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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尔·弗利。
“上一点,嗯。”我享受着他的大手揉搓在腰间轻重适中的力道,半眯着眼睛看着桌子上的电话,要是对着镜子,定能看到眼中一片冰冷和锐利,再无其它映在眼瞳上。
洪英敲门进来,面无表情的走到桌子前,躬身问:“主上,陛下,是否下班?”
“嗯。去把车开出来吧。”紫非天说。
“是,主上。”洪英退着走了三步才转身拉开办公室的门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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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一下少了昊天揪着我的长发坐在身旁陪着我看新闻,我眼神凛了凛,看着身边的空位子上的一个灰紫色的抱枕,心中却是将那个敢挑战我和紫非天威严的家伙千刀万剐着,思想有点血腥,所以不说出来才好。
看到久违的两个似是紫非天保镖却是打杂工的精英青年,我打电话去谭家说不过去吃晚饭了。
他们经过大厅时向我点头行礼,然后才往二楼走去。
“你们是不是查到什么?”我看着开始上楼的两个笔挺的背影,问。
两个青年停下上楼梯的脚步,转身看着坐在厅中央沙发上的我,其中一个说:“把少爷和弗利先生绑走的是意大利的黑手党组织,虽然不是很明确,但是半个月前,弗利先生的大哥的秘书有跟意大利的雷萨拉家族在美国的负责人联系过。而且,弗利先生的父亲也在同一时间收到了绑匪的电话,同样是勒索一千万美金。不过老弗利先生立即封锁了消息。所以,弗利家族和弗利公司除了老弗利先生的心腹,都还是以为弗利先生是在华国追求总裁。”
“怎么扯得那么远,还那么复杂!?”我紧着眉宇低沉的说。
如果连意大利的黑手党都出动了,那就真的是很麻烦了,而昊天的危险将是成倍成倍的增长。
而我好像很怕麻烦,不然也不会许多事情装糊涂糊弄过去。只是麻烦总是围绕着我转,我不去招惹它,它却是偏要把我卷进去。郁闷啊!
那个可恶的丹尼尔·弗利,不但想追我的紫非天,现在还连累了我的儿子,回来了我要把你绑到你大哥的床上去。
——
我也跟进书房,盘脚靠着紫非天对斜对面的沙发上,再看两个精英青年向坐在黑木桌子后的紫非天报告他们调查到的情报。
紫非天冷静的听着,精英青年每说一句,他的眼就暗上一分,最后,书房里的光在他的眼中消失了。
“你们再去查。最好在他们打电话来之前查到昊天和弗利他们被关的地点。现在才几个小时,他们没有那么快把人转移出境。”
精英青年刚走到门口,紫非天又叫住了他们,说:“派人监视丹尼斯·弗利和阿利夫·弗利,以及他们所接触过的所有人;雷萨拉家族那边也注意着。这件事不会如此简单。”
“是。”两个精英青年回身再向我和紫非天点头,出门后轻轻的带上门。
——
我右手支着右腿的膝盖,撑着下巴;左手在左膝盖上轻弹着,想了想,抬起头看着学我一样撑着桌子摩挲着下巴的紫非天,他正满目温柔的看着我。
我说:“父皇,从刚才他们那里搜集来的情报来分析,是弗利的大哥做的可能性很大。不然赎金不会开得如此少。正是因为他们开出的赎金太少,让我有父皇你一样的感觉。这背后或许还有更大的阴谋,或许意大利的雷萨拉家族想要把他们的触手延伸到我们华国也不一定,借我们的紫天财团。”
“清儿,我可不会让外人来染指我们的‘王国’和清儿曾经的出生国,而且他们还没有那个能力。”
“那倒是。只是现在我很担心昊天,昊天的身手并不弱,却还是被他们抓住,很明显那些人是有备而来的。”我捂着胸口,里面还没有难受,也没有疼痛,这说明昊天现在是安全的。
紫非天十指在电脑键盘上飞快的翻飞,然后说:“清儿,你过来看,这是我让公司里的人从美国中情局那里拿到的意大利黑手党家族名单;其中雷萨拉家族占了意大利黑手党的第三把交椅。”
我放开盘住的腿,赤脚踩到地毯上,走到紫非天的身边,在他的腿上坐下,看着电脑屏幕上的雷萨拉家族的资料,一串串的拗口姓名让我头皮发麻,极难记住;几个雷萨拉家族的主要人物还配有相片。
看完后,我回头望着紫非天,说:“父皇,让我用风术能吧。”
紫非天摇头,说:“清儿刚才昏睡中醒来,要是再用术能,到时我做什么都会来不及不让清儿陷入沉睡。而且,清儿用风术能想做什么呢?”
我泄气的说:“是呀,如果是几公里的近距离,我倒是可以操控风把声音传递过来,只是现在,连昊天和弗利他们被关在哪里都不知道,我又如何能让风带信给我呢。”
“昊天会没事的,他可是我们的儿子,这样或许让他更加认清现代这个社会,以后的路还是要他自己去走,我们总是会离开的。以前他不是也将皇帝做得很好?清儿,我们应该相信昊天。”紫非天柔声轻说。
“父皇,现在蹦出来一个意大利黑手党组织,哪能不担心昊天呢?”我轻轻的长叹一声,双手揽住他的脖子,靠着他,就靠着了我的整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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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假声
因为担心昊天,一个晚上都睡得不够安稳,梦里总是充斥着许多模糊又悲伤的画面,压得我胸口喘不过气,终是惊醒过来。
紫非天也被我吵醒了,轻柔的着顺着我的背,暗哑的说:“清儿,做噩梦了么?不怕,父皇在这里。”
我蜷缩进他的怀里,紧紧的揪着他胸口的睡衣,拼命的汲取他身上的幽幽冷香,平息了一下心底的恐慌和莫明悲意,柔软沙哑的声音轻唤:“父皇,父皇……”好像只有这样做,心底才不会被梦中那种无望的黑暗吞噬,才能够证明我现在是醒着的。
“没事。只是噩梦,那是假的。清儿不怕。”紫非天的声音非常的温柔,温润的大手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拍打着我的背,像哄着小孩一样。
几分钟后,我完全清醒过来,突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低声说:“父皇,我没事了。”
“清儿还记得做了什么梦吗?”紫非天问。
我蹭着他的胸膛摇了摇头。
“再睡一下吧,现在还早。”
我听话的闭回眼睛,因为怕再梦到那紫模糊不清的画面,我的眼睫轻轻的颤抖了一下,眉宇也不自觉的轻蹙着。
紫非天的大拇指温柔的抚过眉心,慢慢的摩挲着向上面一点的紫莲抚去。
我低低的吟了一声,或许我该做点什么让自己分心,然后再集中精神去找昊天。
微颤的眼睫缓缓的打开,洁白如玉的手臂揽住紫非天的脖子,向下压,而自己抬高下巴,轻轻的吻上去,诱惑般的柔媚低语:“父皇,抱我,好不好?我想要你。”
“昨天下午才做完,清儿不累吗?”紫非天眼睛幽暗几许,轻问。
“啰嗦,叫你做就做。”
说着,我紧紧的缠上他的腰身,在他的唇瓣上咬了一口,淡淡的血味在我们相贴的嘴唇上散了开来,飘忽在鼻翼间,添上一抹肆虐的快|感。
“真是霸道,那父皇我就恭敬不如从命。”
紫非天说完,重重的吻住我,双手夺回主动权,在我的身上四处点火放电,让我的身体酥|软成一团……我浅浅的吟哦着,承受着身上之人那又重又深的撞击和疼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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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事过后果真好睡觉,睡梦中没有了那些让我看不清楚的画面了,也没有了那种悲伤到令人窒息的感觉。
紫非天已经不在身旁了,我撑着腰先坐起来,再赤脚滑到床下,踩在毛毯上没声没息。然后走进浴室,清凉从脚下的防滑地砖上传来,沿着脚心一直到脑海。
我撑着洗手台的边沿,看着镜中长发披散而些微凌乱的绝色少年,柔和精致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眼睛清澈明亮却是千年的冰山矗立其中,冰冷而漠然;被吻得有点肿起的水润红唇严肃地抿着,显得无情凌厉;秀气的下巴微翘着,高贵狂傲;那些黑紫的颜色在光线下晃出诱惑的清香和漩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