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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语低头看了看空杯子,她还来不及给自己倒一杯水,现在正是喉咙干得发涩的时候。
“我能解释一下么?”叶语只能用口水润了润嗓子,有些嘶哑地说:“关于那个电话……”
叶语正想解释,但她的话被那位赖科长打断了,“态度端正点,你以为我是来听你的解释么?”
叶语一怔,难道……不是吗?
“而你,是其中最过分的,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新年假期前后竟然有十多天的旷工”
叶语微微皱眉,“这几天我……”
“我让你说话了吗?”赖科长猛地一拍桌子,“我告诉你,MH容不得任何员工消极怠工,更容不得有人想要破坏这个集团良好的工作氛围”
叶语皱眉,这位科长可真够赖的,他是拿着放大镜在找茬么?那十几天的时间是她旷工吗?今天打一个私人电话能有这么严重的罪名?破坏整个集团的工作氛围?卖糕的,要破坏也是这个集团的大人物在破坏,那个电话是那个家伙打下来的好不好?但,显然她不能说。
“我知道你们物业处最近成为了总部的一员,你们以前那种吊儿郎当的工作作风我已经看不惯很久了,只是想你们是子公司的人,自然在人员素质和要求上不能和总部的要求相提并论。但,现在既然你们已经成为我后勤科的科员,那么就不要怪我不讲情面,不客气,现在我是要对你们物业处进行一番整饬,把你们这些没有用的员工……”
听到没有用这三个字,叶语抬起了头,盯着眼前这个还在大放厥词的赖姓科长。她知道他是他们的顶头上司,掌握着他们全体部门的年度考勤,而且由于几个月前的鲜花事件在她面前落过面子,但所有这一切都不能表示他有权妄自菲薄她的同事。他们虽然是一些芝麻小人物,但在这个岗位上,他们都兢兢业业,每天忙忙碌碌。虽然看惯各个部门对他们的冷面孔,也默默忍受着。现在作为他们的顶头上司,也用同样充满了嘲弄和对自己同事鄙夷的话语来侮辱他们,这些是她不能接受的。
“如果说我们这些每天上班八小时从来坐不热屁股底下那张板凳的人是没用的,那您算什么?”她看着赖科长,“作为我们物业处的上司,您既没有对物业处的同仁们有过关怀之意,也没有指导之情,反而听到风便是雨,对一切片面之词抓住不放,不听解释,不问是非,打击下属却不遗余力,像您这样的领导有用在何处?”
赖科长一怔,面无表情的面容上涌现出愤怒的红色,浑身颤抖,他没想到这个小人物竟敢对着他如此说话。他自从当上这个后勤科长后,从来有没有人敢对他如此说话,就算是营业课的各大总监见到他也是客客气气,固然是因为这些人是自持身价的关系,但也不能否认后勤科是一个肥缺,哪个部门多少还是与后勤科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叶语放下手中的空杯子,站直身体,拉正一下衣服,便向门外走去。
“站住你不想干了”
“我是来解释刚才的事情,我来了,但显然您不想听,也不愿意和我沟通。与其在这里消磨时间,我还有很多工作要完成。”
赖科长被叶语平静中的蔑视态度给彻底惹毛了,他深吸一口气,不再有任何犹豫,沉声道:“你自行离开这里,就已经表示你不服从上级的安排,那么MH就不再需要你这样的员工。”
叶语转过身,“那么,我就等待您的辞退书。”说完,再也不想多浪费一句口舌,转身离开。
叶语刚走出后勤科,正好迎面撞上王薀曼。看见她从后勤科走出来,王薀曼止不住地冷笑了,笑容中夹杂着狠毒的意味。
“很好笑吗?不过,我想你最好每次都托住下巴再笑,再说一句,我以前一直以为你是个疯婆子梅超风,但现在看来是侮辱了她,至少她没有你这么恶劣的品性。”
这是低劣的一种人身攻击,本来叶语是不会说的,但是,一再领教了她的下作手段还想以德服人,那不是叶语的作风。既然你跟我来阴的,就不要怪我以彼之道还至彼身。
“你”王薀曼显然没有料到她还来不及嘲笑她一番,这个女人竟然敢先开口,而且还抢先一步直言相讥。半个多小时前,她在这个女人面前再次没了面子,怎么可能再忍受下去当下,想也不想,一手抓了过去。
叶语一侧身,她虽然不擅长打架,但不意味着她害怕打架。
正当她一手抓住那只爪子,走廊里一声严厉的声音传来,“干什么”
王薀曼气急败坏,刚想回头呵斥哪个不开眼的打扰她收拾这个女人,没想到身后站着的竟然是岑秘书。
岑秘书是谁?裴总裁的机要秘书除开总裁,她不需要看任何人的脸色。只是,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楼层?
岑秘书走到王薀曼面前,面沉似水,刚才的一幕她都看在眼中,这个女人她一直有所耳闻,是集团中著名的泼辣货,但一切都不及亲眼所见来得印象深刻。她想起刚才总裁的吩咐,更是心情恶劣起来。
“在公共场合对同事进行身体上的侵害,你脑子里装的是浆糊还是废渣。”岑秘书声音不大,但却格外严厉,目光更是如同刀片在王薀曼脸上划过。
王薀曼就算再不知天高地厚,也知道面前的是什么样的大人物,只要一句话让她滚蛋,她都没有撒泼的余地。
“岑秘书……是她目无领导”王薀曼虽然被呵斥了,但脑筋还是转的极快,马上把罪责推到叶语身上。
“既然你知道最近是领导,竟然还做出这种不成体统的事情”岑秘书毫不留情面,她转身看了一眼叶语,淡淡地说:“工作做完了?没有做完还不去做?”
叶语知道这是给她一个台阶,她不是愚蠢的人,自然不会纠缠个没完。她微微鞠了一躬,转身离开,眼角正好扫到赖科长从办公室飞奔而出,有些愕然地看着走廊里的三个人。
“赖科长你跟我来,还有,任何人都是MH的员工,我不记得给过你们后勤科有任何高人一等的特权”岑秘书懒得再看王薀曼一眼,转身往前走去。
赖科长不知所以,但有种不好的预感,他连忙对着跟出来的员工使了一个眼色,急急跟着岑秘书离开,留下呆在原地的王薀曼和一帮好奇、不解的后勤科科员。
十多分钟后,赖科长撅着屁股一步三哈腰地从办公室里退了出来。直到关上门,他才敢用手擦掉额头上的冷汗,但心里的余悸却让他不敢有丝毫地懈怠,猫着腰一直退到电梯口,才敢微微立起腰板,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岑秘书虽然话不多,但那种在骨子里的阴刻劲几乎让他吓瘫在办公室中。他能感觉到冷汗顺着脊背迅速流淌而下,双股隐隐欲颤。岑秘书狠狠地训斥了他,甚至用上一些让他心惊胆寒的词语,他几乎都以为今天不会全身而退。
直到这时他才多少砸出点滋味来了,一双不大的眼睛眯了起来,那个叶语到底是什么来头呢?
正文 二百二十七、他是我的童养“婿”
二百二十七、他是我的童养“婿”
回到物业处的叶语多少能猜到一些岑秘书到低楼层来的目的,那个家伙说过除开他,谁也不能欺负她。不过,平日里,好像还是她欺负他多一些……
尽量轻松地答复那些为她提心吊胆的同事,看见他们长出一口气的表情,叶语有些感激他们为自己担心,同时也感到自己没有白白顶撞后勤科长。
今天的事情,只是最近千头万绪的麻烦事情中一桩小插曲,更多的麻烦事情显然比她预料地更快地来临了。
晚上她回到裴园的时候,意外地发现门口停着一部豪华轿车,车头灯大亮着,靠近一看才愕然发现那位执着者正以望夫石的状态守着裴园大门。没错,正是周末时候打着参观裴园幌子,实则来见裴绍的那位南美大美人。
显然她是受到叶语的闭馆令影响,而被裴管家拒之门外。叶语有些头疼,这位是不是也太执着了点?可惜她不是中国的大家闺秀,否则哪会不懂“矜持”二字?大晚上地跑到倾慕对象门口蹲着,大演苦情戏,老外在这方面还真是男女平等之极。
叶语在看着车里的人,车里的人也在看着她。
大美人转过头去对着那名平头翻译说了几句什么,那人点点,下车走到马力旁停下脚步。
“这位先生,您是裴家的人么?能否为我们小姐带一句话进去给裴绍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