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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经过连续数次的接洽后终于理清了法国人这一要求的脉络后,外交部也在经过充分考虑后,呈上了一个修改意见稿给我看,从根本上来说,给德国增加法国这样一个羁绊并不是什么坏事,如果任由德国统一欧洲大陆,仅仅依靠一个英国去维持欧洲的平衡是很难的。
法国的加入有助于形成一个德国弱势统治欧洲的局面,也有助于欧洲大陆上东西两极之间缔结一个对称的平衡,当然,如果给法国开出一张进入二级俱乐部的通行证的话,那么是否应当给俄罗斯也打开一扇门,这对于在巴尔干斯拉夫人问题上留下尾巴也颇有益处。
自然,其实亚洲的新蒙国和暹罗国做的也有点过了,我很容易想象沙特国王此刻的心情,对于一个有抱负领袖而言,任由别人把自己的国家摁在三等国家的行列中,他的心情绝不会好到哪里去。
所以我也让外交界去研究一下是不是调研一下欧亚两洲的代表国家的配置情况,将这个问题与法国人的请求联系起来考虑,是否应当将新蒙国换成阿拉伯王国或者给将来新生的印度国留下一个位置去给印度国内土着提供一个奋斗的目标为好?是否扩大欧洲的次等国家席位数量,将法国,俄罗斯这样的国家加进去为宜?
当然,就这些变化,也要考虑到将来怎样与美国和德国去进行磋商,以及他们可能会做出的反应在,这些都是一个长期的外交任务。一个新格局的奠定不可能在不能够做到面面俱到,在国际联盟实际运作以后,可以想象这种外交斗争仍将是一个长期的事情。
如果这样的变化能够得以顺利进行的话,世界将进入一个三极格局,与之前的战国七八雄不同,等于进入一个三国朝代,在这样的时代里,一个大体的外交准则是不是也应当做出些许变动来适应时事的变迁?
在当夜与陆征祥的长谈中,我也将我系统的思考向他说了出来,对于我的看法,他认为外交部长期以来就是一个宗旨,也是一个永久的宗旨,那就是我亲政伊始就提出来的十字方针,这也是外交部和外交学院镌刻在墙上和每一个人心里的外交宗旨:不妄自菲薄,不妄自尊大。
这个马屁我自然受之无愧,只是也交待陆征祥,在新的世界框架已经渐渐武大形成的今天,这十个字已经不能涵盖外交界的任务了。还要加上一条,天下观,“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句话在今天虽然已经不合时宜,但是如何对句话加以变通,合之切合新的国际形势,对国家,对外交界,都有一个任务的纲领在。
与他的谈话主要是针对近期以来国际和平局势已经渐渐形成,各个国家的外交角力已经开始展开的局面来谈的,他这几年成长颇快,从俄罗斯事务独当一面到护印外交部,我对他的期望也很高。有鉴于马上秋天的时候新一届国会就要开始运作,新的元相人选也已经基本明朗,我也安了他的心,表示在我彻底放手军政大权和国家事务之后,目前担任皇家外交委员会的恭亲王载滢也要退下来,皇族是要全部退出政界的,皇族不出任政府公职,这是我已经决定了的心愿。
继载滢之后,伍廷芳可能会出掌外交委员会,留下来的外交部尚书的位子,自然由他接任,随着国家在国际事务上越来越强势的话语权,外交部尚书的位置,比起过去要重要的多,这当然也是对他的期许。
除开近期的外交事务,军事方面的重新部署,和内阁即将报要呈上来的各部、各省主要人选的钦定审核也是我的近期重要的工作内容了。
当然,什么也比不过即将要在秋季九月初一,也就是西历1915年10月9日开始的中华帝国第一届国会的准备工作了。
八百个代表在北京的逗留时间长短,居住地,议程,我要出席那些场合,发表怎样的讲话,这些全部都是新的疑问,之前是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借鉴的,而且我也需要在今年表现出足够的诚意来,这些除了梁启超的部在帮着一些忙之外,也就是法定了没有实际皇帝权力的皇储溥夏能帮着我出出注意了。
第三四七章 … 和平时代
在融合了法国的意见后,一个新的国联磋商版本迅速在中美德三方之间展开了讨论,德国自然是反对的一方,只是这其实也成不了什么大问题,先前那个方案的确很难让协约国接受。没错德国是胜利的一方,但是这并不代表英法已经沦落到先前框架中的那个地位。
美国人的考虑基本与我们相近,对于他们来说,首先需要确定的问题就是和平框架确立以后,他能够从哪些地方获得那些利益,非洲的南北两端是他们的目标之一,而南非德国有布尔国这棋子,德国人同时又盯上了北非,并且他们在阿尔及利亚,利比亚,摩洛哥等地都有着自己的历史因素在。对他们来说,一个削弱德国优势的新建议很容易引起他们的共鸣。
事实上这个计划也是在交战各国及调停方的联席会议上,由法国代表,在国内以强势着称的克雷孟梭向大会提交的,当然,审核权在中美德及教皇四方手中。在一个星期的磋商之后,在美国向德国做出某些未知的让步,而德国也向中方要求并得到了中方承诺德国可以在科威特和新加坡两个海港驻扎军队的情况下,德国同意将欧洲的次等国家席位增加到了四席,分别是英法奥俄,而因为俄国内战尚未结束的缘故,俄方的权益暂时由德国代管直至俄国重新回复到一个稳定状态。
而在亚洲方面,次等国家的代表则更换成了暹罗和阿拉伯两国,美洲则由巴西。阿根廷两国出任,形成了三个头等国家中美德,次等国家英法奥俄暹阿巴阿八国的十一国集团统治世界地局面。
到了三月底的时候。外交磋商也已经基本宣告完毕,剩下来的任务按照时间关系就是结束战争状态,撤军,选址建立国际联盟,制定联盟规章权限,各国代表进驻,按照新地国际联盟准则解决战争遗留问题。协商裁军,恢复国际社会和平秩序等等。
其中重中之重就是结束战争状态,现在欧洲的局势是德国陈兵近三百万陆军在法国,比利时等国境内,英法联军总人数也差不多在这个数目上。继续维持这样规模的军事部队在如此拥挤的地面上是危险的,也是不负责任的。
另个一个问题就是法国国土的恢复问题,德国自然会要求很多,但是法国人决不可能答允德军驻扎在距离巴黎不到一百公里地地面上。维持现状是绝无可能的。只是法国人割地赔款多少的问题了。
法国的衰弱是一个必然的趋势,只是这次谈判如果把他们欺负地太狠了的话,一来他们作为英国以外另一支牵制德国的欧洲本土力量的作用就将受到削弱,二来法国人也不会接受这样地何谈,和平也许不会那么快的到来。
所以,在这个问题上,教皇也亲自接见了中国和美国的代表。希望中美两大国能在和平问题上给予德国一定的压力。并且教皇本笃十五世陛下也派遣了自己的私人使节前往柏林,试图在4月底的结束战争状态的和平谈判之前能够给德国一定地压力。
经过多轮协商,终于在4月20日中美德三方达成了三国就法国疆界问题的一致意见,法国割让凡尔登给德国,巴黎北面的德军退回比利时境内。比利时王国复国,但德军可以在比利时境内部属一支不多于十万人的部队,以此来保证德国本身的安全。
在发给法国的文件中,有关比利时的条文被删除,并得到了法国的保守同意,克莱孟梭再激进。也无法改变凡尔登必须从法国割裂出去的现实,事实上他这个位子的确很难做,两面不是人,在德国强势地态度下,为了保全巴黎克莱孟梭不得不在三国协约上签字,扫清了缔结和平的最大的一个障碍。但是当克莱孟梭返回巴黎的时候,他不得不面对他的家被愤怒的巴黎市民烧成白地的现状,他的政治生命也因此终结,并且在十来年后,他的死去成为新一轮战争的导火索。
按照现在的议定和约,德法之间的战争可以结束,德国如果要进攻巴黎,从凡尔登直接出兵通过香槟区,不到三百公里的冲刺就可以兵临巴黎城下,这是对德国安全的最好保障。
而法国则失却一个重要的防御据点,巴黎到德国边界无险可守。未来法国的安全只能依靠国际联盟体系来保障,这也是为什么法国人在短期内与美国关系迅速升温,并且迅速忘却了不久前在亚洲与中国之间的战争,在北京增派外交人员的关键点。
对于他们来说既然不能自己保卫自己,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