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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仪站起身来;对太史慈笑道:如此;主上可以在邺城多转转也好看看邺城的发展。太史慈笑道:“有你们在,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不过我倒是很想见几个人。”
是仪和赵云还有幸评一呆,不知道太史慈想要见谁。
太史慈微笑道:“陈宫他们在鄴城也住了许多时候,这么多地客人到了我鄴城,我这个主人若是不见上见,岂非说不过去?那未免也失礼了。”众人笑了起来。
不多时,在整个衮州之战中俘获的重要敌人均被一一带到了太史慈会客的大厅。
这里面人人垂头丧气,只有那个陈宫一付昂然的样子,看来根本没有把太史慈放在心上。太史慈也懒得理他,象这样的顽固派是很难象自己低头的。自己可没有曹操那么好的耐性,大不了把张邈和他一起杀掉,也算是买一送一。
令太史慈感兴趣地乃是哪个袁氏家族的叛徒袁建,着小子虽然低眉顺眼的,但是也算是神气活现,至少把命保住了,而太史慈正是要利用这个袁建以便日后对付袁绍。太史慈才要说话时,却听见一把动人的声音道:“主上,妾身来了。”
太史慈闻声,心头立时燃起火热。
来的正是张夫人。
太史慈和赵云看向门口时,一眼便看见了今日媚光四射的张夫人。“可否把甄付交给奴家?”
正文 第二部天下第十一卷第八章前奏
张夫人和自己的女儿甄宓联袂而来。
不过今天屋中男人们的视线更多的集中在了张夫人的身上,本来就美艳不可方物的张夫人,今天更是娇艳欲滴。
初承雨露思泽,被爱情滋润过的女人最是动人。
出奇的,张夫人居然被这些男人看得俏脸微红,这在以前简直是难以想象。大屋中所有男人均被张夫人眼前这羞人答答的样子弄得一呆,说不出话来。
太史慈这和张夫人有肌肤之亲的男子感受尤为强烈。
张夫人却勇敢的看着太史慈,平静道:“主上,甄付出卖的是我甄氏家族的利益,所以还请主上把此人交给我处理。”甄付一见张夫人,立时如同老鼠见了猫一般瑟瑟发抖,闻听张夫人的要求之后,心中恐惧到了极点,脸上的肌肉开始不自觉的痉挛抽搐.
"太史大人,史阿先生曾经答应过我的,会在事成之后不予计较......"太史慈看着眼前这个贪生怕死之辈,心中已经对此人厌烦到了极点,面上却含笑道:"甄付先生说得很对,我青州一向是说话算数,当然不会对甄付先生怎么样,但是有一点你要弄清楚,我青州放过你并不等于甄氏家族放过你."
甄付闻言大惊失色,一下子瘫软在地上。
太史慈偷看了张夫人和甄宓一眼,发现两人的眼中射出了仇恨的目光,但是至少面色平静,没有冲上来对着这甄付连打带骂,显示出了应有的修养。谁知张夫人发现了太史慈正在看着自己;不由得俏脸飞红;低下头去。
太史慈也是大感尴尬;连忙别过头去。
幸好此时众人正用怜悯的眼光看着甄付;没有发现这一点。太史慈却故意用森寒的目光看着在一旁木无表情的袁建,冷然道:“张夫人,说起来袁建先生也是你们甄氏家族的敌人,是否也应该把袁建先生交给你呢?”
张夫人还未来得及说话。袁建已经色变道:“太史大人,我并非是甄氏家族的人,当时我到甄低家族来也是各为其主……”
太史慈看了一眼张夫人。笑道:“夫人,可否把此人交给我来处理?”张夫人恭顺地点了点头道:“一切但凭主上吩咐。”
在一旁地辛评惊异地看了看张夫人一眼,他实在想不到张夫人会对一个人这么谦恭,这和他心中的张夫人的形象差得太远了。
不过他却没有想到太史慈和张夫人之间会有染地事情。
太史慈没有看见辛评的怪异神情,看向袁建沉声道:“若是你想活命,你必须要向我证明你还有活下去的价值才行。”袁建用力地点头,自然是千肯万肯。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袁建根本就没有什么好选择地。否则即便是太史慈肯放过自己,但只要把自己出卖袁氏家族利益的事情说出去,致使袁氏家族的庞大力量就可以杀死自己。
太史慈点了点头,看来这个袁建已尼彻底的背叛了袁氏家族,再无回旋的余地了。随后.大史慈着向陈宫,冷然道:'陈宫先生,你临死之前还有什么要求?"
大厅中的众人为之一愣,谁能想得到太史慈面对陈宫这等杰出人才,居然连问都不问便要杀掉.
陈宫闻言一愕,看向太史慈的眼中生出惊异地神色,旋即摇头.太史慈点了点头道:“陈宫先生果然知我。知道我绝对不会难为家中的老小,如此看来,陈宫先生的确可以安心地去了。”
辛评在一旁连忙插口道:“何止陈宫先生知道主上,主上也对陈宫先生知之甚深,否则怎会一语便道破陈宫先生的居心?”
旋即转过头来看向陈宫,恳切道:“陈宫先生,你我也算是熟人,有一句话还希望您能听进去,所谓‘士为知己者死’……”太史慈断喝一声道:“说得好,现在正是要陈宫先生为我这知己者死!”
辛评为之一愣,谁能想得到太史慈竟然会这么解释“士为知己者死”?
太史慈沉声道:“陈宫先生乃是兖州名士,自然明白道不同不相为谋的道理,坦白来说,陈宫先生自毁清白,甘愿支持袁术这等叛逆和我青州开战,其根本就是看不惯我青州地种种作为。若是陈宫能够接受我青州的政策,哪里还会有今日之事?”陈宫闻言,双目这中异彩涟涟。太史慈这番话显然是说到陈宫心里去了。
太史慈沉声说道:“所以我今日问陈宫先生就死之前有何要求,并非是心中不能容物,而是陈宫先生及是求仁得仁!若是我强求陈宫先生,还谈什么陈宫先生的知已者。”
陈宫闻言长叹一声,脸上突然露出微笑道:“太史慈,我陈宫生平从未服过别人,但是服你了。也好,在临死前有此知已的仇敌,也算是毫无遗憾了。”顿了一顿,陈宫沉声道:“在下只是想要求太史大人一事。”
太史慈大感兴趣道:“陈宫先生突然想起什么不放心的事情了吗?”
陈宫眼中射出深刻的感情。看向站在一旁面如土色地张邈,恳求道:“太史将军,能否放过张邈大人?”
张邈闻言,不由自主地抬起头来,失声道:“公台!”太史慈心中迅速地计较得失.
这件事情还是值得的,毕竟张邈是个没有能为的人,这个人活着也没有多大的作为,不过此人在兖州的人望却极高,若是自己贸然杀死他的话,反而不美,虽然自己有能力把这件事情压下去,但是难免会惹人非议.
不过在钉掉陈宫之后,若是能放掉张邈.在今张邈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那对自己是十分有利的.想到这里,太史慈沉声道:“陈宫先生的要求并不过分。我可以答应。”
陈宫没有想到太史慈会答应地这么爽快,反而有点意外。
太史慈知道陈宫在想什么,淡然自若道:“陈宫先生应该知道我们对世家大族的政策。只要张邈大人与我们合作,一切都好说。”
陈宫一愣,马上明白了太史慈的意思。青州地政策的确是在与世家大族为敌,不过青州并非一味对世家大族进行屠戮,更多的剥离世家大族和土地的关系,让世家大族开展工商业活动,那即是说,给世家大族挣钱的机会,却要剥夺世家大族掌握军队的权力。
很多的世家大族在知道不能在地方为所欲为之后,便退而求其次,接受了青州给他们寻找的生财之道。
张邈是个好脾气的人,没有人帮他出主意,青州的政策他一定会接受,所以太史慈才会留下张邈的一条性命。想到这里,陈宫才蓦然发现自己地对手到底有多么的高明,点头叹道:“如此,我无憾矣,只是太史慈将军能否告诉我兖州战役的真相?很多事情我都是一知半解,根本推算不明白。”
太史慈叹了口气,走到陈宫的身边。在陈宫的耳边低声道:“我是假失踪。”
中一句话,陈宫的眼中闪过精光,身躯一震,马上想明白了这其中种种不明白地地方。更知道对方是利用了自己的迟疑。
心服口服!
陈宫心中大为高兴;居然伸出手来;大笑在太史慈的肩膀上轻轻一拍道:我真是服了你了。
太史慈为之一愣;没想到陈宫竟然会这么自然的拍自己一下。
陈宫只感觉到蓦地轻松了;掸了掸自己身上的尘土;仿佛要出门远行一样;对太史慈轻声说:子义;我走了;下辈子我定要和你交朋友;哪怕到时我出身寒门也认了。言罢转身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