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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她迟疑了一下。“没有什么。”
“别骗我。”他拥住她,让她把头埋在自己胸前,轻轻抚摸她的头发,手指触到她因意外车祸而留下的二块疤“让你这么急着把我找出来。还说没事?”
她的眼简直离不开他的视线。她叹出一口气来,刚才的柔情还在心头打转,他身上的味道是那么熟悉,他的宽阔胸膛是如此让她难舍,他的款款深情又是真挚的不容怀疑,难道他真有双面的性格?但愿他不要有这么令人心折的潇洒,没有这些特殊的叹引力,那么,也许不不会独自啃噬着苦涩以及离别前难以承受的酸楚。
“怎么了?”他仔细地打量她,“为什么叹气?”
她不发一语,低下头去,咬住嘴唇。
“我是刚刚的一番话令你无法开口吗?”他问。
她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他失笑,“这算什么回答?”
猝然间,她紧紧拉住他,他反手以温暖的大手环扣着她,一种属于男性的气息在她身前飘移。
她的心神有些激动。“我们就这样一辈子好吗。”
“不好。”他很快回答。
她自他的面前仰起头来,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脸上满是询问。
“当然不好。”他捧住她的脸庞,温存而宠爱地说:“我要娶你,要你为我生儿育女,要你为我持家守护,如果我们一辈子坐在这里,我如何能与你共享天伦?”
她驯服在他怀中,心中所想的却是离开他之后的生活。
要离开他是多难的一件事。惟有他能令自己灵魂深处充满了柔情,他牵绊着她的一切,他的温柔缱绻则证明了他的深情,纵然自己没有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但毕竟拥有一个未婚妻。
他紧拥着她,凝视着她澄净的眼眉,“予欢,你今天很怪的,让我不安。”
她心神恍惚地望着他,望着,他的头轻俯了下来,灼热的眼神盯着她……
良久,他才放开她,把更多细碎的话语在她的耳际,柔情难抑地说:“予欢,让我们结婚吧!”
雾气不知何时雾上了她的眼,深怕一不小心就要决堤了,如果今生来世还有爱,她再也不会选择一个人悄悄走开,如果百年后时光能倒流,深情依旧,她还要做他最初的恋人。
他把她往怀里紧紧一带,“我们结婚,马上结婚。”他轻搓她的脸颊,愉快地谈着,你可以继续当你的女主人,还有,你冷冰冰的个性要稍微改改,关心关心你的丈夫就可以了。”
迷惘的感觉第一次让她感到如此真切、如此难过,纠结的心已经快负荷不了了!酸楚却依然源源不绝灌入她的体内,一阵阵的痉挛只因要永远离开这个最爱的人。
当引擎声由喧嚣转为稳定之后,班机终于降落了。
江梧大踏步走出海关,夕阳在他潇洒沉稳的身影上镀上一层灿烂的金光。这里,跟随他多年的女秘书何媛曦立即笑容满面的迎上来。
“总经理辛苦了。”司机随即为他打开了车门。
江梧坐进簇新的奔驰轿车后,公式化地询问:“公司的情形如何?”
何媛曦有条不乱的声音清晰地逐项报告着:“股票又上扬了,预讦本周三可达到最高点,张可男在您的计划内已被董事会解聘了,财务经理顺利地由李永祺出任。另外总经理私人名下的房地下房我已经做了这一周的进帐明细,请您过目,投资度假村的计划书也获得通过。”
江梧面无表情的地聆听着,没有做任何意见回应。
何媛曦斜睨了他一眼,又接着说:“葛耀云这星期总共去了四次妇产医院,见过她未婚夫的现任女友一次,根据调查,她怀孕了。”她停顿了一下才接着说:“怀孕日期是十月三日。”
他陡地一震,迅速看向何媛曦,“谁叫你这么做的?”他眼睛里冒着火,沙哑而低沉地问。
我要你陪我一生
15.我要你陪我一生
何媛曦迎向他满是各种情绪的目光,勇敢地没有被他吓倒。“难道你不想知道?难道你不关心她?”
“别自作聪明!”他怒喊着,声音粗暴。
“你这个不敢面对感情的大傻瓜。”跟了他这么久,她太了解他每一项细微的心思。
她率直地、毫不保留地说:“只因为她已经有了未婚夫你就不能去追求她?只因那女人能不为你的豪情所动而放弃她?更或是,你不敢负责任,你怕感情的束缚,你怕家庭你是个名副其实的花花阔少,你很清楚孩子是谁的?抑或你没有办法令她对你心折,没有办法让她死心塌地地跟着你,没有办法让她爱上你?!”
“够了!”他恶狠狠地打断她,脸色铁青,胸口不安定的起伏着。
连何媛曦都看出他对耀云化不开的浓情了。
他不能否认葛耀云深深地、强烈地吸引着他,
她诱人的热情,美丽动人的脸孔,自负的神采都在牵动着他,除却这些因素,最令他感到惊异的莫过于他居然是葛耀云的第一个男人。
他有过不少女人,和她们春风一度是最稀松平常的事,他的原则一向是不惹好女人,好聚好散,能用金钱解决的最好。没想到她居然把完好的最初给了他,这令他有无尽的懊悔和内疚,并且每忆起那一夜,他就禁不住要自责。除此之外呢?她不敢面对的,是隐藏在这些之下的男性的自私,他竟为她的纯洁而狂喜了,为她的属于自己而大大地震憾了。
“别再犹豫了。”何媛曦一改语气,善解人意地说:“我知道她此刻在哪里。”
想必自己眼底眉梢的感情已被她看透了。
他轻叹一声,正视着她,“谢谢你。”
她刻意板着脸,不去看他,“我不会原谅你的,”她侧着头,轻哼着,“除非让我亲眼看到你们的婚礼。老刘,开车吧!你知道要去什么地方。”
车子平稳地上了高速公路,四十分钟后,他们来到一处人烟稀少的海滩。
何媛曦指着一栋美丽的白色建筑物说:“那是葛耀云的别墅。”
她给了他一个鼓励的微笑,然后转身离去。
海风阵阵吹来寒意,江梧穿过茂林修竹和低矮灌木,放眼望着海滩上那一点湖水绿的人影,葛耀云身穿单薄的麻纱衣裙,在无垠无际海天一色的蓝中形成一种美丽的颜色。
他走进她谧静的世界。
当他从她身后停下脚步时,她迅速地回过头来,错愕地望着他一脸的风尘仆仆。
“风大——”他温柔地凝视她,“对你不好。”
“你怎么会找到这里来?”她扰着被海风吹乱的发丝,眼底掩藏不住地焦虑和不安。
“巧遇。”他故意冲淡肃穆的气氛,“我们多有缘分啊。”
耀云继续往前走,冷冷地回答,“我并不希望这种缘分。”
江梧尾随其后,他脱下西装外套罩在她单的单薄的肩上,答非所问地说:“你真不懂得如何照顾自己,还是个女孩子呢!”
耀云没有拒绝他的衣裳,反而朝他一笑,“小女孩快嫁人了,也许你可以来喝杯喜酒。”
他脸色一变,肌肉都僵硬了。他反手抓住她细瘦的手臂,她的身子重心不稳扑差点伏在他怀里,他愕怒地问:“你最好把刚才所说的话交代清楚,否则我不会让你离开这里。”
她恼怒地想推开他,却被他箍得更紧,“我要结婚了,和我的未婚夫结婚,这有什么不对吗?”
“当然不对!”他粗鲁地喊:“你是我的女人,你怀着我的孩子,却要嫁给别人,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傻事?”
她有膊一阵痉,她盯着他,脸色顿时惨白。“谁告诉你我有了孩子,你胡说些什么?”
“别再自欺欺人了!”他有些愤怒,有些急躁,“难道你看不清楚这桩婚姻的危险性吗?难道你不承认你忠心不二的未婚夫已经爱上别人了吗?难道你不敢面对你真实的感情?难道你真的可以假装不知道我无可救药地爱上了你?”他一口气说完,锁住眉头,闭上眼睛,然后睁开眼来。
“我不要听这!”她倔强地,并且嗤之以鼻,“你不必再引诱我了,我的心意不地动摇的。”她挣开他的手臂,一路往前走。
他的恼怒明显表现在脸上,他的胸口起伏不定,他伸手抓住她的手,强迫她停下来。
“为什么走那么快?”他的眼光直射着她。“你没有听真话的勇气?”
他强迫她在一块巨石上坐了下来,温柔多情地替她拂去额前的发丝。
她不语,紧闭着嘴唇。
“耀云,”他唤着她,温柔而又坚定。“让我陪伴你吧!恳求你。这一辈子你是唯一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