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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嘉在旁接口道:“这个袁隗大感没有面子,就又问道‘你父亲南郡君学穷道奥,文为词宗,却偏偏要去当官,还有接受贿赂的传闻,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这位马伦才女就回答说:‘孔子是大圣人,免不了叔孙武叔的诽谤;子路是最贤明的,还有公伯寮向季孙诉怨。我父亲有这样的遭遇,不是很正常吗?’可笑袁隗当年也算是有名的学士,竟然哑口无言,这番话还被那些趴在窗口闹洞房的人听了去,一时间传为笑谈。由此可见,表面礼贤下士、内心待人轻慢是袁氏家族的传统了。”
太史慈点头,心想看来这应当属于家教问题了。
此时管宁又问起了汉灵帝的病情,并且把心中关于肆意夸大病情的背后主使的疑问说了出来,一时间,这三位均是眉头大皱,想不出所以然来。
半响后,太史慈站起身来道:“这事情急不得,而且暂时看来对我们没有丝毫的影响,放一放也好,有时候守株待兔未必不是办法。”
管郭两人点头。看看天已大晚,三人便回房睡了。
区别是太史慈要去的是美人如玉的温柔乡,另外的两位却要彻夜长谈、抵足而眠。
不过不论问谁,他们都是一样的快哉快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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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太史慈回到房中,刘璇这美人已经苦候了多时,大喜下才刚刚站起身来,便被太史慈一把拦腰抱起,双双滚落到榻上。
虽然已经结婚一年多,双方对彼此的身体都无比的熟悉,但刘璇仍然对太史慈的强壮身体敏感无比,此刻一经太史慈那对禄山之爪摸上身来,登时玉体发软,娇喘细细,脸上泛起了惊心动魄的晕红。
在喘息声中,刘璇低声道:“夫君今日大放异彩,引得二哥哥交口称赞呢!”
旋即低呼一声,太史慈的双手已经扶上了刘璇胸前那一对一年来因太史慈的不断开发而变得更加丰硕坚挺的果实,刘璇情动下双臂情不自禁环上了太史慈的脖子。
太史慈此刻一付心神都在刘璇的美妙身体上,故对刘璇的问题漫不经心道:“夫君哪有那个本事,幼安兄才是大才。”
刘璇此刻身体兴奋的在一对痴缠着太史慈身体的长腿上泛起了一片片细小的疙瘩,玉足的足弓极力的弯曲,十个珠圆玉润的脚趾极力的往脚心里扣,鼻音呢喃道:“可是人家管幼安都说是你的成就呢!新五德终始呢!唔——”
太史慈不住用身体挤压着她的敏感部位,还把手探到她臀下把她托高相迎,教她避无可避,上面则贪婪地痛吻她湿润的红唇,刘璇的长腿就在这刺激中攀上了太史慈腰间。
太史慈脸上露出一丝轻笑,强迫着刘璇睁开美目,看着自己,然后故作邪笑道:“何止是五德生生不息呢!我们还要阴阳调和呢!”
刘璇听了这羞人的话,妩媚的娇吟了一声,情不自禁的连连吻着太史慈强健的胸膛,面红耳赤的痴迷道:“夫君定要爱惜自己啊,今天我一听说皇上生病,就担心有人会把责任推到夫君身上,毕竟那济南的神女是夫君带到洛阳来的。”
太史慈一愕,欲火稍退,但爱怜之意却涌上了心头,用牙齿轻咬刘璇那圆润的小耳,弄得刘璇娇躯发出了一阵阵的颤抖后,太史慈安慰道:“璇儿放心,这事情与为夫何干?我也不过是奉命行事,又不是进美祸主,哈,璇儿,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你可别只顾吓人,千万不要弄出人命来。”
刘璇见太史慈语气轻松,放下心事,身体上的反应却越来越强烈,可恨太史慈此刻却全无下一步的动作,弄得刘璇难受不已,偏又无法开口,唯有低首开口道:“夫君,你不想在璇儿的身上弄‘出’人‘命’来吗?”
言罢,脸上娇羞无限。
太史慈一愕,心道刘璇就是刘璇,到了此刻还在玩笑,看着此刻一双美目中似可滴出蜜汁来的刘璇,脸上的邪气更重道:“娘子有命,夫君岂敢不从?我这便在娘子的身上弄‘出’他个七八条人命来,如何?”
刘璇轻啐了太史慈一口,低声道:“净胡说,我又不是那……”还未说完,下体便已太史慈破入。哪还说得出话来?
一时间,屋中只剩下了男女交合的美妙声音。
一切都浪漫得不真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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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午后。
太史慈和管宁此刻正坐在蔡邕家中的席上,和蔡邕请来的众人推杯换盏,言笑晏晏。
才只一个晚上,太史慈的新五德终始说便在洛阳城不胫而走,此刻人人皆知这位青州战神的大名,最主要的是太史慈的新五德终始说找到了王公大臣们要剿灭十常侍的理论根据,即所谓的天地间阴阳二气不在其位。
故此,今天的宴会就没有了昨天考教太史慈那种剑拔弩张的意味,完全地变成了一种切磋。
坦白而论,太史慈在这些大儒面前根本就是一个不学“有”术之徒。要是谈论经学,连人家的一个指甲都比不上,不过有管宁在旁边照拂,那就不一样了。
这管宁也真是厉害,竟然可把太史慈在西北六县的一些做法无不纳入到这新的五德终始说中去解释,这份本领太史慈是心服口服了。
故此,宴会进行到这里,已近尾声,但卢植、王允等人均有意犹未尽的感觉。均视太史慈为忘年交。
至于袁绍、袁术、曹操、孔融、刘岱等人,那就不用说了,无论内心中怎么看待太史慈的真实的想法不得而知,但表面上自是对太史慈亲热无比。
宴会进行到酒酣耳热处,在众人的撺掇下,蔡邕便命自己的得意弟子、日后建安七子之一的王粲弹筝。
一时间,古筝声传遍了宴会的席间,令人陶醉。
太史慈对这东西根本一窍不通,不过在家中时倒是听孔悦常常弹奏,此刻一听,便觉得王粲的古筝与孔悦的风格截然不同,虽然少了纯朴古雅的味道,但其中味道浑厚淳朴,以深沉内在慷慨激昂为其特色,大大出乎太史慈以为凡古筝的演奏必然中正平和的惯性思维。
不过有一点倒是相同的,这时代似乎还没有发明假指甲,所以太史慈看到王粲是在用肉甲拨弦,和孔悦别无二致。
自己倒是曾经给孔悦用穿山甲的骨头做过一付甲指甲,不过孔悦却不喜欢带,说是手指转动不灵活。
这思索间,蓦地从厅外也想起了一阵古筝声,竟然和王粲此曲高低相合起来。而且其中竟然于沉雄顿挫中有飘渺之气,令人闻之不知身在何方。
厅中的众人闻听此音纷纷放下了酒杯,愕然望向蔡邕,蔡邕含笑点头,意思是和王粲曲音相合的正是他的女儿蔡文姬。
太史慈早就听说过蔡文姬在音乐方面的造就非比寻常,那句“乱弹琴”就是蔡文姬留下的句子。和所谓的“曲有误,周郎顾”有异曲同工之意。
就在这时,那厅外蔡文姬的古筝声越扬越高,众人的脸上出现了不可思议的表情,太史慈不明所以,只是看到正在演奏的王粲脸上出现了细汗,显然是跟不上蔡文姬的古筝声。
蓦地,王粲手中的琴弦崩断,音乐戛然而止。
可是厅外的音乐却仍然上扬,而且并没有因为王粲断弦无法相合而显得曲音中有一丝一毫的单薄,反而更加沁人心脾。
那琴声好似天风,抚过了仁者心中的高山、智者心中的流水、贤者心中的丘壑、愚者心中的沟渠,令喜者心平,令怨者气和,令伤者神安,令悲者思定。
若有若无间,那琴声有若实质,化成了千丝万缕牵动了在场所有人的灵魂,在每个争名夺利的人的心中投下了一个个美丽完满的涟漪。
那不是令人出世的暮鼓晨钟,但却给人顿悟;那不是长烟落日的大漠黄沙,但却给人辽远;那不是雨疏风斜的碧玉江南,但却给人柔媚;那更不是霜雪满天地玄冰塞北,但却给人纯粹。
蔡文姬的琴声已经超越了时间与空间的限制,仿佛就是把整个天地如过耳春风般缭绕于人们的脑际心间,但那曲调到底如何早已经无人可以听得清楚了。
就像是昨晚太史慈初见蔡文姬时惊艳的感觉。
人好,琴也好。
不知何时,琴声逝去。
可人们的心却在那美妙的世界里久久不能自拔。
良久,人们爆出了喝彩声。有几人更感动的掉下了眼泪。
王粲的脸上也面露微笑,丝毫不因为蔡文姬盖过了他的风头而感到不满。高声道:“多谢师妹赐教。”
蔡邕呵呵笑道:“王粲你不必沮丧,便是老夫,跟到此处也是要断弦的。”
在座的众人纷纷点头,深以为然。
太史慈这才明白倒地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时,厅门被打开,蔡文姬已经抱古筝飘飘而入,来至厅中,盈盈一礼道:“各位师长见笑了,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