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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小心!”竹贞说着,作势伸手去拉,本来看着已经够着了,却依旧没有拉住,这倒霉的百夫长,就惨叫着,从城头上摔了下去。
顿时,城头上的守军都愤怒了,摔下去,不死也差不多了,这前来的人,非常不友好。
“对不起,对不起。”竹贞说着,突然,下面传来了一声惨叫声。
下面的人,已经开始动手了!
竹贞没有犹豫,抽出了自己的刀,大叫道:“动手!”
说完,他向前蹿了一步,一刀就将挡在前面的人,砍成了两半。
手起刀落,快如闪电,直到现在,城头的守军,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这群怯薛军傻了?
没有人回答他们,那些怯薛军,全部恶狠狠地冲了上来,接着,到处就是搏斗声。
城头的守军,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竹贞一边砍杀,一边向吊桥的绞盘旁跑去,那里,有十几个人守卫。
跟在竹贞后面的一百多人,个个勇猛异常,他们掩护在后面,竹贞来回砍杀,终于,到了绞盘那里,然后,用自己的腰刀,向着那绞盘上的绳索砍去。
一下,又一下,粗粗的麻绳,一直用了五下,才砍断了。
接着,就是嘎吱嘎吱的声音,这个声音,越来越快,最后,轰的一声,吊桥掉了下去,正好搭在了护城河上,没有折断。
就在这时,下面的一百多人,也将守护城门的人砍杀了个干净,厚重的城门,被缓缓打开。
远处,正在准备收队的商暠,发现了后面的异动,立刻大喜。
这次行动,又失利了,那飞进城里面的勇士,全部被擒杀,商暠的心情,非常不好。
尤其是,飞进城里的,有他的兄弟,竹贞,他们两人,都是指挥步军的大将,一直并肩作战,这次,竹贞恐怕是凶多吉少了,这让商暠非常难受。
两次攻城失利,难道,还真的要去继续用正统的攻城战术,靠着人命去填那个无底洞吗?
就在这个时候,身后的那个变化,立刻让他惊喜。
城门,开了,吊桥,放下来了。
怎么回事?
“全军,停止撤退,给我冲!”商暠大声喊道,挥舞着自己的长枪,拍了拍自己胯下的骏马,商暠第一个冲了上去。
虽然指挥的是步军,但是,作为大将,那肯定是有坐骑的。
进军的鼓声,立刻敲响,所有的士兵,齐刷刷地转向,看到了那大开的城门,立刻,全部都不顾一切地冲了上去。
这连日来的憋屈,都在这一刻,得到了尽情的发泄。冲,冲过去!
“将军,小心有诈!”副将上来,向商暠说道。
有诈?就是有诈,也值了!商暠没有搭理自己的副将,看着己方的部队冲了上去,也拎着长枪,跟着出击。
这么多天来,大都的守军,从来没有打开过城门,里面那么多大便都没有运出来,怎么会主动开城门?
像是狼群见到了羊群,像是憋了多日的男人见到了女人,此时,商暠的四万步兵,发疯一样地冲了上去。
“嘭,嘭嘭。”就在这时,突然从城头上,响起了这么一种声音。
火器!
这个危急的关头,陈风再次带着自己的人,冲在了最前面。
此时的陈风,就像是一个救火队长,当他听到了有一个风筝飘到了皇城内之后,就感觉到了不妙,然后,大头就接到了报告,从皇城内,有一队士兵,跑到平则门去增援去了。
顿时,陈风就想到了一个可能,这队士兵,非常可疑!
立刻,陈风带着刘狗儿等人,就从城头上,向平则门那边奔去。
在还有三百步的时候,就已经看到了城头上乱了起来,两队士兵,正在混战。
接着又冲近了一百步的时候,陈风就看到了那个很威武的家伙,砍断了绞盘的绳索。
吊桥,放下去了,竹贞抬起头来,就看到了从南面跑过来的援军。
那些人,似乎看起来,有些熟悉。
尤其是,那些人手里拿着的武器,那么显眼。
顿时,竹贞在脑子里想到了什么,这前来的人,难道是陈风的人?怎么可能?陈风不是造反的逆贼吗?怎么会跑来守城?
此时,竹贞已经没有时间去问为什么了,他已经看到了远处,己方的军队正在赶来,现在,竹贞需要做的,就是守住这里,等到己方的人冲进来,那就大势已定!
所以,竹贞握着自己手里的腰刀,刚刚在砍人的时候,刀都没有钝,而砍那绳索的时候,已经有些钝了,好像还多了几个豁口。
竹贞一咬牙,就向着陈风这些人冲了过来。
“逆贼陈风,受死吧!”竹贞大声喊道。
竹贞这一喊,顿时,让陈风心中很不爽,在这里,被人给认出来了?
陈风没有开口,手里那一把短铳,已经冒出了黑烟。
竹贞非常警惕地在自己的胸前,挥舞那柄腰刀,希望能够格挡开射来的弹丸,这是格挡箭矢的标准动作。
可惜,对于弹丸来说,这腰刀间的空隙太大了。
身体一震,竹贞一低头,只见自己的胸前,已经出现了一个小窟窿,鲜血,就从那里流了出来。
可恶,是汉子,就上来与我战三百回合!
竹贞看着那些人,冲过了自己的身边,无奈地倒下了。
第556章 结实的吊桥
陈风知道,这人肯定是扩廓手下的一员大将,至于究竟是怎样的大将,陈风没有多想,也没有时间多想。
短短数日内,扩廓手下的关保和竹贞两员大将,都死在了陈风手里。
武功再高,也怕菜刀,更不用提是火器了。
陈风轻易地干掉了竹贞,就在竹贞倒地之前,行云流水般地从竹贞的手里,抢过了那柄腰刀。
火器只能发射一次,再装填来不及,还得靠腰刀来防身。
陈风身后的刘狗儿等人,毫不客气地用自己的火器,嘭嘭地发射着,干掉这些怯薛军。
陈风没有再动手,这一百多怯薛军,全部倒在了刘狗儿等人的火器之下。
陈风低头向远处一看,那如潮水般的人,已经涌来了。
糟糕,吊桥的绳索,早就断了,而且,肯定是拉不起来了。
陈风心下一惊,吊桥拉不起来,而那些人已经上来了,己方的形势非常危险。
滚石,檑木,狠狠地砸!
陈风刚想要下命令,就听到远处一种划破空气的声音传来。
****的,这部队的指挥官疯了?陈风不由得在心里咒骂道,既然是来进攻的,那就应该知道,这打开城门,而且占了城头的,是他们自己的人啊,他们敌我不分,这箭矢飞过来,还不把城头上的人都干死了?
“躲避。”陈风大声喊道。
听到陈风的声音,这早就训练有素的刘狗儿的手下,立刻全部都将身子缩到了垛墙下面,再四下一看,这里连个锅都没有。
看到这些人躲避起来,还没有死的怯薛军,想要上前来继续和他们缠斗,但是下一时刻,就几乎做出了同样的动作。
这个时候,不管敌我,在箭雨面前,都是同样的结局。
不过,箭矢的死角,都已经被陈风的手下捷足先登了,他们只能是趴在了地上,或者趴在了陈风的人的外面。
这个时候,再彼此争斗,会更加危险,所以,都趴在那里等着,同时咒骂着下面的军队。
这群怯薛最郁闷,本来是帮着城外的军队的,结果,反而要倒在他们的箭下,太冤枉了。
他们的确很冤枉,不过,为了己方的胜利,这是迫不得已的选择。
如果没有那些火器声,也许商暠还不会下令放箭,但是,听到了火器声,商暠就知道,恐怕城头的情况不妙。
如果城头再被守军夺去了,那么,己方这次进攻,恐怕又会失败,所以,商暠咬了咬牙,命令后面的弓箭手,向城头抛射箭矢,掩护己方的步兵冲锋。
商暠知道,己方进入城内的部队,是没有火器的,而上次扩廓将军就有怀疑,这次,又出现了火器声,万一是那个人来捣乱?
不能再有任何意外了,在这种情况下,必须要有保证!牺牲少数人,来保证己方的作战目标顺利达到,这种取舍,是一个大将必备的素质。
商暠做得很正确,这个时候,他把陈风,这个最大的敌人,被压得抬不起头来。
怎么办?陈风看着像秋天即将收割的庄稼一样,这城头上,到处都是箭矢,知道情况不妙,如果站起来,用火器向下射击,的确能干掉几个,但是,己方的人不够多,能够发射的火器也不多了,他们虽然正在装填,但是,最多也就是干掉三百人而已,而下面蜂拥而来的数万人,根本就是杯水车薪,而且,这样做的话,自己也会有伤亡,自己本来是看热闹的,不应该参与这种战斗的。
大头派的援军,总是慢半拍,自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