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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少的脾气真的难以折磨。
叶辰一脸烦躁往停车场走去,加上了喝了点酒头有点晕呼呼的,眼神看起来也不好使唤。
他脚下打着趔趄,往车门口走去,钥匙插了几下才插了进去,打开车门后,发动了起来,银灰色的跑车尾后只留下了一串烟雾……
银灰色的跑车一路超速行驶,也没有一个交警上来阻止进行罚款,车后面的牛叉的车牌号就是身份的象征,他们都心知度明,只盼望监控摄像里的人能平安,不要出什么差错。
这就是人与人的差别,平民百姓只要超个车,就罚款,动不动就检查驾驶照,或者强行扣留,这社会就是如此的不公平。
叶辰看着路边的风景飞速的后退,他的心却越来越不能平静下来,不知不觉地竟然开到F大附近的一条小道上,然后后他下了车,望了望这条一直延伸的小巷。
这里有了他们太多太多美好的回忆,今晚的风有点大,沙拉沙拉的吹着周围的树木,废旧的小巷里的流浪猫开始乱叫唤起来。
叶辰的头也被吹的清醒了许多,但还是有点晕,他刚才差点失手车撞到对面的墙上,看起来今晚他是不能开车了。
刚想打电话叫人来接他,一抹白色的身影出现在了小巷里,她手里提着食物,蹲了下去,长长的头发遮住了她的脸颊,远远的只能随风听到她的声音,在逗流浪猫玩。
叶辰立刻僵在了那里,那个背影和佳瑶的身影是多么像,如果不是她现在远在美国,他一定会相信那是佳瑶。
然后她转过来,告诉他这一切都是假的,他看到的只不过是她开的一个玩笑而已。
“呀!”
前方的人惊叫了一声,叶辰再也按捺不住,立刻向前靠近。
梁以默的心情现在已经坏到不能在坏了,今晚的事情全部都被她搞砸了,妈妈的医药费现在没有着落,而且已经有人在那里认出了她,如果被传到学校,她的一切就被毁了。
她不敢去医院看妈妈,只有回学校,可是她现在的心情非常低落,才提着猫食来到学校不远处这条小巷。
以前她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的时候,学习好长的漂亮,没人敢嘲笑她,现在她已经失去了那层光环,失去的更是她的尊严。
她四处低声下气的求人,已经见惯了人情冷暖,她那样只会被人认为是清高,冷言冷语的讽刺更是让她的心在滴血。
还有一年,她就在不用忍受这些嘲讽了。
她现在基本上只有交论文或者作业才会去学校,平时都利用时间去打工,赚取生活费。
只有这里,面对这些不会说话的流浪猫,她才能把自己的心事透露,它们和她很像。
在给喂食的时候,不小心被猫抓伤了,她手伤包扎好的绷带又松了,她自行包扎起来。
她真倒霉,姚姐今天二话不说已经批评她了,并旁面向她敲击,自己以后只能靠买身体生活,不会在给她物色好的买主了。
“怎么了?”
身后响起了沉稳的男声。
一阵酒气扑鼻而来,显然对方喝酒了,她的手被人一把抓了起来,她立刻反应过来,反手想给对方一个耳光。
“别动。”
却被对方挡了下来,紧紧的抓主她的手悉心的包扎起来。
梁以默突然发现面前的人,竟然是她在包间里的金主叶少。
梁以默立刻气愤起来,“叶少,请放开你的手。”
叶辰诧异的看着面前的女孩,想了想自己并不认识她,只是看起来有点面熟,“你认识我?”
梁以默冷笑,“叶少,您贵人真忘事,我们刚刚才见过,你已拒绝了我,现在跟上来想干什么,是不是还想羞辱我。”
她用里把自己的手抽了回来,手肘上的皮肤一层绯红,那是被他抓的。
梁以默无暇估计这些,她往小巷一边走去,不想在见到这个刚羞辱过她的男人。
叶辰这才回神过来,仔细看了看对方身影,和那双眼睛,就是那双眼睛,自己才会在包房里胡乱的帮她说了好话,那双眼睛和家瑶的太像了,他不忍,现在才发现她只顾着她的伤,竟然没仔细看。
心里立刻冷了下来,刚才的悸动立刻被打消了。
但看着那远去的白色孤单的背影,他的心里被怜惜填满。
该死!叶辰怒骂自己,怎么会对一个妓女可怜起来。
他从不是那种爱伤感的人,也不觉得自己是一个同情心泛滥的人。
父亲入狱,母亲病重?
难道她是为了给母亲治病,她卸了装后,看起来非常清纯,不像是那种女人。
该死!他又为她开脱开来,他真是有点管的太多了。
叶辰眯着眼,看着越走越远的白色身影,她和沈家瑶真像,现在他急需要忘掉那个背叛她的女人,也许她可以。
他扔下手里的烟头,踩了两脚,立刻追了上去。
“等等。”
叶辰很快便追了上来,他一把拉住她。
梁以默很恼怒的问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难倒她就是这样随便被人戏弄吗?
“你需要钱是吧?”
叶辰急着说道,刚才小跑了几步他有点粗喘气,淡淡的酒味充斥在他的话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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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谁干的?
叶辰见梁以默静了下来,便继续说道,“ 两百万,跟了我。”
见对方还是不说话,立刻以为嫌少,心里露出了鄙夷,不过他现在来不及思考别的,便在往高里加,“五百万?”
梁以默真的火了起来,她一把打开抓住她的胳膊的手,狠狠给了对方一耳光,“你无耻。”
他拿她当成什么了,她虽然缺钱,但绝对不会成别人的玩物,让对方这样羞辱她。
梁以默不在打算理这个神经病,踩着很快的步子向回走去,这次对方没有追过来。
“总有一天你会来求我的。”
身后传来令人讨厌的声音,让梁以默的心情变的够糟糕起来。
她回到现今居住的小区来,一路上她都小心翼翼,这里经常人多混杂,但她已经住不气豪华别墅了,就连好一点的公寓都住不起来。
能变卖的都被卖了,只能付下这点微薄的房租。
散发着恶臭的小巷,拐了好几个弯才来到她所住的小屋,虽然破旧,但里面家居虽然简单,却很整洁,她现在很满足,如果妈妈能和她一起生活会更好。
虽然比起以前差了点,终于不用面对那些人的嘴脸,落的个安宁。
以前爸爸还风光的时候,家里来拜访的人那个不是阿谀奉承一付嘴脸,人生的朝起朝落,世态炎凉,她都把一切看透,其实没什么的,就这样最好。
她一定会另想办法,妈妈的病一定会好的。
第二天早晨,梁以默就去她去报社交稿子。
她喜欢写一些莫名其妙的文字,有时候会是有一手诗,有时候会是一个故事,以换来不菲的稿费。
可是今天她去交稿,那个社长看了她的稿半天,竟然没有回话。
“社长,怎么了?”梁以默问道。
社长却很难为情的把稿子放在了桌子上, 然后从一旁抽屉里拿出一个信封,递给她,“梁以默,这是你以前为我们报刊写稿费的犒赏,以后你就不用给我们投稿了。”
“为什么?”梁以默不去拿桌子上的钱,直问社长。
她想知道原因,她一直在为这家报刊写东西,她写的东西看的人也很多,社长不会平白无故不要她的稿。
社长的眼镜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他极力闪躲着,不去看梁以默的眼睛,其实放弃梁以默的稿是逼不得以,上面给的提示,他不能不执行,“以默,你别问了好不好,算我对不起你,这些算做为你的补偿。”
“好吧,社长我不问了。”
梁以默沉重的拿起桌子上的她花了一夜写的稿子,还有社长说的补偿费,神情萎靡的走出了杂志社。
只是一夜的时间,梁以默的生活又发生了很大的改变,那就是她失业了。
先是杂志社无故退稿,接着是她打工的餐厅老板找她谈话,结了工资,没理由的让她走人。
几天下来,接二连三的几家报刊社早就约好的稿都被退了回来,有的样板都印刷好了,还是被退了回来。
梁以默也发现了不正常。
这是最后一家记者报社,梁以默大二的时候就开始在这里实习了,里面的同事见她年龄小都对她很关照,领导也人也很好,梁以默静静的拿着手里的辞退单,努力让自己保持顺畅,“领导,你可以告诉我是什么原因吗?”
她真的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