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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巧巧一楞,坦然地点点头,「没错。」
「纯纯还听说,是释姑娘主动勾引仇堡主,怀了孕之后,仇堡主不得已才娶释姑娘的,真有这回事吗?」
「喂!你这个女人刚刚还说我说话不客气咧,这会儿你这算什么啊?」邢小凤不耐烦的说,她最讨厌这种说话拐弯抹角的人了。明明故意要人难堪,还假惺惺的问说是不是真的!像她,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多爽快!
「纯纯绝无恶意,不过是想厘清谣言是不是属实罢了,释姑娘请别介意。」
「没关系,我不在意。」释巧巧笑道。
「呿!受不了9邢小凤鄙夷的撇撇嘴。「其实不管是不是属实,释姑娘是飞上枝头当凤凰了,也算可喜可贺。」任纯纯温柔地说。
「任姑娘错了。」释巧巧微笑。「枝头太过脆弱,无法遮风挡雨,而且凤凰已经太多了,我没有兴趣去凑热闹。我依然是只麻雀,寻到的是一个能为我挡去风雨的屋檐。」
「哈哈哈!说的好!」邢小凤哈哈大笑,上前接过释巧巧手上的钓竿,一看,却发现鱼钩上什么也没有。「喂,麻雀夫人,不要告诉我你没用鱼饵就打算钓鱼。」
「鱼饵?」释巧巧一楞。
「真是的,没看过这么笨的人!」邢小凤翻了一个白眼,转问苇秋玲。「妳咧?连你也不知道钓鱼要装鱼饵吗?」
苇秋玲也是一楞,摇头。
「厚!白痴!没有鱼饵你们凭什么让鱼上钩啊?真是笨蛋!笨死了。」邢小凤受不了的骂着,转身一个纵跃出亭,在一旁的草地上挖着,没多久便挖了好些条蚯蚓。
「邢姑娘,你挖那做什么?」释巧巧好奇地问。
「当鱼饵啊!夫人──」邢小凤嘲讽地说,坐上栏杆。
「哦,邢姑娘,那儿危险……」她担忧地看着,一个不小心就会栽到湖里哪。
「我又不是妳。」邢小凤嗤之以鼻,动作熟练的上饵,甩钩,开始等待鱼儿上钩了。
「娘……小平儿困困……」小平儿揉着眼睛,倦极的打了个哈欠。
「小平儿忍耐一下,等一下娘就带你回房,乖!」苇秋玲安抚。
「人家困困……」小平儿吵着要回房。
「小平儿!」
「安静,你们想把鱼儿都吓跑吗?!」邢小凤低斥。
「秋玲姊,你就抱小平儿回房睡吧!」释巧巧赶紧说。
「可是……」苇秋玲不放心的看着邢小凤和任纯纯,她怎能让巧巧单独和她们在一起呢!
邢小凤专心钓着鱼,没看见苇秋玲的眼色,可任纯纯看见了,原来她们已经有了提防。她暗暗冷笑一声,心里起了番算计。
「你放心,我们会陪着释姑娘的,你还是赶紧带着孩子回房吧!」任纯纯温柔地笑着。
「喂!你们很吵耶!释巧巧,你干脆也一起去睡觉算了,别在这里吵我。」邢小凤不耐烦的说。
苇秋玲立即点头。「就听邢姑娘的,巧巧,你也一起去休息一下,搞不好小睡一下,醒来后邢姑娘就钓了很多鱼了呢,到时候咱们就来烤鱼,好不?」
「什么搞不好?太看不起我了吧!我可是钓鱼高手耶!」
「是是,邢姑娘是钓鱼高手,巧巧,咱们就将这儿交给邢姑娘发落,你小睡片刻,等会儿才不会烤鱼烤到一半累了,玩不尽兴,对吧?」苇秋玲拚命游说。
任纯纯冷眼望着她们,「何必勉强释姑娘呢?她想待在这边又有什么关系。我们都在,又不会让释姑娘一个人落单。」
就是你们在才不放心啊!苇秋玲在心里嘀咕。
「秋玲姊,有客人在我不方便离开。」释巧巧轻声道。
「这有什么关系呢,反正……」
「娘!小平儿要睡觉觉啦!」小平儿开始大吵了。
「巧巧,走啦!」蕈秋玲抱起儿子,二话不说的催促着释巧巧。
「释姑娘……」任纯纯想要阻止她离去,可邢小凤却打断她。
「别再释姑娘了行不行,人家是孕妇,当然要多休息,你没通知一声就跑来这儿打扰人家,没道理要人家陪你吧?」
「邢姑娘,你不也是没受到邀请。」
「所以我很识相,帮她们钓鱼,不敢打扰麻雀夫人啊!」邢小凤嘲弄着。「拜托你们,释巧巧,你就赶紧走吧!任纯纯,你要嘛安静的坐下,不然就滚出去,谁再出声吓跑我的鱼,我就把她丢下湖去。」最后,她恼怒的恐吓。
任纯纯闭上嘴,任由释巧巧被苇秋玲带走,让她失去了一个机会。
不过没关系,还有另外一个。
她走到邢小凤后头。丢下湖吗?
「你也想钓鱼吗?」邢小凤突然问。
任纯纯一笑,垂下手,发现她没回头时,又缓缓的抬起手。
否匹想试试看,邢姑娘要教我吗?」她又接近她一步。
「如果你敢装饵的话。」邢小凤嘲讽。
「装饵啊!」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朝她的背后猛地一推,邢小凤根本不及反应,扑通一声跌进湖里。
「我都是直接将饵丢进水里的。」她轻喃,站在湖边一会儿,没看见邢小凤浮出水面,才点点头,除掉一个,还有一个。
她转身走向水云榭。
湖里突然冒起一串泡泡,紧接着邢小凤冲出水面飞上翠榇亭。
「嗤!」她都说不要仇令刚了,那个任纯纯到底干么啊?她以为除掉仇令刚身边的女人之后她就稳坐堡主夫人的位置了吗?真是笨蛋一个,仇令刚如果要她的话,早八百年就娶进门了,还会等到现在?!
像她就聪明多了,早在四年前她刚及笄那年,得知仇令刚拒绝联姻,就马上换人要老二,结果仇令烈因此离家出走,她也不在意,有机会再叫仇令刚换一个给她咩!瞧!现下机会不就来了,何必一定要仇令刚咧,又不是没有他就活不下去。
「真是的,幸好这会儿天气还算暖和,要不然没被淹死也被冻死。」她没好气的说:「喂!你们没说她连我也要除掉,也没说我得下水耶!」
安静。
邢小凤气鼓着双颊,手抆腰的道:「喂!死护卫,还不给我出来!」
仅眨眼间,佟护卫便飞身而下,立在她面前,一脸怪异的表情望着浑身湿透的她。
「看什么看?没见过出水芙蓉啊?!」她低斥。
「出水芙蓉见过,不过没见过落水狗。」
「死护卫!你什么意思啊你?!亏我好心帮忙,你这什么态度?嘎?!」真是气死人了!
佟羿桦又盯着她好一会儿,「你先回客院换衣裳吧!当心着凉了。」
邢小凤一楞,脸上闪过一抹嫣红,随即哼了哼,「算你识相,还知道关心我。」
「我是担心无法向邢堡主交代,让我家堡主难做人。」
「你──佟羿桦,你真是很讨人厌!」邢小凤一跺脚,转身飞离。
佟羿桦耸耸肩,望向水云榭,接下来就看堡主了。
「羿桦!」范振杉突然出现,身形狼狈。
佟羿桦一惊,立即飞身来到他身边,及时撑住他。
「怎么回事?!」
「这个!」泛振杉将一封信递给他,气息紊乱,脸色惨白。「这是『迷梦蝴蝶』接受委托的回函,任纯纯请了迷梦蝴蝶,她已经……」
佟羿桦一凛,迷梦蝴蝶擅易容与施毒,无人知晓是男是女,武器是淬了剧毒的毒针,如果迷梦蝴蝶已经接受委托,那……
他猛地望向水云榭。
「糟了,堡主和夫人!」
「咦?任姑娘,你怎么也……」苇秋玲一见到任纯纯进来,惊愕地从床上起身,可下一刻,她便被点住穴道动弹不得。
「你就乖乖和儿子待在这里,你不会想让儿子没命吧?」任纯纯轻声道。
苇秋玲瞪着她,不能动也不能说话,只能在心里空着急。
任纯纯不再理她,走进释巧巧的卧房,看见她正好要躺下。
「任姑娘?!」释巧巧一听到开门声,抬起头来,讶异的望着她。「有事吗?」
「有一点事儿要请释姑娘帮忙,不知道释姑娘愿不愿意?」任纯纯走到桌前倒了杯水,然后来到床边将水递给她。
「哦,谢谢。」她微讶,不过还是将杯子接过。「请说,任姑娘,如果我能办到,我一定尽力。」
「这件事你一定能办到,也只有你能办到。」任纯纯笑道。
「既然如此,任姑娘就直言吧!」释巧巧疑惑地望着她。
「好,我就直说了。」任纯纯点头。「我想要一件东西。」
「什么东西?」
「释姑娘先喝杯水吧!」
释巧巧低下头,望着手中的杯子,心下忐忑,她觉得任纯纯的眼神怪怪的。
「把水喝掉。」任纯纯突然抓住她的手,想要强迫她将水喝掉。
「不……」
释巧巧终于确定她心怀不轨,猛地一使力将她给推开。紧接着眼前一花,仇令刚倏地出现在她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