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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行为、强|奸、坐牢、详细过程这样尖锐的字眼,像尖刀一样钻进夏晓迪的耳朵里,痛得她一阵不由自主的颤抖。
傅牧就坐在她的身边,心系她每一个细微的动作,不想再让她受到更多的伤害。他伸手搂住她的肩,可她却不动声色的挣脱开了,意外的是,她居然对警官摇了摇头。
张警官也不生气,只说:“私人问题,私下解决。我出去倒杯水,你们好好想想。”
张警官再次回到审讯室的时候,两个人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傅牧是被夏晓迪拽着衣袖从里面拖出来的。她把他带到车旁,逃避似的靠着车蹲下去,藏在车位旁的小角落里,像一直受伤的小动物,蜷缩成小小的一团。
傅牧知道她想一个人静一静,他也从车里拿出一包烟,挑一根,点上。
夏晓迪蹲在地上,眼睛盯着手机,嘴里直发苦。王亿的短信一条又一条的点开,一开始,满怀希望,到最后,自嘲不已。
最后一条是刚刚才发的,她点开的时候,眼泪瞬间就溢出了眼眶。
“不必来送,害怕离别。”
肯定是上天在惩罚她,出尔反尔。以前违心的说不喜欢,现在觉得有机可趁,便蠢蠢欲动。
不要去奢望得不到的东西,它会用惨痛的教训让你彻底清醒。
她已从傅牧这里得到了最现实最残忍的教训。
夏晓迪把手机收起来,站起身。傅牧见了,把手里的烟拧熄了,朝她走来。夏晓迪感到害怕,后退了一步,这动作令傅牧感到很受伤,但他明白,这是必经的过程,未来的路注定坎坷艰难。
夏晓迪别过脸去,胡乱擦了眼泪,转过脸,强装镇定:“就当昨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好吗,我不告你。”
傅牧的脸上没显出什么受伤的神色来,他生气的时候说话十分刻薄,愤怒的时候语气更加淡然:“我没办法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你可以开出条件来,能力范围,我可以尽全力,弥补我对你造成的伤害。”
夏晓迪冷淡的摇头:“不用了,我本来也打算好了要离开这里,欠你的钱我会慢慢还你,希望傅总你忘了这事儿,忘了我,权当我从没出现过。”
傅牧恨不能猛地抱住她,拿世上最牢固的东西绑住她,不让她走。他能清晰的感觉到,她快要彻彻底底离开他了。
费了很大的力气才逼自己收回了手。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喘着粗气,咬牙隐忍:“对不起,昨晚是我不对。但是你不能就这样离开,你这样我一辈子都原谅不了自己。”
夏晓迪客套生分的可怕:“您还有事的话先忙吧,我还有事,再见了,傅总。”
她撇下他,去前面的路口打车。傅牧拦住她,“做什么去?我送你。”
她并不避讳:“车站。”
“你要去见他?”傅牧逼问,“你想跟他走?”
夏晓迪推开他:“我想去送他。”
傅牧哪里肯相信?他急得口不择言:“好!我答应你,我答应帮王亿的忙!”
他终于妥协。
重新搂住她,往车里带,她还茫然着,傅牧知道,她未必见得会答应他,提出的这个更过分的要求,在她犹豫的时候,他把她像团棉花一样用力塞进车里,这几天就算是囚禁,他也得看紧她不可。
“事情办成之前你必须留在我身边监督我,否则免谈。”他帮她牢牢系好安全带,锁上车门,“我饿了,咱们先去吃饭。”
夏晓迪被强行押到饭店里来,眼前是色香味俱全的饕餮盛宴,但她却一点胃口也没有。
傅牧把她最喜欢的菜夹到她的碗里,她瞧都不瞧一眼。一顿饭吃的无声无息,饭后,傅牧直接把她往家里带,他在商场给她买了全套的衣物,想让她回家洗个热水澡之后重新穿上。
可刚到家门口夏晓迪就开始不对劲。
这里对傅牧来说,是最熟悉不过的家,但对夏晓迪来说,是噩梦发生的源头,所有恐惧集中的根源。
她站在玄关处,面色发白,浑身发抖。
傅牧赶紧搂她出去,却被她发了疯似的一通拳打脚踢,边哭边骂,像个歇斯底里的泼妇一样。
他也不动,就站着任她撒泼撒野,脖子上被她挠出几道深深的痕。他宁愿她这个样子,发泄出来总会好受一点。
最后还是带她去星级酒店开了房间洗澡。
房卡交给她,他出了酒店,在车里等。他今天一天什么事也不做,只是陪她。她的情绪很不稳定,很反常,他担心她会出事。
好在她很坚强。出事后,她的反应居然能高出她这个年龄所能有的理性和镇定,异常的镇定。
她上车的时候带着一股水汽,头发湿哒哒的没有吹干,衣服很合身,他挑的都是很衬她的款式。她低着头的时候,后颈露出几道触目惊心的挠痕,像是洗澡时拿什么用力搓出来的。
他苦笑,想起她刚刚边骂边哭时说过,觉得自己脏,她肯定是洗了很久才把他的脏给洗掉。
傅牧开车上路的时候问她想去哪儿,去远点的地方,开很久的车散心,还是去什么地方疯一疯,好好发泄一下。夏晓迪却说,去药店。
她想要买事后紧急避孕药。
傅牧不同意,算出她在安全期,劝她不必买药,吃了伤身体。夏晓迪死活要吃,不买就跳车。
最后还是傅牧下车给她买的药。
一个大男人,站在计生柜台,同女医师详细咨询了那么长时间,居然十分自然,有说有笑。
她坐在车里等了又等,傅牧细心的带来一杯温水,连药都替她剥好了,很小一粒白色的药片。
她迫不及待把药吃下去,一颗乱糟糟的心,总算安稳了一点点。
***
夏晓迪回到四合院,如被囚禁。傅牧在正房里添置了床具和电子设备,还在所有的房子里接通暖气。
昨晚发生了那样的事,他居然还要求今晚和她住在一起!说担心她晚上一个人胡思乱想,稀里糊涂做了傻事没人知道。
始终冷眼旁观的夏晓迪语出惊人:“我怎么可能为这种事想不开?我只会对两件事感到绝望,没钱,没饭吃。”
作者有话要说:楠竹的艰辛长征开始啦!某福真是挑战啊!好难写!女主反过来又冷又狠,一晚上给傅贵人吃了两次瘪了亲看见了木有啊?如今靠的不止是流氓,还得厚颜无耻了有木有?今晚写的太过了一点,被刷负了,心情很不好,修了一些,不是很满意……其实比较爱写偏激……
☆、第39章 回到点
四合院里多了一个男人,阳气居然旺盛许多;天一黑;终于不必再那么阴森森的吓人。
即使把这间正房布置的灯火辉煌;温暖如春;可一旦在这里入睡之后;傅牧还是噩梦连连;频频惊醒。
今晚应该噩梦缠身的人反倒格外淡定。夏晓迪彻夜失眠,起床上厕所的时候,发现正房的灯还亮着;静谧的夜里;男人在噩梦中惊慌失措的喘息声清晰可辨。
她不受控制的推门进去,身陷一团团白色羽绒被中的男人仰面剧烈喘息;满头大汗;双目大睁。见她进了门,很是意外,他气息不稳的问:“你怎么还没睡?”
夏晓迪转身指指东厢房的方向,“如果你睡不惯这里,我们换个房间睡吧。”
他有阴影,她还记得。
傅牧噩梦乍醒,眼前的状况让他有些迷茫。
他是在做梦还是怎么着,需要被照顾的人,居然反过来照顾他?没搞错吧。
“你能陪我坐会儿吗,”傅牧索性在床头抽了张纸巾擦汗,“如果你相信我的话。”
夏晓迪非常给面子的坐在傅牧的床沿。
傅牧不免激动。
夏晓迪被傅牧眼中重燃的热情烫到,她往后挪了一点点,以示态度,“傅总,我是想跟你认认真真的,把话说清楚,关于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
她能这样理性宽容,傅牧已经十分感动,自然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听着呢,你说吧。”
“第一,我不是不喜欢你,而是并非爱人之间的那种喜欢。当你是我的老板,朋友,甚至是大哥的身份时,我很肯定的告诉你,我很喜欢你。有本事,有爱心,也很有责任心的男人,我不仅当你是上司,在职场上你一直是我的偶像,傅总。”
她竟然在笑,傅牧更觉得如坠梦境。
“第二,我很讨厌你。别人一直说不要不要的时候,你还老是对人动手动脚的,在美国的时候我第一次对你产生了厌恶的感觉,在那之后你简直一发不可收拾,偶像变成流氓,你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彻底毁掉。”
傅牧难得红脸,被一个小姑娘当面指责,面子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