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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国栋笑着起身,在儿子背上狠狠拍了几下,“不简单好啊,正好指望她以后跟你一起管理公司,那你就少操心了。”
……
此时随棠在萧萌的房间里听她控诉自己父亲,满身怨气,随棠是她最好的倾听者。
“那你说我和林少会不会像罗密欧和朱丽叶一样,最后因为家里反对,扼杀了我俩的感情?”
“……”
萧萌的问题很幼稚,随棠都不知道如何回答了。
关键是人家林少对她的爱慕完全就是不知情,还感情,还扼杀。
但她也不敢伤害萧萌的玻璃心,只对她说,“只要意志坚定,不管多少困难都能坚持下去的。”
得到鼓励的萧萌像是打了鸡血,她紧紧攥起小拳头,“那我一定不抛弃,不放弃,坚持爱我林少一生一世。”
随棠:“……”
晚上随棠和萧钧默就在这边住下了。
仨孩子没有被罚,也不知道那人在他父亲面前都说了些什么,简直就是化干戈为玉帛,化腐朽为神奇呐。
随棠早睡,萧钧默是处理完了自己的事情才回的房间。
他到床上的时候随棠已经见周公去了,梦里她笑意融融,抓着萧钧默的衣服袖子,好听的声音叫他,“老公,再过一年多我就可以给你生猴子了。”
生猴子……
萧钧默笑着在她额上轻轻弹了一下,然后将她拥进了怀里。
……
十天后随从军从拘留所出来,他像没事人一样回家,谁知道家里早就变了样子。
刘玺然的东西全都没有了,但她人在家里,在等他。
也没有一见面就跟他说事情,她这个人还是讲情面的,今天他回来,好歹也是夫妻一场,先给他做顿饭菜吧。
刘玺然给他炖了他好的那一口羊肉汤,等他吃饱喝足了,这才开口,“老随,我找人写了离婚协议,你看看吧。”
随从军也不惊讶,这种事情她过去二十几年都不知道提出来多少回了,这样的协议也不知道拿回来多少份了,每次他都是一副置身事外的态度,要不就是狮子大开口,离婚可以,他要钱。
“你看,咱们家东西,我一样都不要,我净身出户。你看看要是没问题,就签了吧。当然,随凯和随棠已经大了,他们要对你敬孝心还是怎么样,我没有任何意见。”
刘玺然把笔和离婚协议摆在他跟前,示意他签字。
随从军一个市井之徒,没素质没文化,也不爱卫生,他嘴里总有一股子难闻的味道,刘玺然和他做夫妻这些年,不爱和他亲热,也许这就是其中部分原因。
“现在女儿嫁好了,顾立文老婆也死了,你有足够的底气跟我提离婚了是不是?”
随从军拿起协议一看,末了竖起一根手指,挑眼瞧着刘玺然,“一千万,一千万给我,咱们两个各走各路。”
刘玺然冷冷的笑了,手里的笔放下,刚才温和的态度没有了,“随从军,以你三次记录在案的piaochang经历,你我离婚一事闹到法庭上,你觉得你和我谁的胜算更大?”
她看见随从军脸色变了变。
她从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重重的搁在桌上,“不过我这个人从来不是没有人情,知道你赌博欠了不少,这里两万块,是我这几个月存下来的工资。要你就拿去,不然,一分钱都没有。”
“两万块,打发叫花子?”
“你也可以选择不要。”
刘玺然再一次拿起那份离婚协议,推到他面前,“我跟你说,要是上诉离婚,我一定赢,我也一定会分到你一半的财产——你的财产也就这房子了,难不成你想连住的地方都没有?卖了它,咱俩一人一半?”
随从军暴跳如雷,一掌排在桌上,“刘玺然你这个贱女人,是谁给你的胆子!”
“想打我?又想像以前那样打我?”
刘玺然缓缓站起来,也不怕他,“以前我是不懂法律,现在虽然也不是很懂,可至少我知道家暴也是犯法的,你是不是想跟我离婚后进去再蹲几天?”
随从军已经无话可说,心里还在惦记着随棠嫁了大款他却一分钱都没拿到这件事,刘玺然猜得到他在想什么,一边把笔递给他,一边说,“你也放心,多的钱没有,但是让你晚年衣食无忧,随棠和随开是一定做得到的。毕竟,也叫了你这么多年的爸爸。”
……
周日下午,随棠接到母亲电话的时候正窝在萧钧默怀里看电影。
萧钧默的家庭影院效果很好,堪比国内一线影院的水准,随棠怀里揣着一袋薯片,和他一起看恐怖片。
刘玺然来电话时,正巧影片里出现惊悚画面,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吓得随棠直往萧钧默衣服里钻。
“电话。”
萧钧默把她的手机拿过来,一看是她妈妈,便给她按了接听键,再递给她。
“妈妈……我知道了……你现在住酒店吗?你怎么不和我说一声……那一会儿我来找你。”
挂了电话,随棠将电影按了暂停。
萧钧默搂着她问,“怎么了?”
“我妈说那人已经签字了,她昨天把家里的东西收拾完拿到一家酒店去了,说是稍后慢慢找房子。”
随棠靠在他肩头,问他,“晚上我俩去陪陪她,你去吗?”
萧钧默没回答,她抬头望着他,“我妈现在一定是两种心情。”
“哪两种?”
“一半轻松,一半,惆怅。”
看她叹气,萧钧默笑着捏她下巴,“别让她住酒店了,外头怎么都不如自己家里,让她到咱们家来住,多一个人热闹,我不在的时候她也能陪你。”
随棠眨两下眼,笑着说,“我以为你不喜欢其他人和你住在一起呢。”
他挑眉,“她是其他人吗?”
随棠摇摇头,“不是。”
“那不就对了。”
男人点了点她的额头,无声道,“傻气!”
两人收拾了一番就出门了,今天萧钧默穿得特别随意,防寒服搭配一条加绒卫裤,和随棠同款的帆布鞋,随棠说他像极了还在念书的大学生。
“你最近逆生长吗,怎么越来越年轻?”
随棠在车上和他开玩笑,他开着车,她很不安分,在他身上到处摸。
“别闹了。”
萧钧默经不起她逗,忍不住要笑,伸手将她那只手按在腿上,“小心一会儿车毁人亡。”
“那如果真有那样的事,你是要先保护我,还是保护自己呀?”
随棠问他这种问题类似于她和他~妈掉水里他会先救谁,萧钧默听了很认真的回答他,“保护你。如果没保护好,你死了,我随后就来。”
他表情严肃,一点不像在开玩笑,随棠不过就是随口说着玩儿,眼下他这一说,反倒让她心都揪紧了。
“那你觉得你保护了我,我活着,你却不在了,我能好好活下去嘛?”
随棠被他握着的手抽出来了,反手将他紧紧攥着,他闻言便笑,转头看了她一眼,“所以不要做这种愚蠢的假设,没有如果,你在我车上,是我肩上的责任,无论如何都不会发生那样的事。”
随棠觉得心里特别温暖,她缓缓靠过去靠在他身上,“等我拿到驾照,我也要当你的司机。”
萧钧默先是嗯了一声,良久,他突然道,“我肯定比你先老,后面的年月眼睛肯定没有你好,也只有你当司机了。”
“你才不老。”随棠说。
“你不嫌弃就行。”
他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看着前面的路,“就是不知道咱妈愿不愿意和我俩一起住。”
随棠瘪嘴,“试试看吧,我妈就是特别倔一个人。”
到了酒店,萧钧默停好车,牵着随棠的手一起进电梯。
随棠却要挽着他的胳膊,整个人都腻在他身上,她觉得这样更暖和。
萧钧默这个冬天不像以往那样觉得冷了,大概有随棠在,能相互取暖。
他喜欢这样的感觉,他觉得生活就该这样,原本的一成不变会因谁的出现而有了波动,泛起涟漪,彼此像是齿轮紧紧咬住对方,谁也离不开谁。
他爱随棠,在这个浮躁的年代,能有一个人能让他心如止水的
停下来认真生活,认真过好每一天,并且这都是因为有了她才有的感知,他认为这是一件极其美好的事情。
他不是那种会轻易对谁动心的男人,当年因为傅恩希,他一度不再相信这世上会有纯粹的感情,事实上也的确如此。不过和随棠的邂逅使他明白,纯粹与否其实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人在你生命里的每一天,她能让你时间里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变得无比鲜活。
在刘玺然的房间门口,刘玺然来开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