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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应该就是传闻中的摄魂术。”不是疑问,而是肯定。男子咧嘴一笑,“果然不凡。”不过,也只有笨人才会被操纵。
眼眸一暗,男子笑嘻嘻的看着尉迟飘零,嘴里啧啧啧作响。
“但还是如不了您万爷的眼不是吗?”微微一笑,尉迟飘零婀娜的起身,妩媚的抚了抚鬓角的长发,对着万三千风情万种的微笑。
“第一美人就是第一美人……果然……啧啧啧……周树真是好福气啊~!呵呵……要是换做我,才不会舍得这样的美人独守空闺呢~!”满意的看到尉迟飘零黯淡的眼神,万三千细目微眯,一抹精光骤逝。
“万爷,哪里的话啊?万爷那才叫好福气呢!‘美人’环绕啊。”扭着水蛇腰,尉迟飘零一步三晃的,扭到万三千身前,涂满丹红的豆蔻在万三千脸庞颈子上游走。
“都是些个上不了台面的俗粉庸脂,哪儿比得上……美人国色天香啊?呵呵……再说了,家花哪有野花香?”万三千享受似的闭上眼,任凭尉迟飘零的抚摸。
“呵呵……万爷的这张嘴,真不知……骗了多少女人呢!咯咯……”凤目一闪,纤纤玉手,向下面滑去……
“呵呵,我这张嘴好有更厉害的呢……要不要试试?”细目一亮,大掌一挥,猛地截获尉迟飘零作乱的双手,紧紧的将尉迟飘零禁锢在怀中,冲着尉迟飘零的耳根暧昧的吹着气儿,万三千呵呵的轻笑起来……“知道为什么,我万三千能走到今天吗?”望着尉迟飘零无辜的眼,万三千细目微闪,大掌微微用力,看到尉迟飘零隐忍的表情,万三千笑得好不风骚,“就因为我能管得住自己下面的那根东西。”说罢,哈哈一笑,万三千一把推开尉迟飘零。
“目前……大铭那个老头子快死了,大铭内乱只是个时间问题。我只是商人。回去和你主人说,选择和他合作,他应该要拿出些诚意吧?”挑着眉,微微一笑,万三千嘻哈的看着双臂青红的尉迟飘零。
“是。”目不斜视,尉迟飘零敛去一身的风骚,恭敬的回答。
“呀?这样的天下第一美人,我还真不习惯呢?呵呵……看来,我需要去找小红小绿降降火了~!女人么……关了灯,盖了被子,还不是一个样儿?唉……”摇着头,万三千缓缓的向大门走去……
待万三千消失在门口的时候,尉迟飘零突然松了口气,缓缓打开被万三千握得淤青的手掌,一根如头发丝一般细长的银针,出现在她掌心。紧紧的握着手掌,尉迟飘零突然间,觉得万三千这个人很恐怖。初见他,贪财好色。再见他,唯利是图。可是,经过这么多次的接触,她却发现,那人实则深不可测。也许,他本身就是和周树是一样的人。同样是从坟墓中爬出来的人,谁又会比谁好欺?只是,周树有那样一个母亲为他安排好锦绣前程。有那么一个父亲为他守护大好河山。有那么一个养父,为他步步为营。有那么一群朋友,为他出生入死。甚至是有那么一个妻子,为他收金刮银。而,万三千,却什么也没有。他除了自己,就只有金钱。除了金钱,就只有自己。
金钱的力量,飘零早在年幼的时候就见识过了。无论多老,无论多么鄙俗,恶心的男人,只要有钱,她和姐姐就要冲着那人笑,甚至是将身子奉上,等待品尝。直到,遇到周树……可是,他还不是为了金钱,娶了另一个女子?尽管没见过面,但,飘零依旧由心的妒忌单子墨。那样一个白痴女人,却有着富可敌国的家财,得天独厚的宠爱。老天,你真的是不公啊!为何,她要被异父异母的兄姐欺凌?要被亲生父亲当作牲畜卖掉?为何单子墨就是得天独厚的独一无二?不公平啊不公平!
尉迟飘零花名叶飘零,是清倌出身。一方面,本身叶飘零骨子里很骄傲,她一向自视甚高,最让她引以为傲的就是她的美貌。天下第一美人,这个称谓使得她更是不将他人放在眼里。另一方面,叶飘零很自卑,因为卑微的出身,因为年少的经历。因而,这样的矛盾人格,使得她有些偏激,看不得人家比她好。比如孔灵,因为有着和她不相上下的长相,因为有着比她高贵太多的出身。所以,在叶飘零内心里,一直是恨孔灵入骨的。而,初见魔玺玺,叶飘零就看出来魔玺玺是个女子,粗布麻衣仍然难遮魔玺玺超群的美貌。故而,叶飘零内心的野兽再次开始叫嚣……
突然,一阵风吹过,熬着中药的砂锅应声落地,乒乒乓乓的溢出无数白色泡沫,好不吓人。
死死的捏着拳头,尉迟飘零的眼中闪过一抹阴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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腥臭的味道,潮湿的环境,到处是老鼠叽叽喳喳在唱歌。
盘着大腿,支着下巴,捏着鼻子,魔玺玺觉得自己很是没用诶!
不就是柴房?!上辈子,她连看守所都去过诶!那个时候,还和那帮女人打过架哩!为毛,这么一点点的困难,自己就忍受不了了?是自己的心变了?还是单子墨这副身子太那个……娇贵了?春风吹,战鼓擂,魔玺玺她怕过谁?!
高高的昂起头,魔玺玺不服气的轻哼一声。
“……你很享受吗?”杂草堆里面摆着一张太师椅,太师椅旁边站在两个侍卫装男子,一人拿着茶壶,一人拿着点心。太师椅中间,慵懒的斜倚着一个月白长衫的男子,胸口大开,露出古铜的胸襟,墨黑的长发随便的在后面挽了一个发髻,碎碎的发丝不断的轻抚男子那诱人的胸肌,男子的面容很是平凡,只是,他却有一双漆黑魔魅的狭长眸子。
翻了个白眼儿,魔玺玺不予理会。
话说半天以前,自己中了尉迟飘零那个贱人的毒计!而那个西楚后宫的该死老太婆非要杀了自己给那个白痴加笨蛋尉迟孔灵报仇,而就是眼前这个该死的男人,以什么什么自己很可能是奸细为由,把自己关在这里,而他也在这里陪了自己半天,名曰审问!该死,他审问个屁啊!在哪儿喝茶吃点心……而自己……
“咕咕咕咕……”突然,一个奇怪的声音打破了一室的诡异气氛。
“咦?什么声音?叫的这样凄凉?”狭目微眯,男子认真的看着身边的两人。
翻了个白眼儿,魔玺玺心中这个气啊!好!你装!你继续装!别以为你易个容我就不认识你了!我告诉你,你就是化成灰了!我也照样认识你!
“我!”盘着腿儿,魔玺玺恭敬的举手发言。
“你承认了?”狭目狠狠眯起,男子声音带着明显的怒火。该死的女人!
“嗯嗯嗯!”乖乖的点头,满意的看着男子越发铁青的面容。是他用食物诱惑她的哦!他明明就知道她贫贱可以移,威武一定屈的!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魔玺玺拍拍扁扁的肚子,猛的大叫……
“我承认,我承认……呃……周树错了!周树是混蛋!周树是种马!周树不是人!周树欺骗二小姐的感情,看到大小姐又想要侮辱大小姐,周树……是负心汉!西门庆!陈世美!”吞了吞口水,魔玺玺不理会眼前男子越来越黑的脸色,继续。“周树其实是个……”
而就在这个时候,柴房外面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二小姐醒过来了,要见周树。”
那个笨蛋醒过来了?!
命垂一线
艳红的夕阳冉冉下落,火红色的彩带铺满西方轨道,由粉红到浅红再到艳红血红,层次分明,瑰丽非常。从来不知道,原来红色,是那样的美丽,美丽到令人心疼。
大红的丝质锦被下面躺着一个似天仙一般空灵的美人,柳眉杏目,小鼻丰唇,肌肤赛雪,气质脱俗。只是,美人的脸上毫无血色,即便连嘴唇也苍白到干裂开来。
垂眸,盯着被死死握住的右手,魔玺玺的心脏有一瞬间的快速收缩。
忘不了,这个笨女人撑着疲惫的身躯走到牢房中强硬的将自己带走。忘不了,这个笨女人憔悴到透明的脸上那抹撼人心弦的微笑。忘不了,这个笨女人昏迷前那可怜的眼神。忘不了……她真的忘不了!
为何这个笨蛋要对自己这样好?甚至是拼了命也要保护自己?只是因为她还年轻?还不懂,生命的宝贵,爱恋的虚伪?记得有人说过,放眼大千世界,那些肯为爱恋生死纵横的人,都很年轻,只因年轻……
也许,孔灵太年轻了吧……她见过的人太少,她经历过的事情太少,她还不知道,这个世界上并不是只有爱情就够了的!在现实面前,爱情脆弱的可怜。更何况,她那虚幻飘渺的爱恋?而和这样的孔灵比起来,魔玺玺已然垂暮。因为,她在不会为爱生死。她已经理智的足以认清楚,面包比花朵更美丽。她相信,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