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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茗山已经搬回了时宅,医生的意思是,老人已经病入膏肓,实在没有必要再待在医院里面勉强治疗,这对病人和病人家属都是一种折磨。面对这样一种结果,所有人都难以接受,却不得不接受。当天晚上,岳茗山就搬回了女儿女婿家。
此时春光甚好,岳茗山叫人在花园里面摆了一套桌椅,便拉着时非一起下起了围棋。微光本来陪着坐在一边晒太阳,才过了十几分钟,佣人就来了,说是太太叫她过去。
初春的阳光如牛奶一般柔滑,微光扬起脸深呼了一口气,入鼻的尽是青草的香味。对于时母,她心中始终还是有隔阂。转头看了一眼时非,他正低头专注的看着棋盘。她伸手帮他整(www。87book。com)理了一下些微翘起的领子,然后起身,跟着佣人向屋子里面走去。有些事情,她必须学会自己面对。
微风拂过,石阶两旁,大片大片黄色的迎春花迎风摆动。正穿过石阶女孩突然停下了脚步,伸出纤纤玉手准备辣手摧花,手指原本已经离花很近了,却又停了下来,回身朝看着她的男人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然后继续向屋内走去。
时非望着这一幕微微闪神。
岳茗山看着外孙如此,欣然而笑,“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时非收回视线,纠结,“我还在考虑应该怎么样求婚。”
岳茗山闻言微微愣住,随即哈哈大笑。
时非微赧,“女孩子应该都很注重求婚吧。”语气却有些底气不足。
微光进屋没多久,时非也跟着进来了,一同进来的,还有袁妗以及她的父母。她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起身准备离开,却被时非的父亲时远压了下来,“你留下。”
时非看了一眼微光,才不慌不忙的道,“伯父伯母,你们先坐吧。”
袁父语气不善,“你时家的沙发,我坐不起。我今天就是来给我女儿讨回一个公道的。”
时远轻轻咳了一声,“是该有个了解了。我们谈我们的,让孩子们自己去解决他们的事情吧。时非,你带着微光和袁妗到偏厅去。”
时非闻言,走过来将微光牵了起来,率先向偏厅走了去。
袁妗看了看她的父亲,见父亲点头,才跟着他们离开。
待小辈们都离开,时远才再次开口,“坐吧,毕竟都是几十年的朋友了。”
“哼!你还知道我们是几十年的朋友了,那订婚算是个什么事?”
时远沉默半晌,对妻子说道,“芳华,你去我的书房拿样东西。办公桌左边的第二个抽屉里面,最上面的一个公文袋,你帮我拿出来。”
岳芳华很快回来,时远结果那个文件袋,大拇指在纸袋上摩擦着,“袁兄,我感到很抱歉。”
“抱歉就完了?不管怎么说,你今天一定要给我一个交待!”
佣人送上了茶,时远端起杯子,轻轻吹着,茶面上漾起了一圈圈波纹,有些漂浮在水面上茶叶也轻轻的打起来转儿。
时远品了一口茶,“袁兄,我这可是上好的龙井,朋友从浙江带回来送给我的,你尝尝。”
等待茶的清香在嘴中化开,时远才放下杯子接着道,“至于孩子们的事情,就让他们自己去处理吧。”
袁父重重的放下茶杯,怒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时非之前有女朋友,我不知道,现在她女朋友都有身孕了。和袁妗,就算了吧。”
“我告诉你,不能就这么算了!”袁父怒极反笑,“时远啊时远,你可别忘了我们当初的约定。”
岳芳华闻言,紧张的扯了扯丈夫的衣服。儿子的幸福固然重要,和袁妗订婚也只是权宜之计,但是他幸苦努力了这么多年,她都是看在眼里的,怎么能就这样放弃呢。
时远拿起文件袋,递给他,“袁兄,我们毕竟是几十年的朋友,我也不愿意跟你撕破脸皮。这些你拿去,只要他们的婚事作罢,我保证这些东西永不见天日。”
袁父疑惑的结果纸袋,抽出里面的东西,看着纸张上的内容,脸色渐渐发青。
“好,好,好!时远,我果然是小瞧你了!”
此时,袁妗正好脸色苍白的从偏厅里面走出来,看着自己的父亲,“爸,我们走吧。”她不想连最后的尊严都失去了。
袁父看着手中的文件袋,满脸的不甘,却不可奈何,最后狠狠的道,“我们走!”
等他们都走了,岳芳华才坐到丈夫身边,担忧道,“你给他的是什么?真的就这么算了?现在也不指望他选举能帮你了,就怕他到时候在背后使小动作啊。”
时远拍了拍妻子的手,“没事的,我对他早就有防备了,你不用担心。”
他们走的时候并没有带走文件袋,岳芳华拿起袋子,“这个,放回去吗?”
时远摆了摆手,“不用,拿去烧了吧。”
那里面的东西,如果曝光了,足够他判死刑了。
微光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一切,仅能默然以对。
晚上,他们留在了时宅,住的是时非原来的房间。原本很男性化的房间,但是时母很贴心的让人换上了浅色的床单被套,看起来就不一样多了。
她闷不吭声的趴在床上。对于今天才知道的一切,她实在感觉很无力。
时非洗完澡出来,看见她没精打采的样子,丢开毛巾,躺在她身边侧身对着她,询问道,“怎么了,看起来不开心的样子?”
微光翻身滚到他怀里,扯着他浴袍的带子;“我现在想想都觉得好可怕,我居然被人跟踪偷拍了五年!五年!五年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简直要崩溃了!”
也就是今天,在偏厅里面,她才知道,原来之间那些相片都是袁妗让人跟踪她拍下来的。还有之前,为了逼时非答应跟她结婚,她买通记者炒“时光”的负面新闻。
太可怕了,她一直都只是把她当作一个普通的情敌,却没想到她不动声色的做了这么多事。
“其实。。。。。。”时非斟酌着措词,“除了酒店那次比较隐私之外,他们还是比较注意分寸的。”
微光炸毛,使劲扯他的浴袍,“时非,你什么意思?你明明知道不是那样!”
时非呼吸逐渐不稳,一个翻身将她锁在身下,却小心的注意着不压到她。看着气呼呼的她,声音粗嘎,“不要再想这些事情了,不如我们来做点别的事情吧?”
微光意会过来,紧张的拉紧自己的衣服,满脸戒备的看着他,“不行,我现在怀孕了!”
他俯首,在她纤白的脖子上落下一个个潮湿的吻,然后逐渐上移,含住她小巧的耳贝,“上次产检的时候,我问过医生了。医生说你和宝宝现在状况都很好,可以的。。。。。。”
“可是我,我现在有话要说。。。。。。”声音渐渐消失在了彼此纠缠的唇舌中。
。。。。。。
怀孕之后就特别容易疲劳,激情过后就趴在时非身上不愿意动,打死不肯在花力气将身体挪到床上。
“微光。”他试探性的叫了一声。
“嗯?”声音含含糊糊,显然已经快睡着了。
时非眼睛里闪现一抹精光,然后伸手在枕头底下摸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取出里面的钻戒,对着已经睡的迷迷糊糊的微光道:“嫁给我好不好?”
“嗯。。。。。。”
第二天早上醒来,微光看着手指上的戒指百思不得其解。
时非洗漱完从洗手间里走出来,看见她抱着手指使劲瞧,故作好奇,“怎么,昨天晚上还没看够么?”
微光满脸哀怨,“有么?有么?”
时非坐到床边,摸了摸她的额头,体贴的说道,“医生说孕妇的记性比较差,没关系的。”
微光闻言默默咽下心中的疑惑,心中却一片纠结,哪有人会不记得被求婚的场景的!
呜呜呜。。。。。。
往后的日子,微光过得很悠闲。婚礼的事情全部交给时非去处理了,她就专心的做她的准妈妈,偶尔再到医院去看看小澈。
一切看起来风平浪静。
但是她知道,有些事情迟早会发生。林珰和洛祁之间的气氛,始终让她感觉到不安。
早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