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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等他平复后躺回去,夏晓迪又去打热水替他擦脸,大约是让热毛巾擦的舒服了,他微微睁开眼,朦胧中看清了夏晓迪的脸,疑问:“你怎么在这儿?”
夏晓迪耐心都要被耗尽,敷衍:“我也不知道。”
“那肯定是我喝多了在做梦。”他醉眼迷离,笑起来慵懒性感:“喝多了挺好,可以天天看见你。”说完眼睛又闭上了,翻过身去扑进床褥里。
夏晓迪终于松了一口气,拿被子给他盖上,可惜只盖了一半就惨遭偷袭,连人带被子一起滚到他怀里。
他还在被子里捞鱼似的捞她,手脚并用,一会儿就把她缠的死紧,麻花一样的拧,她要是块湿海绵,都能被他拧的滴水不剩。
她快喘不上气了,他还不满足的把脸埋在她柔软的胸前磨蹭,前额的碎发都弄乱了。他停下动作,抬起脸来,一双眼睛红丝密布,甚是吓人。突然,他恶狠狠的盯着她的唇,凶猛的咬上去!
“唔……”
她痛得叫不出声,平常吃东西不小心磕到嘴唇都疼的直抽气,更何况此时他下了狠劲去咬?唇瓣钻心地疼,很快便在唇齿间嗅到一丝血腥气。
她痛到要哭,他还嫌不够似的来回吮咬,像是想将某种脏污吮干净似的,停顿的间歇,喘息着抵着她的唇,咬牙切齿:“下回还让不让别的男人亲了,还让不让!说!”
“不让!不让!”
她吓得魂飞魄散,抵着他往后仰,可男人喝醉酒之后的蛮力更是惊人,傅牧单手就把她扳过来,侧着脸,张口重新含住她的小嘴,夏晓迪吓得把舌头往后猛缩,恨不得藏进肚子里。咬断了会成哑巴的,疯子!
就这么一直往后缩着缩着,他反倒不急着咬她了,撩人的舌尖先在她的舌底戏弄了一回,等她无力的放松,他再勾起她的下巴,辗转在她上颚的敏感地带扫弄,她身子都软了,小舌头自然乖乖由他的掌握。被勾住了一番缠斗,终于还是狠狠吸肿了,再重重咬上一口!
行了,她一个月都不能吃辣了,口腔内外伤痕累累,这凶手还在逼问:“你说,我要听你亲口说,你现在还喜不喜欢他!”
她确定他是真的醉了,忍着痛冷冷道:“你喝多了!”
“宝贝,不也就喝多了才能这么说,”他的表情瞬息万变,这会儿又柔情万种的抚摸着她的脸蛋,话音凄楚,“你又不是真的。”
他居然以为自己在做梦。
她有点同情的看着他,迷蒙的目光,倒真不像借酒装疯,盛满了柔情和眷恋的眼神,令人不敢直视。
于是被他再度搂紧的时候,失去了挣脱的力气。他隔着她的层层外衣,把她抱在怀里狠狠地揉,揉的她浑身发热。
他喘息着,大手钻进她的毛衣里,扯高里层的内衣,微凉的指尖落在她温暖的丰盈顶部,撩得她一阵战栗。
他揉搓着一侧的柔软,按着转着,嘴里还咬着她的小耳垂,含在嘴里反复地舔,逗得她浑身发麻,直喘气,“别……别这样……”
大手用力覆住她的下面,按着小山丘大力的揉弄,她领教过那种滋味儿,再不敢造次,边推边喊:“你说过不勉强我的!”
他突然顿住,只是意识混沌,片刻才无力的靠在她肩上,“宝贝,我痛。”
她真是白痴,“哪里痛?”
所以手就乖乖被他牵到西裤拉链的鼓鼓囊囊处。她脸上一热,想把手抽回来,却又被他按回去,“摸摸我。”
她居然犹豫了。他央求:“你摸摸我,就不痛了。”
她鬼使神差的随着他的诱导,拽下顺滑的拉链,探入其中。手心随之握住的时候,那硬度令她咋舌!
他领着她上上下下j□j了一会儿,呼吸便急促起来,可她比他喘的还急,面红耳赤,于是满屋充斥着暧昧的喘息声。
她脸红的都要滴血,只希望他喝多了记不住这事儿,她只是看他今天太伤心了安慰他而已。
嘴唇被吻住,被迫唇舌纠缠了一会儿,舌头被咬住的时候,她感觉到手心一股灼热……
他抱着她重重的叹息,含糊的说,别醒。
傅牧埋首在她的胸前,久久未动。然而,隔着衣料,胸口传来湿热的触感。
夏晓迪怔住,他在哭?
气氛伤感的静止着,她连动都不敢动,任由他抱着,两眼看着天花板发呆,数绵羊。佯装呼吸顺畅,实则心跳如雷。
很长一段时间过去了,他的呼吸变得绵长,手里的力气也松掉,她才小心挪动自己,从被窝里钻出去。
想不到这样强势的男人也有这么脆弱的一面,他居然还喊了声:妈妈。
夏晓迪不合时宜的偷笑,真想应一声,哎,乖儿子,占一回口头便宜也好,谁让他那样对她。
可凑近点再听下去,那句话把心尖都给酸疼了。
“我想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读者说,某福别煽情了,我想哭啊。
某福说,读者别删收藏,我不举了。
☆、第35章高烧入院
夏晓迪替傅牧掖好被子,还替他把皮鞋给脱了;才蹑手蹑脚的回到自己房间。
在衣柜里找出所有过冬用的毛衣和棉袄;拼着盖着,蜷在床上,凑合睡了一夜。
第二天醒来;院子里安安静静的。她疑心他是不是半夜离开了;要不怎么一觉睡到天亮;一点动静也没有?
没想到推开正房的门一看,惨了,被子全掉到地上去了!
傅牧没醒;身上除了单薄的衬衫西裤,什么遮盖的都没有;他把头埋在一旁脱下来的大衣里;冷的瑟瑟发抖。
老房子没有暖气,夏晓迪皮实耐得住,每晚睡得挺香。可身娇肉贵的傅牧不一样。出了办公室就是轿车,处处离不了暖气,身上一件名贵的大衣,拼的是风度不是厚度。
她颤抖着手掀开那件驼色大衣瞧他的脸。双目紧闭,额头濡湿,呼吸微弱,脸上还泛着不自然的潮红。
她尝试着叫他,“傅总?”
全无反应。
她一下慌了:失去意识了?
强行镇定了下来,立刻拨打110。但对方的回答,令她更加镇定的,重新拨打120。
离四合院最近的第二人民医院接到指挥中心的电话,派了救护车来,把她和昏迷中的老板一同运走。
***
急救大叔看看烧到人事不省的傅牧,再看了看一脸焦灼的夏晓迪,摇头:“就算老公喝醉了酒,你要罚他,也得有个度吧?穿这么点衣裳你冻他一夜,想冻冰棍哪?前一阵才听说有个90后卡通片看多了,拿平底锅把老公拍成植物人。怎么,你就没一点感触?”
她低低地辩解:“他不是我老公……”
“不是人家老婆,你就更不应该这样!商品弄坏了还得照价赔偿呢,他要是有个万一,你还不得负责到底,照顾人家一辈子?”
把情况说的这么严重,听的夏晓迪是心惊胆战,自责不已。低头看看傅牧,紧闭着双眼,嘴唇都失了血色,也的确是病的很严重的样子。
她心疼的握紧了他的手,久久不放。
到了医院又被女医生吓得不轻,“怎么这么晚才送来?早干什么去啦?”
她眼圈都急红了,“他……没救了?”
听说了情况的女医生拿眼皮夹了她一下:“这时候知道怕了?别搂着,我要检查病人的情况!”
夏晓迪赶紧松手,站到一边,让医生检查病情。结果很快就出来了,“高烧,三十九点八度。”
躺在病床上被人翻来覆去这么一折腾,傅牧总算有了点意识,可一睁眼,就看到这么多女人围着自己,忍不住眉头一皱:“走开!”
夏晓迪这才想起来别的女人他碰不得,赶紧扑过来拨开医生护士们的手,连连道歉,“对不起,你们不能碰他。”
傅牧在混乱中感觉到有人握着自己的手,他条件反射的挣脱,那人却越握越紧,他心烦,正准备骂人,可努力掀起眼皮才看清,那人竟是夏晓迪!
一抹艰难的笑意挂在唇角,他疑心自己是酒还没醒,否则怎会梦见这等美事!
女医生是看不下去了,“你摸得,别的女人摸不得,是这个意思吗?”
夏晓迪双手紧握着傅牧凉凉的大手,大眼汪汪的看着女医生,不晓得该如何解释。
护士们纷纷捂嘴笑了,女医生也算是开了眼界,啧啧两声,把酒精和棉球递给夏晓迪,懒得多说:“替他擦擦,水没了按一下铃,有情况来我办公室找我。”
出门前还留下一句,“下次别这么折腾他了啊,真是的,拿生命玩矫情。”
***
第二人民医院虽是离四合院最近的一间医院,但只是二级甲等,硬件环境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