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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槿两眼盯着士卒手中紧握的皮鞭发愣。
拍!
眨眼的一刹,士卒手中紧握的皮鞭狠狠抽向木槿,下一刻,木槿左臂膀传来一阵火辣辣的刺痛顷刻蔓延至全身上下。
木槿一刹紧绷起身体,捂住被抽的地方,不断倒吸冷气,向身后退了几步。
这一刻,肢体上传达的剧痛,让木槿清醒地认识到,此情此景,绝不是在横店看导演拍古装戏!
“呵!骨头还挺硬,居然不喊疼?看来是我使的不够用力。”士卒有丝挫败,冷哼一声,向地面啜了口沫,伸手挽高两边手腕的衣袖,看那架势,像是想用上全身的力气挥动鞭子,好好教训木槿一番。
眼瞳如泉,清冽而微冷,木槿面色有些苍白,眼睛盯着正对自己下毒手的士卒,紧蹙着娥眉,心里琢磨着该怎么应付这个狠毒的士卒。
只是,当木槿还未想出应对的计策,他的鞭子比上一次更阴狠地抽向了木槿。
木槿无波澜的眼睛瞪大,望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皮鞭,眉头不断压向鼻梁。
☆、【5】她很能打!
木槿无波澜的眼睛瞪大,望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皮鞭,眉头不断压向鼻梁。
当士卒的皮鞭快要抽向木槿的那一刻,木槿本能伸出手,嗖的一下,她自己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居然接住了空中士卒挥向她的皮鞭,木槿紧抓着皮鞭并未很用力一甩皮鞭,那士卒被木槿不费吹灰之力甩向墙壁,随后重重摔在了地面。
一系列的举动,一气呵成,像是平时早已习以为常丝毫不陌生。
“这………怎么回事?”木槿紧握从士卒手里夺过来的皮鞭,瞥了一眼捂着胸口瘫坐在地的士卒,目光转回她自己的双手,心里一片疑惑。
她想不明白,她打那来那么大的力气把一个活生生的大男人给摔在墙了?
究竟是怎么回事?
木槿颦眉,心里太多的疑问无法自己解释,不禁向士卒靠近了几步。
“你你想做什么?最好别乱来。”看着木槿一步步走近,面露狠色的士卒,这会简直变了个人,他居然有丝害怕!
他嘴不仅不断结巴,身体还不断往后挪,拼命对着门外焦急大喊:“来人,快来人!子鄂想逃狱!”
士卒话刚说完,牢房顷刻涌进数十个手拿长剑的士卒,几个身强体壮的士卒还挡在了那恶劣的士卒身前,他们面色恶煞,眼神掠过一丝杀气,一个个逼向木槿所站立的位置。
一霎,又暗又小的牢房挤满了人群。
木槿望向向她挨近的士卒,不知怎的,心里竟无一丝害怕,静静看着一个个大男人逼向她。
“给我把她拿下!”被木槿摔在地面的士卒见自己人多势众,咬着银牙命令围着白木槿的士卒把她擒住。
“上!”一个士卒喊着,举剑便向木槿刺过去。
士卒手中的长剑迎着窗口的亮光,更显的锋芒,反射出的光掠过木槿的眼睛,木槿不禁伸手挡自己的眼睛,她靠着听觉辨别向她发起攻势的士卒。
士卒的雪剑劈向木槿的手臂,木槿本能反应又快又准一脚踹向士卒的膝盖,只见,那士卒伴随着“啊”的一声大叫,整个人跌趴在地,手中紧握的剑也抛向了空中。
看着长剑下落,脚下微蹬,轻轻一用力,未想到她却腾空而起,凌空接住了空中锋利无比的剑。
愣愣望着从士卒手中抢过来的剑,意识还未从腾空而起那一幕反应过来,天牢里其它的士卒已全向木槿举剑过来。
☆、【6】神秘人
愣愣望着从士卒手中抢过来的剑,意识还未从腾空而起那一幕反应过来,天牢里其它的士卒已全向木槿举剑过来。
来不急思索,紧要关头,木槿仿佛不是自己一般,又一次奇怪而又本能举剑与包围住自己的好几个男子周/旋。
四周刀光剑影,剑与剑擦出的火花四射,场面一片混乱。
几招而过,三两下,木槿竟把四五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全打到在地。
光线微弱的地牢,木槿青丝飞扬,苍白的脸更增添了一丝冷冽,她的目光快速从那些趴在地面的男士卒扫过,心揪的发紧而迷惑。
她的手中还紧握滴着鲜红血珠的剑,再望望在地上打滚呻吟的士卒,顿时大悟,她穿越到子鄂的身上,子鄂又是荆楚国数一数二的杀手,而她又有着子鄂生前所有的记忆,因此,自然而然也就必备子鄂做为杀手所有的绝学。
当然她也就会古人所谓的武功。
意识到这点,木槿冷冷扫过横躺在地上的士卒,心头有些微微的惊喜。
她身怀着子鄂毕生的绝技,她不用再担心这群围攻她的士卒!
那些小兵小将并不是她的对手,木槿手持雪剑,三两下便把士卒全打趴在地,直不起身。
木槿轻而易举出了地牢。
地牢外。
炎炎的烈日高悬当空,骄阳正从密密的枝叶缝隙间射下来,反射出一束束的光芒,在地上形成一排排斑驳的倒影,微风而过,枝叶随风摇摆,影子也跟着晃动,此处地势虽比天牢空旷明亮了些,却总有股让人不寒而栗的感觉。
刚从阴暗天牢出来的木槿,眼睛一下受不了如此强烈的光束,前脚刚踏出天牢大门,急忙扬手遮挡住超她射过来的阳光,隐隐中,木槿感觉有些不对劲。
天牢外为何不见一个士卒看守?
电视上地牢这些地方不都是重兵把守的吗?
这一切也未免太诡异了,安静地太过于不寻常!
木槿正颦眉寻思,身侧的树枝忽然晃动的厉害,枝叶与风呼呼作响,木槿敏锐觉察到绿叶子随着一阵阴冷之气超她席卷而来,还好木槿反应敏捷,纤细的身子微微一侧,不着痕迹避开有人故意向她施展的内力。
原来,此处,还隐藏着另一位与她不相上下的高手。
而且,他好像早已在此处恭候她花木槿多时了。
“出来吧。”那人施展的内力,已经出卖了他所藏的位置,木槿对着那人藏身之处喊道。
木槿垂下手,眼睛微眯,已适应天牢外强烈光线的照射,她目光紧锁住大树,等待着神秘人现身。
☆、【7】子巫师兄
木槿话落下,正对着天牢那颗大树的树枝猛然被人一掌击断,粗壮的树枝眨眼四处横飞,那人便从大树上跃了下来,他一袭黑衣华缎,衣角随着轻风往身后扬,周身围绕的皆是肃杀之气,仿佛死亡正笼罩在你 的四周…………
那人面对木槿几尺的距离,眉头紧锁,脸色好像有些凝重,阴鸷的双瞳不离木槿。
看清那人的面孔,木槿一怔。
是他?
藏身树上的高手竟然是与子鄂同出师门的师兄:子巫?
望见子巫的一霎,木槿清冷的瞳孔,蒙上了一丝愁绪。
在子鄂的记忆里,子巫师兄是她在皇宫里唯一称得上是朋友的亲人,他伴着她走过寂寞黑暗的年幼。待她们微长大从死人堆里一起爬出来的时候,他又陪着她作战,为荆楚王完成过多次危险的任务,几次危难的时候,都是子巫师兄救的她。
说起来,子鄂这条命还是子巫师兄捡回来的。
经过这些生死与共,子鄂早把子巫师兄当成她的朋友。
虽然,她们的师父曾告诫过她们每一个人,杀手最大的忌讳就是一个情字,要成为一个称职的杀手,第一条便是要拔除心里所有的情。
因为,杀手永远是冷血的,无丝毫情感而言。
子鄂明知自己是经过训练的杀手,不能有一丝的情感,可对于子巫师兄,她欺骗不了自己对他依赖的情愫,她无法做到把他排除在她子鄂的生命里。
如今,她们所站的立场是敌对,这样的场景,恐怕是子鄂最不想看到的场面吧?
木槿沉思,望着子巫一动不动,情绪默然沉重。
子鄂是死了,但她花木槿却有着子鄂生前所有的记忆与情感,子鄂心里的纠结全转给了她花木槿,子鄂无法宣泄的情愫,她体会的是那么的深刻,整颗心揪的无比酸涩。
“师兄。”木槿掩藏自己内心所想,轻声唤了句子巫。
“师妹,跟我回去见荆楚王,向他认错,并发誓永远不再背叛他。”子巫脸色没有多大的变化,看不透他的喜怒哀乐,一贯冷冷地拒人于千里。
“不,师兄,再这样待下去,终有一天我会被逼疯,要是那样,还不如趁早逃离这皇宫,早些解脱。”木槿蹙起娥眉,眉宇间掩饰不住疲倦之感。
☆、【8】冷血杀手
子鄂的双手沾满鲜血,每晚噩梦缠绕,死在她剑下的鬼魂不计其数。
她就像荆楚王的杀人机器,任由他摆布,他要子鄂去刺杀谁,她便杀谁。
从不问因果,也不分奸臣还是忠臣。
每每子鄂立在高高的宫殿城墙上,她总羡慕宫墙外自由广阔的天地,她梦想着有一天,她也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