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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西辞顺着她的视线看向自己那处,意识到她那句话里的‘头发’指的是什么东西,俊脸瞬地红透,转身扯过浴巾把自己的重点部位包得严严实实,心里暗恼藿叔怎么会让自己的女儿偷看到洗澡。
他深吸口气压下胸口翻滚的情绪,然后才转过身来,换上一贯温和的表情走向还在看他的小丫头。
“你不是在学钢琴?怎么跑到我房里来了?”
意识到如果被发现自己翘课就会被训的橙橙小朋友眼珠子一转,急中生智,忽然搂着小肚子跳起来嚷嚷,“我想嘘嘘~”
顾西辞一脸的黑线,扫了眼一旁比起小丫头来说显然太高的马桶,没辙的走过去闭着眼脱下她的裤子,然后抱起她走去马桶边伺候小丫头上厕所。
等解决完小丫头的‘嘘嘘’问题,顾西辞催她回钢琴房,小丫头实在对学钢琴没兴趣,迟疑着不肯走人,顾西辞只好威胁说她不去就不送她回家。
小丫头千不怕万不怕,就是怕他不送自己回家,权衡再三,只得垮着一张苦瓜脸乖乖回到钢琴房。
事实证明橙橙小朋友讨厌学钢琴是有原因的,因为她根本就不是学钢琴这块料,不论钢琴老师说得如何天花乱坠,她就是对钢琴提不起半丝乐趣,两只小爪子还赌气地在黑白琴键上乱谈一气,把钢琴老师的脸都气得扭曲了。
这一点桃桃小朋友就要胜过她不知多少倍,因此很得钢琴老师的喜爱,直夸她聪明漂亮,还在桃桃小朋友的钢琴谱上画了个大大的笑脸,和一个鲜红的优。
“藿岑橙小朋友,你要向顾西涵小朋友学习,不然老师是不会给你这些奖励的。”钢琴老师板着脸说。
而橙橙小朋友虽然没得到老师的笑脸和优,不过这丝毫不影响她下课后的好心情,因为她终于不用再坐在那张椅子上对着黑白琴键听老师唧唧喳喳了。
而且她自认自己除了不会谈钢琴外,其他像唱歌算数跳舞什么的都会,比只会谈钢琴用意大利语唱儿歌的桃桃小朋友厉害多了。
想到这,橙橙小朋友很神气的白了眼钢琴老师,然后跳下椅子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钢琴房。
橙橙小朋友找到她的小西哥哥要他送自己回家,却被慕念桐留下来吃晚饭。
其实慕念桐原本是想叫岑欢和藿莛东带着他们的宝贝儿子一起过来吃饭的,结果打电话过去岑欢说家里有客人不方便过来。
快开饭时顾家的男主人顾筠尧下班回来,手里还捧着一大束漂亮的鲜花。
女主人慕念桐走去玄关迎他,鲜花拥进怀里的同时她人也被一股力道扯入一具宽阔的胸怀里,同时嘴唇上一热,落下一个短暂却不失温情的吻。
看到这一幕的橙橙小朋友第一时间拉过桃桃小朋友指着拥吻的顾氏夫妇做现场解说,“看到了吧,你爹地妈咪不是兄妹就可以亲嘴,就像我爹地和妈咪一样,他们也这样亲嘴。”
桃桃小朋友看着父母似懂非懂的点头,却又问:“我不可以和哥哥亲嘴,那可以亲远远弟弟吗?”
“这个是可以的,你又不是我妈咪生的,和小远远不是亲兄妹。”
“可是亲嘴不是要吃口水?哥哥喂你吃口水,你和哥哥会生小弟弟吗?”
这个问题把橙橙小朋友问住了,她虽然很喜欢和小西哥哥亲嘴,但是又不想生小弟弟,因为小弟弟每天都要哭,还会尿裤子,那实在太烦人了。
她苦恼的跑去餐厅拉住正在摆放餐具的顾西辞,仰着小脸问,“小西哥哥,我们以后亲嘴你可不可以不喂我吃口水?”
顾西辞同学莫名其妙。根本不懂她在说什么。
桃桃小朋友很好心的解释说,“橙橙姐姐家的小远远弟弟是她爹地喂她妈咪口水生下的,哥哥喂橙橙姐姐吃口水,也会生小弟弟的。”
闻言,顾西辞连同走进餐厅的顾氏夫妇都有种想昏倒的感觉。
吃完饭顾西辞同学履行承诺送橙橙回家,小丫头很反常的沉默了一路,神情很忧愁。
顾西辞刚想逗她,就听小丫头小大人似的叹口气说,“我要是能住在小西哥哥家就好了,那我晚上就可以抱着小西哥哥睡,不用抱芭比娃娃了。”
顾西辞嘴角一抽,决定闭嘴什么都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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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接近年关,本来就忙得焦头烂额的藿莛东忙上加忙,每天早出晚归,在家停留的时间连六个小时都不够,自然也没时间亲自筹备婚礼,却又不想假手他人,所以最后只能把两人的婚事延到年后。
岑欢对此事并无意见,在她看来,婚礼于他们两人而言不过是个形式,只要彼此心里始终有对方就行了。
相反让她觉得闹心的是女儿。
小丫头自认识顾西辞后,这两个多月来越发的依赖他,甚至发展到了每晚睡前必须要和顾西辞通电话听他讲个故事才肯睡。
女儿这种行径让她很担忧。
藿莛东带着一身酒气回到家时都快凌晨三点了岑欢还没睡着。
醉得太厉害,他倒在床上不想动,岑欢推他去洗澡都爬不起来,岑欢只好自己爬起来去弄了热毛巾给他擦拭身体。
“你怎么还没睡?”在她给他擦拭脸时,藿莛东闭着眼捉住她的手亲了亲才问她。
岑欢看他醉成这个样子,心想就算她说了是担心女儿的事他也未必听得进去,明天一早起来什么都忘了,岂不是等于白说,所以也就没回他。
藿莛东是真的醉了,很快睡着。
早上岑欢醒来看到身边的男人还没醒,看了眼时间快九点了,于是去推他,“九点了。”
藿莛东闭着眼探臂过来将她搂过,没头没脑在她脸上乱亲一通,口中残留的酒气熏得岑欢猛推他,左右闪避他过分热情的早安吻。
可不论她怎么闪避,最终还是因体力悬殊的原因输给某只醉猫。
被捧着脸狠狠吻了一阵,口中已经满满他的味道。
她伏在他胸口轻喘,手指无意识缠住他的,十指紧扣。
“晚上刑磊请吃饭,我早点下班回来接你。”
“刑磊?”
岑欢大脑空白了几秒才想起这号人,“他不是失踪了么?什么时候回来的?”
“他不是失踪。”藿莛东缓缓打开眼,“是失忆。”
“失忆?怎么回事?”
“说来话长,总之都是你们女人惹的祸。”轻推开她坐起来,边脱衣服边走向浴室。
岑欢嗤了声,随后才反应过来他那句充满埋怨的话里居然把身为女人的她也搭上了!
“你刚才说什么?”她以让藿莛东诧异的速度下床挡在了他面前,润亮的眸骤扬起一丝怒意。
藿莛东揉了揉额,跟她装傻:“我说了什么?”
岑欢冷哼:“什么叫都是你们女人惹的祸?”敢情他是在怪她给他惹了太多麻烦?
藿莛东看她一脸较真,只好说:“刑磊的前妻当年因为和刑磊父母不和提出离婚,之后两人一直没有任何联系,直到过了六年那个女人才带着一个小男孩来找刑磊,说孩子是刑磊的,要他拿一笔巨款交换孩子。刑磊做了亲子鉴定证明孩子的确是他的,所以如她所愿给了钱,没想到那个女人却带着孩子失踪了。刑磊查到她带着孩子去了日本后立即追去把孩子抢回身边,结果在回国的前一天发生了意外,虽然父子俩被一个日本女人获救,但刑磊却因此失忆,直到半个月前才恢复记忆回国。”
岑欢皱眉:“他前妻既然愿意在离婚后还生下刑磊的孩子,又独自抚养那么多年,这说明她并不是一个心肠恶毒的女人,她一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才会回头来找刑磊问他要钱,却又舍不得孩子才会带着孩子离开的。”
“不得已的苦衷?”藿莛东冷笑,长指攫住她的下颚,黑眸迸裂一丝嘲弄,“她和刑磊离婚后不到一个月就嫁去了日本,孩子的出生完全是巧合,她根本就不知道她和刑磊离婚时已经怀孕,还以为孩子是那个日本男人的。直到孩子越大越像刑磊她才察觉,却一直不敢和那个日本男人坦白,直到去年日本男人因投资失误导致公司破产,她无法忍受清贫的生活所以回国找到刑磊,编造了一套独自辛苦抚养孩子的谎言,希望能和刑磊破镜重圆。她以为刑磊是傻子?事情的真相到底如何一查就了然,而就因为刑磊拒绝了她,她打算让刑磊人财两空。这样的女人,刑磊当初是视力出了问题才会看上她。别以为这世上所有女人都和你一样纯情,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