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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黄忠求情,或许他甘宁早就身首异处了。自此,甘宁在心中恨透了黄祖和刘表。他逍遥荆州水系,做了一代山霸王,刘表和黄祖的商船不知道被他劫了多少条。黄祖和刘表也是恨透了甘宁,但是两人多次围剿也都没取到过什么实质性的效果,反而是途耗钱粮。
经过甘宁的叙述,潘凤也倒是明白了为什么潘凤看到自己的时候脸色会如此之差,甚至眼中会冒出阵阵杀机,原来其中还有这个一个关节呀!
※※※
一壶清茶,一叠精致的小点心,两人席地而坐。
“崔兄,此去收获如何?”一青袍男子,羽扇纶巾,手中不断摇着羽扇。眼中不断散发出的精光能显示出他是一个极为精明的人。
青袍男子口中的崔兄正是前些日子在南郡和潘凤相谈甚欢的崔州平,此时他也是挂着淡淡的笑意,“你既然看上他了,为何不亲自去南郡探一探。”
青袍男子指了指上天,优雅的拿起香茗,慢慢的品了一番,神色间可见极为享受。如果潘凤看见定然会对这茶叶极为熟悉,这正是在南郡时候崔州平赠送给他的尖儿的极品雨前茶。
“天象示诏,时机未到。”
“行了行了,孔明。跟我老崔还玩那弯弯绕,不就是面子上抹不开吗,你一向佩服我看人的本事。那我就给你说说这潘凤,他可不是一般人,我观此人将来必成气候。”崔州平极为推崇潘凤。
孔明极为轻飘飘的摇了摇羽扇,仿佛赞同崔州平的看法,“崔兄此言虽不中,但也相差不远以。”
“你又没有见过潘凤,怎知我说的对错于否?不过对你这奇门八卦阵我到是十分佩服,潘凤来荆州的事情你都能算到?照此看来称你为估计第一神算子也不为过。”虽然两人关系一直很好,但是对于诸葛亮没事就装大尾巴狼的表现,他一向很是不屑。
“谁说我没见过潘凤?长安一别,我对其可是对其一见倾心。不过我这奇门之法要在九星连珠的时候才能使用,恐怕今生今世,我在没机会窥视天机。”
诸葛亮所说的奇门八卦,源自于周易八卦,这是上古时期姜子牙征讨商纣王时候流传下来的。相传最早有十六卦,用此卦术可是窥视天机,移山倒海。于大罗金仙无疑。
后来在封神之后,姜子牙感觉此卦术太过于太过于逆天,如果落到心术不正人的手里,恐怕天庭都会陷入危机。为此,他请示师尊元始天尊,在其同意后,他抹去其中最重要的八门卦相。但是,就算如此,这奇门八卦都有其神鬼莫测的威力。
孔明的这一番话,倒是勾引起崔州平的好奇心,他还真没想到孔明见过潘凤,在其缠问下,孔明倒是把事情的经过娓娓道来。
……
第一百二十五章
诸葛亮最好云游,云游间不仅仅能放松心情,同时还能开阔眼界,对书中的所学所讲都能加深印象。后来这位蜀汉丞相能名震三国,算无遗策。与其年轻时候的开阔眼界有很大的关系。
在跟黄月英结婚前,他还是一个无牵无挂的寒门世子,到处云游。曾经在长安的时候,他在茶馆中跟潘凤相遇过。正巧是王允家的侄子在茶馆内仗势欺人,他还感叹过:“不论是董卓当政,还是王允当政,百姓都没好日子呀!”
“还真没想到孔明你跟其还有这么一段渊源。”崔州平感叹道。
诸葛亮笑了笑,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感叹道:“我总是感觉,这人就是我诸葛亮的应该找的主公,但是,我这心中又不踏实。”
“这可不像是你孔明该说的话,你不是自诩管仲乐毅,天下间还能有你看不透的事情?”崔州平捋捋胡子,玩味的挤兑着诸葛亮。这到也不是因为他嫉妒诸葛亮,有的时候一个人过于优秀,你觉得今生感上无望的时候,恐怕是连嫉妒之心也生不出来了。
做为诸葛亮的挚友,崔州平对其最为了解,诸葛亮之学识,之能力,之眼界。他恐怕今生都及不上万分,因此崔州平对其只有敬佩之心,决无讥讽之意。
“崔兄,在九星连珠之夜,我推算此人的命格。我发现此人应属短命之人,按照福禄寿命之算,应该早已殒命,怎的到现在才还将星未陨落,福寿双全呢?”说到这里的时候,诸葛亮脸上露出深深的担忧之色。
崔州平也知道诸葛亮此时并不是在开玩笑,尤其是的奇门八卦阵更是神乎其神,虽然有着诸多的限制,但只要每次开阵后,必然能窥视出很多事情。看着其忧心忡忡,崔州平身为好友这心也很不好受,他试探性的说道:“孔明,命理之说,本属虚幻,恐怕你是推演错了吧!”
“不然也,不然也。万事为尊,一切皆有道。张角逆天行事,凭借着《太平要术》硬是改变了大汉的气数,黄巾昌盛一时。我担忧潘凤亦是如此,肯定是有什么高人给他逆天改命,此行虽然能改一时的福禄命运,但如此逆天行事,并不是长久之计。这也是为什么我一直不肯去见他。”诸葛亮轻摇羽扇,慢声细语的说出了自己心中所虑,心中所想,心中所忧。
……
如果论在对荆州水系的熟悉程度,甘宁要称第一,恐怕没人敢称第二。两人联手抗敌之后,甘宁对潘凤也到没有了往日的恶感。
经过一段时间跟甘宁的接触,潘凤才自己仅仅靠史书上的三言两语对一个人的了解实在太片面了。比如甘宁他知道是一个勇武的不得了,精通水战的战将。其实甘宁是允文允武,自小读私塾的他,在文长方面也不比一般的文人差。尤其是绘画这一方面,甘宁自称有大家的手笔,潘凤还不信的嘲笑,可是他却用事实,封住了潘凤本想嘲笑的面孔,近几日边往长沙赶,边游玩,甘宁的风景画,甘宁可是画的惟妙惟肖,惊的潘凤的嘴里都能塞下一个鸡蛋。
今日来潘凤突然起了兴致,想让甘宁以蔡文姬的美貌为题,画出一卷美人图。甘宁看这潘凤兴致冲冲的样子,欲言又止,倒是不忍落了其兴致,也就‘扭捏’的答应了下来。
蔡文姬见其跟自家大哥起过矛盾,还刀剑相向,本来就对其没有好感,如今还叫她端坐那里让人家作画,在她这位大家闺秀出身的女子看来,这可不算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所以蔡文姬心里极为不愿。
潘凤倒是机灵,瞧出她神色中的不悦,便走过去问道:“文姬,你不喜欢让人画出相貌来吗?你要是真不愿意,我也就不勉强,本来我认为你的容貌气质,万里挑一,想让他画出来。多年以后,拿出来在瞧瞧,也是别有一番风味。”
但是蔡文姬却会错了意,“多年以后在看?难道,难道他要?”就算是亲兄妹,也断断不能私藏对方画像的。除非这是自己的相公,相公是女子的天,身为女儿家自然要遂了相公的心意。
一想到这里,她的小心肝像被小鹿撞了一样,‘扑通扑通’的乱跳。欢喜的自然千肯万肯了。
在她的默许下,甘宁铺开了摊子,认真的画起来蔡文姬的画像。潘凤张白骑还有那二当家的,都在其身后好奇的观看着。甘宁在这方面确实有两把刷子,虽然只是有一个大概的轮廓,五官还没进行仔细的雕琢,人物也没有上色,但是一个栩栩如生的美女已经跃然纸上,潘凤不禁感叹:“甘宁兄弟人物肖像果然也是惟妙惟肖,笔力不凡呀!”
甘宁正画着起劲,闻言更是眉飞色舞,毕竟拍马屁谁不喜欢。“潘兄过奖了,这美女本来就是聚集天地灵气,可以算是上天的宠儿。就观其本身,就是一副美轮美奂的画卷,我呀,也只是用手中之笔,尽量把美女的万分之一的神彩留在这画卷上,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这二当家倒是见不了自家甘大王一副文绉绉的样子,同时也见潘凤如此喜欢甘宁的话,便有一种同道之人的感受。
“潘兄弟别着急,这都是小玩意,我家甘大王可是私藏的墨宝呢!带我取来给你瞧。”
当其说出这番话的时候,正在给蔡文姬的画像的甘宁难得的脸红,手里也是一抖,差点把这好生生的画儿给毁了。
甘宁虽然干的打家劫舍的生意,把脑袋别在腰杆子上的活,但是也算是风流之人。常常也留恋于烟花之地,加上兜里的银子多,人长的也阳光帅气,很多青楼女子都留恋于他。甚至有些人都不向其收取度夜之资,这二当家拿来这画里的女子,就是甘宁的仰慕者之一。
“潘兄弟见见我家大王的‘月夜吹箫图’。”说话间脸上还露出‘嘿嘿’的淫笑。
话音刚落,这幅画卷就被打开了,潘凤一看,这画并非黑白两色,而是涂上其它的染料。画着皓月当空,一个体态丰腴的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