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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姐和牛哥相视一眼,呵呵地笑。
“妹子啊,夫妻之间床头吵架床尾和,你生气也生了十来天了,算了吧!”秋姐好心劝导。
苏青脑子里一炸,夫妻吵架?这是演的哪一出?
惊愕地转头看江容天,他正一脸笑意地直点头。
“秋姐你说的对!”
苏青几乎气得跳将起来,却隐忍着不发作,脚抬起,向着某人的脚狠狠踩上去。
江容天闷哼一声,眉头微皱,手上夹菜的动作一顿。
“怎么了?菜不好吃?”牛哥奇 怪{炫;书;网}地问。
“没,没有,很好吃。只是刚才吃得快,不小心咬到舌头了!”
这么怂的理由也亏他想得出,苏青心里暗笑。
不想,江容天又夹了一筷子鳝鱼给她,苏青吓得一哆嗦。
她最怕蛇之类的爬行动物,那鳝鱼偏偏长得和蛇差不多模样,在水里滑溜溜地游弋,不仔细瞅着,根本瞧不出分别来。苏青连看一眼都怕,哪里敢吃这东西。
顿时,胃里又开始翻腾,酸水一股股地往外冒,却仍是强自忍着,不出声。
“这鳝鱼可最养身了!你可不要因为挑食而不吃啊!老婆!”
最后这一声,直让苏青身上鸡皮疙瘩簌簌落下。老婆?这男人是不是疯了!不惹毛她誓不罢休!
脚上更加用力,狠狠踩,不信你不疼!
江容天却只是轻轻皱眉,嘴上还是在笑。
一旁的水牛可能是饿了,张着手臂哇哇乱叫,一双晶亮的黑眼珠直直望着苏青。
苏青正好吃不下,被江容天这么一闹,心里更熔岩犬,恨不得立马摔了筷子走人,却又顾虑着秋姐牛哥的感受。这会儿,水牛倒像是看出了她的心思,想着要救她出苦海呢!
她迅速站起身,走过去抱起水牛,柔柔哄着。她这些天经常抱着水牛玩,手法已经不见得那么笨拙生硬了。
“秋姐,我来喂水牛吧!你们先吃!”
“那怎么好,我来吧,你是客人,你先吃!”秋姐急道。
“不用不用,我还不饿呢!”
“就让她喂吧!”江容天满眼柔软地望着她,还有可爱的水牛,那神情,仿佛就是看着自己的儿子。
苏青微微一窘,低了头不看他。
秋姐这回倒是应了,冲了奶粉过来,让苏青坐下一口一口地喂给水牛。
小孩子就是长得快,水牛一岁多一点,壮得真的跟头看牛似的。这么短的日子,又长了不少肉,吃得也多,像头永远喂不饱的小猪。
他吃东西的时候,总是喜 欢'炫。书。网'自己去抓调羹,大人避开了,他又伸着小手乱舞,送到他嘴边了,一口含住调羹,小手还要伸上来握住嘴巴外面的一截柄。吮吸得差不多了,自己借着力从嘴里抽出来,这才松了手。
苏青看着那样子,禁不住乐起来。
“青青,啥时候你也生个吧!看你多喜 欢'炫。书。网'孩子啊!自己生的会更喜 欢'炫。书。网'!”秋姐在一旁笑劝。
苏青心中一动,笑意僵在脸上。
“生了娃娃感情也会更好的!夫妻俩都挂念孩子,哪里还有心思吵架啊!”
苏青不语,接着喂水牛。
“你和江先生都长得俊,娃娃生出来不知道得多俏呢!对吧,铁牛!
”
秋姐用胳膊肘捅一旁傻笑的铁牛哥。
“那是那是!”铁牛忙不迭地点头,那架势,老婆说啥都是对的。
江容天没说话,但眼神却是万般柔软。苏青心中一荡,几乎就要陷进去。
喂饱了水牛,大家的饭也都要吃完了。苏青草草扒了几口饭,就此了事。
实在是没什么胃口。
吃完便要帮着收拾一下碗筷,秋姐却一把将她推到院子里。
“这里全都是油烟,你进来做甚?去和老公说说话,你们这都好些时候没见了呢!”
水牛已经被牛哥抱进了卧室。
苏青无奈,江容天早已等在院子里。
天色已暗,暗灰的暮色里,偶尔闪出几颗灿若宝石的星子。
院子里的花草郁郁,虫鸣的嘶叫格外响亮。
苏青慢慢走过去,江容天正背对着她,在研究那架葡萄藤。
前几天还未完全成熟的葡萄,这两天却已经变了色。青绿色的小圆料已经渐渐染上了紫红,从顶部开始,蔓延开来,一天看一次,就能看到那紫红正在逐渐扩大。
白天,经常有鸟儿跑来藤上啄食。苏青最喜 欢'炫。书。网'坐在下面纳凉,那些鸟儿一来,整座院子好不闹腾,尽是各种鸟叫。
坐在下面的苏青,懒懒的打着瞌睡,没空去理那些精力旺盛的鸟儿们。可是,就在前天,一粒鸟屎不期然地降落在她的手臂上。正睡得酣畅的苏青幽幽睁眼,当时还没立刻反应过来。翻了个身,那团小小的固体随着她手臂一动,掉落下来。
苏青一个猛子站起身,这才反应过来,嗷嗷大叫着冲到洗手间,疯狂地洗胳膊。
秋姐从正屋里出来,就看见苏青抽风一般地在冲进女厕所。看到葡萄架下的藤椅,还有被苏青鬼叫惊得四散开来的鸟群,顿时明白过来,直笑得那叫一个欢畅。
之后,苏青终于决定听从秋姐的建议,不但不在架下摆藤椅了,还担负起驱逐偷食鸟儿保护尚待成熟葡萄的重任。
夜晚没有鸟来光临葡萄架,却来了只恼人的大黄蜂——江容天。
苏青慢悠悠地晃过去,到离葡萄架还有一步远的地方停下。可不能掉以轻心,说不定人家鸟儿把鸟屎拉在葡萄架顶上了,这走过去可保不好又要掉下一颗。
最好全都掉在前面那个男人身上!
江容天听到脚步声,转身,眸中晶光闪亮,望住她。
苏青撇开头,“说吧,你想要怎样?”
江容天但笑不语,伸手去摘葡萄。
这葡萄架搭建的大概只有两米多一点,他人高,本身就是一米八多的身高,手长脚长,一抬手的功夫,就已经摘下一串来。
夜色又黑了几分,那紫红的珠串,在这颜色里却愈发晶莹剔透,主屋里透出些许灯光,打在葡萄上,照出莹莹的光,煞是可爱。
“你尝过了么?”江容天慢慢开口。
苏青愣了愣,点点头。
早在她来的第二天,就好奇着不成熟的青葡萄,是不是真的就那么酸,摘了一串来吃,发现真的很酸,但却莫名其妙地喜 欢'炫。书。网'上了。
反而是葡萄开始成熟的时候,她倒不那么爱吃了。熟了的葡萄,酸味褪去,变得香甜可口,却不能像之前那样引起她的食欲了。
“你在这里,很快乐是吗?”江容天看着她。
“你要问什么?”明显警惕的意味。
江容天微微叹气,“没什么,看到你没事了就好!”
苏青心中一痛,“我有什么事?你以为你做的事情会让我消极颓废到不可救药?没有看到是不是很失望?”
江容天将葡萄放在一旁的矮凳上,直起身。
“苏青,你还是不明白吗?还是我在你心目中从来就是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
苏青看着他不语。
“我确实不是什么好人,我自私贪婪,自己想要的总是想着不择手段地以最低的代价得到手。就像你之前知道的,我和黑道勾结盗卖古董文物,我还每年偷税漏税几千万,我贿赂政府高级官员,种种种种,已经数不清了。我确实很坏。”
苏青呆了呆,疑惑地看着他。
“可是,谁都可以来骂我,说我坏,知法犯法,不择手段,不通人情,做人孤高自傲,不可一世。唯独你不行!”
苏青愕然,“你——”
“我对你从来没有作过坏心,每次你被生活里的波折折磨得虚弱憔悴的时候,我总是会想方设法地去为你解决。”
“那次你跑到我办公室闹的时候,我是真的恼火了,却是舍不得伤害你,仍是冒险去帮你!”
苏青微低了头,他说得不错。那次,他确实帮了她。
“在苍狼帮交涉的时候,你永远不会知道我当时的心情。我有多担心,你知道吗?我一个人不要紧,可你呢?我没有把握能够保住你周全,可是,当你紧紧抓住我的手的时候,我便知道,这一搏,我只能成功不能失败。我一定要把你带出去!”
苏青心尖一颤,如针扎了一下,尖利的痛。
“你在电话里伤心地大哭,我心里就像空了一大块,恨不得立刻飞到你的身边,去擦干你的泪水,抚平你皱紧的眉头。挂断电话,我又会告诫自己,不能被你的情绪左右,可是,一转头,看见你倔强的模样,我又不可抑制地被你吸引,被你牢牢控制住心绪!”
“你为什么总要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