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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心鼻子突然有点酸,她不该欺骗阿飞的,但她又该怎么解释脸上的伤,到那时阿飞恐怕会更难受吧。
这样的阿飞,让她怎么能不好好守护,他的单纯、他的温柔,都是那么的让人眷恋。
不过几分钟的时间,江如飞便跑了回来,全身都淋透了,头发黏在侧脸上,脸上都是雨水,却见他钻入伞下,从怀里拿出一排感冒药,还有一个保温杯,那杯子正是乔心买给阿飞的,天蓝色的杯身上青草悠悠,两个漫画小人在树下当着秋千。
“你……跑回了宿舍吗”?也许是带着口罩,乔心说话的声音有些模糊。
江如飞将湿手在手帕上擦干净,然后将感冒药抠出来放在掌心,递给乔心,闻言唇畔绽开一抹温柔的笑:“不远的,跑的快点就几分钟”。
乔心将感冒药接过来,咕哝了句:“傻瓜”,一个在最南边,一个在最北边,你是什么飞毛腿,几分钟的时间就跑了个来回。
江如飞温润一笑,颇有些傻气,他只是想着不能让心儿一个人站在雨中吹寒风,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却不知道人有时候会突破自己的极限。
江如飞把开水倒在保温杯的盖子里,吹的凉了点再递给乔心,却见乔心已经将感冒药透过口罩塞进了嘴里,江如飞急了,“心儿,水还有些热,你怎么不等等呢,这药很苦的”。
口罩后的唇畔扯开一抹笑容,眼睛眯成一条缝,摇摇头,“阿飞给的,不苦”,药囊一到喉咙里就化了,那苦味恶心的乔心只想吐,这种带药囊的药通常是苦到极致的,散在喉咙里,直想让乔心将昨夜的饭都给吐出来。
江如飞将稍凉了些的开水递到乔心手里,无奈一笑:“让你不听我的话,后果就是自讨苦吃”。
乔心背过身去,将口罩移开一条缝,盖子里的开水被乔心一饮而尽,那温热将喉间的苦涩冲淡了去,连心也稍稍暖了起来。
又逼着乔心喝了几杯,江如飞不住的在乔心耳边碎碎念:“感冒了就要多喝开水,将身体里的毒素都排出来,今天我要监督你,一定要喝够八杯水,否则不许吃午饭,连晚饭也不能吃”。
反正乔心也没心情吃饭,这下正合她意。
寝室里迷瞪的某只突然一拍脑袋,大叫道:“好你个索乔,老娘又被你给忽悠了,哼哼,你给我等着瞧”。
一辆纯金的劳斯莱斯行驶在细雨蒙蒙的车道上,看那来时的路,正是机场方向。
宽敞的后车厢里,真皮座椅上,着红色衬衫的少年眼眸微阖的靠在椅背上,双手搭在椅座扶手上,领口微敞,露出一线精致的锁骨来。
他的对面,垂首恭坐着一个面色淡漠的英俊男人,车厢里太寂静,男人眼帘微抬,看向对面的少年,五官像是一笔一画精心雕琢而成,完美的不可思议,让人忍不住惊叹造物主的鬼斧神工,尤其是闭眼时那种淡漠而清贵的气质更是令人生出膜拜的心思来,墨婴知道,当那少年彻底睁开眼睛时,便知绝色为何?世间妖孽为何?
他的容貌不及他眼中流转的光彩分毫,他看着长大的少爷,终于一步一步的变得更加优秀,这世间,有何男儿能抵得上他家少爷一根头发丝儿。
只是少年眉峰染上了一抹疲惫,那光彩便淡了几分,墨婴叹了口气,为了拓展在欧洲的势力,少爷已经几天几夜没合眼了,再这样下去身体可吃不消啊。
“看够了吗”?少年淡淡问道,声音漠然到没有一丝人气,让听到人心底生出荒凉来,这样的语气,是出自这个如此好看的少年之口吗?也许,只有这种淡漠到视万物为无物的态度才更配得上这样的少年。
墨婴慌乱的低下头来,借以掩盖脸上不正常的潮红,被发现了怎么办,他都一把年纪了怎么还会看少爷看的入了迷,不是都已经习惯了吗?被白奎知道了又得嘲笑他好几天。
“少爷”。墨婴低低的叫到。
“现在什么时辰了”。
墨婴愣了愣,有点跟不上少爷的跳脱思维,但马上反应过来,看了眼腕上的手表一眼,“上午十一点十五分,少爷,您早饭都没来得及吃,中午饭您看是不是……”。
傅衍玑摆了摆手阻止他接下来的话,揉了揉了额角,抬眸看了眼车窗外暗沉的天色,淅淅沥沥的小雨拍打着车窗。
不眠不休了几夜终于搞定了一个难缠的对手,便连夜坐飞机赶了回来,和她呼吸到同一片空气他的心才渐渐安稳下来。
怎么办,仅仅只是过了几天而已,他却觉得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外人眼中年仅十七岁的傅家大少,商场上雷厉风行,手腕狠辣绝情,对待敌手更是不假辞色,很多人凭着对他身份的忌惮不敢对他当面冷嘲热讽,但背地里都等着看他的笑话,以为把自家产业经营好就是天才了?不过是家族往你脸上贴金罢了,这块陌生的领域不是你想插入就可以插入的。
但傅衍玑却用行动狠狠的扇了那些人一巴掌,傅家大少的名字也在欧洲这片陆地上响彻上流圈子。
傅家继承人,果真名不虚传,更何况有那样的心智容貌,未来不可限量啊,哪家的女儿嫁了他,真是享福啊。
因此不少女儿待字闺中的贵族都将眼睛放在了这个刚刚崭露头角的少年身上。
只有某皇族,笑而不语。
傅衍玑手指轻敲着椅子扶手,目光渐渐迷离,半晌,他缓缓道:“去安多夫学院”。
墨婴震惊抬头,“少爷”。
少年已闭上了眼睛,微蹙的眉头昭告着他的不悦,墨婴心底颤了颤,低声应道:“是”。
转身对前方的司机命令道:“安多夫学院”。
墨婴心底虽不忿,但他也不敢再说什么了,省的惹少爷发怒,把他赶回岛上去,少爷连饭都不吃,竟然是为了那个女孩,虽然早就知道了,但这一刻,墨婴心里还是忍不住难受,他惊才绝艳、清贵无双的少爷,怎么就对那个乔心那么上心,他是一点也看不出那个女孩子有什么好的,长的一副狐狸精样子,对少爷还时常冷脸,怎么配得上他的少爷。
如果傅衍玑知道墨婴心底想法的话,一定二话不说就把墨婴赶回岛上去了,扯后腿的猪队友是万万不能要地。
还有二十分钟就要放学了,一整个上午乔心却已经跑了不下五次厕所了,屁股还没坐稳,阿飞已经把吹凉的开水放在她面前,“喝吧,多喝点感冒好的快”。
乔心欲哭无泪,这就是说谎话的代价。
正在乔心郁闷的时候,教导主任来到班上把她给叫出去了,迎着全班同学好奇的目光乔心跟在教导主任身后走了出去。
教导主任一般是不会纡尊降贵的到班级里来的,这才引起全班同学的好奇。
“诺、大门口有人找你”,教导主任说完目光有些深思的落在乔心脸上便双手背后慢悠悠的走了。
乔心疑惑,这个时间有谁来找她,她认识的人中是不会有人找到学校来的,想着乔心撑起雨伞朝校门口走去。
雨幕涟涟中,身着校服的少女撑着一把雨伞慢慢走来,身姿清瘦高挑,带着口罩看不清容颜,却窥得见那漠然轻柔的眉眼,一步一步,像是一幅山水画,背后烟雨蒙蒙,踏着雨水缓步而来。
傅衍玑手上戴着皮手套,撑着一把透明雨伞,红衬衣外罩一件黑色风衣,身形修长挺拔,容颜瑰丽绝美,微扬的眉眼带着与生俱来的高贵霸气,宣告着至上的尊贵傲然。
当看到那缓步而来的少女时,唇畔缓缓绽开一抹微笑,眼底的柔情融化开来,眉眼晕染开一片旖旎风情,为清贵的容颜平添一抹柔和。
“心儿”,他当先叫了一句,抬步朝少女走了过去。
乔心突然停下了脚步,自伞下抬眸望来,几米远处,一辆纯金的劳斯莱斯旁,着黑色风衣的少年眉眼惊喜无限的望向她,向她的方向走来。
怎么……会是他,乔心脑袋有片刻的空白,握着伞把的手渐渐收紧,眼底慌乱四溢,她曾努力锻炼的淡定稳重此刻荡然无从。
自生死一刻她明白自己对傅衍玑的心思后,这张容颜便在她的心底刻画了无数遍,乔心,你不该是这样的,不是吗?
乔心自嘲一笑,突然后退一步,转身飞快的跑起来,她没有注意到,她的脚步都是踉踉跄跄的。
“心儿”,傅衍玑突然大声喊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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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儿怎么那么害羞呢,喜欢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