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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您这边什么都不用准备,过两天我们出国度蜜月,回来之后冬凝就跟我过去了,老宅那边什么都准备好了。”墨成钧微笑着解释,“不过,彩礼方面您这边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宋予琳听完这话就觉得最后一句还是靠点谱,可还不等她张嘴,顾温恒就沉沉的两个字截断了所有的话,“吃饭。”
顾冬凝也就不再说话,只努力的埋头吃饭。
男人走的时候,她出去送,沉静的好似要跟夜色相溶。
墨成钧站在台阶下,他转身看她,一把拉过她的手腕把她扯下来台阶,他单手圈着她手腕,“走什么神?”
“你还不走?”顾冬凝扬了扬眼角,她显然不想多说话。
眉心微蹙,墨成钧看着她那张沉静得让他郁闷的脸,他可不觉得自己看错了,她这双眼睛根本不懂得掩饰,所有得情绪都直接得反馈出来。
明明白白的让人看得透透彻彻。
他嘴角勾着笑,戳破她的心思,“不举行婚礼,怎么,觉得失望?”
顾冬凝心下一怔,她当真没料到墨成钧会这样直接说出来,她只是,只是听到那样的话内心里有些难受,那是很难用一字半语就能解释透彻的话。
男人或许真的无法体会女人的那种小心思,无法知道一场婚礼一件婚纱对女人而言意味着什么。
可这一切顾冬凝都不准备跟他说,怔愣之后,她也只眉目清冷的看着他,“怎么会觉得失望?要真的跟你站在牧师前宣誓结婚我晚上会做噩梦。”
她脸上鄙视的表情太过彻底,墨成钧忍不住骂了句,“真他妈该给你磨磨牙!”
牙尖嘴利。
顾冬凝切了声,转身就准备回去,到底手腕被牵住了。
男人手上微微一个用力,她半转过去的身子就被扯回来,整个人撞到他胸膛里,墨成钧单手扣住她肩头,身体就俯下去。
顾冬凝眼看男人的脸在眼底放大,她本能想后退,忍不住轻斥,“你想干嘛?”
“你爸在二楼的阳台站着。”
墨成钧薄唇轻轻勾着,眼底笑意勾魂,满意看到她身体僵硬的顿住,一动不动。
犀薄的唇就这样覆上她的,手掌压在她的侧脸,指尖轻轻摩挲着他的耳朵,男人显然吻的并不专心,看她身体僵硬,就取笑的,“你准备就这么傻站着?手臂呢?”
顾冬凝本来在听说爸爸阳台上站着时候就开始紧张,她要躲开了自然不行,那就让他亲,可她心里到底是没得墨成钧这样不要脸,越是知道有人看着心里越是紧张,心里咚咚跳的慌乱,完全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男人引着她的手臂揽上他的脖子,顾冬凝才恍悟。
顾冬凝这会儿穿着拖鞋,他个子本就高,这会儿要踮起脚尖来才行,女人柔软的曲线贴过去,墨成钧喉间性感的喉结禁不住上下滚动了,男人眼底浓色渐沉。
她哪里有这么乖乖主动揽着他的时候,这会儿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他,眼底映着他的模样,红唇就在他的唇边微动,“好了吗?”
其实,阳台上哪里有人。
墨成钧不过是骗她玩儿,可这会儿,他竟然不想匆匆结束这个谎言。
他手臂匝在她的腰身上用力往自己怀里带,嗓音是极沉极沉的暗哑,“还在。”
两个字一落,男人唇畔就压过去,舌尖挑开她的红唇勾着她的丁香小舌共舞,他吻的又软又强悍,顾冬凝只觉得自己缺氧的脑袋都要晕了,嗓间忍不住溢出细细的低吟。
她手臂勾着他的脖子,这样的姿势本就方便男人吻下去,可她轻轻的低吟却好似一把火瞬间吵醒了男人体内的野兽,男人吻的愈发的强悍,匝在她腰身上手掌张开了压在她的背上摩挲,甚至有愈演愈烈之势。
好一会儿,墨成钧才停下,她手臂环着她低低的喘,“我突然很后悔,今儿应该让你跟我回去。”
开什么玩笑?!
顾冬凝伸手拍了他肩膀一下。
她悄悄扭头看一眼二楼阳台的方向,哪里还有人。
许是回去了。
她扭回头来,脸上红晕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柔软了很多,眸光潋滟红唇轻肿,最是风采万钧,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只这样看着他,什么都没做,竟然就让他有种想把她拖上床的冲动。
墨成钧伸手轻触她的嘴角,一下一下将她吻花了的唇彩抹掉。
这样轻暖的动作,却让顾冬凝羞红了脸,她伸手抓住他的手,“你还不快走?”
她心跳的快速,有种非常奇怪的错觉,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可是为什么竟然会有丝丝喜悦和羞涩在心底窜流,怪异的让她心里慌乱,可却又不想排斥。
墨成钧嘴角微微勾着笑,他收了手,只说,“你回去收拾好东西,这周末我们出去。”
“去哪?”
顾冬凝怀疑的看他。
“蜜月旅行,没听刚才跟丈母娘承诺了吗?”
“……”顾冬凝默了,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男人上了车,顾冬凝也转身往回头,站在台阶上,她回身望去,只见跑车迅速驶离。
顾冬凝扬起脸看看夜色下星子斑驳的夜空,空气微凉,可她双颊竟然还是热烫的厉害。
过了年,她就要二十六岁了。
近三年的时间,她身边没有一个男人,连异性朋友都没有。
之前也从未觉得不妥,她陷在自己的小心思里不肯出来,可真正从那里面走出来才知道,天空其实是这么广阔的,望不到尽头。
等她的协议婚约结束了,她也想,好好找个男人,谈一场恋爱,好好结一次婚。
不是假的,是真的结婚。
墨成钧问她,失望了。
她想,是的,心底有那么一丝的失落。不是因为爱或不爱,只是因为第一次婚约,她没有婚礼的遗憾。
头一次,那么渴望,有一个人,能从心里疼她。
头一次,那么希望,自己就是最大的那颗星星,被别人注视着,羡慕着。
总会有那么一个人,在遥远的地方等着她。
顾温恒一整个晚上都面色不郁,这会儿见她回来也自然不会有好脸色。
“墨家唯一的嫡孙结婚,却连场婚礼都没有,你想没想过墨成钧到底什么打算?”
顾冬凝站在一边,一手摩挲自己的手腕,声音低低的,“我也不想有婚礼。”
“你开什么玩笑啊!这不只是婚礼的问题这以后你在墨家还怎么抬起脸来?”宋予琳受不了的插话,“你爸说的不是没有道理,他是墨家唯一的孙子,如果他们家不接受你没有婚礼,这外界都不会正儿八经承认,说白了吧,以后要真有点儿什么事情,你不明不白就能被人赶下堂。怎么这么不长脑子?”
言外之意,墨家要有意想不承认,那这结婚证领了也是白领。从法律上讲是一回事儿,从伦理上讲又是另一回事儿。
顾冬凝不说话,听着他们在那里念。
但是实际上,她根本听不进去,就算不被赶下堂,一年的婚约期限到了结果也一样。
而且,墨成钧能从她身上捞到什么好处?
一直,顾冬凝都不觉得自己身上有什么东西会被他惦记。
她不贪心他的权,更不贪心他的利,顾冬凝从来也没想要从墨成钧身上得到什么,她要的就是以后自己能够安排自己的生活。
可后来,当她知道她身上最重要的东西已经遗落在他身上时候,想要回来竟然会那样难。
隔日,墨震渊做东宴请了顾冬凝一家人。
两家人正式在一起吃过饭,这事儿也就板上钉钉了。
墨震渊说,他老了,小辈们想怎么过他也管不着了,只要他们愿意开心就好。同时也嘱咐墨成钧,这到底是一家人了,各个方面要关照的自然也是要照顾到位。
一番话说的恩威并重,顾温恒也就没再说什么。
只客套说,“冬凝这些年在家我们也是娇惯了,这以后到了那边有什么不对的,就当成自己孩子教育。”
客客气气的一场宴席,却不见任何热络。
墨允罡和墨海怡也一起来了,席间墨海怡的脸色一直就不怎么好,可到底老爷子在那里压着,她就是再有意见也不能说出来。
墨成钧这次真的是我行我素了,那天回家扔出那本结婚证的时候她真的吓死了,不知道这孩子怎么就能这样不管不顾的完全依着自己性子来。
墨海怡一个忍不住就呛声,“你自己既然已经决定了,这会儿拿个结婚证出来给我们看是怎么回事?成钧,我们墨家不会承认这样的女人,我都怀疑以后要生出来的孩子到底会不会是墨家的种……”
“姑姑!”墨成钧突然出声重重打断墨海怡的话,声调很沉,脸色也是冷沉的很,“冬儿要进了墨家,姑姑你不喜欢她可以不搭理她,但这话别再让我听到。”
墨海怡看过去一眼,他那表情不是说着玩的,哪怕墨成钧平时不正不经的,可真的没这么跟她说过话,心下打了突,她知道这话可能有些过了,可她到底是长辈,这会儿也拉不下脸来,只好求救似的看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