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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没事,只是想出去玩玩。”向日葵不想再把烦恼的事拿出来说,只能掩饰着:“去首都看看一直是我的梦想,而且好在有这次机会。”
许杨狐疑地看着向日葵,说实话她根本不相信她的解释,但却似乎也说得过去:“一个人去北京玩?兴致这么好?”她想寻找其中的蛛丝马迹,许杨虽然八卦,但也不至于八卦到自己最好的朋友这里来,她是真的关心向日葵。
向日葵也知道许杨这是关心自己,但自己的事情何必让人跟着一起烦恼,只是希望她能放心:“我不是一个人去的。乔钦哥哥刚好在北京拍戏,我就跟过去一起玩了。”
听到向日葵说乔钦的名字,某花痴女几乎尖叫:“你。。。。。。你居然和JOE两个人去北京,孤男。。。。。。。”
越说越离谱了,向日葵赶紧叫“咔”,可能前段时间在片场待多了,连着导演的专用词汇都成了她口头禅了,若是有一天向日葵成为知名导演,也许大家都不会觉得奇怪。
看着许杨那贼兮兮的样子,向日葵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只得恨恨地等她一眼:“你这么说,我倒没什么,反正我和乔钦哥哥是光明正大的。要是传出去,对乔钦哥哥可是没什么好处,所以说话当心点。”这倒是实话,在这个圈子里,尤其想乔钦这样的当红明星,只要有女人能跟他扯上半点关系的,无论什么情况,必定掀起轩然□。
往往这样的情况不一定对艺人本身而言是好是坏,但乔钦出道至今,想想一直良好,从来没有半点绯闻上身。
如今向日葵自己的感情生活都已经一团糟了,如果在连累作为公众人物的乔钦,那可真是剪不断理还乱。
虽然这里是包厢,但毕竟是公共场合,说话还是小心谨慎点的好。作为八卦爱好者的许杨当然明白,很多绯闻的流传都是在不经意间流传出去的,于是只能干笑着道歉。
向日葵只想转移话题,从包里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盒,递给许杨:“给你的。”
“是什么?”许杨接过来。
向日葵神秘一笑:“昨天跟你说过的,给你带的礼物。就是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
许杨兴奋地边拆边笑说:“一定喜欢。我知道小葵你最了解我了,咱两跟彼此肚子里地蛔虫似的。”
“你就不能说话少恶心点吗?”向日葵好笑,她可不想当那软软地,蠕动的,蛔虫。
许杨也只是干笑两声,专注于礼物了。
一条水蓝色的真丝围巾,上面有细碎的白色蒲公英花样,零散地飘满整条围巾,清新而淡雅的样式,飘逸柔软的真丝质地,光滑而细腻,许杨看了爱不释手,直呼太漂亮了,激动地两眼放光。
那天向日葵第一眼看到这条围巾的时候,就觉得非常适合许杨,虽然价格不菲,但还是咬牙买了下来。现在看到许杨开心兴奋的摸样,再贵都值得了。
话说向日葵直直盯着这条丝巾看得时候,乔钦硬要买下来送给她,她以为向日葵自己喜欢,她却说想送给许杨。
他们的友情不是建立在多贵重的礼物上的,有时候一个极度廉价的发夹或者地摊上的一对耳环,都能让彼此开心不已,这就是友谊。
很多时候,向日葵都很庆幸能够认识许杨,对她来说着是她生命中最值得感激和骄傲的事情之一。
看着许杨将丝巾套在脖子上,向日葵心里温暖极了。温暖,对,是温暖没错。
第六十八章:恍然大悟
方鹄推门而入,正在看文件的东方承头都没抬,冷冷道:“现在连敲门都不会了吗?”
也没有理会东方承话里的冷漠和不悦,顾自在他办公桌对面坐下。
“什么事?说。”
方鹄狐疑地打量着东方承,感受到投向自己的目光,抬头瞥他一眼,方鹄一个寒碜:“承少,你今天是怎么了?吃炸药了?”
“有常识的人都应该知道炸药是不能吃的。”一向在工作中一本正经的东方承居然说起了冷笑话,可方鹄却笑不出来,眼前这人足够让他抖三抖。
“好,是我没常识。”方鹄赶紧贬低自己,免得自己被炸到,但还不忘进来的目的:“不过。。。。。。”
“不过什么?”东方承终于抬头正视他。
“小王哭了,小赵和阿洛都哭丧着脸,像人家杀了他们全家似的。”方鹄平静地说。
“什么意思?”东方承挑眉。
方鹄一耸肩:“他们可都是从你办公室出去后才这样的。”他尽量明示,但也不敢挑明。
东方承淡淡地说:“他们工作出错,我做老板的难道说几句都不成?”他目光清冷:“难不成他们还委屈了不成?”
“那倒不是。”方鹄赶紧迎合,但该死继续着刚才的话题不放:“还有你那小秘,哭得我都心疼了。”
“说清楚,什么小蜜?”东方承继续着冷冽的僵硬的话语,不过他显然误会了,此“小秘”非彼“小蜜”。
方鹄讪笑:“我说的是你那忠心耿耿的秘书小姐。”
“你什么时候开始关心起这些无聊事来了?”
“让我猜猜。。。。。。”方鹄轻抚着下巴,故作思考到:“跟那小妞吵架了?”
显然方鹄这没心没肺的家伙失去了工作中的稳重和严谨,就像朋友私底下的八卦,他和东方承年龄相差不大,从小就认识,也算是发小了,两人感情很好。虽然东方承更多的时候是不苟言笑的,但方鹄却很爱跟他调侃。
“今天你是不是很闲?”说中心事,东方承有些不自然,有些不耐烦地瞥他一眼。
“不是啊。”显然没听出某人话里的含义。
“如果很闲的话,你倒是可以到街上去帮市场部的当调查员。”东方承淡淡地“建议”。
听东方承这么说,方鹄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还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看见方鹄局促而紧张的样子,东方承的嘴角快速划过一个弧度,却立马消失不见。
叹一口气:“承少,赶紧把那妞给搞定,免得殃及池鱼。”
“下雨了。”东方承坐在椅子上转身看向落地窗外灰暗的天色,不疾不徐地说:“你应该给自己准备一把伞。”
“我开车来的,车就在地下停车场。”方鹄不明所以,东方承居然关心起她来了,着实感动了一把,可接下来的话让方鹄足以捶胸顿足。
东方承回转身,似笑非笑地盯着方鹄看:“如果淋感冒了,不报医药费,不放病假。”
“啊?”方鹄张大嘴巴,原来还记着仇,想让他去做市场调查,苍天啊!
“信不信有你。”东方承道。
他的话方鹄是绝对相信的,若是真的惹恼了他,别说让他去街上做市场调查,就是让他去清理厕所他都相信,真正又是那句“伴君如伴虎”,他的这位“君”简直比森林之王更可怕。
“信,信,信,我绝对相信。”方鹄敛色:“有件事我想应该让你知道。”
看方鹄这么正经的神色,东方承不免一怔:“什么事。”
“一个多月前的一天,那时候你还在巴黎。”
“说正题。”
“嗯。”方鹄点头:“那天我正要出去,远远就看到莫运筹和那向日葵一前一后从运筹的办公室出来。当时我看到两人的脸色似乎都不怎么好。”
“有听到什么吗?”东方承突然紧张起来。
“没。出来后两人都各自走开了。”方鹄回忆着当天的情景:“当时我还疑惑来着,向日葵那样一个小职员,有必要直接由她去运筹办公室谈事吗?”
听方鹄这么说,东方承若有所思,但也不表态。
“其实后来想想也没什么,就没去问。说不定真有事呢!”方鹄转而说:“可第二天就听夏落樱说那姑娘请了一个月的长假。”
“确定是你看到那件事后的第二天?”
“嗯。我确定。”
“我想我应该猜到一部分原因了。”然后苦笑:“怎么会突然告诉我这个?”
“只是不想被无名炮弹连累而已。”
“你还真是明察秋毫。”东方承讽刺。
“岂敢。”方鹄却又来了劲了:“昨天有人让那今天惨遭荼毒的AMY查了飞机的班次以后,就一直心绪不宁,后来索性走人。我就是再笨也能猜到。”
东方承看着这人,简直无奈,好在终于有了些突破口,总算有些安定了,等一会去解释清楚。
“今天看到你狂发飙,就知道那妞给你气受了。”此时的方鹄可是一起风发着呢:“我想运筹还介怀着阿幄的事呢!想想也真是,帷幄她。。。。。。”
“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