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哥哥,我喜欢你。现在你和爸爸好,我也不会告诉妈妈的,不过,等小逸长大了,哥哥一定要嫁给我。”小逸兰开心的说。
我黑线,我无语。这个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死小孩,我可不可以把他从这个三楼的栏杆处扔下去啊!?
————
现在是原照华开车,司机坐后座休息了,保姆小心的护着睡着的小逸兰,安静的看着车窗外。
我双手抱胸,轻闭着眼睛,听着车内轻轻的音乐声。突然,感觉汽车一震,我一下睁开眼睛,从后视镜中看到一辆红色张扬的跑车撞到了我们这辆车的后面;保姆反应很快,把小逸兰护在怀里,而她自己因前倾的惯性,栽倒座位底下;司机因没有整备,因车的侧滑,他在门上狠狠的撞了一下,被挤在了座位与驾座之间,动弹不得。
原照华的反应更快,一边打方向盘让车偏离后面继续撞上来的车,一边刹车,急刹加上撞上安全护栏,原照华被弹出来的安全气囊保护了,不过,那安全带的勒力也够我和他难受一下。
我缓了一下眩晕,打开微变形的车门,把车内的没晕也快晕过去的几人小心的抱了出来,靠着栏杆边让他们坐着。
稍微为他们检查了一下,万幸,都只是轻微擦伤,小逸兰更是安稳的睡着他的觉。
那辆撞我们车的红色跑车就没有那么好运了,好像是故意踩油门撞上路边护栏,车头都变成一堆废铁了。
我忙小跑过去,看着车内真正晕过去的司机和副驾座的一个女人,本着医生救死扶伤的原则,拉开完全变形的车门,动手救人。
女人还好,很快救出,难的是司机的脚被卡住了,右大腿处有一条由下往上的铁条刺穿,露出一截带血的尖头,右胸被车内的碎片刺中,隔着他厚厚的毛衣和大衣,血慢慢的渗透出来,将他的衣服染湿,腥味刺鼻,悚目惊心!
后面的开上来的车慢慢开过,有些停在了路边,帮着打电话报警或叫救护车;有司机拿他车上的扳手过来帮忙。
五分钟后,司机还卡在驾驶座上,这时,警察、医生、消防员都到了。我只好退开让消防员用大钳子夹断卡住司机腿处的铁板,可是,身体刚站直就感觉左腕被大力的握住了。
“不要走,爸爸。”晕趴在方向盘上的司机模糊的呻吟着,然后慢慢的转动头,抬起来,睁开他被血糊住的眼睛,看着我,无神的说:“爸爸,对不起。”
一滴眼泪顺着他的眼角滑落,看得我的心莫明一痛。
“这位先生,请让开,我们必须赶快救人,你不见车下开始露汽油了吗?”消防员说。
我苦笑道:“不是我不走开,是他抓着我的手不放。要是你们在一旁指导,我想我可以救出他。”
我心中亦无力苦笑,其实我可以让他松手,只是心中莫明不忍和心疼,所以,就被他抓住吧。
消防员与警察与医生商量的结果就是,同意我救人,不过要快,因为伤者失血过多,随时会休克陷入深度昏迷,怕待责的他们只给了我五分钟的时间。
我让医生给满脸是血的司机戴上氧气罩,再从另一边把他的右手打上吊针,然后,接过消防员手中的电锯,蹲着把那根刺穿他右腿的铁条锯断;剪断安全带,这才慢慢的把他从里面抬出来,时间仅过去三分钟。
被抬到救护车上的司机还是死握着我的左腕,弄得我左手因血液不通而发麻发白了。录完口供的原照华走过来,看着坐在救护车上的我,又看了一眼我被握的手,眉心紧了一下,说:“我陪你去。”
“那小逸和小张小袁他们三个怎么办?”我问着理直气壮的爬上救护车坐到我旁边的男人。
“这里离宽城不到一个小时了,我已经打电话叫人过来处理了。”
“你让他们就这里等?”
“不行吗?”
“可以,反正他们又不是我的司机,也不是我家的保姆,更不是我的儿子。”我凉凉的说。
“他们比你懂。我比较不放心你。”
我淡淡的看了原照华一眼,低头不语,看着昏迷了还不松手的血污男子,好像很年青,眉目之给我一种很熟释很心疼的感觉,却又想不起在哪里看过。
————
医院很快就到了,不过非常的简陋,医院里的医生不敢接下重伤的男子,刚开始是说不交钱不准进手术室,当原照华拿出一叠现金加银行卡时,医院又改口说男子的伤太重,他们没有能力。
“我是医生!准备手术室,他,我来救!所有的责任我来担。要是你们不放心,我写下担保书。”我凛然的说,冷若冰霜的看着台阶上一众‘冷血’的医务人员。
似医院负责人的医生眯着小眼睛审视加蔑视的看着我,半晌后,说:“好。”
“轩辕,你找死吗?你会用我们这边的东西吗?那可是人命呢?不是你用来玩的。”原照华厉声低沉的怒喝。
“我当然知道是人命。可是你看,他们明明可以救,为什么不救呢?因为他的伤太重,很容易在手术中就死去。他们怕担责任,我不怕,因为我不会让他死!”
我淡淡的说完,跟着小护士去换衣服,消毒。
6
第六章:宝宝
当我拿着剪刀剪开男子上身染血的翻领毛衣,看着他失血过多而略显苍白的阳光色的肌肤上那块圆润的碧玉,心形的正面刻着一个‘尚’,而后面,不用看,我也知道是个‘清’字。
我抖着手把碧玉翻过来,果然是啊。
宝宝,他是我长大的宝宝。
想想真的好心痛,强忍着眼泪不让它流出来。我错过了宝宝的二十年,他在我努力寻找回家之路的时间里已经长大了,没有我,他也长得很好。
我该怎么做呢?一想到宝宝昏迷中的模糊呓语,心就一阵一阵揪紧的痛着,所以,在你完全忘记爸爸前,让我默默的守护你吧。
所以,我的宝宝,你会没事的,爸爸是绝对不会让你出事的!
————
我献出五百毫升的血,再加上我强力调动沉睡的灵力,用‘医’之术能为宝宝动手术,一个小时后,终于把垂死边缘的宝宝拉了回来,看着屏幕上那条有力跳动的心电线平稳有序的跳着,我欣慰的笑了,而我却是被两个护士扶出手术室。
“轩辕,你怎么啦?怎么脸色那么白?”守在手术室外走廊上的原照华很快走过来,从护士的手中扶住我,把我半搂半抱在他的怀里,急切的问。
“因为与伤者符合的血液刚好医院没有了,所以,是他输出五百毫升的血液之后还做了一个小时高强度的手术。如此的重伤者,仅一个小时的手术就救回,这是我见过最精彩最完美的手术。”其中一个四十几岁的护士感动的说。
“谢谢妳的夸奖。”我靠着原照华的肩膀,淡淡的说,“伤者醒了,请不要把我说出去。”
“为什么?”像是刚从护校毕业的小护士不解的问,眼中有着对医院做法的痛心对我的不平与崇拜。
“这对妳们医院好。”说完,我拍了拍原照华的手,“我们回去吧。”
原照华突然把我打横抱起,眉毛皱了一下,说:“真轻。嗯,我是看你又是献血又是为别人动手术的,所以,才好心的抱你出去。”
“那你可以背我啊。”我抽着嘴角,不悦的说,不过也没有挣扎。
————
原照华抱着我走出医院的时候,我刚好看到老婆李幼琳眼睛红红,从一辆银灰色的车上匆匆下来,然后一个看上去温和的中年男子拉住了老婆的手,在她的耳边轻声安慰着,然后偎着中年男子一起往医院简陋的大门急切走去。
或许是我的眼神太过炽烈,进门前她回头朝我看了一眼,看陌生人的眼神让我露出一个不好意思的笑容,黯然的收回视线。
是呀,我现在只是她眼中的一个陌生人。
老婆本就比我大四岁,可是快五十岁的她看上去就如三十几岁,成熟干练、风韵犹存。那个中年男人,是她的谁呢?看他对老婆那么的温柔,应该是她的另一半的存在吧。
那,那个“我”去了哪里呢?!已经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