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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里面喊了顾冬凝的名字,兰溪就陪着她进去了,顺便跟医生说了她的情况。
听了兰溪说的,医生又问了下顾冬凝的症状,带着她进了内室检查。
顾冬凝很是紧张,可医生似乎是见惯了这种,很快速就检查完了,出来就跟兰溪说,“不是什么大问题。”
兰溪松了口气,等顾冬凝出来时候说了句,“王医生说了,不是什么大问题,你别自己吓自己。”
医生给开了洗液,然后叮嘱她,“近期停止性生活,注意卫生。”
顾冬凝应下来,出来时候心里还是不得劲,她抿着唇忍不住说,“我很注意卫生。”
兰溪看她一眼,笑着,“我又不会笑话你,我们干这行的对这种事太熟悉不过了,是人都会生病,不过是生病的部位不同而已,你别自己钻牛角尖。”
“知道了。”
“行了,你走吧,我不送你了。护士站那边忙着呢。”兰溪挠了挠头就往回走,临了扭头看她,“你可别忘了,改天见见你老公,我们不能连人都不认识吧。”
顾冬凝含糊应了声转身就走了。
从妇科出来就直接进了电梯,门一开,顾冬凝就愣住了,里面有两位穿着白大褂的男人,其中之一她并不陌生,方译驰。
上次给她外用跌打药膏的医生。
她忍不住就想往后退,可齐刷刷的视线都落在她身上,顾冬凝只好硬着头皮进去。
手指不自觉的捏紧了自己的包包,好似做了亏心事,生恐别人发现里面装的洗液。
方译驰挑了挑眉梢,眼睛看向电梯外面,这个楼层是——妇产科。
顾冬凝走进去,真想装没看见,可方译驰压根不给她机会,“顾小姐,好久不见。”
男人看向她的眸光平静,一身白大褂穿在他身上干净利落,他双手抄在白大褂的口袋里,眼睛微微眯着,让人根本猜不透他的情绪。
顾冬凝抿了抿唇,干脆利落的,“最好永远不见。”
男人眉梢挑了挑,“为什么?”
“见医生通常都意味着生病了。”
“……那可不见得,也可能有喜事。”男人眼底涌起促狭笑意,“墨少爷的动作倒是迅速,上次那管消炎药给你用的吧!”
牙齿咬紧了,顾冬凝狠狠瞪过去一眼,这个男人不说话时候就是男神,嘴巴一开就能看出禽兽本质。她跟他又不熟,告他调戏。
电梯到了一层,顾冬凝率先迈出步去连句再见也不说,匆匆就往回赶。
方译驰看了眼,给墨成钧去电话,“动作够迅速啊,我就琢磨老爷子怎么能答应你结婚,敢情这是奉子成婚啊!”
“奉子成婚?”墨成钧被他噎住了,“你以为我是褚轩?”
方译驰眉梢挑了挑,“我刚看你媳妇儿从妇产科出来。”
“操!”墨成钧那边骂了句,“你天天在外科手术室里呆着断了几回胳膊几回腿?”
“火气够胜啊!”
“我他妈没让她有受孕机会,要真怀了也不是我的。”墨成钧扔出话去就利落挂了电话。
陆川说是请两天假,这会儿估计一天半载的是回不来了,他忙的焦头烂额,陆川早些年就在墨龙帝国,很多事儿他帮衬着,墨成钧自然轻松。
他不在,墨成钧就要亲自跟下面的总监斡旋,心里有气还要死憋着,这一整天儿的让他火气直线飙升。
小腿上还隐隐的疼,今天就跟中邪了一样一个劲儿的喷嚏,可他妈他健康着呢,完全没感冒迹象。
这会儿方译驰这通电话简直就是火上浇油。
顾冬凝回家洗过后觉得舒服了很多,她心里到底是踏实了几分。
她结婚的事情,虽说没有大张旗鼓的阵仗,鉴于那天墨成钧当着顾家父母说出蜜月旅行的事情,顾温恒就干脆放了顾冬凝一个月的假,让她也算是借此放松放松。
宋予琳时不时打电话给顾冬凝敲敲边鼓,让她肚子争气点,尽快怀上孩子。说是要有了孩子,这以后再墨家总不会处处受制。
顾冬凝头疼的不得了,他们知道结婚这才几天,竟然是这样着急。
不过也虚应着答应下来。
顾冬凝知道墨成钧压根不想她怀孕,他做的太明显了,那几次在她家里没有套,他最后也都没留在里面。
墨震渊许是出去了,整个墨家别墅空旷的不行,顾冬凝没什么事可做,索性就取了自己带过来的画板,从客厅飘窗里望出去,深秋的院落自然有它特有的风采。
学设计的,美术自然是基础,顾冬凝的简笔画还是非常出彩。
寥寥数笔,整个深秋院落的景色就跃然纸上,许是习惯问题,搞设计久了,自觉不自觉就加入自己的设计理想,她将整个院落风景进行了重构,美妙至极。
“不错!”
乍然而来的声音让顾冬凝恍然回神,她扭头看过去,就见墨震渊正站在她身侧,凝目看向她手里的画,顾冬凝慌忙从飘窗上下来,“爷爷。”
老爷子嗯了声,转身在飘窗一侧摆起来的小塌旁坐下来,“会下棋吗?”
“……”
顾冬凝沉默了下,到底要说会还是不会呢?
看向旁边摆着的有围棋象棋国际象棋,看样子,老爷子自然对这些都很熟悉。
墨震渊见她犹犹豫豫的,脾气上来了,“会还是不会?”
顾冬凝只得硬着头皮,“围棋学过一点,象棋就不太很懂。”
“那就围棋。”
老人家顾自下了命令,陈伯迅速的将围棋摆过去。
墨震渊是一个人在家实在是闷得上,既然家里莫名就多出个人来,他权当解闷了。
……
一局结束,墨震渊看着走投无路的白子,气的胡子都翘起来,“你不是说围棋学过一点?”
“嗯,上学的时候学过。”顾冬凝恭敬点头。
顾家向来是自喻大家,对女孩子的教育也是琴棋书画都要涉猎,不见得多麽精通,但是一定要懂,顾冬凝学的最多就是美术,其他后来都扔掉了。
墨震渊眼睛瞪得圆圆的,虽说他有意放水,可也不会在这么短时间内被杀的片甲不留。
看来到底是自己大意了。
他眉心拧了拧,“再来一局。”
顾冬凝不好拒绝,就陪着又来了一局。
可没承想,又输了!
老太爷吹胡子瞪眼的看她一番,“你这是运气,再来一局。”
……
一局一局下来,她腿都要麻了,顾冬凝看看时间,“爷爷,我们要不要先吃饭。”
最起码让她缓缓腿,这样蹲坐着真的要命。
“那怎么行,你赢了就要吃饭?”压根不通融。
“……”
顾冬凝无语了,只得陪着老爷子再来一局。
她实在很不想说,不是她水平有多高,是老爷子的水平实在太业余,终于在他要落子的时候,顾冬凝忍不住阻止,“爷爷,你想好了,你要下在这里这局可就结束了。”
手猛然收回来,墨震渊抬头瞪她,“观棋不语。”
“……”好吧。
墨成钧推门进来的时候就听老爷子一声怒吼。
“你会不会下棋,会不会下棋?”
“……”墨成钧手里衣服递给佣人,扭过头就能看到顾冬凝正蹲坐在棋盘一端挨训,他眉梢扬了扬,看向陈伯,“怎么,爷爷这是没找到对手失落了?”
陈伯默了下,还是中肯的回了话,“不是没找到对手,实在是对手太强,老爷子输了一下午了。”
“嘿,行啊!”男人眼角眉梢溢出笑意,他几步走过去站在顾冬凝身边低头看两人下的这局棋,看得出来胜败局势早就定了,“爷爷,你这早就该投降了。”
“滚蛋!”墨震渊骂了句,他撑着要站起来,毕竟坐的时间太长,一个不利落差点跌倒。
墨成钧赶紧过去扶了一把,眉梢上翘的扬着,“我媳妇儿厉害吧!”
顾冬凝也跟着站起来,她伸手捶捶自己的双腿,跟老爷子下棋真的是一场酷刑,他不让她让棋给他,不让她指出他的错误,却又在她赢了之后骂她一顿,然后还要她继续陪着他下。
墨震渊瞪了自家孙子一眼,不甘不愿扭头看向顾冬凝,“丫头,你这哪里学的这一点。”
“兴趣班学了三年,专业班学了八年。”要不要告诉他,她曾经拿过本市少年组的冠军?
好想抽她,这也叫学了一点?
看墨震渊又要瞪眼,墨成钧赶紧的打断,“棋逢对手精神爽,爷爷你以后可以找人跟你练棋了。”
老人家哼了哼就站起来往餐厅走,顾冬凝跟过去还不及落座就听他说,“丫头,明天再陪我下棋。”
“……”好想死!
顾冬凝欲哭无泪,她的腿再那么蹲下去会废了的。
墨成钧看一眼墨震渊,虽然嘴里没什么好话,可这神情却是精神奕奕。
男人眼底眸光淡淡流转,他视线落在顾冬凝侧脸上,手伸过去掐了把,“爷爷问你话呢。”
顾冬凝伸手拍开他的手眉心皱着,“我明天有事要出去。”
“你什么时间没事?”
“……”
“那就明天下午吧。”
“……”
根本不给她说话机会,墨震渊直接敲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