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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提起来,甚至很多人都猜测其实你们已经结婚了,只是没有办婚礼而已。”
被结婚被离婚的事情再娱乐圈里层出不穷,真是没想到经济圈子里也这样的热闹,主要大家都对豪门给予了太多的关注度。
墨成钧按按眉角,“由着他们,媒体那边先放着不要管,凌新征回来之后我亲自去跟他谈。”
“你最好有觉悟,上次你们之间本就不怎么愉快,这次哪怕是他想要对接的项目也不见得那么利落的跟我们合作。”陆川提醒,尤其还是他们这边上赶着的要求合作,那简直就是往枪口上撞。
其实墨成钧和陆川都明白,只要他松松口,这事儿就能顺理成章的办过去,不过是演一场戏而已,真就没什么难的。凌霜一直到现在没结婚,一门心思的耗在墨成钧身上,这时间拖的越久凌新征对墨成钧就越是有意见。
可是,凌霜就那么死心眼,凌新征也着实是打心眼里疼自己这唯一的女儿,什么事儿也都由着她,恨不得把全世界最好的东西都给到她。
不然,依着凌新征的性子,之前的那个项目也早就撤资了,让墨成钧知道姜还是老的辣。
“到时候看着办,但是这一次一定得签下来。我要冻结他一部分资金,不然接下来的戏我们都演不下去。阿川,我最多给墨允罡过个年的时间,年后,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再让他继续得瑟下去。”
“我明白。现在就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两人正说着,办公室的门却突然被打开,墨成钧皱了眉头,正要发作抬眼却见到顾冬凝就站在门边,她的面色很冷,一副来势汹汹的模样。
“墨少,顾小姐说找你有事,所以……”所以就闯了进来,他们根本拦不住。
墨成钧摆了摆手,秘书就退了出去,顾冬凝站在门口并未走近一分,“我来就跟你确认一件事,完了我就走了,不会耽误你很多时间。”
男人眉心蹙起来,他离开办公桌走向她,虽然几乎料定了她要说的话,但他还是问,“什么事?”
“律师告诉我,当初那起车祸,凌霜也参与了,她拿走了一把车钥匙,车是在送给我之后刹车才出现了问题。墨成钧,是不是因为这个人是凌霜,所以你不希望我继续查是吗?”
她说话的表情很冷静,可声音却极其冰冷锐利,墨成钧愣了下,他料到她会生气,却从未想过她竟然会以为他是想包庇凌霜才不跟她说,男人脸色瞬间黑了,“不是。”
“不是?!”顾冬凝有些咬牙切齿了,她早该知道这个男人的脸皮厚的要死,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堪称一绝,“墨成钧,我还以为你真的会处理,现在看来倒还真的难为你了。我只是跟你说一声,我自己会弄明白的。该付出代价的人一个都不会放过。”
丢下这句话顾冬凝转身就走,却被男人一下拉住了手腕,他伸手把她拉了回来,有些气闷的说,“你他妈就不能信我一回?”
“不能!”她也很干脆的甩给他两个字,冷眼盯住他握住她胳膊的手,“放手!”
墨成钧手指按在眉心,他转头看向陆川,“你先出去。”
陆川得令眉梢一挑也不多话干脆的离开,留给两个人这一方空间。
“很多原因,一时半会儿给你解释不清楚,但是你不要插手最好。”墨成钧有些头疼,“我有我的计划,冬儿你就信我一次。”
“我为什么信你,凭什么信你?”顾冬凝呛声。
墨成钧脸色很黑,他咬着牙半天,才拉着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凭我这里,只有你!”
这种话从墨成钧嘴里说出来真的有种被雷劈到的感觉,顾冬凝盯着他,狠狠的盯着他,她觉得压在他胸口的手掌有些烫,能够清晰的感受到鼓噪的心脏跳动的频率,半响她才用力的抽手,“我会信你才怪!”
哪怕她口气恶狠狠的,可是耳根子却忍不住红了,不可否认的,女人真的都爱听这样的话,哪怕没有实质性的意义,可在听到的时候还是会脸红心跳。
这是种极其自然的反应,如果换成另外一个人,她也会这样。就好比陈耀西当众向她求婚,她还是感动的想要哭了,那样美好的场景让她产生被呵护的错觉,其实她真的不见得有多爱耀西哥,诚如耀西哥说的那样,他们之间是最合适的,彼此适合,也是最适合展扬的父母。
所以,现在,她这样的反应,也是正常的。顾冬凝自我催眠,她转身想要走,还是被男人拉住,他扣着她的双手,“手腕怎么样了?”
他不提这个还好,她一说,女人脸上怒火热辣辣的烧,在她开口之前男人突然俯身在她耳边说了句话,顾冬凝直接气的抬脚就踢过去。
墨成钧匆忙躲避,却突然心情大好的嘴角染了笑意,他双手揽住她控制住她的动作,想了想还是耐心解释,“所有参与其中的人我都不会放过,律师应该也跟你说了,两年前的事情取证已经是非常难的,也就是说哪怕你走法律程序也难以达到你要的结果,该逍遥法外的人还是会逍遥法外。我有我做事的方式方法,不告诉你也有我的原因。”
“你要做违法的事情?”
“那倒不至于。”
他这样说似乎也合情合理,顾冬凝盯着他看了半响也没说话,她还是挡开他搭在她身上的胳膊,“让开,我要回去了。”
墨成钧松开手,“你这意思算是明白了吗?那就回苏城吧。”
“我的事我自己看着办。”顾冬凝丢下话转身离开。
……
顾冬凝正琢磨着怎么跟景新说说让他们过来,她也想展扬了,小朋友晚上给她打电话咿咿呀呀的哭着说想妈妈,顾冬凝这心里是软的一塌糊涂,可还不等她给景新说,景新却先给她打了电话,说是如果能订上明天的机票,明天就回来。
顾冬凝几分诧异,“你今回怎么这么痛快?”
“监狱那边给我来电话了。”
顾景新声音难得这样沉郁,顾冬凝莫名觉得心脏也紧了起来,“怎么回事?”
“爸爸的病医生已经证实了,是肺癌,已经是晚期了。”
捏着手机的手指一瞬间收紧了,顾冬凝半天没说出话来,姐弟俩彼此握着手机,只余下喘息声在电波中回荡,父亲的联络人留的是景新的号码,监狱自然第一时间通知到他。
只是,前几天他们还商量能不能想办法伪造个病例让父亲保外就医,可那时候哪里能想到是竟然真的会是癌症,生活就像是一幕幕的戏剧,出其不意,却又让你措手不及。
顾景新声音带着苦涩的讥讽和无奈,“本来想找人伪造的,这下倒是省劲了。”
“景新,别那么说。”
缓过神来,顾冬凝声音里已经带上哽咽,顾温恒就是再坏那也是自己的父亲,“定好机票告诉我一声,我去机场接你们。其他的事情,等你过来了再说。”
“好。”
年前的机票很紧张,顾景新他们定了二天后的班机过来,顾冬凝已经提前找好了律师申请保外就医,手续办的很顺利,很快就批了下来。
肺癌这种疾病早期多无明显症状,等到查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是中晚期了,胸闷,呼吸困难,顾冬凝见到他的时候已经送到了医院,那么结实健康的一个人,这会儿躺在床上带着氧气罩,她眼眶有些酸涩。
顾温恒睁开眼睛看着她,看着她手里抱着的孩子,开口的第一句话却是问了,“叫什么名字?”
顾冬凝恍然明白过来,几次他们去看他,都刻意的规避了这个孩子的事情,可是他不问却也知道孩子该有这么大了,“叫顾展扬。展扬,喊姥爷。”
顾展扬一到医院就情绪不佳,见到穿白大褂的医生便是怕的想要哭,这会儿眼睛还红红的,冬凝哄了好一会儿也不见他张口,顾温恒却是笑了笑,“算了。”
顾景新去办理了转院手续,转到了他们更熟悉的医院,医生已经制定好了详细的治疗方案,可顾温恒却不肯接受治疗,“我自己知道,这个病就算是再折腾几次化疗,也救不回我的命了。景新,你给我办出院手续吧。”
“爸。”顾景新不肯,“只要接受治疗就有希望。”
“景新,我这一辈子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已经做过了,到了现在,也不能单凭后悔不后悔来评论。你也别跟我犟了,趁着我还能活动,今年我们就安安稳稳平平和和的过个年。”
顾温恒决定了的事情,其他人就是再劝也白搭了,最后还是宋予琳说就依了他吧。
人活到了最后,很多事情才能想明白,生老病死都是常态,人生在世快活一天是一天,何苦要为了追逐名利让自己陷入那么痛苦的生命齿轮里,可是年轻的时候想不明白,陷进去了就走不出来,而且,也从不认为自己是错的。
直到到了现在,才明白,过往云烟,到了最后手里什么都抓不住。
过了小年就一天快的一天,顾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