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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这手!干吗故意弄得这么伤痕累累的?!”
“笨笨老公!不伤痕累累怎么表现诚意啊?!再说咱们给阿玛和几个哥哥都做了,这皇上早就惦记上了,一直拖着不做,能行么?那还不让皇上起疑心啊?!现在正是时候,还表现了关心和担忧,表了忠心,累点儿有什么?回去睡一觉就好了。”玉儿累得声音都轻轻的了,元祥不免更是满怀的心疼,一把抱起她,就快步往外走,玉儿躺在元祥怀里,轻松的睡了过去。
回到王府,元祥抱着玉儿,就飞奔回了内院儿,帮她洗了脸,脱了衣服,放在床上,盖好丝被,自己就拿上漫天花雨的腰带,去会客厅给等在那里的元慎,详细地教会元慎用法,又殷殷的嘱咐了半天,才放了元慎回去,自己快步走回内院儿。
六月初十一大清早,玉儿和元祥就起身了,泡在栀子花清雅浓郁的香味中,很是舒服,疲惫也减少了不少。两人涂抹好护肤脂,玉儿穿上一件绛紫色的柔丝旗袍,绣着大朵绽放的洁白栀子花,头发左右两边各分出两股,扭向后面,盘成小髻,带上了一朵大大的绽放栀子花短簪,大瓣大瓣、重重叠叠的花瓣,晶莹温润的最顶级羊脂白玉,极其精巧的雕工。耳朵上是三对儿黄金耳坠,依次减少长度,细细的黄金链儿,羊脂白玉的栀子花球形下坠,十分的美丽。手腕上,是一个宽宽的羊脂白玉手镯,雕成了并列、重叠的栀子花形状,镶嵌着黄金花蕊,精美绝伦。绛紫色中衣,绛紫色绣鞋,配上满身清雅浓郁的栀子花香,仿佛一个华贵清雅、芬芳浓郁的栀子花仙子。
元祥是一身玉色的素面柔丝长衫,散发着淡淡的紫色光芒,绛紫色绣栀子花腰带,绛紫色绣栀子花的荷包,最顶级羊脂白玉浮雕盛开栀子花的玉佩,细细的黄金链,绛紫色、玉色、黄金丝线编成的细细发绳,绛紫色中衣,绛紫色柔丝软底靴。
“呵呵,栀子花仙子老婆,看来,你是彻底打算奢侈生活了,嘿嘿,真漂亮!这新东西是层出不穷的,乌鸦非得抱怨死不可。”元祥欣赏的抱着玉儿,看着她娇俏的笑脸,满怀柔情。
玉儿笑着吻上元祥的嘴唇,柔情蜜意的深深亲吻,然后甜甜的笑了,“那当然,有钱不花才是傻瓜。与其让人惦记,不如我们自己享受生活。走吧!去给老康送行。”
皇帝和皇太后出巡的场面十分宏大,这是老康第一次南巡,更是盛大,朝阳门外,站满了来送行的官员,玉儿和元祥伴随在仁宪皇太后身边,殷殷的嘱咐着,仁宪看着这一对儿儿女,满心的疼爱、幸福、满足。
康熙看着娇俏、美丽、清雅、华贵、亭亭玉立的玉儿,闻着她那馥郁、芳香、甜腻、柔和的栀子花香,不免有些不舍和遗憾,唉,这么美丽、聪慧的女人,只能是自己的妹妹,真是遗憾啊!不自觉地拉住玉儿的手,细细的抚摸她略显粗糙的手指,心疼不已,这都是为了自己的安全,才弄伤的啊!将玉儿搂在怀里,在她耳边低低的声音说“好好休息,谢谢你,别担心,我会好好保重的。”
“嗯,皇帝哥哥,要给玉儿带礼物回来哦!”玉儿轻轻抱了抱康熙,撒娇的笑了,眼睛闪着金光。
康熙不禁哈哈大笑起来,紧紧地把玉儿抱在怀里,拍了拍她的后背,好笑的问“想要什么啊?又是书?”
“嗯!皇帝哥哥,您真厉害!一下子就猜中了!”玉儿重重的点头,一脸的钦佩和贪心的坏笑,康熙刮了刮她的小鼻子,看着玉儿鼻子一皱,更是哈哈大笑起来,一旁的仁宪皇太后和元祥也相视而笑。
送行的所有官员,和跟随的阿哥、宫妃、大臣们,看着这亲亲热热的场面,心中全都在感叹,这固伦绮云公主的分量,可真是不轻啊!皇上什么时候,在他们面前有过这么和善、亲密、宠爱、疼惜的神色、举动?!各自怀着各自的心思,却不敢有半点儿的流露,都恭敬的守着礼节。
看着康熙和仁宪的龙舟渐渐远去,元祥搂着玉儿,转身上了自己的车,吩咐英格尔启程回家。元祥把玉儿紧紧抱在怀里,一丝一毫都不愿意分开,玉儿好笑的吻上元祥的嘴唇,砸么了砸么滋味儿,“嗯。。。。。。好酸!厚厚,醋坛子又打翻喽!”
“好啊!小妖精!敢笑我!看看,皇上连朕都不称,都说我了!你也真够能勾人得了!”元祥脸一红,好笑的抱怨,话里话外都是酸味儿。
玉儿笑着羞他,然后满怀深情地吻住元祥的嘴唇,辗转缠绵,放开之后,深深的注视着元祥的眼睛说“娃娃永远是你的,娃娃永远是你一个人的,娃娃永远是你的老婆。老公,跟皇上保持这样的淡淡暧昧,是为了保住我们的性命,知道么?康熙是个非常厉害的人,千古一帝,彪炳史册,文治武功样样俱佳,整起人来更是一套一套接一套的,稍有不慎,就会让人措手不及、后悔不迭。我们要打醒十二万分的精神啊!更要用上一切能够利用的资源。我会保持这样的暧昧,也会保持这样的距离,让他永远牵挂,却永远得不到手,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才能在关键的时候,保住我们的性命,明白么?”
“嗯!老婆,我当然明白,可就是会忍不住吃醋,嘿嘿。。。。。。。。”元祥不好意思的笑了,心里满是心疼。
玉儿绽放出大大的笑容,大大地亲了元祥一下,“吃醋就对了!说明你在乎我!不吃醋才糟糕呢!嘿嘿嘿嘿。。。。。。。。这样吃吃老康的豆腐,也满爽的嘛!”
“哈哈哈哈哈。。。。。。。。。对对对对对。。。。。吃豆腐!吃豆腐!哈哈哈哈哈。。。。。。。。。”元祥哈哈大笑,放开了浓浓的酸味儿。
回到家里的时候,乌鸦早已等在了那里,就为了看看玉儿又有什么新东西了,一边看一边抱怨,说玉儿趁着她怀孕,一个劲儿的勾她,絮絮叨叨的,最后连兰姨都受不了了,摇着头苦笑,说现在才知道了元戎的苦处,唉,这乌鸦太能闹了!
给乌鸦展示完之后,玉儿和元祥笑嘻嘻的往会客厅走,周老头已经等在那里很久了。各自坐好,玉儿笑着问“周师傅,最近接了几家外面的工程,那些工部的人有没有抱怨什么?”
“呵呵,格格,抱怨当然是抱怨了,可也没办法,毕竟您接的都是自己家的亲戚朋友的,他们也说不出什么。”周老头笑得很是舒心。
玉儿眉头微微一皱,有点担心的说,“周师傅,咱们接了外面的工程,就相当于挡了人家的财路,就算现在人家说不出什么,或者不敢说什么,可这亲戚朋友的工程总有个做完的时候,到时候如果再接工程,人家也许就该难为你们了。无论明的暗的,到时候最先吃苦头的,是那些工匠,我就是怕这个,所以宁可让你们歇着,也不愿意你们吃亏。”
“格格,您对我们的心,我们都清楚,您说得对,这工程上的事情,的确水不浅。现在他们虽然没有明打明的怎么样,可我听说他们在拉拢那些供货商,打算抬高材料的价钱。到时候,咱们给人家的报价和当时的材料费有出入,也不好办。”周老头的眉头也锁了起来。
玉儿笑了,点了点头,“呵呵,周师傅,您是在工部接工程的老人了,您帮我想一想,如何才能够既不触碰那些人的底线,让他们狗急跳墙的欺负你们,又能够通过接工程,训练工匠,教导徒弟,培养人才,好不好?”
“嗯。。。。。。。。如果接的少一点儿,却不间断,这样应该能成!”周老头沉吟半晌,眼中精光一闪,笑了。
玉儿和元祥都笑了,连连点头,“好!咱们做完一单再接一单好了!一次只做一单,培养人才是第一位的,精工细作,磨炼工匠。您来把关,您也留神选个好帮手,毕竟您也这么大岁数了,好好培养几年,您也可以享享清福了。”
“呵呵,好,格格,咱们就这么办!”周老头心里十分痛快,这些日子以来,他的确觉得自己的精力、体力都有点跟不上了,可又不能对不起主子,所以也有点拼着老命干了。而且,这工部里的抱怨声,也让他十分的担心。现在好了!自己可以放心的培养接替人了,也不用怕那些个工部的人来找麻烦了。嘿!这主子格格真是对自己这些个工匠太好了!
看着周老头高高兴兴地走了,玉儿和元祥相视而笑,元祥搂着玉儿,慢慢的往内院儿走,沉思地说“老婆,这一次一单,该怎么接啊?”
“呵呵,咱们在莲云会所把消息放出去,说我们开始承接工程了,不过是价高者得,出得工匠费价钱最高的,就可以做,并要出材料的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