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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贵取胜。
头发左右分出粗粗的两股,向后扭去,在后面盘成小髻,其余的披散在肩上,带着一朵大大的羊脂白玉昙花短簪,油润洁白的羊脂白玉,雕成层层叠叠的花瓣,轻薄的近乎透明,黄金的花蕊,颤颤巍巍的,耳朵上是三对儿黄金的细长瀑布链子,细细密密的黄金链,飘啊飘的,近乎摩擦到肩膀的长度,却只显得精致、雅致。
左手腕儿上,是一个紫晶的宽手镯,镶嵌着羊脂白玉雕成的昙花,和黄金做成的花蕊,右手的中指上,是一个紫晶镶嵌羊脂白玉昙花的大戒指,同样点着一点黄金的花蕊。
元祥是一身绛紫色闪着金色光芒的厚柔丝素面长衫,淡黄色的腰带,编织着紫色的金线,同色边的荷包,绛紫色底上绣着洁白的昙花,跟玉儿的手镯一样款式的紫晶佩,细细的黄金链,跟玉儿一样颜色的中衣、软底靴,发绳是绛紫色绣昙花的稍宽丝带。
“老婆,你想得到是谁么?”元祥一边穿靴子,一边问正在慢慢喝奶茶的玉儿。
玉儿摇摇头,放下杯子,“不知道,不过不管是谁,穿这样应该没错。”
两人不再说什么,元祥搂着玉儿慢慢的往大更衣室走,坐在更衣室里的,是时任太子詹事的张廷瓒,张英的长子,张廷玉的哥哥,正在低着头,默默地喝着手里的碧螺春,看到玉儿和元祥走进来,不禁上下打量这对金童yu女,暗暗点头,难怪自己的二弟如此放不下了!这公主可真是越长越漂亮了!自己一直忙于公务,已经很久没有见到玉儿了,上次匆匆一瞥,也没敢细看。
“呵呵,廷瓒哥哥,您可真是稀客呢!怎么不跟丫头们说啊?害得我吓了一跳。家里都好么?”玉儿娇嗔的笑着,跟元祥坐在张廷瓒面前,给元祥倒了一杯碧螺春,自己到了一杯喷香的奶茶,恩,秋雨煮奶茶的功夫越来越好了。
张廷瓒听玉儿问到家里,不禁苦苦一笑,“唉。。。。。。玉儿,不瞒你说,不太好。我一直想跟你说,可你去木兰围场走的突然,昨天又是中秋节,我也不好意思打扰,今天去你们王府一问,才知道你来了这里,这不就急着赶来了?”
玉儿和元祥面面相觑,放下手里的杯子,手在桌子下面悄悄地握在了一起,都看着张廷瓒,等他往下说,张廷瓒有些不好意思地喝了口茶,才说“玉儿,自从过年的时候廷玉回到我那里,我把他送回桐城这一路上,他就不说一句话,到了家就把自己关进了屋子,任谁叫都不开门,一直呆了三天,才出来,后来就每天逛来逛去的,走你们曾经在桐城走过的路,还泡在戏园子里,呆呆的听黄梅戏,然后回到家就抄书,什么书都抄,谁问他要干什么,他只说是要帮你抄笔记,神神道道的,父亲母亲都拿他没辙,只想着他闹一闹就过去了,可没想到现在都半年多了,他还是这样,父母都急得不行,可又不忍心告诉你,怕你为他担心着急。我。。。。。。我这是实在看不过去了,才来找你,元山那里我没告诉,毕竟这件事他也无能为力。。。。。。。。”
甘苦滋味 第433章 教训,幸福
第433章 教训,幸福
“你想让玉儿帮你做什么?”元祥伸手搂过玉儿,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冷冷的打断了张廷瓒的话。自从张廷瓒一说,玉儿就开始流眼泪了,一直默默地看着低头自顾自说着的张廷瓒,眼泪哗哗的流,张廷瓒抬头一看,也傻了,他没想到玉儿听了之后,会反映这么大!
那天看着玉儿送别康熙皇帝和仁宪太后,看着玉儿那娇俏的笑脸,虽然是匆匆一瞥,可也能知道玉儿的心情不错,又看她生意也做的很好,还高高兴兴的去木兰围场玩儿,自己想想自己的二弟廷玉,不禁有些难过和气愤,一直憋着一口气,总觉得自己的二弟为了这个并不在乎他的公主,就这样神神道道的,几乎成了个废人,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可看到玉儿这么激动地流泪,这么眼泪不停的,却不闹不出声,自己突然觉得自己实在是太过分了!人家是固伦公主,宝亲王府、皇上、太后、老祖宗的掌上明珠,都为了自己的弟弟,想到要求皇上和太皇太后,打破满汉不能通婚的祖制,招自己的弟弟为额附,还在刚刚得知不能生育的时候,不顾男女之别,坦诚相告,让自己的弟弟打消念头,生怕耽误了自己的弟弟,生怕让自己的弟弟难过,可自己却把她想成个玩弄自己弟弟感情的坏女人,自己怎么对得起她?怎么对得起弟弟?
她原来是把一切的苦,都隐藏在心里啊!
“玉儿!玉儿!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对不起!我。。。。。。。”张廷瓒急得站了起来,不知所措的连连作揖道歉,可玉儿根本像没听见一样,就是不停的流泪,大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元祥一看就急了,紧咬着下唇,左手紧紧地握住玉儿的左手,把她揉进自己的怀里,轻轻地拍着安慰,却猛然察觉左手传来玉儿轻轻挠自己的感觉,忍不住暗自偷笑,这小妖精!这戏做的太绝了!连我都骗过去了!!
张廷瓒急得一点办法都没有了,猛地跪在了玉儿和元祥面前,这下子把玉儿给惊醒了,大眼睛猛地睁大,看了看张廷瓒,然后在元祥怀里蹭了蹭,把眼泪全都蹭在了元祥的衣服上,元祥强自按捺下浮上来的大笑,转为长长一声叹息,放开握着玉儿的手,伸手虚扶了一下,然后又握住了玉儿的手。
“廷瓒哥哥,你想让我做点儿什么,就明说吧!”玉儿幽幽的叹了口气,轻轻地说。
张廷瓒哪儿还能说出什么来啊?!慢慢的站起身,左右为难,这。。。。。自己也不知道应该做点儿什么啊?!来找玉儿,不过是想让她知道自己弟弟为了她有多苦,可现在看来,这完全是自己弟弟的问题。
人家一个女孩子,一生不能生育了,本来就是够可怜了,还为了不耽误廷玉,坦诚的告诉了他,而且自己从那话里话外,也能听出来这玉儿对自己的弟弟,并非没有感情,好像也是暗许芳心,却为了不耽误他,生生地斩断情思。
可人家就能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甚至没有让任何人感觉到不同,能够把所有的痛苦全都深深地埋藏在心里,不让家人担忧,可自己得弟弟呢?唉。。。。。。。。
“玉儿,唉。。。。。。我也不知道。。。。。。。”张廷瓒羞愧难当,满怀愧疚,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说、怎么做了。
玉儿靠在元祥怀里,缓了半天,才静静的站了起来,取过一旁的纸笔墨砚,倒了一点元祥杯子里的茶水,开始默默地磨墨,然后提起笔,奋笔疾书,之后重重的把笔放在桌上,墨水溅了张廷瓒一身,玉儿也没顾得上道歉,将信递给张廷瓒,转身拉着元祥就走出了大更衣室。
张廷瓒拿起信细看,不禁大喜过望,原来,玉儿这封信是把张廷玉痛骂了一顿,说他不务正业,不孝父母,为了儿女私情,不顾年迈的父母担忧、难过,不顾自己应该考取功名,施展自己心中的抱负,光宗耀祖,玉儿没有这样没出息的哥哥,除非张廷玉考上进士,否则不要来见她。
嘿!这副猛药要是还敲不醒自己的弟弟,那自己的弟弟也就真的没救了!
张廷瓒激动的拿着信,朝着玉儿离去的方向,深深一揖,转身就往外跑,秋雨连忙跟了上去带路。蹲在大更衣室房顶上的玉儿和元祥相识而笑,元祥好笑的搂过玉儿,飞身跳下了屋顶,揪了揪玉儿的小鼻子,“小妖精!这戏做的太绝了!连我都被骗了!你看他被你骗得团团转,还对你感恩戴德的呢!”
“嘿嘿!甩他一身墨水,是教训他一下!哼!这下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不太喜欢张廷瓒了吧?他没有张廷玉善良!”玉儿一脸的鄙视,又把元祥给逗乐了,连连点头。
元祥搂着玉儿,慢慢的走着,想着张廷玉的状况,淡淡的叹了口气“唉,我没想到,张廷玉会变成这个样子,也难怪张廷瓒这么着急了!”
“哼!他着急!他再着急也没有张英和张伯母着急!他在京城,人家张英和张伯母就在张廷玉身边,天天看着,不比他着急?人家怎么就不给我写信?怎么就知道不让我担心难过?这张廷瓒不过是看我x子过得不错,为自己的弟弟鸣不平罢了!不让他自己反省反省,他还真把我当成十恶不赦的坏女人了!真是的!讨厌!我最讨厌这样的人了!就他家人是好人,天下人但凡有点好日子过,就都对不起他了!哼!不好好想想该怎么劝解自己的弟弟,跑到别人家来诉苦!什么东西?!”玉儿气恨的揪了一把身旁的桂花,狠狠地丢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