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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概不是傅牧的房子,因为此刻他只是站在院子的中心,负手而立,一副置之度外的神情。还不时流露出陌生,冷漠,不愿久留的情绪,甚至不愿多挪一步。等夏晓迪参观完毕,才说:“除了正房,这里的所有房间,你随便住。”
“随便哪一间?”
夏晓迪见傅牧点头示意,便小心翼翼依次推开了左右两边厢房的大门,最后选了右边那间,光线更好,推开雕花木窗,阳光会直接照射在檀木桌上,空气里的浮灰还打着旋,像飞舞的小星星,久久不愿沉淀下来。
“傅总,这是你的房子吗?”
傅牧却给了她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算是吧。”
“那这房子,我能白住?”和土豪做朋友的感觉那叫一个好。
傅牧对她的脾性简直了若指掌,避免这木瓜又开出什么体力活抵债的平等条约,他给了她最想要的答案,“之前我一直请人管理这里,年费不低。现在你住进来,我就把人给辞了,这活现在就交给你,看着屋子,管理卫生。小心,别弄坏了东西。”
夏晓迪如中头彩:“谢谢傅总!”
作者有话要说: 求评论求花花啊,动力没有了,没电了啦……
☆、女版宝强
房子的事情有着落了,压在心里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夏晓迪人逢喜事精神爽,四月天里她简直是春风满面,工作上也变得干劲十足的。
在业务部学习了一个多月,姜猛可谓是不遗余力,手把手教她。老板亲自调过来的人,不提高重视怎么行。夏晓迪虽然年纪轻,经验浅,没做过业务,但胜在勤奋努力,虚心肯学,加上模样清秀讨喜,他也很乐意带着这个小徒弟出门见见客户,研究销售方案什么的。
快到下班的时候,他才想起来上午客户跟他提出的一个问题,关于LED广告屏偶尔花屏的小毛病,想着马上就要续签合同,这类失误最好彻底解决,否则影响不好。他待会儿还有事,没怎么多想,就把这事交给了夏晓迪,让她找张工把事情给商量解决一下。
夏晓迪工作态度积极负责,她今天本想早点下班,回学校收拾东西尽快搬出来,既然姜猛把这件事交给她,她就肯定要负责办好再下班,老板说的,今日事今日毕。
下工程部找张工的时候,她心里其实很忐忑。
工程部处处是熟人,这个点临近下班,工程部总共也没剩下几个工人,却没有一个人给她好脸看。
曾经给过她压缩饼干的小师傅更是语气泛酸:“哎呦真是稀客啊,夏助理。陪客户喝茶聊天,小笔一挥都是钱。业务部比工程部舒服多了吧?”
她傻乎乎的笑着说客套话,心想还是早点把事情解决了,快点离开这里为好。
循着走廊找到张工的办公室,夏晓迪探头一看,没人。桌上的手机和香烟盒还在,张工应该没有走远,照往常的经验,她知道该去哪里找他。
果不其然,张工正在茶水间泡茶。
公司茶水间提供免费的茶叶,而傅牧向来订的都是好茶,所以张工有时候下班就会泡一杯浓茶,带回去喝。
夏晓迪说:“师傅?”
背对着她的张工这才转过身来,嘴里抿着一根抽到一半的香烟,眯着眼睛打量她,并没回话,半天才慢慢把茶杯的热水斟满,盖子搭在上头。
夏晓迪怕他急着下班,就赶紧把情况给他说明一下:“长垣电器的刘经理说,他有次经过人民路的LED广告屏,发现画面断层,花掉了。”
张工不以为然,像是早就知道这个情况,用不太客气的语气对夏晓迪说:“你跟了我一个月,这个问题你接到手的时候就应该知道要怎么回答他,人民路正在搞改建,尘土飞扬的,LED进灰现象多严重,一个月都得拆卡清理一次的。”
“我没有回复客户,因为这是姜主管亲自接的电话,他让我来跟你把这个事情商量解决一下,其实你有没有想过,也许不是接收卡的问题,不如试试引入win7的64位系统……”
不等夏晓迪把自己的看法说完,张工就大着嗓门打断了她:“小夏,你可不要拿姜猛压我!LED屏出了问题,应该是姜猛他自己来找我,他是不是连电话都不能打了?派你过来是什么意思?是不是你懂得比我多,要你教我该怎么做啊!”
夏晓迪被他吼的莫名其妙,以前跟在张工后面学东西,他虽然大嗓门,却没有像现在这么凶过,她不明白自己替姜猛过来请教张工,怎么就变成了挑衅?
本来等着下班的工人也围了过来,却没一个人开口,只是看戏一般的围观,面无表情。
而张工则把嘴里的烟夹在手上,对夏晓迪指指点点:“这些都是我的工作,我办的事,该怎么安排,我自己会解决。用不着你在这里指手画脚的,怎么?调到办公室又调到姜猛手下,觉得懂的东西多了?我跟你说,你少在我面前屁话废话的!”
张工本来就是粗人一个,新仇旧恨,对夏晓迪那是积怨已久,天天见不着面还好,这下她蠢头蠢脑自己撞枪口上来了,他还能给她好果子吃!
夏晓迪还傻傻的以为张工是就事论事,她的嗓门盖不过张工,在一阵接一阵的怒骂中,她只能用单薄却并不软弱的声音坚持辩解:“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建议你那样做……”
真是火上浇油,张工骂骂咧咧越发怒气渐涨,骂到激动时更是一甩手,把燃着的烟头往地上一掼,猩红的一点弹起来,落在夏晓迪的脚面上,烫得她几乎跳起来,“你干什么啊,我只是过来办个事情!”
张工的暴脾气更是激不得,他骂着骂着也口无遮拦:“你办个事情?这事情轮的到你管啊?轮得到你插手?你一个女的,啊?什么好的不学!尽搞些乌七八糟的东西!”
夏晓迪压下眼眶涌起的泪意和心底的委屈,提高了声音:“你什么意思!”
张工手里还拿着茶杯,他一想到不久之前,自己还被这丫头端茶递水,小心供着奉着,这下小人得志,简直要爬到他头上来了!越想越气,扬手就把手里的茶往夏晓迪脸上一泼,“还给你!老子当初就不该喝你的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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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是小舒替她救场,把她带出风暴中心,领到设计室避一避。
小舒拿纸巾替她擦脸,夏晓迪却像根木头一样坐着,任她擦来擦去,半天不哭不闹不说话,以为她被吓傻了,小舒挺同情她的:“夏晓迪,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啊,工程部被开除的有好几个都是张工的兄弟,他对你那是积怨很深的,没什么事你就别去招惹他了,别跟自己过不去嘛。”
没想到夏晓迪还挺坚强,接过纸巾把睫毛上的水枕干,小舒看清楚了,不是眼泪。心想这人还真是不容小觑,刚才那种场面,那些骂人的话又脏又冲,换一般女孩子早就哭得抽过去了。
夏晓迪说:“别告诉别人,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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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车载着她,沉重重的往校区开去,到站下车,学生们的欢声笑语更反衬的她凄凉落魄。湿哒哒的头发被晚风吹了个半干,总算没那么引人注目,夏晓迪跟丢了魂一样,任由脚步带着自己,顺着几年来熟知的路线往寝室挪去。
到了宿舍楼下突然被人喊住,嗓音阳光爽朗,蜜样迷人,“你想我吗?我好想你。”
她愣愣的抬头,找寻声音的主人。这种必须仰到脖子酸的角度,总算让她明白过来这是谁。
一个月不见,王亿变黑了,也瘦了不少,脸色挺疲惫的,只是一双眼睛炯炯有神,含情脉脉,盛满了无限思念和柔情。
他上前一步,弯下腰抱住她。
这种抱个满怀的力度和深情,是熟悉的,安心的。
他足足抱了她一分钟,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她,因为他还有很多帐要找她算呢。
王亿估计夏晓迪是被自己的突然出现给吓傻了,太过惊喜,所以一时回不过神来。他有点沾沾自喜,“原来说对我没感觉是骗人的,看看你现在的傻样,是不是高兴坏了啊?”
夏晓迪出了神一样看他。
王亿继续说:“一个月不见,我也想试试自己能不能放下你。先开始不行,太难了,后来实在不行我就出国,参加一个十五天的模特封闭式训练,就是来回转机多费了几天时间,不然我就可以早几天看到……”
说到这里发现自己说漏了嘴,为了维护形象他握拳咳了一声,“我那群哥们儿帮我分析了一下你这个事儿,我觉得挺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