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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暂时还不能决定下来,但四爷又好像要她立刻决定下来,有点为难,女人选东西本来就慢,房子这种事,肯定要考虑很久,货比三家。
楚燕西问屋主:“你这房子准备卖多少钱?”
屋主报了数,楚燕西被雷到:“这么便宜?”
屋主讲:“家里急着用钱,真急着用钱,不然也不会这么急着卖房。”
四爷又看向深深,商量道:“四爷找个懂装修的过来看看,房子没问题的话,四爷就付钱了,行不行?”
外人在场,深深真不好多说,但她反感男人这么着急决定一件事,买房又不是买菜,那么大笔钱,住一辈子的,哪能这么草率。
楚燕西从墙边站直,迈开步子,在房子里面到处看了看。
从主卧那间房出来后,对四爷讲:“深深搬出来住,你不也等于搬过来住了么,这房子什么都现成的,方便的很,你要买个还在建的,等你拿到房再装修,不知道好几年后了。”
四爷点头,转身就对屋主说:“把你电话留给我,下午我找个人过来看看房子,行的话,就定下来了。”
屋主当然高兴,把手机号留给了四爷。
……
回家的路上,深深问四爷:“真要买那个房子?”
四爷靠着椅背正在抽烟,转脸看向深深,挑眉问:“你到底喜不喜欢啊?”
“
tang喜欢。”深深讲:“但是别跟认识的人住在一起啊。”
四爷倒是不懂,问道:“怎么讲?”
深深朝代驾司机看了一眼,朝四爷摇摇头,没再说话,人往车外看了。
到家,没人,佟妈妈和其他下人陪温佩玲回老宅了,四爷中午带深深去楚燕西家聚,晚上还得带深深回老宅那边吃饭。
气温升高,四爷今天穿了件藏青蓝的夹克衫,玄关地垫上拖了鞋后,一边脱衣服一边去沙发那边坐。
“你刚才在车里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四爷脱了衣服坐下沙发后,抬起下巴颏问深深。
深深扶着鞋柜正在拖鞋,转脸看了看四爷,说道:“住对门,不是什么事都给他们知道了么?”
四爷诧异,有时候搞不懂女人在想什么:“能有什么事?”
深深摇头,反正不喜欢:“我觉得不太方便,四爷你看呢?”
四爷靠到沙发背上,沉吟了下,才道:“没什么不方便的,你是不是怕以后吵架给楚燕西听到?”
深深转身,看着四爷,犹豫了一下,摇摇头,不打算再说了。
……
中午喝了酒,口渴,人也乏,四爷让深深给他泡壶茶,他没上楼,在客厅里坐着,开了电视,无聊的看了点午间新闻。
深深端着茶从餐厅出来,摆在茶几上时,四爷抬头对她讲:“来,坐下来。”
茶几上有香蕉,深深拿了一根,在四爷身边坐了下来。
四爷向后靠着,架着右腿,侧首问她:“那房子到底有什么问题?你只管跟四爷说。”
深深剥开香蕉皮,咬了一口吃着,才说:“没问题,可能是我心理作用吧,搬出去的话,我就希望过自己的生活,身边要有认识的人,抬头不见低头见,还是觉得有点束手束脚的。”
四爷想了一下,大致觉得自己猜到了深深的心思。
说到底,那是他朋友,其实深深并不熟,让她总跟楚燕西和于娜见面,估计她是会感觉有点拘束,和没单过一样。
“那现在想买新房的话,就只能等开盘的,暂时是住不了的,等几年的都有。”
四爷把大手盖在深深膝头上,深邃的眼睛不动声色的朝她瞥去:“老太太在这边,谁知道住到什么时候?你又不愿意去酒店,四爷怎么办?”
深深偏头看着四爷,脸颊红了,嘴巴张了张,可一个字没讲出来。
“你讲呢?”四爷的大手放在深深膝头上摩挲,人朝她贴近,低低的说道:“你不想么?”
深深把头动了动,避开四爷往她耳蜗里弥漫的呼吸,心里有些烦。
……
5月1号下午,雨势由小渐大,天公再一次不作美,出行的人恐受阴雨天气影响,不得不中途改变旅行的计划。
玄关的防盗门已经阖上,客厅暖意融融,静谧的下午时光,只有电视传出细微声响。
长沙发凌乱不堪,靠枕掉在地上,男人和女人的衣服脱了一地。
深深被迫翻了一面,四爷将左手放到身下,摆弄了一下,又动起来。
女人禁不住,抬起下巴,手指抠进了沙发皮里面。
约10分钟后,客厅座机响,就在深深触手可及的地方,她忍耐着,偏头对四爷讲:“停一下,我接电话。”
电话是温佩玲从老宅那边打来的,问她和四爷什么时候过来。
深深说:“可能还要过一个小时。”
温佩玲问:“干嘛还要过一个小时?现在来不行么?”
深深抿住唇,感觉腰被男人大手按住。
“你让名傅接电话。”
深深反手把电话朝身后男人递去,男人接住,低沉暗哑的嗓音随后传来:“妈,在家,嗯,马上就来,好。”………题外话………谢谢朋友们赠送的道具,后台都有收到,么~
☆、179 面前高大的男人突然朝她欺近,阴鸷的黑影挡住了她的视线
讲完后,也没把话筒交给深深,男人的胳臂足够长,能将话筒直接挂回座机上面。
“抓紧时间。”四爷趴下来讲道。
深深点头,呢哝不清的“嗯”了一声。
…芾…
半小时后,两人各自回屋做了番清洗。
男人不用化妆打扮,比较快,到深深房间找她时,她还坐在梳妆凳上化妆。
“坐计程车去,嗯?”
深深点头,正对着镜子描眉枞。
四爷靠着门边,看深深化妆,可能觉得没多大意思,没在房里待,转身走到走廊上,靠着栏杆,点了根烟抽着,挨得近的话,能看见眼里面的红血丝。
不时,楚燕西找他,电话里讲,已经有室内装修方面的人过来看过房子了,没问题,问四爷签不签合同。
四爷夹着烟打了声哈欠,抬手,拿拇指盖挠了挠眉角,说:“等着,回头定下来,我再给你电话。”
其实这房子对四爷而言,并没有那么多讲究,女孩子住,新的就行,其余的他不考虑。
但现在深深那边没讲好,万一买了她不高兴,吃力不讨好,四爷没敢决定,心说还是跟深深商量后再定。
哪知道刚结束通话,深深的声音从房间里面传来:“四爷,那房子你买吧。”
四爷拧眉,抽了口烟,有烟屑掉在身上,他低头,掸了掸衬衫,并问:“买了?”
“买了。”深深答。
刚完事,人懒,不想动,最好能睡一觉,但还得去老宅那边吃晚饭。
中午喝了酒,人有点累,讲话中气不足,只是点点头。
没听到回答,深深的声音又传过来:“你听到了么?”
四爷靠着栏杆正抽烟,听到后,夹下香烟,说:“听到了。”
白色的烟雾从口鼻里面冒出来,四爷夹着烟又踱到房门口,人靠着,看女人还在化妆,没说话,转了身,朝着走廊又徐徐抽起烟来。
……
傍晚前到了老宅那边,雨势已大,佣人们撑着雨伞打开铁艺大门后,计程车径直开到了堂屋前。
四爷先下车,车边候着撑伞的佣人,四爷取走人手里的伞,转身撑在车顶上,深深这才下了车。
5月1,江城突遇大雨,入春寒气沁凉。
男人将女人拥入怀中,雨伞撑在她身上,迈步向前两步,踏上台阶,屋檐上水滴连连。
堂屋内已是灯火通亮,茶香袅袅,众人眼神流连,深深自觉的与四爷拉开一臂距离,踏进厅中。
“徐妈,给名傅拿条热毛巾,顺便把他夹克拿到房中擦干。”
坐在堂屋正中的温佩玲吩咐了下人,四爷站在厅中,将外套脱掉。
“深深,你去你自己屋里。”
春雨瓢泼,下车时四爷是护着她的,雨伞全部遮在她身上,并未染湿,但温佩玲如此说道,深深眼观鼻鼻观心,点头应声。
堂屋中还有洪家两位长辈以及洪兆琳,温佩玲有意让深深回避。
佣人上前,取走四爷淋湿的夹克衫,四爷转身,面上淡淡的,语气平和,对深深说:“开饭了,再过来。”
深深点头,一字未吐的跨出了堂屋,沿着抄手回廊,往自己屋子过去。
……
廊外种植竹子,雨水浇打,竹音清脆,快至岳月的屋,听到吵骂声。
整条抄手回廊望不到尽头,一道人影都没有,下着大雨的近夕时分,天色已经擦黑,看不到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