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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似的。用手撑了撑沙发又很快收回,拇子一抹居然有石子儿。房间里有股酸骚的味道。
“怎么不喝呢?”顾风任然是笑着,就像野蛮人看着外来人一样,新奇又兴奋。
“哦,太烫了,凉一下再喝!”
“好吧!”顾风蹲着身子看着程橙道:“没想到你真的来找我,怎么现在才到呢?我同事今早就给我发了邮件呢!”
“呃,你的电话打不通……”程橙放低了声音说,脸都快皱到一块儿了。
“哈,不好意思呀,我忘了充话费!”还笑得出来。
“所以我只好打你公司的电话……”
“嗯,所以他们给我发邮件,我看见了!”顾风还是没事儿人样儿。
“后来,我就通过你给我的地址找到你这儿来了!”
“走路?”
“嗯!”
“你疯啦!叫我去接你不就行啦……”说着停了下来,扰扰头,“你可以叫我同事送你来嘛!”
“我忘了说,又没带钱,所以……”
“哦!那么你就好好在这玩,直到你腻了在回家,呃,不对……”顾风眼珠子转了转,看着程橙,“
怎么了,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
“我借住在你这儿,可以吗?”程橙恳切地说,眼睛里充盈着泪光。
“让给你住都可以,反正我也不经常在有个人看着挺好的,不过,你这是要干什么呀?”顾风打量着程橙,想起上次程橙不告而别,又想起他独自一人在雪地上的身影,在看看程橙有口难开的样子,本来想继续思考下去的意识一下子就消失了,管他了,既然人家有求于你,就答应吧,别问东问西的,到了自己这里总比在外面好,“算了,你要来住就住吧,总比现在一个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的好。”
“谢谢!”程橙又是一点头,破涕为笑。
“不过你现在不能来住!”
“为什么?”程橙急了。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以后我就是你大哥了,听我的!”
“哦。”程橙愣愣地看着此时一副大哥派头的顾风,笑了。眼前的这个人像一只自由的鸟儿无拘无束,思想也敏锐开阔,跟这样的人在一起聊天真的很高兴。
不过看看这满屋子的垃圾,再看看此时不知在想什么的顾风,眼中闪过一丝动容。
两周后
这一次顾风早早地就站在自家楼下等她,穿着粉红色的睡衣,无比可爱。看得早起守门的老爷爷我以为是哪家的大姑娘。
在他等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候,大门外的马路上一点点的出现了俩个手挽着手的人。见着他,俩人说了什么。然后一个人影疾风一般地朝顾风跑了过去。
“顾风大哥,我是觉明,以后我们就住在一起了,谢谢你!”然后抱住顾风,喊道:“姐姐快来呀!我们一起抱住大哥!”
程橙跑了上去,三人抱在一起。
“我们没有家了,以后大哥在哪,哪里就是我们的家!”觉明说道,眼泪婆娑地往下掉,自由惯的顾风哪见过这样的场面的呀,一下子惊在原地任由他们姐弟抱着,鼻头也一阵发酸。
心的距离,多近?(五)
机场外可真是热闹呀!五个人一同走在去停车场,穿着同样款式的衣服,招摇过市。
田田扯着身上这件奇奇 怪{炫;书;网}怪的衣服,赌气了嘴,“我说大哥你整天没事干,我们一回来你高兴过头啦!”
一个身材苗条,但相貌一般的女子转过身笑道:“我已经说过你们大哥了,可是他就是这样,一高兴起来就没得收拾!”
“怎么不喜 欢'炫。书。网'?”顾风回过头来,在每个人脸上扫了一下。“挺好的呀!”也不理其他人怪异的表情,径自往前面走去。
“秀平姐你看你把大哥宠成什么样了!”觉明汗颜地摸着额头,然后从她身边跑了过去。
“说真的,这衣服真的很难看!”程橙抱歉地看着秀平,看了眼身上的衣服,浑身打了个冷战,也跟着觉明追上去。
“呃,眼光真的……不是一般的差!”田田说完也追了上去。
剩下秀平一个人愣在原地,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你们几个等等我!”
好不容易跟上了,顾风的凉水就一头泼来了,“干嘛去了,大家等你一个人!”
“都是因为你呀!”秀平瞪了顾风一眼做到副驾驶上,“明天我就回娘家,看你骂谁去!”
“随你!”顾风坐上车,“反正今晚我就走了,你舍得的话……”
“大哥也要和我们一同去?”程橙问。
“不”说着发动车子,“我先去,你们明天再去。现在……”顾风看了眼身边的秀平,止住了下面的话,“现在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吃饭吧,然后你们休息一下,准备明天出发!”
秀平眼神暗了暗,也没说什么。
一时车内静了下来。好一会儿田田才开口,“好想吃小笼包哦!”
“你不是说你一辈子都不再吃小笼包了吗?”觉明撑起腰杆,戏谑地说道。
田田撇撇嘴,“我什么时候说过!”白了觉明一眼,拉过程橙,笑道:“姐姐,我们过会儿去吃小笼包好不?”
“好,听说东大街的那家白胖子包子味道挺好的,我们去尝尝吧!”程橙笑着说,看来她和田田的趣味到时很投。
“啊买就是那家,那个师傅长得白白胖胖的活像个大包子,挺可爱的。可是他老婆呀却瘦得跟人干似的,不过那张嘴可不得了,热情得你想不买都不行呢!”田田搓着手一脸兴奋。
“真的很好吃吗?”顾风开着车问。
“是呀,皮薄而肉汁鲜美,轻轻一吮,满口香滑,啊……”田田突然停了下来,似咽了口唾沫,“不能说下去了,大哥开车到东大街,你们去尝尝就知道了。”
顾风沉吟片刻,“好嘞!”调转车头,往东大街开去。
只剩下觉明的惨叫声——不要呀!
一下飞机,程橙他们首先就马不停蹄地赶赴受灾最严重的地区。连日来雨水的浸泡,使得山体滑坡、道路垮塌日益严重,也使他们的迟迟不能到达最前线,而且缺少食物,他们不得不收紧腰带,在偏僻切荒凉的道路上前行着。
身边一批批的军用车从他们车边驶过,看到这样的场景,感觉无比的压抑,就像这似乎不会停止的雨水。看来灾情还在继续扩大,只要这雨一天不停,危险和受灾的面积就会扩大。车内的三人面面相觑。
好不容易在第二天的中午到达了已然成了一片汪洋的受灾最严重的地方。
他们首先和当地的领导干部联系上,在去和当地的新闻记者取得联系,取得一些灾情发展的最新情况。然后坐上军方提供的冲锋艇,驶向灾民按扎住。
灾民被安置在一处开阔且地势高的山坡上,周围驻扎着武警官兵,不是有记者、医务人员、领导干部、穿插其间。这里只是临时安置点,十五分钟一趟的冲锋艇从这里接走一部分人,来回往复。直到所有的人员都安全撤离。
“好了,到了,注意安全有什么事请及时联系我们!”一位送他们去的士兵,说着脸上有些疲惫,但严重却还是闪着熠熠的光辉,一种军人的责任感和使命感尽显其间。
“好,谢谢您!”三人道了谢,跳下快艇。怀着难掩的坚定的心情踩上岸边的湿滑、淤滞的泥土。幸好穿的是事先准备好的筒靴,披的是运用的雨衣,走在这样一个沉重得氛围里,感觉很沉重。因为他们看见那些灾民并没有想象中的互相挤踏相反互相谦让地排好队,让老人和小儿先辈送到安全的地方。只是灾民看着他们这些钱来采访的媒体工作者,有些躲闪。也许是因为害怕远方的亲人看见了担心吧。
一个和他们搭同一艘快艇前来的士兵,朝他们点了一下头,走到前方,一个很小的帐篷里。接着他们三人也跟了进去。
只听那人想这里的长官报了他们的来历后,长官请他们坐下。
“我想现在情况的严峻性大家都知道了,如今我们这里还有一千三百二十二个人没有运到安全地带,而且刚收到急电,上游雨势加剧,恐怕这样下去,不出半天距这里十公里的堤坝就会崩塌,那时,我们现在所在的地方,将不复存在。你们真的不应该来这里!”长官蹙着眉,凛然地说,看了看外面那些灾民,“你们尽快离去吧,欢子,通知这里所有的记者同志……”
“我们不会走的,如果要走也要等灾民平安离开后!对一名记者来说,从第一天从事这门职业开始,生死就置之度外了其实我们和你们军人一样,这是我们的本职工作,也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