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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是老天如此待他,可文叔也依旧把这孩子拉扯到大,而从小仇耶就一直也跟地瓜一起玩耍,虽然地瓜是个傻子,记忆里却记得两个人,一个是他爹,另一个就是仇耶,小时候每次仇耶欺负他他只是傻呵呵的笑着,不从生气,而仇耶有好吃的也总是会拿给地瓜吃。
旁边的文叔看着仇耶父子二人抱在一团自是极悲之后难见的喜极而泣,默默擦拭着双眼,而仇裕抱着已经高过自己的儿子久久不肯松手,生怕自己是在做梦,怕这梦会醒来,生怕一松手仇耶会再次消失。
却说这仇裕终于在第一百次问向仇耶,最终确定仇耶是真的回来了之后,那双眼睛也终于柔和了起来,眼角的泪水还不曾擦干,便靠在仇耶的身上沉沉的睡了去。
据文叔所说,这五年来,仇裕就从来没有睡过一个踏实觉,不是半夜叫着仇耶的名字醒来,就是根本睡不着,捧着仇耶的灵位一看就是一个晚上。
看到怀中沉沉睡去的父亲,仇耶心中自是痛惜难忍,这么多年来自己的父亲所受的痛楚绝不比自己在万劫之境中所受的要少,而且母亲也因此经受不住打击离他而去,每每想及此处仇耶心中这些年来所积攒的泪水就再也挡不住的流下来。
像小时候一样,仇耶此时多么希望自己从未长大,多么希望自己从来没去过青龙门,从来都在家里陪着父母姐姐,但一切都不能再重来,除了痛哭,仇耶再也难以表达自己的难过之情,心中无数遍的告诉自己,再也不能让父亲受半点委屈,而且要让这仇家重新回到当年的辉煌。
仇耶双眼含泪,眼神却坚定无比,旁边的小石头也静静的蹲在旁边一声不吭,突然之间仇裕喃喃一句梦语:“乖耶儿,乖儿子,来,爹带你出去看杂耍。”
说罢此时,仇裕那皱纹缓缓舒展,嘴角还露出了浅浅的微笑,仇耶看来,心中却是百感交集,“父亲,耶儿再也不离开您了。”
在仇耶回来的第七天,仇裕也开始渐渐恢复了当年的风采,那双睿智的眼睛也渐渐明亮了起来,整个青州城对仇耶回来的消息倒也是迅速传了开来,虽然仇家如今已经落魄,可仇裕的声名却从未被人们遗忘。
原来,仇裕能得到各门派的拉拢不仅是因为他的仙芝灵草,而且还在于他的‘炼丹术’。
这些,本来仇裕是想在仇耶从青龙门回来后再告诉他,而没想到这一等就是五年光阴,这五年仇裕再无心思做任何其它的事情,这炼丹之术自也是难免生疏,可纵是如此,仇裕的炼丹术却也不容小觑。
在仇耶得知自己的父亲原来不像表面那样简单之后,自是欣喜万分,更加有信心能让这芝草厅重振雄风,而也就是在这一天,仇裕正式宣布要让仇耶接管仇家,成为芝草厅真正的掌权之人,仇裕看得如今的儿子已成熟许多自也是欣喜。
在得知仇耶这些年的经历后自也是感慨万千:“如果你母亲知道我们耶儿回来了该有多高兴,我好想告诉她,我们的耶儿长大了,懂事了,可以撑起一片天了。”
仇裕喃喃说着,却也是老泪纵横,而仇耶的泪水却也忍不住悄悄流了下来,仇耶肩上的小石头,咕咕叫了两声,像是在说,男儿有泪不轻弹。
接管仇家芝草厅的仇耶自然要接受仇裕的炼丹之术,而就在这仇裕宣布仇耶接管芝草厅之后,仇裕便带仇耶来到了书房,掩上书房之门,仇裕回身将书桌上一砚台挪到一边,却见书架缓缓分开,露出一道暗道,“这里就是我以前炼丹之处,已经荒废了五年之久了啊。”
仇裕看得重新打开此门,不由得一阵叹息。
跟随父亲进了这暗道,仇耶好奇之心再度燃起,这种感觉像第一次父亲带自己去看杂耍一样,他很奇怪那人为什么可以让小动物做事情,奇怪为什么可以凭空立在空中,奇怪为什么有些人可以口吐火焰。
当然,这些东西对普通人来说是杂耍,而对现在的仇耶却可以真真实实的存在。
在这通道中走了不一会儿,却见眼前出现一四周见方的屋子,而这屋子里最显眼的莫过于当中的一个鼎炉。
“这个炉鼎名叫,淹魂,是我们仇家世代传下来的,据你爷爷说,这个炉鼎不仅有炼丹之用,而且还可以炼魂,但从小我就只喜欢炼丹,对魂魄之类从不敢兴趣,所以也从未试过,而你有过这段非凡的经历,对这炼魂之法说不定可以超越先辈,而且这淹魂鼎当年为我们开创仇家家业可立下了赫赫战功呢。”
说及此时,仇裕看向炉鼎的眼神满是尊崇之色,像是在看自己的先辈一样;“来,给先辈行个礼吧。”
跟着仇裕,仇耶规规矩矩的对着炉鼎拜了下去。
“父亲,我一定会重振我们芝草厅的。”仇耶像是在对父亲许诺一样,重重叩了叩头。
“为父信你。”仇裕满脸目柔和溺爱之色。
“耶儿,下面我给你简单讲解一下所谓的炼丹术。
这炼丹除了需要一个炉鼎之外,还需要对这火候的控制及药材的用量控制,而最重要的却是那融合成丹的过程,目前对我来说,虽然在炼丹术上也颇有些成就,但这些跟我们先祖比起来却是微不足道。
022 炼丹
“眼前这炉鼎之所以叫‘淹魂’,足以证明其并不是只是炼制普通丹药这么简单,其实他最主要的功能是炼魂,也就是我们所谓的‘人奴术’,但我对这方面极其的不感兴趣,虽然自小你爷爷就想教我这炼魂之法,可我却只是表面做起来给他看,纵使各门道理已是熟记于心,但却没有真正付之行动,而你的经历却与这炼魂之术颇为有缘,只是这中州大陆对这炼魂之术存有偏见,认其为邪法,所以,我们仇家只是暗中修行,从来没有张扬。”
顿了顿,仇裕像是在整理一下思绪,又缓缓道来。
“先祖传下来这尊淹魂鼎虽算不得炼丹圣器,可也绝不是普通炉鼎所能代替的,这炼丹的炉鼎好坏主要取决于对火焰的承受程度,就那火系功法中的红、橙、黄、绿、青、蓝、紫、无八种火焰来说,我们这尊淹魂可以承受青色火焰的炽烧,但具体这传说中的火鹿之火和火龙之火却是不在这些范围之内。”
显然已经对这些东西生疏了太久,仇裕说起来有些语无伦次,但仇耶却也静静的听着,听到父亲说到这火鹿之火的时候,突然问道:“这火鹿之火是不是火鹿花催发出的那种火焰?”
“是的,怎么?耶儿,你见过?”仇裕对仇耶如此一问倒略有惊奇。
“我在那万劫之境中所炼制的鬼奴就是用的这火鹿花。”仇耶毫不隐瞒的对父亲讲了当时关于炼制鬼奴的方法及情境。
听罢仇耶所讲,仇裕沉吟了一会儿后说道:“那看来我们这淹魂的炼魂之法与你所讲的鬼奴术颇有相似之处,只是你那鬼奴之法是将灵魂炼制为自己的鬼奴,而据你爷爷所讲,这淹魂的炼魂之法像是将人的三魂七魄进行重新炼化,将炼制者的灵魂溶入被炼制者的三魂之中,这三魂就是天魂、地魂与命魂,将这三魂与炼制者熔合后这炼奴便失去了自主意识,只是这七魄依附于肉身,因为我们这炼奴的过程不会将肉身消散,所以这七魄中的喜、怒、哀、惧、爱、恶、欲并不会完全消失,但因为这炼奴的三魂已被炼制者控制,所以这七魄所示亦俱与炼制者有关,这就非常要求炼制者能控制自己的情绪,否则这炼奴便极易失控。”
听得仇裕的娓娓道来,仇耶心中似乎有一个东西被隐隐触动,那就是他总感觉这炼魂术与鬼奴术可以相互契合,弥补彼此间的不足,增加彼此间的优势,但具体怎样做却从来没有人试过,也不知会有何后果,对现在的仇耶来说,想要尝试恐怕还为时过早。
“呵呵,讲了这么多反而大都是我不擅长的,我最擅长的这炼丹术却没有跟我们的耶儿讲呢。”
仇裕突然感觉自己说的有点偏离了主题,要再振兴这仇家,炼丹术自是不可或缺之法。然后,在仇裕边理头绪,边讲解的过程中,仇耶对这炼丹之法也不再陌生,而剩下的就是练习。
据仇裕所讲,这炼丹术分为内丹术和外丹术,这内丹术的炼制过程其实就是修真的修炼过程,只是其以自身为炉鼎,以炼气为材料,不断修习炼化的过程。
至于这外丹术当然就是我们平时所讲的炼丹术,而所炼制的丹药主要分为四个等级,分别是下品丹药、中品丹药、上品丹药及极品丹药,普通的炼丹师能炼制出中品丹药就算是炼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