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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午看下来,确实有那么点意思在。其实沈遇真看上冯琼琼了也不是什么坏事,男未婚女未嫁的,沈遇不是乱来的人,冯琼琼人也爽直,hold得住沈遇。只是以冯琼琼的性子,因着她这一层关系在,是断不会接受沈遇的,换谁都会膈应。
乔时突然生出股阻人姻缘的荒谬感来,而后便见沈遇以着一种看神经病的眼神侧头瞥了她一眼,一声不吭将手机从她手上拿了回去,扔在了车载箱上。
“诶……”乔时伸手想去拿,沈遇淡淡一个眼神瞥了下来,“别动。”
乔时不敢乱动了,沈遇也不理她。
回到屋里时,门一关,那种压迫感也随之而来了。
乔时是真的适应不了这种同处一屋檐下的不自在,她太习惯一个人了,而且也随意惯了,回家高跟鞋一踢,就能打着赤脚跑沙发上趴着。睡袍往身上一套,bra都不用穿就可以满屋子乱跑,在沈遇家没办法这样随意,连在自己房间都不敢随便不穿内#衣,在沙发上也只能正儿八经地坐着不动,连她最喜欢的靠着沙发垫半躺着看书玩手机都不敢做。
规规矩矩了几天,她憋得有点难受,好不容易临时身份证到手了,可以搬回酒店一个人住了,乔时实在待不住了。
这么一想着时,乔时忍不住叫住了沈遇,“诶。”
沈遇回头看她,“还是叫不出名字?”
他对于名字这种小问题很执着,乔时虽不习惯,还是叫了声“沈遇”。
沈遇终于开始理她,“如果是搬出去的事你不用提。”
“……”
乔时回到房间时有些小郁卒,尤其和冯琼琼视频聊天时,冯琼琼还穿着件大睡袍光着脚丫子秀她的新房间,她全身上下却得裹得严严实实的。
沈遇给冯琼琼安排套房又索要她号码的事让她心境有点点微妙,倒不是对冯琼琼微妙,就是心情会有点点不知名的低落。毕竟她和沈遇不是什么情侣,连普通朋友都牵强,要说沈遇看在她的面子上才这么对冯琼琼的也有点说不过去,但如果他是因为对冯琼琼有好感才这么做的,她觉得她是他骑驴找马的那头驴。但也不太对,他和她这头驴连恋人状态都没达到过,她就一垫脚石,还是被撩过的。
乔时其实不太想把沈遇往这种人设方向上想,他确实不是那样的人,就是一胡思乱想起来会有点控制不住。
冯琼琼看出她的闷闷不快,“咋的了?”
乔时长长叹了口气,“想和你住。我在这里真的不习惯。”
冯琼琼轻哧,“来吧,怕啥,我明天一早得去隔壁c市,市场拓展呢,得在那边一段时间。”
她只是随口这么一说,乔时却是上了心,“我明天真过去了哦。”
她现在横竖没什么事,关键是有身份证了,乔燕那边没半点消息,她还在这边瞎耗什么啊,她实在不想再管乔燕死活了,至于她身份证的事,要真被乔燕拿去干啥了……
船到桥头自然直吧。
乔时偶尔是行动力极强的人,既然想着走了,马上利落地从床上爬起来,拉出行李箱,收拾行李。
因着沈遇之前态度的事,乔时知道和沈遇讨论其实没什么用,干脆先斩后奏了,第二天下午趁着沈遇出去后才走的,临走前替他将房间收拾回原样,而后给他发了条道别短信,“我回去啦,这几天太谢谢你了,借你的钱过两天我再转你账上。”
沈遇收到短信时正陪刘卫临在打高尔夫,刘卫临昨晚约的他,大周末约的他,多半是有事,而且不小。
刘卫临看着沈遇眉心慢慢拧成了个结,忍不住道,“怎么了?”
“没什么。”沈遇将手机收了起来,球杆也收了回来,看向他,“刘副,我有点急事,得先回去一趟,晚点我再约你。”
刘卫临皱眉,“什么事这么急?”
“一点私事。”
沈遇不欲多谈刘卫临也不好再追问,认识十多年,无论多大的事,沈遇总一副波澜不惊的从容模样,他不说,旁人确实无法从他眉眼中看出半丝端倪,也就笑着道,“行,忙完了记得给我电话,有事呢。”
沈遇点点头,“好。”
换了衣服,出了高尔夫球场,沈遇给乔时打电话。
“乔时,你就连当面和我道声别都不敢?”
☆、第二十三章
他的嗓音徐徐沉沉的,透过话筒,缓缓传来。
彼时乔时正在高铁站,刚买了票,正准备安检。
c市就在安城隔壁,高铁20分钟,开车也就一个多小时的路程。
乔时没有当面和沈遇道个别和道声谢心里也很过意不去,就这么一声不吭地走了确实很对不住他这几天的帮忙。
她也不知道怎么就脑抽了,急于逃离,其实好歹先请他吃个饭,当面道个谢的。
刹那间,乔时被浓浓的愧疚感淹没,手攥着行李箱的拉杆,一时间有些犹豫。
沈遇那边迟迟听不到她的回音,嗓音突然沉了几分,“说话!”
连隔着个电话,乔时都能听出他语气里浓浓的不悦。
“对不起哦。”乔时努力想让声音变得轻快起来,“我有点事要去一趟c市没来得及和你说一声,我可能过两天回去,你这两天有时间吗,什么时候请你吃个饭?这几天真的太……”
“别和我来这些虚的。”沈遇打断她,“你现在哪儿?”
“我在高铁站这边了。车好像要开了,等我会儿,我……”
乔时没能说完,沈遇挂了电话。
她不知道是信号不好挂的,还是他有意挂断的。
乔时盯着手机迟疑了会儿,给沈遇回拨了过去,电话有通,但没人接,响了两声便被挂断了。
她好像真惹到沈遇了。
乔时心情突然变得极度低落,默默给他发了条信息,“对不起!”
沈遇没回,看着手机上“乔时”两个字,只觉得无比刺眼。
刘卫临这会儿也已从高尔夫球场出来了,看到沈遇还在门口站着,有些诧异,“不是说有急事要处理?”
沈遇将手机收起,回头看他,“没什么事了?”
刘卫临看他脸色似乎不太对,也说不上哪里不对劲,一样的眉目沉敛,面容清淡,看着和平时并无异,但又隐隐不大一样。
“出什么事了?”刘卫临忍不住问道。
“没什么。”沈遇平静看他,往高尔夫球场内看了眼,“再来两局?”
“……好。”
打球时刘卫临更觉得沈遇不对劲了。
他平时打球都一派悠闲,总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儿,今天看着有点发狠,手起杆落,快狠准,一击一个中,幸亏今天约的不是网球,要不然他一把老骨头可真折腾不起了。
中场休息时,刘卫临递了瓶水给他,“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今天似乎有些失控啊。”
“有吗?”沈遇不紧不慢地拧开瓶盖,仰头喝了一小口,这才看向刘卫临,“我今天看着很不对劲?”
刘卫临很肯定地点点头,“很不对劲。”
沈遇似是笑了下,却没细说,反而转开了话题,“刘副,说吧,今天约我什么事?”
刘卫临笑,“就不能是单纯约你出来打打球?”
沈遇也跟着笑了,“当我第一天认识你吗?”
刘卫临笑着摇摇头,手臂轻搭在沈遇肩上,拍了拍,这才进入正题,“这两天队里捕获了两名非法运输珍稀野生动物的男子,都是些灰隼、猴面鹰等,说是从村民处低价购入的,但我总觉得这事儿不简单,这已经是这个月的第三起了。我怀疑这背后有一个很严密的产业链条。”
刘卫临提的这个事沈遇在新闻上有看到过一些,但最近工作忙,也没太费心在这上面,如今听刘卫临提起,眉梢略略一挑,“怎么说?”
“你也知道,安城这地儿,山多海多,地缘复杂,民风也复杂。这几年因着外地人对安城人严重的地域歧视,年轻人在外面不好找工作,尤其是低学历,16到35的年轻男子,临近城市用人单位基本是一看到是安城当地人,直接就拒之门外了。安城这几年实业虽然发展不错,也解决了不少就业问题,但总还有那么一部分心有不甘又想走发财捷径的,如果有人将这一部分人聚拢起来,你觉得会怎样?”
沈遇:“这个问题不是前几年就有端倪了?这几年查获的一些制¥毒贩#毒、走私野生动物案件里,看似散,但其实都指向同一个组织,只是线索太散,幕后主使完全无迹可查。”
沈遇说着转向刘卫临,“我就一个建议,盯紧徐昭!”
刘卫临笑,“那不是你表弟来着?”
沈遇摇摇头,“废了。”
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