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藿莛东眯眸:“你以为我送你这些是因为你和我上过床?”
岑欢不语,望着他的眼神却分明透露着这个意思。
藿莛东神色冷下来,“想和我上床的女人多不胜数,我根本不用送她们任何东西,你是我唯一送过东西的女人。”
岑欢冷哼:“那我岂不是让你损失了一大笔?要不要多做几次捞回本来?”
藿莛东盯着她,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握拳。最终一言不发的从她身边走过。
他的漠然让岑欢怒火高涨,随手将手里的包砸过去。
藿莛东像是知道她要砸东西过来一样,回头将包稳稳接住扔回给她,随即沉着脸走向卧室。
“藿莛东你这个混蛋!”岑欢瞪着他的背影,气得眼都红了,不管不顾的冲过去,举起包对着他的背就是狠狠几下砸下去。
藿莛东原本就是不想和她在争吵才决定回房冷静的,没想到她还追上来无理取闹,当真是将他心头的怒火统统勾了出来。
他转身撅住她的手腕,将包抢下扔得远远的,随后将她压制在走廊的墙壁上,双手捉住她的反举过头顶,深邃的黑眸恶狠狠的逼近她:“再闹你今晚别想去上班!”
岑欢见识过他比现在更凶狠的一面,又怎么会怕他这点威胁。
手脚被制住动弹不得,可嘴还是可以反击的。
之前没舍得在他身上多留几个齿印,现在却是绝对不会口下留情了。
她冷笑,头一偏一口咬在他的左手臂上。
藿莛东没想到她还会咬自己,不过她除了趁他不备咬他外,似乎也没其他攻击他的法子,不禁又气又怒又有些哭笑不得。
“你是属狗的么?”他铁青着脸去撅她的下颌,却又怕害她脱臼而不敢太用力。
结果岑欢非但不松口,反而咬得更起劲了,连口中弥漫开血腥的味道仍不松口。
藿莛东见状黑眸一眯,大手一把扯开她领口的纽扣,顺势伸入,握住一只丰挺用力捏住。
岑欢没想到他这么流氓,惊呼一声脸红耳赤的去拨他的手。
藿莛东淡淡瞥了眼被她咬出血的手臂,举到她眼前压低声音威胁:“下次再咬,我做得你下不了床!”
此时他的那只手已经探入她的胸衣,揉‘捏着她敏感的顶端。
岑欢又羞又怒,理智统统被怒气给淹没,伤人的话控制不住的脱口而出:“别把自己说得那么行,都一大把年纪了,你还是悠着点,免得到时候出现不‘举或早‘泄什么的,还要跑到泌尿科去就诊,那就丢人了!”
一大把年纪?
藿莛东额头青筋一跳,铁青着脸不怒反笑。
“既然你这么怀疑我的能力,那我们不妨花一晚上的时间来试试我到底行不行。就从站着做开始如何?”
没有给她反驳的机会,他俯身粗暴的吻下去,手上也没闲着,三两下剥掉她的裤子。
岑欢只觉身下一凉,这才后知后觉的察觉自己当真是惹毛了他,后怕的想逃,可身后是冰冷的墙壁,前面是双目喷火的男人,她根本就无路可退。
“别……”换气时刚吐出一个音节又被吻住,她拼命挣扎,可越挣扎却激发了藿莛东想要征服她的欲‘望。
他抬高她一条腿盘上自己的腰固定住,随即拉下西裤的拉练,没有任何前奏的,他扶着自己怒张的勃发对准她,毫不怜香惜玉的一刺到底。
岑欢僵住。双手死死掐住他的手臂,美目圆瞠。
藿莛东也不看她,头埋在她胸口,边亲吻她挺‘立的顶端,恶劣的以齿端啃咬,边激烈的撞击,一下比一下凶狠,以行动证明他有多行。
岑欢被折腾得欲哭无泪,身子随着他的动作一上一下的起伏,被他顶得五脏六腑都似要移位,他却偏偏还不够,变着法子来折磨她,细长的手指刺入她口腔里,模仿身下的动作冲刺,不用照镜子,她也知道这一幕有多淫‘糜。
她以为自己会难受得痛哭流涕,可耻的是身体里竟然滋生出一波比一‘波更强烈的快‘感,到最后强迫不似强迫,反倒成了她缠着他不餍足的需索,如同向大人要糖果的孩子,迫不及待的想要尝到那点甜头。
战况从走廊一路辗转到卧室,强烈的情‘潮爆发时,岑欢一次次抱住藿莛东的头唤他小舅,而后者在她一声比一声急促的呼唤声中,淋漓尽致的释放在她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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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管太多,你失去的就会越多(3000)
夜色降临,室内的光线暗下来,周遭一片寂静。
岑欢全身发软,伏在床上一动不动。
身后的男人探出长臂去揽她的肩,她心里一个激灵,以为他又要来一次,连忙转身,语气可怜的哀求:“小舅,别来了,我好累~”
望着她的黑眸一闪,“你不去上班了?”
上班累?
说到这个岑欢就气得眼眶发红:“我这个样子上什么班?你折腾死我算了!”
藿莛东轻哼:“不给你一点教训,你下次不定还会说出更难听的话来。”
岑欢自知理亏,扁着嘴没再吭声,却满脸的不快檬。
藿莛东望她一眼,坐起身下了床,然后一把捞起她。
岑欢惊呼一声,双臂本能的楼住他的脖子,见他抱着自己往浴室走,以为他又要搞什么鸳鸯浴,吓得脸都白了,挣扎着想要下来。
“别动!”头顶落下的声音低沉暗哑,透着一丝危险。
岑欢怕他再乱来,哪会乖乖不动,边挣扎边乱骂:“混蛋,放我下来,你这个大‘淫‘魔~”
大淫‘魔?
藿莛东眯眸:“你再乱动,我就再淫一回给你看看。”他揽住她的腰按向自己已然抬头的勃发。
岑欢身子一僵,老老实实任他抱着不敢再动。
心里却想,以后打死她她也不会再说之前侮辱他那方面不行的话来挑衅他了,那简直就是自讨苦吃。
“现在还没到八点,清理干净我送你去上班。”藿莛东垂眸瞥她一眼,抱她走进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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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停在医院的住院大楼时,时间是八点零七分。
岑欢早在车上时便打了电话给要和自己交‘接‘班的同事,让他多等自己十分钟,所以一下车连再见都没和藿莛东说,便匆匆跑进了住院大楼。
藿莛东透过车窗目送她的身影消失,这才收回视线发动车子。
只是一抬眸,却望见车前站着一道纤细的人影。
他微微拧眉,看着那道人影走到副驾旁,拉开车门也不问他便做进来。
“我刚从你家过来,看到和你一样的车觉得好奇,所以过来看一眼,没想到车主还真是你。”向朵怡望向他,“莛东,你没有什么要向我解释的么?”
藿莛东连看都懒得看她一眼,目光直视前方:“解释什么?”
“刚才从你车上下去的那个女孩子,我都看见了。”只是没看清楚对方的长相。
藿莛东转过头来,目光冰冷:“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向朵怡被他漠然的态度激得拔高声音,神情透着愤怒:“我看到我的未婚夫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我想要个解释,你却说那又如何?藿莛东你到底什么意思?你置我于何地?”
藿莛东神色一冷,微拧的眉越发紧蹙。
“我的事不在你关心的范围内,你若想做藿家少夫人只管做,我不会不同意,但除此之外,你想要的别的我都给不起。”
“什么意思?”向朵怡心头发冷,“你想让我守活寡?”
“我说过你是自由的,离开藿家或是留下来随你选择,不过我事先申明,我永远都不会碰你。”
向朵怡脸色全白。
他愿意和她结婚,却永远都不会碰她,那不是比守活寡更残忍?
“你也可以拥有你自己想要的生活方式,何必吊死在我身上?”
向朵怡冷笑,被他气得全然不顾以往在他面前塑造的温柔形象,骄横的一面完全露出来:“你是想劝我放弃你,离开藿家?”
“听不听由你,你的事本来就和我无关。”他冷下声,眉间隐隐浮现一丝不耐。
“我不懂你为什么不喜欢我?我有哪点不好?我家和你家是世交,虽然没你家财势大,但也算得上门当户对,况且我对你死心塌地,你父母也很喜欢我,只有我才是最匹配你的,你为什么就不能试着接受我?”
藿莛东不想和她继续谈下去,沉声道:“下车,我还有事。”
向朵怡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