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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来得及点头,又觉得身上一股风拂过——他带我跃下墙头来。
他放我落地站稳不久,那一众僧人也纷纷跃过来了。一排一排列好队后,才见个壮和尚提着一个人也翻了过来。
壮和尚把那人往地上一扔,那人身子扭不过来只好以面着地。那身形果然很眼熟,再看那藏青色的长衫,不用多想,我下意识便认出了那人:“廖神捕!!”
果然是廖神捕,廖神捕在那树林子里干什么?
正疑惑之时,一个小僧又被江尚文揪了出来。
“这就是悟武。”江尚文说完,像我投来一个眼神,接着道,“悟武,把东西拿出来吧,你亲自交给了法大师。”
江尚文这么一说,我才发现了法大师已然在场,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一双苍老的眼在盯着廖神捕的背看。
“师叔祖,师叔祖……”只见那悟武几步上前,神情惶恐,似乎是受到了惊吓。
了法大师听了那声唤,也上前一步,扶住那悟武,只道:“阿弥陀佛。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我来讲我来讲!”江尚文争着道,“我刚才同小白路过天王殿。正巧走到这里,我似乎听到林子里有人起争执。定神一听,便有‘方丈……杀的’一些句子出来。我心急便
跳过墙去,就见到这臭不要脸的廖恶人在胁迫悟武交出什么东西。”
“悟武,他要你交出什么东西?”了法大师问道。
“是……是……方丈临死前交给弟子的……”悟武用手捂住了衣襟,“方丈说……一定要等新方丈被推选出来后才能交给新方丈。”
了法大师吃了一惊,道,“方丈师兄死前,是你在场?”
“是,弟子进屋拿药碗的时候,已见方丈卧倒在地。过去细问,方丈塞给弟子一件东西,就叫弟子快走。”悟武似乎抽泣了一声,“弟子离开之后,就一直躲在药房内不敢出
来。第二天才听说方丈已过的事……弟子真的知错了,应该逃出来时就去通知其它师傅……”
了法这么一听,便看向趴在地上的廖神捕道:“既是方丈师兄死前托给悟武的东西,施主是如何知晓?又为何要胁迫悟武?”
廖神捕慢慢抬起头来,却不见又任何颓色,只是一脸嬉笑,若得意状,道:“你们什么都不必问,也最好不要伤我……”
廖神捕一边起身,一边得意的放慢语速:
“因为……我是朝廷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我又淘气了……
迎新生是痛苦的事。
第五十九章
朝廷的人……?我不解。江尚文同我说过许多武林的事,但是关于皇帝关于朝廷的事,倒真没听什么人跟我讲过。莫不是这朝廷也管到江湖的恩怨了吗?
我正暗自寻思,突然就听见身后的他冷哼一声,“这么说,便是朝廷有所行动了吗?”
廖神捕神色很是得意,点头称是。“正是如此。朝廷早便查到方丈窝藏着先帝留下的一本经书。而那经书事关皇家诸多秘密,可不能随意的留在少林寺里啊。”
“阿弥陀佛,施主如此说,不正承认自己是杀了方丈师兄的人吗?”了法大师问道。
廖神捕倒不隐瞒,说道:“方丈武艺高强,断不会简单的把经书交出来的。我不过是在方丈大师的药膳里添了一些散功散……”
“仅是散功散吗?仅是散功散的话,悟武如何看到方丈大师卧倒在地?”江尚文不甘示弱的驳道。
但廖神捕听了这话却不应他,而是自顾自的说道,“这散功散是服用后三个时辰才起效的,为防起疑,我那夜是到了子时才潜入方丈房内的。”
“而后你未料到方丈大师就算是中了毒,依旧不肯把东西给你,于是便一气之下杀了方丈吗?”我扭头看他,他右眉轻挑,一副轻蔑的样子。
我一思及这江湖中许多险恶,不禁打了个冷颤,身子也往他那边靠。他似乎也察觉到了我的畏惧,勾着我腰的手臂收得更紧。他轻声朝我说道,“莫怕。”
我心里一暖,便把脸埋在他怀里,说道:“你在我便不怕了。”(我狗血了,自己喷了一屏幕的狗血啊)
感觉他似乎摸了我的脑袋一下,而后便什么也没有说了。
只见那廖神捕一人独站着,却是极霸道。不但对杀了方丈大师的事完全没有悔过之意,接着还爆口狂言道:“你们总是在背后议论我,满口的江湖道义,可不知这江湖道义值
得几钱?似那闲情庄的柳老头子成天讲那侠义,不也飞来横祸?”
这话可不同一般,饶是不在武林的我也惊觉不妥……
江凤梧是今日飞鸽传书来告知我等闲情庄被灭门之事。他看信后便去寻了法大师商讨此事。江凤梧的消息多是密探眼线四处探访而来,又以快马或飞鸽送信到江凤梧手中。消
息总是快过别人许多。
这么说来这廖神捕是如何得知闲情庄被灭门一事?他若知情,必是早有风声传入他耳,亦或是他派人监视我们,消息一到我们这边,他自然也知晓了。我又打了个寒颤,心里
却暗自道,廖神捕断不能派人盯梢我们的。想到他的武功,江尚文的耳力,想是任何人在他们眼皮底下都无所遁形。
如此说来,那便是讲他早就得到闲情庄灭门的消息?
还是……他也参与其中?
此时不单是我,除了那些和尚摸不着脑袋之外,知情的人都刷白了一张脸。
“阿弥陀佛,既是施主供认杀死我方丈师兄不讳,那还请施主留将下来。待武林大会召开之时,让各路英雄裁决。”了法大师说完,一撇头,他身后两个高大的和尚便上前一
把把廖神捕抓住,直吓得廖神捕哇哇大叫。
“你们这是做什么?你们谁敢动我?”
“哼,”江尚文闷声道,“这里谁动不得你?你且老实呆着,待我二哥回来,便有你好受!”
我尚看不太清那廖神捕的反应,刚一探头想继续看个真切,便见他低下头,把我揽进怀里,仿佛无事般询问道:“倦了没有?我们回房去?”
“恩。”我本想继续看他们闹,但是他这般说,我也只好作罢。
他烦心之事很多,我不想再累他。如今他讲什么我跟着便是对了。
最后回头看了一眼已算是被拖拉着带走的廖神捕,我犹豫的转身随他沿路回去了。江尚文不与我们同路,他要跟着那些大和尚去闹。这下,便又独是我同他一起了。
月色撒下来,倒把这石砖路照个透彻。我默默跟在他的身后,低头看那依稀可见的石砖路纹理,心里觉得没趣。
出了这般的大事,他定又要忙起来。是不是还要回去闲情庄看看呢?我若是跟着他,果然不太方便吧……
自认微不可闻的一声小叹,却不想他竟听到了。他带着笑音问道“宝贝,又如何了?”似乎是回过头来。我抬起脑袋,无不意外的看到他一脸柔和的笑。
他笑的越好看,我便越烦心。他分明就像是不知晓我那份纠结一般,还一直笑……
我问道,“你要去管那事吗?”
他有些好笑的一歪脑袋,手又不老实的伸过来。“什么事?”
“便是那闲情庄的事……”我顺势被他抱进怀里,越发觉得有些气,真想咬他一口。
“谁去管那许多,这样的事自然有江凤梧去打理的。”他这般回我,我却不以为真。若是真不管,他去和了法大师说了什么,那般久也不回房里。
“闲情庄被灭门是江湖的大事,又与方丈大师被刺杀撞在一块,我该去通知了法大师的。这也是江凤梧传信而来的原因……”我还未说话,他便先安抚我了,“寻常若是这时
候你都该在床上眯着了,这下倒怪我多与了法大师叨念了,还让你出来寻我。”
“谁是来寻你的。”我脸上一热,嘴硬反驳道。
他好声好气附和我道,“宝贝说什么便是什么了,现在先回房里歇息?”
我点点头,随后想到又问,“那江凤梧什么时候再上山?”
“他的行踪哪有人摸得准的?我们便是在山上,再有人来闹事也推给少林寺的僧人处理便是。”他这么回我,我便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