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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一朝一夕就可练就出来的。
“今……今天……其实……就是刚刚……我……我我……我怕你们怀疑我……我就没说……我真的没有杀人啊!冤枉啊……她主动挑衅的……是她……她骂我的倒贴人的婊子贱货……我……我才出手打她的……呜呜呜……不是我是……”据了解,这个倩雪一直养着一个小倌,在那个小倌身上,倩雪几乎是耗尽了所有的精力和财力,可到后来那小倌不但骗光了倩雪所有的钱,一脚踹了倩雪,还和倩雪是死对头丽春院的雪柔勾搭在了一起。这件事已经是整个花街柳巷内,公开的秘密了,而倩雪也因为此事,被评为最窝囊的妓女,而一直被花街内的女人们视为侮辱,十个女人聊天,能有九个有事儿没事儿将这个事儿翻出来说道说道,因而,这件事,也一直是倩雪心中的刺,每每刺得她,痛不欲生的。不过,大多数的女人道人是非都是背着倩雪的,所以,今天水湄的公然挑衅,倩雪自然无法忽视。于是,就有了上述的争执。
“等等,铁爷,你不觉得,这个字儿,很怪?”雪字,那个上面的雨字太重了,也太过于扭曲,相反下面那个又太过工整……怎么看怎么不对!
“谁、让、你、进、来、的?”铁榔头根本是咬牙切齿的瞪着趴跪在尸体旁边,一脸好奇宝宝样的魔玺玺。
“是哦!写的真难看,呵呵,还没有你写的好看呢!上面那个是我写的,下面那个是你写的!哈哈哈哈哈!”可是待另一个好奇宝宝声音扬起之后,铁榔头身子明显一震,再次俯身看向那个雪字……雪……雨……莫非?
那个雪字确实,有些别扭,上面的雨字头,很扭曲,而且很浓很重,下面的就轻多了,颜色也淡多了。如果,大胆的做出推测……
这根本就是两个人写的?那么其中一个一定是凶手!如果这个字是水湄临死之前,留下的指认凶手的证据,那么雨字头按常理推断,应该是水湄留下的,而下面那个应该是凶手补充的,那么凶手之所以将雨字头改为雪字,应该是为了掩盖某些东西……莫非……掩盖那个雨字头?凶手的名字里带雨,亦或是,雨字和那个凶手有某样特殊的联系?可是,为什么凶手没有把水湄留下的雨字头蹭掉,而是改成了雪字呢?仅仅是为了陷害倩雪?还是有什么特殊的用意?
霎时间,矛头指向了,名字里面同样带雨字的小雨和柳霖。
“报~!”一个一身玄衣的长脸捕快,突然由红袖招外面匆忙入内,脸色微黑的在铁榔头耳畔嘀咕了一句,只见,那铁榔头原本就黑的脸更加黑了,隐约可见额上的青筋浮动,突然,铁榔头的目光扫过正和魔玺玺讨论那个血字是谁写的的周树,神色复杂。
“让开!都给我让开!你们这帮狗奴才,敢挡本郡主的道,都不想活了是不是?姓铁的莽夫,我告诉你,赶紧把柳霖给我放出来!我父王大寿可是要等柳霖张罗一切!”人未到,声先至。只听,一声无比娇蛮刺耳的声音缓缓传来,接着一身粉红衣衫的女子,在七八个大汉的簇拥下,走了进来,那神情高傲度,不下于公主出巡。
“妈得呃……”只听铁榔头轻声骂了一句,刚要上前,便被一旁的仵作拉住了胳膊,对其摇了摇头。七王爷年过半百,妃子小妾一大推,可就只有雷雨琦这么一棵独苗,因此,对雷雨琦的宠爱几乎是到了无法无天的境界。也正因如此,雷雨琦在大铭那叫一个女霸王,就连当今皇上,都因七王爷的面子,对其宠爱三分顾及三分。而铁榔头早就因为一件案子砍掉了七王爷的爱徒,而与七王爷关系僵硬,如果今天铁榔头在对雷雨琦怎样,那么……就在这时,那蛮女已经来到了二楼,并且十分不屑的看着二楼内的一切生物,傲然的叫人拉起柳霖,就要离开。
“不知,表妹这可是在妨碍捕快办公?”一个懒懒的声音由二楼某一处早就被人忽略的桌子上传了出来,人群散开,让出一条小道,只见一个四方小桌旁斜倚着一个黑色锦衣金黄马褂的俊秀男子,那男子腿上还坐着一个衣衫半退的丰满女子,那男子是大铭二皇子雷风,而那个女子便是同为红袖招头牌的妓女艳奴。
“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大铭第一淫啊~!呵呵……都说会咬人的狗不会叫,看来是太子哥哥多虑了~!”雷雨琦很鄙夷的瞪了雷风一眼,便不再说话。如今大铭皇帝年迈,而大铭帝只有两个儿子,七王爷等一干人等力挺太子,而平时一贯懒散放荡,声名狼藉的二皇子雷风早就不被他们放在眼里,只是,心思缜密的太子,总是防着他,被七王爷宠坏了的雷雨琦自然可以知道太子和七王爷的一切政见,而对于雷雨琦来说,二皇子雷风根本就是个扶不上墙的烂泥巴,对他,她也是从不避讳的鄙夷,从不避讳厌恶,甚至是脱口而出的自家父亲的政见。
“呵呵……状元郎也是经常来啊!上回还和我……”对于雷雨琦的挑衅甚至是鄙夷,雷风从来不恼,只是淡笑、微笑、浅笑,只是,那双仿佛永远也睁不开的眸子里,会时不时的闪过某些复杂的东西,没人看得懂……不,或许也有人看得懂,只是……余光瞟了一眼傻傻的研究雪字的周树,雷风别有深意的一笑,以身为天下第一淫而骄傲。
“你给我闭嘴!”不待雷风说完,雷雨琦便气急败坏的大吼,雷雨琦是爱杭天云的,从第一眼看到他起,她就无可救药的爱上他了,爱到可以利用父亲的权势逼迫他娶她,爱到几乎歇斯底里无所不用的驱赶情敌,爱到无可救药无法自拔。记得,刚刚听到水湄死亡的消息后,雷雨琦的心脏一直在激烈的跳动,她,是在兴奋啊!她也知道不应该这样,可是,她管不住自己啊!多少次,午夜梦转惊醒自己的噩梦,终于被拔出了,多少次,考验自己良心的抉择,终于被老天帮着自己实现了。她告诉自己,一定是自己的母妃在天有灵,帮着自己杀了那个贱人!一定是这样的!
“对不起,琦郡主,我们不能放了柳霖,因为,他是杀人凶手!”突然,一直沉默的铁榔头,开了口,而他的话,又是震惊全场。
“铁捕快,您是在开小人的玩笑吗?小人可是笑不出来呢~!”柳霖微微勾起嘴角,不卑不亢的回答,“即使是您再瞧不上小人,也不能给小人扣这么大的罪名不是?即使的小人的名字起的不好,让铁捕快有了丝怀疑,不过,不是还有比小人的名字起的更不好的人在吗?”柳霖恭恭敬敬的给铁榔头行了个礼,“只望,铁捕快快快找出凶手,还水湄姑娘一个公道才好啊!”
这小子不简单!魔玺玺暗忖,面对如此有压迫感的铁榔头,他竟然也可以不卑不亢,条理分明的将自己的观点阐述的明明白白,而且,他可是字字珠玑啊,几乎每一句话都在指责铁榔头在诬赖自己,每一个字都影射铁榔头和自己有过节,可是,整段话听上去又不那么刺耳,让铁榔头也无从发难。
“呵呵,柳霖,你进过水湄姑娘的房间吧?”突然,铁榔头神情一敛,不似先前的压迫严肃,反而勾着嘴角,在……他……他在笑?!天啊,地啊,魔玺玺险些坐地上,话说铁榔头长得也不难看,只不过,将近两米的身高,正宗肌肉猛男,国字框的脸,线条分明,刚毅有型,浓眉,虎目,高鼻,阔唇,配上黝黑的肤色,怎么说呢……反正长的很正直就对了。不怒而威,说的就是铁榔头这样的人。他这样的人,笑起来……
“是的,我走错了房间,进来的时候,房间里面没人。”柳霖脸色微变,恭敬的回答。柳霖的房间就在水湄房间隔壁的隔壁,说走错了房间,似乎也说得通。
“就是说,你没看到水湄姑娘本人喽?”铁榔头表情未变,只是挑眉。而众人也都是云里雾里的跟着铁榔头的思维走。
“是的。”柳霖低头应答,只是,一抹光亮快速的闪过柳霖的眼,快得使人误以为是自己眼花一般。
“那么不知柳大管家衣服上的绳扣又怎么会在这里?”瞟着尸体旁边的绿色绳带,铁榔头一脸戏谑。
“哦,那条绳扣原本就松,我道是掉在哪里,原来是掉在这儿了,铁捕快可要不会只因一条小人都不知道是何时何地丢的绳带,而说小人是凶手吧?”柳霖笑得温和,然,一双漂亮的眼却闪着嘲弄和挑衅。
“叶天!你还不说吗?”目光猛地转向叶天,带着浓浓的压迫感。“你很聪明,知道用左手写字,但却忘了销赃,或许是还来不及销赃。”余光扫到叶天紧握的左手,铁榔头笑得自信。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