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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二十几万宋军气势汹汹的再度加速扑来的时候,大越国军民正随着他们忠于的皇帝方腊陛下一起登上了去往海外新疆土——台湾的船只。
小小的台州港因为一下子涌入了大大小小的几十只海船而显得拥挤起来,尤其是其中的十多只帆桅高耸、体型巨大的巨无霸格外引人瞩目。台州是浙江南部的一个渔港,当地人对船并不陌生,只是他们平日里见得多的是那种三五丈的渔船,就算是偶尔能见到一些海船也不过十丈大小,而这次见到的远远超过他们的想象。
不说百姓觉得震惊,就连方腊也对这些船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方腊上次在杭州曾经见识过宋江搞来的这种大海船,只不过现在设身处地的上到船上才愈发觉得这船不同一般。就拿他目前待的这条大船来说,长四十丈,阔十余丈,型深也足有四丈有余。舱面上有三大三小六根桅杆,其中后面艉楼上的两只副桅可以放倒。三根主桅高有十余丈,上面还有可以容纳五六个人的大刁斗,用以居高观察。每根桅杆下面都有一个直径丈余的大绞盘,用于升降帆蓬。船尾双舵也是用的绞盘,可以更快的调整航向,利于在风浪中航行和作战。
之所以提到作战,是因为这船上下装备了许多的武器,不单是舱面上建有女墙和垛口,艏楼、艉楼也都留有大批的箭孔,而且在舱面以下的甲板上向两侧各安置了十来门火炮。虽说火炮已经诞生多年,用于作战也并非稀奇的事,但在船上装有大批的火炮这还是方腊们没料到的。看上去整条船更像是一座可以在海上活动的城堡。
说它是城堡也不过分,大海船的艏楼高有三层,而艉楼更是达到四层,加上舱面以下的舱室,平时远洋航行时也足可容纳八百人。由于这次是前往并不算太远的台湾,所以所有的船都尽可能地腾出地方来装载转移的大越国军民,所以这条船现在足足搭载了一千二百人,显得有些乱哄哄的。
乱哄哄的人群中,一位短衣打扮的精壮汉子笑呵呵地迎着方腊走过来。被石宝专门从台湾派回来迎驾的大儿子石金贵刚要向方腊介绍,方腊微笑着抬起手来阻止了他:“如果方某没记错的话,你就是活阎罗的阮小七?”
当年阮小七曾陪着天王晁盖和宋江参加过绿林大会,与方腊见过一次面,如今见他过了十几年还能认出自己,小七很是高兴:“方大王是第一次乘船出海吧?就让小七来临时尽一些地主之谊吧。”方腊亲热地来着这个一向以心直口快、嫉恶如仇而闻名江湖的山东汉子的手:“真的要拜托你们了!小七啊,你也快四十了吧,怎么还像个孩子一样没个打扮呢?”
阮小七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穿着,呵呵笑道:“没办法,整天风里来浪里去的,也习惯了,哪里能像大王你那么讲究呢。”方腊关切地问:“多年不见,也不知小七成家了没?”阮小七又笑了笑:“回大王的话,孩子都老大了!”
故人见面话自然少不了,小七一边陪着方腊在船上四下里游走,一边不停地招呼船上的水手让乘客们尽快安顿下来,转瞬间船队已经离开台州码头,升起帆蓬扬帆向东边的大海深处驶去。方腊站到艉楼最高层的将台上恋恋不舍地回眸渐渐模糊地陆地,一时间心潮澎湃,忍不住有些热泪盈眶。阮小七看出方腊的心事,劝解道:“大丈夫讲究的是,拿得起来放得下,就像这海上的波涛一波连这一波。方大王无需过度思恋,总有一天可以打回来嘛!”
第一百九十六章 小瀛洲太子进策
“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草堂春睡早,窗外日迟迟。”徽宗赵佶一觉醒来已是巳时。因为梦中得了一个吉兆,大抵是意味着往后一段时间内将国运昌盛,所以赵佶心情不错。他一边与早已醒来的爱妃调情,一边吟唱起不知何人所作的一首古诗。见圣驾今日心情好,趁两人起身整理衣物,爱妃更是卖弄般的打趣道:“此既非草堂又非阳春。万岁爷可是文不应景了。”徽宗呵呵一笑,呼唤内侍的宦官宫女进来帮自己更衣。
自从常年服用一清道长进献的仙药以来,赵佶的身体比几年前大有好转,如今不单是偷偷养在外面的那个李师师,就是三宫六院中的众位嫔妃又可以时常轮到在皇帝身边侍寝了。不仅赵佶本人对公孙胜信赖有加,后宫的佳人们对这位仙长也是感激万分,每每有娘娘妃子传谕对一清道长赏赐则个。今日不是大朝日,所以徽宗又心安理得的睡了一个大懒觉。(文-人-书-屋-W-R-S-H-U)
当下他穿着整齐地走到宫室门口,在等候太监们摆设御膳的时候悠闲地呼吸了一下屋外清新的空气。一日之计在于晨,眼下境内大患渐平,北边的辽国又忙于内乱,无暇南顾,他的心情自然好的不得了,满脑子都是风花雪夜,书画美人。
按揭气说现在正是一年之中最热的芒种之后,汴梁城位于黄河之滨,夏日的骄阳已将院子里晒得热烘烘的。幸好这座寝宫位于他费尽心机亲自设计的艮岳御苑(著名的“花石纲”的目的地)的中心地带,四周都围绕着景龙江中引来的水面,微风中轻轻摇曳的柳丝和那一块块鬼斧神工的太湖石似乎将院子里的温度降低了不少。他忽然想起几个月前南方各路要员上的旱情折,心中正奇怪怎么他们也不来跟自己捣乱了,是不是那里的旱灾已经缓解了?
早膳的时候,心情不错的他照例多吃了几样可心的点心。见皇上胃口好,在边上轮值伺候的秉笔太监总管一边指挥着小太监们悉心照顾,一边细声细气地禀告说太子今日有事求见。赵佶嗯了一声,让太子到小瀛洲等候。
小瀛洲周围花团锦绣,两株高大的龙柏将宫殿掩蔽在一片绿荫中。在这炎炎的五月中,有这样一片绿荫是难得的。得了太监的通禀,太子早在皇帝之前就在这里恭候,陪同太子赵桓来的还是他的师傅太子少师李纲。
徽宗对这位太子少师近来德表现很是满意,认为太子之所以迅速地成长起来,并且几个月来在开封府尹这个历练的位子上做得有模有样,这与李纲的功劳是密不可分的。他在铺了团龙垫的竹榻上坐下,摆手让太子坐下讲话,并特例赐了李刚的座。
赵桓对自己的父亲很是恭敬。这既是因为父皇丹青绝冠,在历代帝王中无出其右,又是因为羡慕父皇命理天成。据一清道长讲,父皇的生辰八字出奇的好,时日月年顺之又顺,故而在经历了境内盗匪横行,边患不断的动荡之后,屡有良臣相辅,天下终归太平。他常常在想,自己在笔墨上没有父皇那样的天分,但自己完全可以在国事上勤勤开拓,最终同样可以在那些史学家的笔下流芳百世。不禁他自己有这样的决心,他的老师也是这样教导他的。
赵桓用眼角余光瞟了一眼李纲,见师傅微低着头,微微看向自己的目光中充满了鼓励。太子暗暗咽了口唾沫,开口对父皇讲:“今日孩儿乞旨进宫面见父皇共有三件事,敬请圣裁。”见徽宗和蔼地望着自己等着听下文,他赶快接着说:“这头一件,近来黄河水涨,据说西北那边雨水多,汴京就在黄河左近。孩儿想,是不是当整治一下河务,开封府愿从中协助。”
徽宗嗯了一声,努力地回想一下,好像八九年前开封附近的黄河曽有过一次水患。当时朝廷很费了一番周折才安顿好受了灾的难民,后来一直再没有人提过这桩事情。这按例当是工部的事情啊。包括工部尚书齐晖在内的那些大臣对于这样的大事反而不如自己的孩子上心。他用嘉许的口气对太子说:“你能够未雨绸缪,防微杜渐,这很好。虽然这治河照理当由工部来做,但你能顾及天下民生,不负朕的期望。拟个本子上来吧,朕照准就是。”
赵桓受了褒奖,马上与李纲跪倒谢恩,起身马上接着说第二件:“连年以来,京师日盛繁华,外地流民来京谋生的人越来越多,现汴京城内居屋难以堪用,有些人便流连街头。加上城中活计难找,更加生活不易,还会导致治安混乱。儿臣想这样下去恐乱了汴京的秩序。”徽宗对儿子说的情况稍有感受,毕竟他是喜欢夜晚微服出宫的,便“哦”了一声。赵桓说:“儿臣以为我大宋如今国富民安,对于这些流民也应有所体恤,不知父皇以为如何?”
徽宗听儿子讲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