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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尾音上挑着,话里的痞子气一览无遗,怎么听都欠扁的厉害,顾冬凝找不到丢他的东西,抽手抓了屁股下的座垫直接丢到他脸上。
“操,你他妈抽我上瘾了啊!”
墨成钧伸手抓住座垫借了力竟是一把将她拉至身边,顾冬凝连掐带咬的让他放手,墨成钧是直接怒了将她整个人掀翻在床上,他压在她身上扣着她手腕,恶狠狠的警告,“你特么老实点,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啊!”
“滚!”顾冬凝张嘴就骂。
男人啧了声,狭长眼眸眯起来看着她,“你这是逼着我给你堵了嘴是吧?”
“唔——”
一声痛骂被彻底堵了回去,顾冬凝压根没料到他竟然如此无耻,淬不及防的被他吻住,男人将她双手拉高单手控制住她手腕,另一手空出来掐着她下颌用力吻下去。
顾冬凝死死闭着嘴不让他攻城略地,可她愈是这样就愈是勾起男人的征服欲,墨成钧之前完全是耐着性子跟她说话,可到后来还是觉得,这方法最好,看,总算让她说不出话来了。
她不依不挠的瞪着他,嘴巴抿的极紧,男人眼底染着笑,手落下去掀起她的裙子就滑了进去,顾冬凝仓惶的喊了句,“你,你无耻……”
可她嘴巴刚一张开就被男人吻住,他用了力的吻她的唇舌,看她在他身下剧烈挣扎反抗直到气喘吁吁,顾冬凝扬着脖子,那双眼睛染了火一样瞪着他,“王八蛋——”
她骂他,可声音却软媚的带着颤音,她是真不知道她这副样子到底有多吸引人,墨成钧俯下身去他轻咬着她的耳朵,“你这声音,不像是骂我,怎么反倒是像邀请我?”
他说这样的话直接要把顾冬凝给气死了,她从来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人,不讲理更不要脸!她眼睛红通通的一圈,眼泪都要被逼出来。
索性门板却在这时被敲了下,外面传来朱敏英的声音,“你们俩也别闹了,一会儿赶紧去吃饭,别凉了。”
顾冬凝正紧张的屏息听外面声音,却没料到这男人犯了混根本就不管不顾,她刚要应声寻求外援,却在下一瞬不可置信瞪着他,喘息被掐断了一样连着嘴唇都哆嗦了,闷闷的哼出声。
墨成钧手指也禁不住用力,压在她肌肤上的指痕愈发明显,男人的眸子漾着深浓的色泽,俯下身在她耳边哄她,“乖,别闹。”
……
里面墨成钧喊了句一会儿下去,朱敏英站了会儿,也听不到别的声音,只隐约有着沉闷的惊呼声传出来,动静也不大,朱敏英想着这两个人总是不至于干架的,方才成钧说话声音倒不是像含着气的,这才放了心的离开。
顾冬凝想不明白,她怒气冲冲的一场谈判到了最后怎么又以这种姿态结束,甚至他们两人上身衣服都还穿的整齐,她偏过脸去不说话。
墨成钧重重喘息着,他压在她身上低头看着她冰凉的眼神,伸手盖在她眼睛上,他要说他情不自禁是不是也欠揍?!
一开始只是想堵了她的嘴小小惩罚她一下,怎么后来就收不住手了,墨成钧也是郁闷,可这会儿做都做了还能怎么地?他起来想帮她收拾下却被她伸手拍开。
顾冬凝进了洗手间洗漱,出来时候他不在,她心力憔悴的爬上床躺下,竟然连一滴眼泪都掉不出来了,她想不明白她现在这样的状况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墨成钧下去让厨房将饭菜热了下,回来时候却见她将自己裹成粽子一样躺在哪里,他走过去伸手拍她肩膀,“先吃饭再睡。”
顾冬凝翻个身压根不搭理他。
男人手指挎了下鼻子,不自在的咳了声,“我就一时没控制住,你不勾引我不就没事儿了。”
躺着人突然重重吸了口气,手指用力抓紧被子,恨的想戳穿了。
顾冬凝用力闭了闭眼睛,他总是这样,只要他做的事情就总也有理由,却丝毫不去顾忌别人的感受!
她不搭理他,男人就愈发的心焦,伸手耙了耙头发,墨成钧额角抽搐,他也知道自己犯了混,可他们始终不是第一次了,伸手拉她也被她倔强的打开手。
顾冬凝到底死一天都没吃饭了,哪怕她再忍着,肚子里却咕咕叫了起来,可她愣是宁可饿肚子也不起来,甚至不跟他说一句话。
墨成钧也是没招了,叉着腰站在床边看着她,到底是服了软,“你起来吃饭,大不了以后没你同意我不碰你。”
女人半响没动静,墨成钧烦躁骂了句,“得,我再给你三秒钟时间,不同意这话我可就收回了。”
床上的人却突然拥着被子坐起来,“你说了。”
终是有了反应,墨成钧看她那样不情不愿哼了声。
这事儿总算是谈妥了,吃完饭,顾冬凝看到垃圾桶里她丢掉的百合,想了想还是过去捡了出来,有些枝叶和花并未全都坏掉,有时候看着这些洁白的百合,心情就会莫名的好。
赫琛哥自是知道她喜欢百合,顾冬凝想着她醒来时候看着病床床头摆的那一束百合,感觉自己仿佛一下退回到了多年前,她的床前总是不缺这花,赫琛哥总会在枯萎之前再给她换上。
每个季节,她都闻到百合的花香。
顾冬凝想,她是怀念那段时光的,更是怀念那段时光里的自己,愉悦而幸福。
墨成钧出来时候就见顾冬凝手里拿了剪子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修剪那些百合,然后将修剪好的华材放到盛了水的细高的玻璃花瓶中,她的手巧,那些坏了的百合这么让她一修剪倒也呈现了不同风情,高低错落的插在玻璃花瓶里,骄傲的扬着属于自己的美丽。
可墨成钧心里不爽了,丢了就丢了捡回来干啥?想着她抱着花下车时脸上柔软的笑容,男人心里哼了哼,他走过去伸手抽出一支来在手里用力晃了晃,“哟,这枝真不经晃,怎么就折了?”
顾冬凝嘴角抽了抽,将骂他的话咽下去,低着头当没听到没看到继续修剪手里的残枝花叶。
“啧,江赫琛会不会送花,送个月季还能一片片摘呢,送个百合一把就揪没了。”
“得,这叶子不过戳一下怎么就掉了……”
“哎,这可真就是光杆司令了,花哪儿去了?”
……
她修了几支,他就给她毁了几支,统共从里面挑出来的就少,顾冬凝捏着剪刀的手都抖了,她啪一声将剪刀拍在茶几面上站起身来狠狠瞪了墨成钧一眼。
真就是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后什么都没说就回了卧室。
墨成钧女人离开的背影,眉梢挑了挑,“哎,生气了啊,至于吗,我就不小心,回头我送你大把的。”
他这么吆喝着赔着罪,可这嘴上却挂着得逞的笑容,男人手指一张,他捏着的那根光杆司令就掉地上了,另一手里他掂了掂手里的百合花也毫不留情一个三分抛物线直接垃圾桶去了。
顾冬凝是真的不想搭理他,可墨成钧倒是当真守了承诺规规矩矩的,只除了每天早上她醒来时候总是发现自己就被他抱在怀里。
她晚上睡觉不踏实,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好似一点点声音就能把她给惊醒了,自从上次她说晕倒了,墨成钧到底是留了心,晚上见她睡不好时候他就悄悄贴过去,说来也是奇怪,她躺在他怀里似乎就睡得踏实。
当然,即便这样,也免不了早上起来她拿眼白翻他,好似他占了她多大便宜!操,他晚上燥的睡不着时候她怎么不说,只能早上起来跑步消耗精力。
这会儿墨成钧看着女人睡着时候恬静的眉眼,深深叹口气,尼玛,这回算是栽她手里了!
顾冬凝这阵子就当墨成钧空气一样,无论他怎么跟她搭腔她都装没看见没听见,除非十分必要也是简洁的说一两句,墨成钧给憋的火烧的噼里啪啦作响偏偏没招儿,到最后这火就只能往公司里发。
秘书室这阵子就跟埋了地雷一样,一个不小心就炸雷,人人自危,墨BOSS训起人来倒不是多麽冷厉,但是说话就真真儿的叫人受不了。
你今儿带着脑子上班了吗,这么个弱智的问题你都敢来问我,脑子抽筋了还是溃疡了要不要找个医生给你看看?
这文件你打的?你小学语文不过关吧,这错别字你都能给我出,在这儿给我练通假字呢?人事部怎么选的你,学历造假了吗?
你他妈长点心吧,啊,小数点点对了吗,你他妈下去一笔我等着损失上千万啊……什么,没有错?你这是说我眼瘸的意思吗?滚蛋,拿回去再审一遍再给我送过来!
……
他骂就骂,损就损吧,可关键是人家真错了也就罢了,偏偏好多次是他自己给看错了。
墨成钧这边刚轰出去一个,陆川就迈进脚步来,看墨成钧这德性就非常有心思的调侃几句,“哟哟哟,你这烧的哪门子的邪火?”
男人瞅他一眼,脚唰的一下抬起来桌子上一搭,“放,什么个情况?”
陆川前两天跑了趟沂菖市,这回来自是要说那事儿,“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