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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顾冬凝吓的四处里闪躲,这男人报复心实在太重了!
房间统共这么大,墨成钧由着她上蹿下跳的躲,他绕着下面,她就跳床上跑,墨成钧看她红扑扑一张脸,眼睛里是防备又是笑意,他就顶着那么张大花脸,顾冬凝哪怕害怕自己被他画满脸,可也忍不住想要笑。
墨成钧见她这样,嘴角竟也忍不住的上扬,他一时竟然有几分享受这样的笑闹,猫逗老鼠一样玩了会儿,男人到底耐心全无,在她踩上床的瞬间,他突然俯身用力的拽住床单往下拉——
呀——
顾冬凝惊叫出声,脚下失去平衡,整个人扑通就倒在床上,男人已是顺势欺上来,墨成钧单手拽住她脚踝往下扯,整个人压在她身上,伸手就去掰她的脸,嘴巴咬开记号笔的帽子就要画下去。
顾冬凝吓的双手捂住脸护住自己,两条腿不管不顾踢过去,“我不要,你不能这么坏!”
“嗨,我还就这么坏了,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墨成钧哼哼笑着,他双腿压在她膝盖上防备着她踢过来误伤,伸手抓她胳膊,顾冬凝哪里敢放开,双手用力盖在自己脸上不让他得逞。
墨成钧不过是吓唬吓唬她,看她这样害怕男人心底确实痒痒的厉害,更是想要逗逗她,抓不开她的手臂,墨成钧索性转移阵地伸手撩了她衣衫,“你不放手,我给你画满全身。”
顾冬凝深吸了口气,终于空出只手去拉自己的衣衫,“墨成钧,你别这么欺负我,我昨晚上都照顾你一晚上了!”
“那你让我给你画满脸,今儿晚上我免费照顾你一晚上!”
谬论,谬论,这男人脑回路怎么长的,顾冬凝气的瞪他,“你不讲理!”
“我他妈什么时候讲过理?”
“……”顾冬凝泪了,“好男不跟女斗!”
“你不是说我禽兽不如……”
“你就是禽兽不如!墨成钧!”
顾冬凝气的直喊他名字,他真就撩起她的衣服在她肚子上画了个猪鼻子,还要指着问她,“像不像你!”
“滚,像你还差不多!”顾冬凝眼见他似乎是收了手,爬起来就想反击,可她还不及站起来,脚踝被人抓住,整个人面朝着床铺砰一下跌了进去。
男人就压在她身下,手掌从她腰部滑进去,身上衣服利落的就给剥光了,顾冬凝整张脸陷在床铺里,呜呜骂着变态。
墨成钧手里记号笔刚一落下去,黑色的一点,衬着女人白皙的肌肤,只刺激的男人眼底一片艳色,压着她的手掌禁不住用力,许久都不曾碰过她,那种渴望一经被挑逗起来就如燎原热火。
顾冬凝整个人背对着他,压根看不到男人表情,哪怕这会儿身上衣服被扯乱了也不曾有过羞耻感觉,只顾着躲避他,想着这下坏了,他铁定是要画自己满身了。
“让我想想,要在你背上画个什么?”男人出声,嗓音低嘎。
顾冬凝双腿用力的往上蹬,却是半点作用都不起,“墨成钧,你坏蛋,我就给你花了个眉毛和胡子,你不能——你——你——”
声音最后都带上颤抖,顾冬凝挣扎想要起来,却被男人死死压住肩膀动惮不得,她开始还以为是笔在动,可这样湿热黏腻的感觉,让她整个身体都开始轻颤。
男人俯下身去,犀薄的唇轻触她背部肌肤,她看不到他的动作,看不到他的表情,感受就益发的敏锐。
“冬儿。”
男人声音低嘎缠绵,一声轻唤却差点把顾冬凝眼泪给逼出来,她手指用力扣在床铺间,整个人紧张颤抖到不行,用力咬着唇畔才能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可是,他们不能这样,不能这样——
她还记得凌霜缠着他脖子的那一个亲吻,他还记得他跟她说不要爱上他,她还记得凌霜跟她说墨太太这名字不会挂在她身上太久……
她记得那么多,她记得他跟她就这段日子的相处就好似同一屋檐下的陌生人,她都要习惯这样的相处模式了,他怎么能,怎么能这样对她!
顾冬凝几乎哽咽出声,他太知道怎么让她失控。
“墨成钧——”她低声啜泣着喊他的名字,却依然掩盖不住加重的喘息,“你不能这么对我,你快住手!”
顾冬凝已经分不清自己的声音是气愤斥责多一些还是恐惧祈求多一点,她只是希望他住手,停下来,他们之间现在这样不就很好吗,为什么要打破这样的平静。
她好不容易把心收一收,她好不容易视线不再绕着他转,她好不容易接受他心里有人的事实,她好不容易努力一步步的策划这场婚约结束后自己的生活。
住手?他也想要住手,可他更想要碰碰她,想要狠狠的要她!
墨成钧觉得自己也是魔怔了,被个女人勾引的,不过她一个电话都能让他身体有了反应,他都怀疑再这么下去自己完蛋了,他怎么可能住手,他甚至想,要过了,发泄过了,他就再不想要了。
男人的劣根性,得不到的就永远在惦记着,她愈是不让他碰,他就愈是想要。
墨成钧俯下身去,他的吻落在她的耳脊上,声音低嘎粗喘,“冬儿,别拒绝,我知道你也想。”
“我不想,墨成钧,我早就对你说了,就算是对你心动也是曾经。不是现在!”顾冬凝嘶哑的吼,他怎么就不记得他跟她说过的话。
他到底把她当成什么样的女人,是随随便便就可以拖上床的女人吗?!
都说了是场协议婚约,结束时候各自纷飞,他不爱她,怎么还能这样跟她亲亲密密!
顾冬凝想不明白,她更无法接受自己跟一个心里有着其他女人的男人做这样的事情,可墨成钧却对她的哭喊充耳不闻。
可哪怕这样,他还是不满足,心底躁动,就好似有股子气四散冲击,让他愈发的暴躁,却又找不到原因。
或者,也可以说,他其实明白,他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可他却不能要。
可她不知道她蕴红着一张脸瞪人的风采多麽迷人,哪怕是被她憎恶着也觉得值得。
墨成钧去客厅取了杯白酒,油性笔的痕迹用酒精擦拭倒是消除的容易,女人裹着被单躺在床上,他知道她没睡不过是不愿意搭理他。
男人也不在乎,伸手扯了她胳膊将她整个人翻转过来,顾冬凝用力挥开他的手又侧过身去,墨成钧也不恼,他索性伸手扯开她的被单,身体赤裸暴露在他眼前,顾冬凝气得想要抽人。
墨成钧却伸手抓下她手腕,轻声,“把你身上的记号笔痕迹擦了去。”
他让她趴着,伸手沾了酒精把她背上的痕迹擦拭干净,伸手拍拍她背脊示意好了。
顾冬凝不说话,她爬起来披上外袍,眉目间的冷淡疏离一览无遗,她抬眼看他,语带讥讽,“我们这也是,男欢女爱,各取所需?”
男人听她这话,眼底眸光瞬间沉了下来,那么浓重的墨色,瞅着她,良久嘴角微微勾起,“你要觉得是,那就是!”
顾冬凝暗暗咬牙,她起身却突然抓起床头上的碗丢了出去,墨成钧骂了句,慌忙闪过去,陶瓷的汤碗就撞在墙上哗的一声碎裂。
是她早先帮他熬的醒酒汤。
顾冬凝觉得自己太傻了,她做那么多,也并不想从他身上得到什么,他却还要这样羞辱她!
墨成钧看她进了洗手间洗漱,他却烦躁的伸手用力的耙自己头发,他以为他要了就爽了,结果是身体爽了,心里还是没爽。
各取所需,这显然不是他最需要的。
男人低咒一声,心里暴躁的想要骂人,他想要她揽着他脖子笑,他想要她在他身下羞涩吟唱,他想要一场淋漓大战之后她满足的像只小猫窝在他怀里暖暖的睡觉。
他这么想的时候,心情好到爆。
可再回归现实,墨成钧却觉得整个人的精气都给抽走了,他看一眼洗手间的方向,不知道她是不是一个人躲在里面掉眼泪。
墨成钧伸手取了烟点燃,他想他并未从这场性事中找到他想要的答案,而实际上给予他的答案他并不想要。
男女之间,对墨成钧而言从未如此复杂过,他身边不缺爱慕他的女人,而他跟凌霜自然而然就走到一起,这么多年,都未曾让他如此心焦过。
可就因着顾冬凝一个电话,一个眼神,一个笑容,甚至一滴泪,他就跟着她起起伏伏。
可是,冬儿——
墨成钧心底叹息,如果走到最后,他们俩注定了相顾无言,那现在的一切感情似乎都成了笑话。
淋浴器的水流从头顶洒下来,落了满脸,顾冬凝伸手摸了把脸上的水,只这种时候,她的脸上才不会布满泪水,因为你无法分辨,到底是水,还是泪。
她离开时候,墨成钧说跟她一起也被她拒绝了,她眉目清冷,好似不带半点感情,只说,“我去公司,晚上回家,奶奶那里如果给我打电话,我会说什么事都没有。”
墨成钧被她堵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厨房的案板上还有她配好的菜,都还未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