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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放了莉贝卡!”齐崇轩重复着。他的目光和兰溪的透过电脑屏幕交会在一起。炙烈如火的目光紧紧锁定彼此,无需任何言语,他们心照神交,能看透对方的心。他们知道如果贪生怕死只想自己脱险,而不顾莉贝卡的生死,他们身体虽然会安然无恙,但心却会因此而不安一辈子。
“哈哈,真是精彩绝伦啊,这就是你的爱情吗?也不过如此嘛!你还真是伟大,放着自己的女人不救,去救一个毫不相干的笨女人。当你的女人真够可怜。小美人听了该多伤心啊!”Steven拍着手,昂首纵声大笑。
齐崇轩深情款款的凝视着兰溪,梨花带雨的脸蛋,坚定地说:“兰溪是我的女人。不论她是生还是死,她永远都是我的女人。她的心永远属于我,我的心也永世属于她,没有什么力量能将我们分开。”他眼神带着愤恨和一丝怜悯的看着Steven和布瑞克,慢条斯理的说:“你们这种残暴自私的人,恐怕一辈子也不会懂什么是生死不渝的爱情!”
“少废话!既然你选择了赎莉贝卡,那就交出赎金,我得亲自察看才行。”他也玩够了,该办正事了。
“放了莉贝卡,我才交钱。”
“少废话,我只图财不害命。给了钱,自然会放人。不要逼我抢,要我抢过来,那我的罪名就又要多一项。”
齐崇轩反正他已是瓮中之鳖,除了交钱别无选择,他将箱子提到Steven面前,旋转密码锁,打开了箱子。
齐崇轩和Steven目瞪口呆的盯着满满一箱的白纸!
齐崇轩觉得一阵头晕目眩、头重脚轻,他惊恐万状、面如土色的瞧着那满箱的白纸。怎么会这样?他亲眼看到箱子里明明装满了钞票,为什么不到两个小时,钞票就莫名奇妙的全变成了白纸?箱子没有别人调包的可能性,因为是他亲自把箱子提到车子里的,难道是中途被人调了包?也不太可能,这个超大的行李箱,是法国原产的,大陆根本买不到,再说也没有知道他会把钱放在什么样的包里啊。这事情真是越想越蹊跷。
“你他妈的敢耍我!这是什么?你当我是白吃啊?居然拿堆烂纸来唬弄我!你胆子可真不小啊!你就不怕我把她们全杀了?!”Steven咆哮如雷的狂吼着。他万万没有想到,齐崇轩竟有胆子那白纸来骗他。
齐崇轩喃喃自语道:“我拿着的明明是钱,怎么会变成纸了呢?”
Steven阴狠地说:“你还演戏!说!你是不是报警了?你以为警察会来救你们,所以就拿来一箱白纸来唬弄我是不是?我告诉你,就算警察来了,救出的也只不过是三具尸体!”盛怒下的Steven面目狰狞,两眼充血,嘴角抽出着,将枪口对准齐崇轩。
“不要……不开枪……”电脑另一端的兰溪声嘶力竭的喊着。
“住手!”另一个声音同时响起,是布瑞克。
此时的Steven哪里听得进他人的话,他心中的怒火狂燃,原本想大捞一笔后跑路,现在看来可能性极为渺茫了。如果他活不了,那就在他死之前,能撂倒一个作为陪葬也好。想到这Steven毫不迟疑的扣下了扳机。
齐崇轩动作还算敏捷的躲过了第一枪,但接下来可没有那么幸运了,毕竟他没有经过专业训练,即使身手再快,也快不过呼啸而来的子弹。“咻”的一声,子弹正中他的右腹。
他惊骇的低头寻找自己中枪的部位,原以为一定血如泉涌了,但他身体却不觉得疼痛。相反的,被击中的右腹只感到有点酸麻,而且还以惊人的速度扩散到全身四肢,不到三十秒,他便倒地不省人事了。
此时电脑里传出一串惊呼。
“崇轩……崇轩……”兰溪惊恐的凄喊着他的名字。那一枪仿佛射进了她的体内,痛彻心肺的疼痛腐蚀着她的全身。
“齐崇轩……”莉贝卡也大喊着。
“妈的!”布瑞克低吼道。该死的Steven竟敢违抗他的指令!
齐崇轩微蹙着眉头,感觉全身没有一点儿力气,轻飘飘的好象被云托着。这是哪里?天堂吗?他真的死了吗?他叹息一声,疲倦的挣开沉重的眼皮,模糊的看到一个他朝思暮想的脸庞,想呼唤她的名字,喉咙却一阵刺痛,发不出声音。兰溪的脸越来越清晰,甚至触手可及。
“你醒啦?太好了,你终于醒了。”兰溪喜极而泣道。
他费力的挤出一句话。“兰溪……是你吗?”
“是我啊……是我……我是兰溪……”她好想拥抱她,只可惜他们都被五花大绑着。
“兰溪……”他想起身,这才发现自己的头原来枕着兰溪的大腿,而他的手和脚却被手指粗的绳子捆绑着,越是挣扎手脚就越是痛。
“崇轩,你还好吗?有没有感到哪里不舒服?”
为了不让兰溪担心,他频摇头,咬紧牙关,使出身体仅存的力气摇摇晃晃的坐了起来。
远处的莉贝卡看到他坐了起来,惊喜地叫道:“崇轩,你可醒了!你把我们吓坏了,你知道吗?看到你中枪,我和兰溪还以为你会死掉呢。”
齐崇轩这才想起,自己中了Steven一枪,但他身上并没有伤口。
兰溪担忧的凝视着他,忍不住责怪道:“你这个大笨蛋,为什么要只身来救我们?幸好你中的是麻醉枪,否则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原来他中的是老爸给他的……不……是维萨&;#8226;克里蒙特给他的那把麻醉枪。
齐崇轩倍感惭愧,懊恼自责的说:“对不起,我没能救出你们,反而也成了笼中之鸟。我真是没用!”
兰溪知道他尽力了,她柔情的注视着他,安慰道:“别这么说,是Steven太阴险狡诈了。”
莉贝卡恨得牙根痒痒的说:“对!还有那个杀千刀的‘布莱克’!”
“布莱克?”齐崇轩挑眉重复着。
兰溪更正说:“不是布莱克,是布瑞克。布瑞克就是和你在PUB里打架的那个法国人。”
莉贝卡冷哼道:“在我眼里,他就是绿眼个怪物!”
“是他!那个该死的家伙,没想到他居然和Steven是同党。”齐崇轩从头到脚,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兰溪,察看着她是否有受伤,忧急地问:“兰溪,你有没有受伤?哪里痛一定要告诉我啊。这里空气这么差,[炫…书…网]你的病有没有发作啊?”
“没有……没有……别担心我……我很好……”
“别骗我啦,看你面无血色的脸一定受了不少苦。那些混蛋居然这样绑着你,就算把他们千刀万剐,也不解我心头之恨。”
“我没事,是真的。是我让布瑞克这样绑我的,只有这有这样,我才能靠近你。”
“兰溪……”齐崇轩顿时语塞不知说什么来表达此刻的心情,一阵心悸热流淌过身体,温暖了僵冷的四肢。他这才领悟到什么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算算时间,他们分离的时间还不到一天,而他却觉得恍如隔世。思念似乎是最厉害、最具有杀伤力的武器,把他折磨得痛心疾首。现在心爱的人就在咫尺,可他却被捆得像个蚕蛹,不能用手触碰她、拥抱她、抚摸她的小脸。还好,他还有嘴。他靠近她,爱怜的亲吻着她光滑的额头、娇嫩的眼睑、小巧的鼻子、细致的面庞,最后因为缺水有些干裂的嘴唇。
他轻吮着她的唇瓣,滋润着她干裂的双唇,浅尝辄止的吻渐渐变成了激荡缠绵悱恻的热吻,积压的思念全化为浓烈的热吻,他掠夺着她的红唇,倾诉着这近一日的磨人相思。
她紧闭双目感受着他炽烈、灼人的气息,他的吻比以往来得更激烈、更火热、更具挑逗、更狂野,她张开唇迎接着他不停地探索的舌尖,并主动回应。
两个人旁若无人的吻得难舍难分。这可“刺激”坏了莉贝卡,虽说她对齐崇轩彻底的死了心,但也不意味着她有气度面对他和别的女人吻得浑然忘我。
莉贝卡抱怨道:“喂,你们太过分啦,多少也得顾忌点我的感受吧!”
兰溪害羞得绯红了脸颊,娇喘着把头靠在齐崇轩的胸前。齐崇轩则是毫不客气的向莉贝卡投掷了一记足以和超威力炸弹匹敌的目光。
面对齐崇轩的怒目相向,莉贝卡早已是见怪不怪了,她不服气的调皮的朝他吐着舌头伴着鬼脸。
紧闭的大门乍然开启,布瑞克昂首挺立在门外,那双宛如苍狼的炯亮眼睛紧锁着齐崇轩和兰溪,嘴角的笑带有些讥讽,也有些玩世不恭。
“诸位,心情不错嘛!”布瑞克迈着方步走进齐崇轩,他站在他面前,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中国有句话说得好,‘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是我让你和你女朋友在一起,能够当一对名副其实的‘同命鸳鸯’的。你该怎么感谢我呢?”
“没想到你是这么卑鄙无耻的家伙,捉女人做人质这种下流的事你也做得出来,你要还是个男人就把她们给放了。”齐崇轩怒视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