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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征想了想,突然大度摆手,“给她安排个单独的房间。”
何瑞瞬间了然,憋着笑走出了屋子,房间自然是定在了白少卧室隔壁。
晚上尼克回来的时候,白征正和何瑞吃晚餐,温晴没在。
“怎么样?”白征抬头看他。
尼克擦着头顶上汗水,眼里精光四射,染着狠戾,“带了三个人回来,我不确定是哪个,还在审问。”
白征比了下对面的餐盘,“你的份,先吃饭。”
尼克点了下头,接过何瑞递来的水杯,一口喝尽,然后在坐到白征对面,看了一圈,“晴呢?”
“和他的兄弟们在吃饭,不过……”白征深深看着尼克,“你的气度让我很佩服。”
“买卖不成仁义在,这些年合作的也很愉快。”
“罗伯特认识吗?”
尼克点头。
“他那边出现了一些问题,有兴趣的话我可以介绍你们认识。”
尼克顿时笑开了嘴,“那太好了,差点以为离开这里我们就要解散了。”
“你们很出色,就算我不介绍人给你,一定会有很多人雇佣你们。”
尼克笑了笑,没再说话,虽然不愁找不到雇主,但是和白少的合作一直很顺利,换了新的老板总需要适应的时间,而且未必会像现在这么顺心。
无法否认,白少确实是个很好相处的人。
吃完晚餐,白征就和尼克等待消息。
尼克悄悄的从眼皮下看着白征,白少喜欢男人是道上人都知道的,可是他却没想到这次竟然因为一个女人而改变了口味,早知道如此,他就应该给他找几个女人过来,可惜到底是晚了一步,白少显然现在对温晴的兴趣正浓。
以他的的眼光来看,温晴长的虽然很漂亮,身材跟欧美人比那还是小菜一碟,起码雄伟就不是一个等级的,偏偏这样的女人还有一副臭脾气,偏偏白少表现出的言语和行动却一次次包容着,宠溺着。
不是很确定的,尼克有些怀疑这位会玩,并且玩的多姿多彩的白少,应该是认真了。
白征承认知道自己活着的那一刻,他就没有想过要放弃温晴,可是好多年不见,那种因为距离产生的陌生感还是有的,他甚至有些怕,但再次见到对温晴,他真实的感受到自己对温晴的感觉又加重了几分,一种让他很兴奋的,想要去挑战的战栗感,又或者说,只要看着这个小女人在自己眼前出现,就会有一种很舒心的放松感,这是他做了白少后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他不会放手,他一定要跟她在一起,一定……
第二天尼克把审讯的进度告诉了白征,另外一个男人也查出了底细,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问他要不要把人放了。
白征想了想,看了眼温晴,“和我一起去?”
他要把自己所经历的,也是自己无法在分割的另一部分展示给她看。
温晴看了眼尼克,点头。
审讯手段会分几个程度,首先是问话,然后核对底细,来确定对方的身份有没有问题,或者说是不是特工,一旦确认,审讯手法就会升级,利用各种方式击溃对方的心理防线得到想要的消息。
尼克把人抓回来才一个晚上,显然还在核对身份的审讯程度。
白征见到那个男人的时候,他就是精神很不好,身体一直在发抖,应该是被恐吓以及进行过压力姿势等令人肌肉疲劳的刑讯。
男人眼底带着惊恐,见到尼克就哭了出来。
“求求你,放了我,我真的什么都没做……”
“放我离开吧,我保证什么都不说。”
白征径直坐在他的对面,凝视对方,留意他面部的细微变化,对方的眼睛里全是泪水,一颗颗的不断往下面掉。
转头问了尼克几个问题后,白征一挥手,手下的人就把他拖了出去。
“再留两天,没事儿就放了!”
“绝对没有,你放心。”这么说着,尼克很快让人把一个女人被推了出来,浓妆艳抹的脸上带着哭痕,睫毛膏和眼线的黑迹蜿蜒在姣好的脸蛋上。
白征看了她一会儿,勾起一抹有些冷酷的笑,“明天我会再过来,女人,我建议你好好想想你该怎么说!”
女人停止哭泣眨着浓翘的睫毛,注视着白征和温晴走出房门,目光希冀的看着门外的光亮,直到门被关上,黑暗降临,女人再次滑下了眼泪,身体瑟瑟的抖了起来。
“如果是你,你打算怎么办?”门在身后关上,白征看向温晴。
温晴说,“语言加暗示。”
白征失笑,“如果换成你呢?对你有效吗?”
温晴蹙眉。
“这只是针对普通人的手法。”这么说着白征走向花园,看着眼前的海景沉默了一会,然后转头看向温晴,“特工呢?如果真是特工,你确定这样的方式有用吗?”
温晴不太确定的抿紧了嘴唇。
白征笑了笑,突然抬手搭上了温晴的肩膀,“你把姜欢带上,看看我的办法,对付女特工简单而有效。”
温晴微微偏头,看向他,眼底的光泽闪了闪,轻轻颔首。
审讯和调查搜证分成两批人马在进行,女人的饮食里被隐秘的加入了一些刺激分泌甾体类激素又或者说,是春药。
尼克的人在见到白征后全部退了出去,这是白征的习惯,亲自审讯囚犯,外界一直在传闻他喜欢刑讯的过程,属于变态而残忍的类型。
白征对此无谓一笑。
何瑞将拎在手上的合金箱子打开,拿出一瓶香水,在房间里喷了三下,整个屋子瞬间充斥类似于男性运动后的气味,然后打开囚禁女人的房间,将抱膝坐在床上的女人推了出来。
这边白征已经从箱子里拿出了一管注射器,里面是透明的药剂,尖锐的针头在灯光下闪烁着银亮的光泽。
在推完最后的药剂后,白征笑得露出了牙齿,安慰道,“这些药对你的身体没有伤害,我只是想要问你一些简单的问题,你乖乖回答我就好。”
女人收回目光,低头看着手臂上的针孔,睫毛瑟瑟的抖着,“是……吐真剂吗?”
“不是。”白征笑了笑,“那种东西对你不适用,过多的心里暗示只能让我得到大部分真假难辨的话。”
“你……给我……打的什么?”女人断断续续的问,将目光从针孔上移开,眼底带着疑惑。
白征笑了笑,“你觉得现在感觉怎么样?”
女人摇头,喃哝着,“难受……是什么?”
“你应该不会很陌生,是会让你变得很兴奋的药剂。”这么说着,白征在自己的太阳穴上点了点,“有没有觉得这里很混乱?精神没办法集中?”
女人咬住了自己的嘴唇,点了下头,无辜而慌乱的看着白征。
白征抬手帮她捋了捋发丝,笑容亲切,“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那么我保证绝不会伤害你一根头发,但是如果你是特工的话。事实上到了这里,你也知道自己很难再平安无事的出去了,你的背景我们详细的查了一遍,我不得不说,很完美,非常的完美,不过……”
白征顿了一下,“你父母住的地方可真难找,那么偏僻的地方,作为渔民的后代,你的皮肤真好。”
“而且……美丽的女士,你的嘴唇疼吗?快被自己咬破了吧?嗯,确实,嘴唇疼痛可以提高你的控制力,但是那些小动作呢?”
白征走到她的面前停下,轻轻的抬起了她的下巴,“你惊讶的表情维持的太久了,久的连这张漂亮的脸蛋都不自然了。”
女人因惊讶而瞪圆的眼瞬间柔和了下来,抿了抿嘴唇。
白征笑了起来,“我还是说些有用的证据吧。”
“拖延时间?你以为我还会去查?”白征冷笑。
“听说一般女特工都要进行色诱的训练,为什么这么害怕?我记得你应该不止一次为任务献身了吧?上次在我这里,你还和我的助手玩的很开心。”白征另外一只手抚上了女人的脸颊,粗糙的拇指在女人嫩滑的肌肤上游移。
“白少……揭过……”何瑞无力而尴尬的声音从耳机里传了过来。
白征突然笑了起来,继续问道,“我那名助手的技术怎么样?爽不爽?怀念吗?”
“白少……给我点面子,换个话题。”何瑞继续哀求。
“你们一天晚上做几次?那种快感还记得吗?”
“……”何瑞彻底无力。
而女人眼中的神情中,她的自我暗示已经出现了松动。
站在白征身后的姜欢早就屏住了呼吸,无论是表情还是眼神都满是不自在。
温晴微微垂着眼帘,专注于脚下的地板材质,背负在身后的手紧紧的捏成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