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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够看到的只是醉酒后的她,醉的迷迷糊糊,反倒是比平时里柔媚娇软,看着你笑的时候就像是盛开的绚烂花朵,墨成钧都觉得奇怪,她这样的笑颜仿佛是有特殊的魔力,好似把他心底最恶劣的因子给唤醒了,叫嚣着就是想欺负她,想要狠狠的折磨她。
这种感觉强烈而奇怪,墨成钧反手拍上门,回身把她压在门板上,男人手臂撑在她耳侧,她的脸色被光线投射得愈发风情妩媚,微微红肿的唇畔在在挑衅他的自控力。
墨成钧从来不认为自己是君子,柳下惠什么的都他妈扯淡,他轻扯了下自己领口的扣子,手指扣住她的下颌,眼角眉梢间笑意尽染,“想要兰博基尼?”
冬凝今儿穿了身微摆的连衣裙装,长发披在后背,衬得她的脸愈发的小,她双眸清透的好似半点杂质都没有,她点点头,手指抓着他的衬衣,“你说的,我要赢了你就给我。”
墨成钧唇畔贴过去,牙齿似轻似重的咬着她的唇畔,“对,你赢了就是你的。”
整个房间里全是昏暗暧昧的色调,墙壁上镶嵌的大屏的电视里自进门就播放着极其热辣的影片,断断续续女人吟叫的声音全都落入两人的耳朵里。
顾冬凝只觉得自己的脸都要被这种似痛似欢的音调给烧热了,她手指一颗一颗揭开男人衬衣的扣子,手掌贴过去顺着肌肤纹理往下,指尖落在男人冰冷的腰带扣上。
似有若无的抚摸却比更直接的挑逗来的热烈,墨成钧重重的低喘,男人眼底一片斐色蔓延,他手臂抱住她带着她往卧室走。
顾冬凝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身下的床软得不可思议,好似按照背部曲线设计一样紧贴着背部肌肤,她睁开眼,只见周围纱幔垂下,她动一动就看到四周纱幔跟着晃,美的不可思议。
女人黑色发丝在她身下铺成一片极妍的态势,他俯身下去,强悍的力道让她连推拒都似是欲拒还迎。
从来没有一次醉酒,像这次一样疼得如此彻底,被酒精混沌的脑袋终于现出一丝清明,她剧烈的喘息,掌心拍在他的肩头,“我疼——”
男人身体动作顿住,墨成钧脸色阴的好似乌云密布,太阳穴的地方抽搐的厉害,他手指用力掐住她的下颌,女人眼角划过的泪痕却似最荒唐的讽刺,他咬着牙关,一字一句,“你他妈修过?”
顾冬凝根本反应不过他这句无缘无故的话,她只觉得疼,浑身疼,头也疼,连喘息都不正常,这样沉重而剧烈,她咬着下唇偏开头去,断断续续的求饶。
真的疼死了。
墨成钧单手压在她的膝盖上,几乎在眼见那抹红时眼底的怒火就已汹涌而出,他说不出这是种什么感觉,只觉得好似被人狠狠抽了下脸。
他盯着她的眼,眼底的轻慢渐渐涌泄,两年前的事情他比谁都清楚,那时候他还在国外,江顾两家的联姻他势必不能坐视不理。
一旦局势形成,两年后他再回来都无济于事。
他当时因为那边的事情不能回来,便安排陆川,无论用什么手段,他要的结果就是江顾两家不能形成合力。
那一天,江赫琛注定了不能赶过去。
一切顺利得出乎预料,后来陆川说早就有人做了安排,他不过是顺水推舟的绊住了江赫琛。
男人手指扣在她肩头,浑身迸发的怒意带着力道压下去,白皙肌肤上便轻易留下红色的指印,她眉心紧紧蹙起来,已经疼的半点声音都喊不出来,那双带了雾气的眼睛瞪着他,似怒似怨。
她偏开眼,避过他的肩头往上看去,顾冬凝猛的深吸口凉气,赶紧闭上眼睛,疯狂的要颠覆她的心理极限,沉沉浮浮间她只觉得自己仿似无依无靠的浮萍,只能任由翻天浪涛将她吞噬殆尽。
她咬着唇,仿若小兽一样低吼,“墨成钧——”
“很好。还知道我是谁。”
耳边传来男人低沉暗哑的嗓音,她却在倏然一声尖叫中直接晕了过去。
他手臂撑在她的身侧,胳膊上因为用力每块肌肉都纠结一种分明的结构,女人额前的发丝汗湿了贴在白皙的肌肤上,一种极致妖冶的美。
指尖划过她的嘴角,轻轻拨开她几缕唇畔咬住的黑发,墨成钧深深看眼床上的女人,眼底是一片浓郁而复杂的深沉,他知道她不是处,却在乍然看到她的落红时几乎气炸了。
女人去做个修复在今天或许是极其正常的事情,尤其是她这样曾经受过伤害的。
他本身对这样的事情并不在乎女人是否清白,毕竟他自己当真好不到哪里去,可现在却清清楚楚的在提醒他,她身上发生过的事情。
这种剧烈到几欲癫狂的冲动,让他一瞬间恨不得掐死她。
墨成钧低笑,他眸光落在顾冬凝身上,他已有多年不曾有过如此激烈的情绪,而更好笑的是,一个本不该让他过分在意的女人,竟然可以影响他至斯。
☆、061 荒唐醒来
顾冬凝睡得并不好,身下的床摇摇晃晃她根本睡不习惯。
宿醉加上浑身的疼痛,让她趴在床上一动都不想动。
旁边隐约有说话声,她迷迷糊糊的侧身睁开眼,就见着男人站在不远处,因为迎着光的缘故一眼看去觉得不甚真实,深秋的天气有些冷凉,他却光裸着上身,下面只围了条白色浴巾。
墨成钧背对她站在床边在讲电话,健康的肤色在阳光下隐约闪着光彩,肌理分明的结构强韧坚硬,背上有几道女人指甲抓出的红痕,显得愈发的性感暧昧。
顾冬凝微微涨红了脸,只觉得有帅哥猛男入梦真的是羞死人的事情。
她轻轻阖上眼想要再睡会儿,好难受,整个晚上都觉得睡得不好,折腾的要死,好像跑了一次马拉松全身都散了架一样的酸酸痛痛。
墨成钧叫了客房服务,一夜运动过后饥肠轱辘,他电话里点了餐,让直接送过来。
收了电话,男人回身望向床上,她半趴在那里,黑色发丝披在肩头衬得肌肤愈发的娇嫩白皙,轻薄的被单贴服在身上勾勒出极其诱人的弧度,未被遮盖住的肌肤上青紫色痕迹触目惊心,一副被男人彻底爱过后的慵懒妩媚。
墨成钧一眼看去竟是觉得又要控制不住,晨起的身体本就如张狂的兽,他走过去,伸手轻掐她的脸,“醒了就起来。”
男人坐在床上,受了力后整个床铺跟着往下陷,又是这种摇摇晃晃的无力感,顾冬凝觉得烦,伸手拍开他掐着她脸的手指,眼睛睁开来看着面前的人。
墨成钧满意的看着她的瞳孔渐渐放大,他嘴角勾着残酷而邪恶的笑,“清醒了?”
啊——
顾冬凝直接给吓醒了,她心底尖叫,可实际上却没有发出半点声音,方才还觉得是一场美好春梦,变成现实后就残酷的让人无法接受!
醒了,清醒了,彻底清醒了。
顾冬凝伸手扯过被单想要起身,可终究受力不均,一个不小心整个人就往下滚去,墨成钧啧了声,手臂一伸将她勾住了拉回来,整张床随着他压过来的动作愈发的往下陷进去。
“你——”
她开口想要说话,可嗓子却沙哑的厉害!
顾冬凝要哭了,她知道自己肯定是又做了连后悔都不能的事情,全身酸疼的厉害,比二年前的情况要糟糕不知道多少倍。
她脸色煞白,哪怕并不太有昨晚的记忆,可要是说她跟他半点情况也没有,干脆敲死她算了。
墨成钧以为她总要闹的,可她就那么脸色惨白的看他半响后,才开口,“你昨晚避孕了吗?”
嘶——
这反应着实超出他的预期,她这样云淡风轻的反应,却让他一时心里堵得要命,男人冷哼一声,“怎么,怕怀孕?”
“怕。”她瞪着他,实话实说,如果他没有,她回头就要去吃避孕药。
既然已经造成无法挽回的事实,那么最起码不能继续错下去。
顾冬凝闭了闭眼,两年前,她出事之后还是兰溪给她送来的药,这次估计还是要找她了。
墨成钧眯着眼看她,眼底的风暴愈演愈烈,她的话每一个字都他妈的不中听,男人嗓间溢出轻笑,手掌探入被单下摩挲,看她紧张的全身都僵硬,才满意开口,“怎么,昨晚你可不是这么冷淡,用完了就翻脸不认人?”
“……”脸唰的变红了,又红又白,她牙齿几乎打颤,“你别不要脸,明明——”
她说不下去,这种事情,总是男人占便宜的吧,他怎么能这么无耻,无耻到可恨!
墨成钧嘴角勾着抹讽笑,说出来的话却犹如恶魔,“那么热情如火,就算是修了谁能信你还是处?”
她不明白他说什么,可却清楚的明白他话里的讽刺,他在讽刺她不是处。手指用力扣进床单里,顾冬凝只觉得心脏被人狠狠扎了一针,疼的无止无境。
看顾冬凝脸色不好,墨成钧没来由的觉得痛快了些,他自己也没思考过这种毫无缘由的不痛快的根源,只知道她竟然去做了处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