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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她怎么加强安全感呢?
她想了想说,多挣钱呗。
这个江湖郎中崂山道士。
现在,我便穿着月牙白的旗袍去加强我的安全感了。
菜菜说就是某个大型公司在我们学校捐助的教学楼的奠基仪式,我只需端着盘子给领导递递剪子就好,因为现在还在暑期,大家都没回来,抓来抓去只有四个人。
我立刻表示我坚决支持队长菜菜的安排。
于是我踩着高跟鞋便去了,晓晓说:“嗨,瞧见了没,我总算知道什么叫胸大无脑了。”
我吐血:“你哪里看到胸大了?”
菜菜挥挥手:“反正不管胸大不大都是无脑,快去吧都在楼下集合呢。”
我总觉得她那句话有点毛病,可想来想去想不明白,也就随她去了。
确实如菜菜说的那样,我们几个托着红色软缎垫着的盘子,上面放一把金光闪闪的小剪刀,站在各位领导后面。
我还是头次看到学校领导聚集的这么齐全,先是校长讲了一通话,然后是院长讲了一通话,然后主任讲话,然后校长先生和蔼的站起身说:“下面,让我们热烈欢迎梅氏总裁梅炎梅先生给我们致辞。”
我无语望天,菜菜你坏我大事啊!
你真的事先不知道那是梅炎的公司吗?!你真的不知道么?!
其他几个小姑娘还凑着别人不注意的时候热烈的讨论:“哇塞,怎么会有这么帅的人?”
“年纪轻轻就做总裁,真有魄力!”
“你觉不觉的他的侧脸很像金城武?”
“是金城武和梁朝伟的融合!”
“对对对!”
校长忍不住了,回头瞪了我们一眼。
我心里冷笑,你们知道他年纪轻轻就有儿子了吗?
还会说话的哟!
说出来吓死你们哟!
我嘿嘿笑。
“叶霜!”旁边一姑娘拉我,“啊?”
我才发现那些长篇讲话终于结束了,我们该站到领导身后去递剪子了。
我又要骂人了,是谁安排的啊,为什么把我安排在梅炎身后啊?
菜菜你真的真的不知道吗?!
梅炎那个家伙正好整以暇的双手插在口袋里,闲闲的给校长磕牙:“贵校女生的质量还是有很大提升的空间啊!”
提你妹。
我站在梅炎后面,声音故意嗲的腻人:“梅先生,请。”
梅炎装作很惊讶的回过头说:“是你啊,霜霜。”
我白了他一眼,少来,你一进场就看见我了吧。
校长似乎也很惊讶:“怎么,梅先生和这位女同学认识?”
大家已经很有兴趣的看着我们了。
梅炎低低的笑了一声:“哦,霜霜是我的……”
我磨得牙咯吱咯吱的,梅炎你敢说我是你女朋友我就咬死你。
梅炎顿了顿说:“表妹。”
我踉跄了一下。
其他人看我们的眼神更有趣了。
自古表哥表妹就没清白的时候。
校长甚是慈祥的拍拍我说:“那一会儿活动结束你和我们一起吃饭吧。”
这是我入学以来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和校长接触,更别说和校长说话了,我很激动,我脱口而出:“好。”
说完我就想撞墙。
梅炎心情似乎不错,一剪刀下去彩带就咔吧断了,他伸手揉揉我的头发:“霜霜,那咱们吃饭去吧?”
我拿脚狠狠踩了他一下,从他身边绕过去回更衣室了。
我们几个换衣服出来看大家竟然还等在那里,校长又甚是慈爱的说:“大家都辛苦了,都一起来吧。”
我更逃不掉了。
菜菜不知从哪里冒出来:“霜霜,霜霜。”
我去掐她:“你这个死丫头,你害死我了知不知道!”
菜菜指着远方说:“我错了我错了,咱们以后再说,啊,路倾乔在那边等你呢,让我叫你过去。”
我眯着眼看了看那颗大柳树下,微风徐徐的,站着一个长身玉立的青年。
我顿时觉得那一树的绿色鲜活起来。天上彩云飘飘,湖水映着阳光碧波荡漾。
我将东西往菜菜怀里一塞:“那我先走了。”
菜菜在后面叫我:“喂喂,那梅炎问起来怎么说?”
我头也不回:“就说我大表哥来了!就不陪他这个二表哥吃饭了!”
我跑了几步,还是回头瞥了一眼人群中被簇拥的梅炎,他皱着眉头,双手插在深色西装口袋里,终于转身背向了我。
第二十三章
我坐在路倾乔的后座上,悄悄打量正在开车的路倾乔,他似乎瘦了一些,也黑了。想来加州的阳光很好。
他递给我一样东西:“你这个傻丫头,手机扔家里也不知道回去拿。”
我接过来,路倾乔说:“霜霜,你跑到后面坐着干什么,我和你说话都不方便。”
我梗着脖子说:“我就喜(霸气书库…提供下载)欢坐后面。”
你旁边的那个位子,不是给我的,我不坐。
路倾乔也不说话了,他总是这样,话本来就少,我要是专门想和他吵几句,他更不说话了。
这脸皮真是越来越厚了。
我看着渐渐入眼的金黄麦田,坐直身子问路倾乔:“咱们这是去哪?”
路倾乔笑而不语的卖关子:“到了你就知道了。”
纵然我和路倾乔有那样甜蜜幸福的几天,可既然路倾乔说了:“霜霜,对不起。”
那我就要做好他的妹妹,我们十几年的相处,想冷了场还真难。
我说:“路倾乔你知道吗我们学校旁边开的那家奶茶店味道一点都不好,比咱们家隔壁那条巷子奶茶西施做的差远了。”
我说:“路倾乔我喜(霸气书库…提供下载)欢的那个作者又出新书了可她写的不如以前那么快乐了,你说她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
我说:“路倾乔那天我在街上看到超级玛丽的豪华版了我就给买下来了,咱们有空打吧?”
我说:“路倾乔我最近迷上银魂了,你也去染一头银发吧!”
我说“路倾乔……”
我说的口干舌燥,我看到路倾乔嘴角轻轻扬起的弧度,真好看。
纵然他不说,但我知道他心里是欢喜的,我也很欢喜。
一片一望无际的草地,一条湍流不急的小河,河两边开满了粉白粉蓝的小花,风一吹,点头弯腰。
还不时有几尾银白色的小鱼蹦出水面,掀起一点水花。
我看着不远处那幢静静伫立的小教堂,回头看一步一步向我走来的路倾乔,风吹起他的衣摆,他微笑着看我。
我心里有满满的喜悦,涨的我心生疼。
原来你还记得。
路倾乔走到我身边,拍拍我的肩膀:“霜霜,你还记得这里吗?”
记得,怎么会不记得。
五岁那年我刚进路家,像浑身长满刺的小刺猬,看谁都想扎上一扎,唯独对路倾乔言听计从。
路倾乔有一天看我不高兴,便推出一辆自行车拍拍后座说:“霜霜,不管你想去哪,我都带你去。”
我跳起来:“我想回外婆家!”
外婆家那个村子离路家不算太远,可现在想来,那时的路倾乔也不过是个十岁出头的少年,带着我这个胖嘟嘟的小家伙硬是骑到了外婆家的篱笆外。
外婆高兴的笑眯了眼,给我们炖鲜蘑汤喝。
我和路倾乔还跑去村外玩耍,意外的发现了这个破败的小教堂。
那时候教堂外面的颜色远没有这么鲜艳,看来是后来有人翻修了。
我仰头对路倾乔说:“呀,不知道那只小蜘蛛还在不在?”
路倾乔摇摇头:“这都多久了,怎么可能还在?”
我坚持:“那不一定,就算它死了,还有它的孩子呢,它的孩子的孩子呢,子子孙孙无穷尽也。”
我推开门,有风铺面而来,带着所有的回忆和酸甜苦楚,似乎一股脑的汹涌而来。
我抵挡不住,向后一个退步靠在了路倾乔身上,他握住我的手说:“霜霜,跟我来。”
他头一次没有征询我的意见,大踏步的向前走。
我看到一架白色的钢琴伫立在教堂舞台的中央,路倾乔将所有窗子的窗帘拉下来,打开了灯,他让我坐在最前排他揉揉我的头发说:“霜霜,坐好了,闭上眼睛。”
他的声音那么柔和好听,就像小时候妈妈和路伯伯出去参加应酬,他便坐在我床头给我念故事哄我睡觉,临走前总是会柔声说:“霜霜,闭上眼睛,好好睡觉。”
我很听他的话。
我等了一会儿,便听到舞台上响起咚咚的脚步声,然后静止几秒。忽然流淌出美妙悠扬的音乐,我虽然闭着眼睛,可眼前却有一幅幅灿烂夺目的画面像绚烂的烟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