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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起来,真正需要新团队,也就是在亚运会之后了。
九月下旬,所有入选国家队备战亚运的网球选手们都停掉了手中的事情,一起来到北京进行为期两周的训练,为亚运会做最后的准备。陆笙知道自己要在这里遭遇乔晚晚,她还在想到时候怎么既和乔晚晚保持距离又不至于太尴尬呢,结果到了北京才发现,乔晚晚没来。
为什么没来呢,是因为大牌们都习惯性地迟到吗?
陆笙有点好奇。然后宁夏看到陆笙时,给她解答了疑惑:“乔晚晚说伤还没好,这次亚运会要退赛。”
“啊?!真的假的?”
“谁知道呢,有人说她是为了打中网。”
陆笙点了点头。虽说这样怀疑有点心理阴暗,不过也不无道理。中网赛事级别仅次于大满贯,奖金丰厚,单从奖金和对一个球员职业生涯的影响来看,远不是区区亚运会能比的。这次中网赛事和亚运会的网球赛事撞车,有一些职业球员就放弃了亚运会,直接选择中网。
但是亚运会涉及到国家荣誉,所有体制内的球员都要听从调遣的。理论上说,陆笙和乔晚晚这种已经脱离体制的,有权利拒绝国家的征调。比如,南风带着陆笙跟李卫国他们提单飞时,李卫国的第一反应就是问陆笙:“亚运会还打不打?”
陆笙从小受到的爱国主义教育根深蒂固,她觉得为国争光这种事情不是简单地用钱和职业生涯能衡量的。因此都不带犹豫地就点头:“打。”
李卫国和邓林屹就放心了。
当然,陆笙也尊重别人不同的选择。假如乔晚晚不想错过中网,而选择放弃亚运会,陆笙特别能理解。她不能接受的是,假如真是这样,那么乔晚晚都已经答应打亚运会了,却事到临头摆国家队一道,这样就很不厚道了。
“我觉得乔晚晚应该不至于这么乱搞。”陆笙说道。
宁夏嗤笑,“那可不一定,她有前科。”
这时,艾小梅走过来,碰了碰宁夏,“最新消息最新消息。”
宁夏:“什么?”
艾小梅知道陆笙和宁夏关系好,因此也不避讳陆笙,说道:“乔晚晚伤病没好应该是真的。我听说她和王主任通电话时被说哭了,好像是因为王主任怀疑她想打中网才退赛亚运会。最后乔晚晚摔了电话。”
陆笙听着莫名竟有点心酸。
宁夏问艾小梅,“你怎么知道的?”
“乔晚晚的陪练是以前我们省队的师兄,你忘了?这事儿你们别往外说啊,不然我师兄不好做。”
宁夏和陆笙都点头,表示嘴巴很严。
然后艾小梅说,“乔晚晚退赛之后,女单的名额空出来一个,你们说谁会顶上去?”
陆笙:“谁?”
艾小梅看她那个呆样,忍不住噗嗤一笑,“你问我干嘛,我问你们呢!这个人选可不多哦,你俩都算进去。”
宁夏摇头道,“我可不去,我要打女团,又要打女双。”
陆笙摇头刚想说自己也不想去,却突然听到身后远远地有人叫她:“陆笙!”
“诶!”陆笙扭头一看,见是王主任。他正和南风站在树荫下说话,此刻叫了一声陆笙,朝她招手。
陆笙走过去,王主任笑眯眯地看着她,目光有些慈祥。
“王主任,您找我?”
“嗯,”王主任点点头,说道,“陆笙,最近状态不错啊,广网打得很好,果然长江后浪推前浪。”
陆笙被夸得有点不好意思,“王主任您过奖了。”
“一点也不过,”王主任笑了笑,接着正色道,“现在,我有一件事情拜托你。”
“什么事?主任您说。”
“想必你也听说了,这次乔晚晚不能参赛了,女单和女团都空出来一个名额。你有没有什么想法?”
“我……想法……”陆笙本想直接拒绝的,可是王主任姿态摆得那么低,她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此刻不好意思拒绝,只是硬着头皮说道,“我的混双项目是夺金热门,我想好好打混双。”
“没事,好多队员都报了两个甚至三个项目呢。我相信你的实力。”
陆笙看着南风,小声问,“南教练觉得呢?”
南风却说:“看你自己。”
陆笙有点小纠结,试探着问王主任:“您,要不再问问其他人?”
“唉,我已经无人可用了。陆笙,当是主任拜托你了好不好?看在我和你们南教练还有点交情的份上。”
陆笙不忍心拒绝他,就这么答应了。
乔晚晚本来打的项目有两个,女单和女团。陆笙临危受命,接棒乔晚晚的位置,意味着亚运会四类有女子参加的网球项目(女单女双女团混双)她要参加三类。
实话说有点心累。
不过么,既然答应人家了,那就努力训练!
作为陆笙的混双搭档,徐知遥自然也过来集训了。但也不知怎么回事,徐知遥看向她的目光总是有点哀怨,而陆笙不知道的是,当徐知遥看向南风时,哀怨的目光就掺杂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鄙夷。
南风有点意外,徐知遥鄙视他?几个意思?
他感觉徐知遥有点不太对劲。为了防止因为徐知遥而影响到陆笙的发挥,南风找了个机会单独和徐知遥谈话。
南风:“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意见?”
徐知遥说,“你明知道自己有病,为什么还要和陆笙在一起?你确定自己能给她幸福吗?”
南风愣住,“我有什么病?”
徐知遥撇开脸没说话。虽然没说话,脸上却明明白白地写着:你不要装了我已经都知道了。
南风恍然。始于凌峻宇的那个荒唐谣言已经蔓延到徐知遥这里了吗?那丫头还真是不把徐知遥当外人啊,这种事情都跟他说!
陆笙和徐知遥超越南风想象的“亲密”,让南风心里很不是滋味,就像一坛子大热天发酵的老坛酸菜。他对徐知遥丢下一句“那是谣言”,就转身去找陆笙了。
徐知遥把这理解为落荒而逃。
南风在去找陆笙的路上遇到了丁小小。丁小小作为医务人员也被召集进来,此刻看到南风脚步飞快,便问道,“哟,你这么着急干什么去?”
南风突然停下脚步,狐疑地打量丁小小。
丁小小奇怪地和他对视。
南风问丁小小,“你是不是也觉得……嗯,觉得我有病?”
丁小小恍然,她捂了一下嘴巴,把头摇得像拨浪鼓,“没有没有没有!你怎么可能有病呢!”
南风有点满意。看来陆笙并没有把这事和丁小小乱说。
“你可是神勇无敌,一夜七次!”丁小小继续说道。
“……”南风感觉有点无力。他甚至没有解释一个字,立刻告别了丁小小,大步流星地走进球员宿舍,敲响了陆笙的房门。
训练基地的住宿条件很好,陆笙住在球员宿舍楼,自己一个单间。她刚洗完澡出来,此刻正裹着浴巾擦头发。见南风敲门,她还有点奇怪呢,笑嘻嘻地一边擦头发一边说:“不是刚分开吗,这么快就想我啦?”
……还卖萌!
南风悄悄翻了个白眼。他走进来,关好门,背靠门站着,抱着胳膊拧眉看她。
陆笙察觉到南风脸色不太好。她拿下毛巾,浓密的头发凌乱地垂下来,黑沉沉的,瀑布一般。未擦干净的水顺着头发流下来,在发梢处汇聚成晶莹的小水滴,一滴一滴,滴到浴巾包裹的酥胸上。
南风目光顺着水滴扫到她高耸的胸脯,怒气立刻散了大半。他有点鄙视自己。
“你怎么了呀?”陆笙问道。
“陆笙,”南风不忘自己此行的目的,刚提起一口气要质问,对上陆笙湿漉漉又无辜的眼神时,他:“……”
陆笙见南风不说话,看着又不是很生气的样子,她举起毛巾又开始擦头发,随着手臂的动作,裹在胸前的浴巾也有些移动,动着动着,刷……松开掉下去了。
陆笙好尴尬,红着脸想要弯腰捡浴巾,南风却突然大力把她拉进怀里。她猛地撞进他怀里,光裸的肌肤触碰到他衬衫的布料,那触感让她轻轻战栗。
然后南风不管不顾地吻了下来。一边吻着,火热的掌心在她光滑的后背上轻轻摩挲。
亲着亲着就滚到床上去了。
俩人在床上做了一次,后来一起洗澡,在浴室南风一个没忍住,又做了一次。陆笙被他弄哭了,拧着眉头眼睛紧闭,眼泪扑簌簌落下来。
南风:“疼?”
她摇了摇头。
南风:“爽?”
她咬着嘴唇没有回答。
他却已经有了答案,闷笑着拉过她来亲吻,一边重重地挺着腰,一边低声说:“全世界都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