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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从西面杀进去,敌人得知援兵到了,必定扯东面军队而支援西面,或者他们会放着西面不管而继续攻打东门,但是他们不会这样做,因为得到这座城对他们来说没有什么重大的意义。他们来攻打我们,只是要抢东西,并没有想着要真正的和我大汉为敌夺我们的土地。所以,他们一定会带着军队援助西门。到时候我就车队,兄长你带着军队设一埋伏,我带着他们进去,到时候两面夹攻,什么也不用管,直取他们大将,则贼兵必败。”
张云道:“此计甚好,我这就带着部队埋伏,兄弟前去,一定小心,不可伤了自己。”
祖昭道:“谢兄长关心。我自会小心的,兄长只需埋伏好大,到时候贼军医来,你直接冲杀下来,将敌人将领首级取了就是。”
赵云笑道:“定叫他有来无回。”
一切分拨已毕,祖昭带着一千五百轻骑兵直冲小城西门,指挥着军队直接冲杀上去。那西门的贼兵见是有援军到了,直接纷纷撤退,不作丝毫的抵抗,这倒是出了祖昭的意外,本以为他们会抵抗一下,让后惹得敌人来攻,最终让东门的人支援过来,想不到他们居然这等掉头就跑了。
祖昭暗自思忖,既然如此,那么就直接攻到东面,就看看他们是做什么反应。于是下令军队,往东门冲锋,不过不可深入,要看着旗令而行。士兵应声,跟着祖昭冲杀过去。
刚冲到东门,就见敌人放弃攻城,直接包围过来,将祖昭包围在中间。祖昭心中暗叫不好,中了敌人的诡计了。前方一将举着一长刀冲将出来,大声问道:“来着何人,报上名来。”
祖昭心中想,这种时候,还是不要报自己名的好,而且自己打的是公孙的旗帜,敌人倒是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谁,说道:“我是公孙瓒的弟弟公孙顶,特奉哥哥命来取你们将领的首级回去。快叫你们将领出来,与我决一死战。”
那将大声说道:“我就是征汉大将军图嚓木耳。公孙瓒居然有个弟弟叫公孙顶,我怎么不知道。快叫你哥哥来,我要杀了他。”
祖昭笑道:“杀你这什么木耳的,需要什么我哥哥出手,只要我出手,就能杀了你,不服来战。”
那将军大吼一声,响声震天,真如雷鸣一般,祖昭心中一惊,尼玛这比张飞的那一吼可强多了,北方人吃的肉多,果然肥壮有力气呢。
“公孙小二,我先拿了你的人头,再去要了你的哥哥公孙瓒的人头,再躲了你们的大汉江山。”那将说道。
祖昭心中不由得哈哈笑起来,这个什么木耳的,原来就是脓包一个,让他做什么大将,正是拿着军队士兵的性命在开玩笑,这么点人马就想占领大汉疆土,真是天真的有些呆萌了。
见他冲了上来,祖昭也挥舞着长枪冲了过去,战不二十回合,祖昭佯装败走,带着军队冲杀出去,头也不会的往赵云埋伏的地方跑去,其中还人士兵丢掉两面旗子,以诱惑敌人。
那脓包将领果然指挥着军队冲杀而来。见祖昭头也不回饿逃跑,那将领继续追击。北方马壮,很快就追了上来,祖昭见了,杀将回来。斩不二十回合,又败走,如此数次,终于将敌人引诱到了埋伏圈之中。
那将领刚刚带着几百骑兵冲进去,后面就突然乱石头柴木滚滚而下,接着是无数的油弹飞了下来,将后面大军的道路给阻断了。祖昭此刻杀了回来,道:“你个傻帽,受死。”
那将领见中了埋伏,心中也是吃惊,正要来战祖昭,却见刺斜里杀出一将,白盔白袍,手持长枪,正是赵云,大吼一身:“常山赵子龙再此。”说着直接冲将过去,挑死两个卫兵,又一枪搠出,只一个回合,将那将领刺于马下。
又一番混战,里面的数百敌人全部被杀。赵军割下那将领的头颅,扔了出去。蛮族见将领被杀,纷纷丢盔弃甲,四处逃散。祖昭和赵云指挥着军队一直追杀,直到将他们赶回他们的国土,这才缓缓撤军。这一路追杀,大获全胜,将敌人三万于军队杀了近两万人,而他们的骑兵则只是损失了百人不足。
公孙瓒之围终于解除,祖昭也辞别回到了辽东,赵云相送千里,恨不得和祖昭一起去了。祖昭也暗示,他随时希望赵云来和自己一起谋士。两人依依惜别,自不必多说。
且说祖昭回到辽东之后,安心搞生产。忽有一天,洛阳曹操来信,说洛阳时局动荡,想要祖昭前去商量。而且祖昭之前奏请朝廷的奏章,也是被十常侍扣押,相关部门不得见,现在何进谋了董后,十常侍借机向太后谗言,与何进势如水火。
祖昭一算时间,心中暗叫不好,如果事态按照历史发展,那么何进命不久矣,这个时候,是自己该去洛阳露脸的时候了。于是让人备了车马,带着大将张远一起前往洛阳。
一路舟车劳顿,终于抵达洛阳,曹操早将祖昭接了,带入宫中面见大将军何进。何进之前对祖昭就颇有好感,现在见是祖昭来了,自然满心欢迎,闻之他对时局发展很有一些独到见解,于是借机问祖昭,现在十常侍弄权,灵帝新死,他有什么见解。
祖昭直言十常侍控制内政,何进虽然为大将军,可是若是公然干涉内政,倒是会让十常侍抓住把柄,现在十常侍的手段无非就是要李新帝,好进一步掌握大权。如今这局势,不可乱动,但也不可不动。
“何谓不可不动?!”何近一听祖昭似有良策,嘴角就挂起了笑意。
“将军当谨小慎微,万万莫越雷池,”祖昭是一心想救何进,“有道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更何况那十常侍又都是弄权小人,若是被他们钻了空子,恐招大祸。”
一听祖昭这话,何进面上的神色就沉下来了,他执掌天下大权,竟还能怕了十常侍不成?不过几条阉狗,又能耐自己何?这祖昭虽有见地,可到底是不占高处眼界有限,觉得十常侍得势就得忌惮。他心中对祖昭有些不屑起来。
不过,不屑归不屑,这面子上总归要过得去,只颔首道:“言之有理。”
祖昭和袁绍他们都以为何进已经听进去了,略松了口气。
一连过了数日,忽然宫中诏来,说太后要见何进,让他进宫。
何进换了官服便欲往之,然才过偏厅,就看见祖昭、曹操、袁绍等人立于花厅,似是在等他。
何进皱眉,问他们有什么事。
三人面面相觑后,曹操先站了出来抱拳谏道:“将军,此诏不可赴……”
“太后召我,怎可不赴?!”何进负手而立,“好让他们给我按个目无君上的名号么?”
“将军,此去必有祸事。”主簿陈琳也符合曹操的意见。眼下他们其实都还算看的透彻,深知何进此去凶多吉少。
何进有些不屑地瞥了陈琳一眼:“有何祸事?”
袁绍见他执迷不悟,便上前直言道:“将军召外兵入京之事已外宣,既然谋已泄,十常侍得知后定然有所动作,这个节骨眼上,宠信十常侍的太后召将军入宫,会发生什么事?将军,性命攸关的事情,您可要三思而后行啊!”
何进瞪着眼睛,却没有说话。他之前也和十常侍交过手,灵帝死的那会儿,不就是什么事情都没有么,有什么好怕的。更何况,现在还是自己的女儿为太后,她再宠信十常侍,难道还能对自己这个生身父亲下毒手不成?!
“将军,”祖昭瞥了一眼何进的神色,几乎就看穿了他的想法,“太后为将军您的至亲,自然不会想要杀你,然十常侍却是十足十的小人,定然是先哄骗了太后下旨,说要您入宫,向您认错,可真正入宫之后的事情,却是谁都没有办法预料的。他们能把白的说成黑的,能欺上瞒下,当然也能作一副可怜样来哄骗太后,却包藏祸心要置将军于险境。狗急了跳墙,和这是一个道理。”
“小儿之见!”何进对祖昭的不屑终于流露了出来,“我掌天下之权,竟要忌惮那几条没有根的疯狗?真是可笑!烈臣你于辽东力事生产,也远离朝堂久了不知这‘天下权’为何意,既如此,就不要用这种市井里的标准来衡量高处的人。”
祖昭听了心中直骂娘,你何进本也是市井出身,现在反而看不起市井了?!他现在可真是想甩手不管,你上赶着要死,就赶紧死去,如果可以的话,他甚至恨不得在何进的身后踹上一脚以助他一臂之力。
这人原先本不是这样的,如今沾染了巅峰的权利后,竟变得这么刚愎自用,就算死也算是自己作死的。
可是,祖昭虽然这么想,却不能真的这么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