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李俊秀把手里的橙汁递给了许愿,这是他专门给许愿拿来的,他这个人不爱喝这种东西。
除了牛奶,他也只喝白开水了,沾着有颜色的东西,是一样不碰的!
许愿接过李俊秀递过来的橙汗,一口就喝进去三分之一,喝完后,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一旁的李俊秀都被她这模样,惊得眯起眼睛来了,这女人真是不怕呛到肺管啊,这么喝……。
这样一想,李俊秀也就想起他自己喝牛奶的那副情影了,好像……,他好像也是这么喝下去的,且似乎比许愿还要过份,许愿怎么说还只是喝三分之一,而他回回都是一饮而尽啊!
看来这丫头的肺活量,竟和他的一样好,他这是接吻接得多了,练出来的,不知道这丫头是……
难不成是被那个毛头愣青的小子,给气出来的吗?
许愿晃了晃杯里剩下的果汁,抬起头看了看那边斜倚在阳台廊框上的李俊秀说:“我们后天回去吧,好吗?”
“好!”
哪天回去,对于他李俊秀来说,都是无所谓的事,他客随主便了,所以,许愿问了,他也就快速地点头应了。
李俊秀当然明白许愿着急回去的原因了,蓝映尘出了这样的事,许愿明着说放心,不往心里去,可……,哪个女人又能真做到如嘴上说的那么轻松呢!
蓝映尘看着被他自己团成团,扔得一地的信纸,气得简直要骂爹了。
凭什么啊?他又没有做错事,凭什么让他写检讨啊,还要当年给程钥赔礼道歉!
这事从开始到最后,其中的种种,他蓝映尘直到现在也没弄明白啊,他怎么就成了这里面最大的罪人了呢!
工地上的同事,都对他表现出一副哀声叹气的模样,两位队长都是一样的语重心长,搞得他好像千古罪人似的。
而那个程钥,给他扣了这么一口大黑锅之后,竟然消失得无影无踪,和全队玩起离家出走这种把戏来了,两位队长已经派出去好几拔的工人,出外寻找了,怕她这个姑娘家的会碰到什么不测之事!
这样一来,他这个‘千古罪人’更是跳进黄河里也洗不清了,和谁解释,都解释不通!
说了不下一百遍的经过,到了别人的耳朵里变成了摇头晃脑,没有相信了!
要说现在全队里,谁最想念程钥,那就是他蓝映尘了,他真盼着派出去的人快点把程钥找到。
一是这工地远离市区,程钥一个人出去着实太危险,另一个原因就是,他蓝映尘急需程钥这个另一当事人,证明他说经过都是真的,他蓝映尘绝没有色心顿时,欺骗众人的想法啊!
这份工作他做得很得心应手,他可不想因为这件事,害得这里的工作没法做。
他现在很需要这份工作,以争取和许愿更早地获得经济独立,早点填了他和许愿之间横着的这条河,完成‘有情人终成眷属’的良缘大计啊!
哎,可现在可好,偏偏横生出这个枝节来,让突然出现的程钥给搅得一团糟,有苦无处说,真是郁闷啊!
正文 第四十七章 空心
程念扒着自己的房门,眨着忧郁的眼神,看着客厅里坐着的父亲程锦,把喘气的气息都降到最低点了。
他喜 欢'炫。书。网'这样偷偷地看父亲,或许只有这样,父亲才不会给他一张让他害怕的冷脸。
他不明白为什么父亲会那么的不喜 欢'炫。书。网'他?难道是因为他的双腿会给父亲光辉的前途抹上一笔灰暗了吗?
这样一想,程念便觉得心里万般的难受起来,敏感的心,在这样的环境里,也就比别的孩子过于早熟起来了。
客厅里,没有开灯,昏暗的光线是窗外的月光洒进来渲染出来的,映着程锦紧闭着双眼,没有一丝表情的脸孔。
他并没有注意到那个斜角处,观望着他的儿子程念,在他的心里,儿子这个概念不是给程念设置的。
程念在他的心里,就像一个热得发烫的石头一样,不是暖的感觉,而是炙痛!
十年前的那次选择虽然成就了今日事业上的辉煌,却也让他在感情上失去了所有。
现在,除了这个先天性残疾,挂着他儿子之名的程念,他的身边似乎是一无所有的了。
今天,妹妹程钥对她的态度和指责,让他的心里沉腐的酸痛,再一次浮遍了全身,没有一丝力气。
直到现在,他还不敢也不愿意想起十年前的事情,除了馨儿的笑容和那抹温柔,蚀骨般的难以忘怀,其他的事,程锦都不愿意记起了,也不想记起了。
十年前,他还很年轻,二十几岁年少轻狂,带着青梅竹马的女友任馨儿前后考入了这里的一所大学。
像所有的恋人一样,经过甜蜜的恋爱,也要面对现实的残酷,钱有的时候真不是什么好东西,可人若是没有了钱,那也未是个东西了。
早年丧父,母亲带着他和妹妹艰辛的生活,还以为大学毕业后,就可以凭借自己的努力,给他们好的生活,只是真的熬到毕业了,想像中的生活,却没有同时来到。
不知道那时候是他太要强了,还是命运就是想这么捉弄着他,纯真的爱情和可以一步登天跨入豪门的机会,同时摆在他的面前时,他才知道原来海誓山盟也并非那么的牢靠,也一样可以在金钱面前,左右徘徊!
可为什么……,当他还没有来得及选择的时候,馨儿就会出事呢,怎么就会掉进海里,尸骨无存呢?
现在想来,这一切都是那么的可怕,可也是在这可怕的背后,他才成就了今日的辉煌,同时,也失去了母亲,失去了妹妹的尊重啊!
可这十年里,他又何尝好受过一天呢,他的家庭又何曾让他幸福过一天呢?
不知道是他的冷淡造就了妻子的水性扬花,还是那女人天生就那副性情,还以为每个男人都会在乎自己头上是不是有绿帽子呢?可现实发生后,程锦才知道,并不是!
如果出轨的那个不是自己爱的人,心里竟连一点感觉都没有,没有恨,也没有怨,甚至没有一丝反应,就如听别人的事一样了。
除了留下这么一个让他耿耿于怀的私生子,别的,这么多年纠缠的东西,似乎都已经随着时光的流逝而烟消云散了啊!
可为什么他的心却不曾释怀半分呢?脑海里存在着的任馨儿的影像也不曾减少分毫呢?
明天……明天就是馨儿去世的第十一个周年祭日了,明天,明天应该带一束白茶花,却墓前看一看他的爱人了!
虽然那里只有一座空坟,就如他空着的心一样,可是也只有那里,也只有看到那墓碑上馨儿纯真的笑容,他才觉得他曾经也活得那么的幸福过!
“啊!”
任思念带着惊恐的大叫,从噩梦中惊醒的时候,身侧的冷忆也随之坐了起来。
“姐,你怎么了?姐——”
冷忆连忙摁开了床头灯,借着不是很亮的灯光,看着任思念那张显得苍白的没有血色的脸,也是惊慌之极。
冷忆连忙把任思念扶了起来,抱在自己的怀里,让任思念的头倚在他的肩膀上,看着任思念那双空洞的徒劳地望着前方的眼睛,冷忆担忧地问着,“姐,你怎么了?是不是梦到什么可怕的事了啊?”
冷忆在任思念的身边也有一段时间了,任思念从来没有过像今晚这样,从梦里惊醒地大叫的时候,她那样一个贪恋黑夜的女子,怎么也会被这黑夜吓成这副样子呢?
“没什么,冷忆,今天是几号啊?”
任思念这样说着的时候,头又往冷忆的怀里偎了偎,尽管那里很瘦弱,可在这时,那里的温暖仍是让她想要贪恋,想要汲取的。
“十六号,不,应该说是十七号了,刚刚零点的钟声已经过去了!”
为了确定一下时间,冷忆特意回头看了看挂在墙上的仿古钟,他这样说完后,他怀里的任思念明显地哆嗦了一下,陷入了深深的沉默。
冷忆见任思念不说话,他也便不在问了,只是把任思念紧紧地搂在怀里,感受着任思念不均的气息,猜测着是什么样的事,把任思念搅得如此的心神不定?
“小忆,你说人死过一次之后,是不是就会聪明一点了?”
任思念若有所思地问着,可冷忆却不知道要如何的回答,人的生命不是只有一次吗?怎么可能死过一次后,再变得聪明呢?难道会有死而复生的这一说呢?
任思念感觉到了冷忆的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