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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子鸡?我抽搐,那东西早八百年,不,是早几千年前就被紫非天破了。不过,反过来说,这具身体确实还没有体验过女人。只是如今,爱着紫非天的我哪有可能去抱女人啊!?
“怎么样?”我再问。
“这里也是外海啊,只是是外海的贫贱之城,要是想买,这里的东西比购物城还贵呢,而且是要什么有什么,人,都可以买到。呵呵……”女人轻声的说完,突然张开嘴巴痴痴的笑起来。
等到她笑完,我递出两张百元钞票,说:“领路费,快点带我出去,这样妳可以回来继续执业。”
“墨镜哥哥,我跟你带路吧。把领路费给我好不好,这样可以买好吃东西给妹妹吃。”刚才跑过的缺门牙光头小孩不知道又从什么地方蹿出来,一脸期待的仰头看着我手中的钱,那双还未被贫困磨砺的黑眼睛闪着清澈单纯的光芒,难怪我刚才听到他欢快的笑声。
“好。”然后我微弯腰把两张百元放到光头小孩尽是小伤口的黑黄色手中,不再理会脸色扭曲到狰狞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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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巷口,踏前一步就是人来人往的繁华街道,炫目的霓虹灯映照出行人们脸上的笑容,可是他们看向周围人的眼神却是漠然无情的,可以面无表情的走过向他们伸出的颤抖着乞讨的手。
我回头看着巷道内,光头小孩的小身子正一蹦一跳的隐入幽暗之中,外面的热闹与辉煌照不到它的里面。它,一片幽暗,无数的人影在错综复杂的巷道深处木然的生活着,自成一界。
一步的距离,两个世界,不同的生活,相同的冷漠。
只有那个光头小孩,能用缺了门牙的嘴笑得灿烂。
我好像一直徘徊在两个世界相交的灰色中,慈悲却漠然的俯视着万千众生,只关心自己想关心的人。
或许,我该让自己做点什么,就算是微小,也尽着自己最大的努力,不说什么改变世界,因为我没有那个力量,而是去融入这个大千世界,和他们一起喜怒哀乐。
就像是以前想的那样,有紫非天陪着我,我怕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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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呆中,身体被谭祖光紧紧的抱住,“小清,小清,你知不知道你不见了很吓人?要不是你打电话来说,我们几乎都要打电话回家说明,让部队出动来找你了。”
“你们那个时候跟着追出来,我买的礼物没丢吧。”我轻皱着眉毛问。
身上的力道瞬间松去。
脸上还犹带着紧张之色的谭堂光抽搐着说:“小清,你就不担心我们吗?我们那么焦急的等你,又不敢乱走去寻你,更不敢打电话回去。要是被父亲他们知道我们几个人看着你还把你弄丢,肯定会被狠狠的训斥的。”
我整了整脸色,说:“抱歉。那里面太复杂了。好些时候手机没有信号,也找不到人来问路。”
“回去吧,我们都不要和家里说。”谭幸光说。
“嗯。我现在最想沐浴。刚才有个女人攀上来,沾了难闻的香水味,让我很难受。”我蹙眉抱怨的说。
“该死的女人!”谭祖光低咒一声,看着我脖子处的眼睛几欲喷火。
我扯着领子垂眸看去,脸色一下黑了下来,确实是该死的女人!居然敢留下如此一个刺眼的口红印!我觉得身体都寒了,鸡皮疙瘩争先恐后地冒了出来,真想瞬移回去,把自己甩进浴缸,洗去幽巷中染上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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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晚风清冷,还带着白天的严谨和晚上的喧嚣,轻轻的从拉下一点点的车窗外吹进来。
我全身针刺般难受的坐在后座,接受着谭祖光他们五个人的探究眼神。
“你们到底在愤怒什么?我都无所谓了,只要洗过澡不就没事?我又没有和那个女人怎么怎么。你们也得为我想想,她可是我好不容易看到的一个会说话的活物。”我轻皱着眉心,说。
“我要去端了那里!”谭堂光凶狠的说。
“我同意。”谭幸光说。
“我也同意!”谭实光说。
“确实该整顿一下了。”谭战光说。
“上头会批吗?”谭祖光问。
“你们别公报私仇。我的事情我自己会搞定。而且那个地方是必然的存在,不要随便去破坏!”我淡然的说。
“那就这样吧。”谭祖光说,然后车里静了下来。
我问:“方睿同他们是什么时候走的?没有多问我什么事吧?”
“没有,只是他们四个都很是好奇小清的功夫。不过被我们以小清的功夫是古武打发了。那三个假洋鬼子兴奋的说要跟小清你学功夫。等了你好一阵都没见回来就被睿同家里的电话召回去了。”谭祖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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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悄悄地滑进谭宅,严谨中透出古韵的半木质谭宅里一片灯火通明。
提着大包小包走进门就被福伯叫人过来接走送去我住的“儿童房”了。
“小清,你们吃过晚饭了吗?怎么那么迟才回来?”祖光妈妈穿着教官的浅黄绿色衬衫,从沙发上站起来,拉过我的双手,把我引到她刚才坐的位置旁边坐下。
我不甚自在的挪了挪屁|股,笑着说:“奶奶,我们吃过了。因为我想买点东西,所以让祖光他们也都跟着回晚了。”
“都回家了,就不用再带着墨镜和帽子了吧。”祖光的三婶说。
我先是摘下墨镜,眼睫颤了一下,适应了灯光后将厅里等着我的家长们都看了一眼,问:“你们怎么都在这里呢?”
“爸爸妈妈,叔叔婶婶,你们先让小清去洗个澡吧,都逛了这么长时间,连我们都累了。”谭祖光说。
“也对。那小清去洗个澡,等一下下楼来陪我们吃点宵夜,好吗?”祖光妈妈轻问。眼睛若有似无的扫过我的衣领。
“嗯。我要吃二奶奶做的云吞。二奶奶,可以吗?”我满脸期待的看着祖光的二婶婶,也是堂光的母亲。
“好,那我去做。”说着从宽椅上站起,她保养得宜的脸上去掉了白日里做法官的决断和精明,显得温婉而贤惠。
“我先上去了。一会见。”然后偷偷的给谭祖光一个感激的眼神,飞快的跑上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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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醒来,照例的迷糊了一阵,然后穿好衣服,想着时间还早,就把昨天买的礼物全部倒到铺着小熊图案床罩的床上,坐在粉紫的桌子边,一件一件的包上美丽的礼品纸。
听到敲门声,我头也不回,说:“进来。”
“小清,你在做什么?”谭祖光轻声关好门,走到我的旁边,问。
“不是看到吗?当然是在包礼物。不然你以为我买那么多的礼品纸做什么?”边说边从包好的礼品里面翻出一个正方形的盒子,漂亮的丝结带在窗外照进来的阳光下炫出金粉的光芒,“祖光,这是给你的,是手表。呵呵,昨天问过你,你说了好看,所以,应该会喜欢的。”
谭祖光眼神微闪,定定的从我的脸上移到手上的盒子,慢腾腾的伸手接过,“谢谢小清。”声音里明明蕴含了许多的情绪,我却半点没有听出来,只觉得他很平静,很平静。
当他接过盒子后,并没有直接打开,而是宝贝一样放进他的口袋里。
我又埋头包着礼物,一边说话:“祖光,太爷爷要是好了,你是跟我们一起回宽城吗?还是要留下来多住一段时间?”
“紫先生他有说什么时候到吗?”谭祖光拉了一张椅背是小熊形状的椅子坐到我的旁边,边问边帮着我包礼品。
我教他选纸,怎么包装,怎么打礼品结。
“他们会直接去医院。应该是十点左右吧。因为我是定了十一点为太爷爷施针。”说话的同时看着谭祖光手下的动作,不过,他似乎不是经常做手工劳动,所以,我从他的手下抢救回被他切得乱七八糟的礼品纸,拿了一个小物件让他先练手。
“小清,你的医术是跟谁学的啊?”谭祖光问。
我抬头看了一眼他,如果不是他脸上的表情很自然,我会以为他是故意的,为的是试探我。因为上次从大原山村出来在半路遇到宝宝的那次,他虽未亲眼见到,却是也知道我是用现代的手术工具为宝宝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