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膜修复。
男人或许对女人的第一次有着超乎寻常的感觉,却不代表在明知道你不是第一次时候还会对落红有感觉,那种厌恶漫天漫地。
顾冬凝伸手去推他,她嘴唇颤抖,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掉下泪来,忍得辛苦万分,她不知道明明是她吃了亏,他为什么还要这样讽刺她,既然觉得她脏就不要碰她。
“你闪开,我没让你碰我。”
她开口,眼泪就掉出来。
心里委屈的不行,牙齿用力咬住唇畔,她在竭力不哭出声音,可眼泪还是顺着脸颊往下淌。
墨成钧愣了下,他也没想到她说哭就哭,方才还一副冷冷淡淡无所谓的样子,这会儿居然就——哭的他心里乱七八糟,他深嘶了口气,完全有点儿不知道怎么办了。
“你哭什么哭?”他伸手粗鲁的给她抹眼泪,大言不惭的,“我好歹技术不错,你昨晚还不享受得直叫!”
☆、062 诧异
顾冬凝抽噎中突然梗了下,她不可思议看着他,真不知道这人脸皮是什么做的,这种话都能说出来,她咬牙,“你这算什么技术,我浑身疼死了。”
“……”
有些话能说,有些话不能说。
顾冬凝看着俯在她上方的男人脸色黑下去,再听他接下来说的话,她已经后悔的想挖个地洞钻进去了。
客房服务送东西来的时候,门铃一个劲的响,可他就是不放过她,逼着她回忆昨天晚上时候他的技术。吃饭时候已经是到了下午。
顾冬凝觉得自己真的是要疯了,怎么就能沉沦在这种情欲颠簸的疯狂中。
她从来不知道男人可以这样恶劣,他逼着她看天花板镜子里自己娇媚的模样,几番下来,顾冬凝终于明白身下的这张床为何沉沉浮浮的没有稳定性,却原来是水床。
周围的一切陌生而让人心慌意乱,漫天漫地的心慌将她团团困住。
墨成钧轻笑,他在她耳边低语,他眼角眉梢勾着极致笑意,指尖在她脖颈细致的肌肤上划过,“你学的很好,铭海旁边的女人是真的比不上你!”
他这话当真一点水分没有。
她醉了,倒是乖的可以,完全照着他说的去做,她青涩的动作却让男人几乎失控。
他这么一说,顾冬凝只觉得兜头兜脸的烧的厉害,她醉了之后就想不太起来做过什么,可她却明明白白的记得在包厢里时候墨成钧与宋铭海打的那个堵,她更知道当时那个女人的动作有多麽撩人。
她不承认,不想更不愿意承认自己做过那样的事情,他就逼着她再体验一番,她疯了一样的咬他挠他,在他身上抓出一道道的痕迹,像是一只努力捍卫自己小兽,她以为他总是要适可而止的,可却没想到他竟然会变本加厉。
男人和女人终究不同,女人喜欢柔情似水,喜欢心意相通。
男人却更在乎眼里看到的,身上体验到的,她披散着发怒意勃勃的样子不知道有多美,明明弱到极致却又偏偏一副张牙舞爪的模样,更是激起了男人想要征服的感觉。
她闭着眼,容颜秀致,白皙的脸蛋上是掩饰不住的红晕,她是累惨了一动不动,这个男人没有半点怜香惜玉,兴致来了不管不顾。
墨成钧几乎是下意识拿手指轻噌她的脸蛋,手感好的不得了,顾冬凝皱着眉偏了偏头,哪怕睡梦里似乎都不能踏实了,男人胸腔溢出低沉笑意,他抱起她,重新从柜子里拿了条干净被单将她抱住放到沙发上。
这样的水床,有它的好处,自然也有不好处。
若是用来睡觉,因为平衡感差,不习惯的人真要睡不踏实。
他抱起她的时候,还能感受到女人身体轻微的颤抖,墨成钧眸色暗了下,他极力的控制住自己,她的敏感出乎他的意料,几乎把他逼疯。
墨成钧从来没试过这样的疯狂,在男女之事上他不排斥可也并不沉迷,从来没有个女人能这样勾起他的兴趣,欲罢不能。
顾冬凝觉得自己睡了很久,被一阵饭香味儿给勾引得醒过来,可她还是觉得没有睡饱,头疼。
餐点应是方送过来,摆在餐桌上还合着盖子。
她微微抬起身子,看到自己睡在沙发上,心里几分纳闷,可到底是比睡那个水床要好多了,她举目望过这个房间里的所有,顾冬凝脸都红透了。
她虽然听说过,可到底是第一次真正见识这种情趣宾馆。
热辣到匪夷所思。
顾冬凝轻咬唇畔,脑子里不自觉放出那一幕幕情景,她不想配合他,内心的矜持让她觉得这样的事情羞耻到了极点,不应该这样的,不可以这样的,她一遍遍给自己说,却突然发现自己无力到极点。
无边尽头,她终于呜呜的哭起来,不知道究竟是因为太过不情愿,还是因为无法抵挡汹涌而出的情潮,这种感觉太过陌生,陌生的要将她整个人给淹没了。
猛然甩甩头,甩掉所有旖旎风景。
举目望过去并没看到墨成钧的身影,她说不上自己现在什么心情,也没时间梳理,只想赶紧离开这里,她站起来,却突然一阵头晕,腿也软的厉害,脚步刚迈出一步就跌倒在沙发前。
咚的一声。
索性厚厚的地毯并没有真正摔伤她,可还是疼。
墨成钧从洗手间出来,男人这会儿早已穿戴整齐,精神奕奕,跟她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顾冬凝说不出来的愤慨,她手臂撑在地毯上想要站起来。
她的倔强和不肯服软,早在见面初始墨成钧就见识过了,他知道她这会儿浑身没力气,对男人而言这简直就是赞扬了,他唇角勾着笑,走过去拉住她的胳膊将她扶起来。
“过来,吃饭补充体力。”
简单一句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就分外暧昧,带了艳色一样。
顾冬凝瞪他一眼,她抽回手来,一句话都不想跟他说,径自进了浴室洗刷。
她在浴缸里泡了澡,舒缓了下身体的疲惫,手指轻轻按摩身体上酸软的地方,指尖碰到大腿上,顾冬凝猛然顿住了,有个片段电光火石般在脑海里闪现。
墨成钧之前抱她到浴室清洗过,她只顾着反抗他,并没有第一时间引起注意。
这会儿想起来,顾冬凝只觉得诧异。
匆匆快速的洗好自己,顾冬凝披了浴袍出去,男人已坐在餐桌边用餐,她也不管他,脚步不停往卧室走去。
床旁边丢了一条凌乱脏污的床单。
这会儿顾冬凝也顾不得羞涩,手指抓住床单一角扯开来去看。
果然。
白色床单上一滩红色触目惊心。
墨成钧好奇跟过来,就看她望着床单发呆,知道她看得是什么,男人突然心底溢满烦躁,他身体依着门框,轻讽出声,“下次修好之后,找个不知道你的人。”
他说的刻意,说的恶意。
☆、063 不舒服
顾冬凝脸色红了又白,白了又红,浑身冰冰凉凉的说不出来的冷,她脑子里也乱糟糟的,很多事她串不起来,觉得哪里出了岔子,又好像没有。
这会儿她总算是终于明白,他说的那些话。
原来,是指的这个。
她听得迷迷糊糊,一直就没明白过来。可想过来后就突然觉得好笑。
他是凭什么生气,她自己身体她愿意怎样就怎样,跟他有什么关系?
嘴巴张了张,顾冬凝半转过身体望向墨成钧,声音艰涩,“你是说……我做过处女膜修复?”
男人眸色瞬间暗下去,那种郁闷的感觉瞬间又要翻腾而出,她的头发并未擦干,水珠落在她肩头湿了大片浴袍,这模样看起来楚楚可怜,可墨成钧突然就从心底里厌烦。
那种矫揉造作,装模作样的女人,他从未像此刻一样彻底排斥。
“吃完饭我会离开,你要想继续在这里也可以,房间保留到明天早上。”墨成钧扭头往外走,声音冷淡,也不屑跟她再讨论这样的问题。
顾冬凝松开手里床单一角,它就那么落在地板上。
手指拢了下自己脸侧的发丝,别到耳后,她深深吸了口气,床头上放着个袋子,顾冬凝走过去知道他已经让人送过来换洗衣物。
她换好衣服出来,墨成钧手指勾着个钥匙环,“给你的。过几天让宋铭海过到你名下。”
兰博基尼。
这就是差距吧,她买身名牌衣服还要琢磨,可他们就这样拿这东西作为赌注。
有时候,顾冬凝在想,到底是豪门和豪门不同,还是男跟女不同。
但这种事情,总没有一个足以衡量每个家族的标杆,她从他手里接过车钥匙,掂在手心里看了许久,顾冬凝嘴角缓缓勾起个笑,她眯着眼,清冷眸光落在他脸上,那种似笑非笑的模样竟是分外夺目。
顾冬凝脚步踏出去,站在他面前,伸手拉过他的手掌,钥匙啪的一下放在他的掌心里,“就当你的嫖资。”
她挑着眉笑,不给他反应机会就往外走去,可到底两腿不是那么爽利,尤其还穿着高跟鞋,走起路来就失了那么份气势。
墨成钧被她这句话给刺激的几乎失笑,他把兰博基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