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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塞外的草原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之景,到底如何的美丽。
“旌旗半卷出长安,一刀啊,朕心急了,朕现在迫切希望再次去品尝那血性刚强的岁月,哪怕再苦再累,而不是整天埋首于书案上轻描淡写的文字。让那被经史子集,奏折典籍固了太久,也压抑了太久的热情,随着我大唐雄兵剑指塞外的锋芒,彻底释放,直达顶峰。让被丝竹笙箫堆砌出来的胆怯落弱全部消失,睡觉前只有金戈铁马,再没有阴柔的宫闱争斗,生活中只剩下刚强的刀剑厮杀。”
李治说道最后近乎大吼的喊了出来,声音中尽是无奈,但又好似充满希望的对旁边的归海一刀诉说着,却又好似喃喃自语,复杂极了。
“陛下不能,大唐不能没了陛下。”闻言沉默了一会儿,归海一刀难得严肃了道了这么一句,让李治身体一怔,随后放松下来,轻笑起来,然后笑声越来越大,也越大越张狂。
“朕一直问心无愧,如今却在这儿无病呻吟,扪心自问下,自己又付出多少呢,千年的岁月,千年的大唐啊,来的了,回不去,朕生而能言,哈哈哈,生儿能言,想必天生我材,就是上天要朕为大唐而生,为汉人的容光而生,为让无数异族人不寒而栗而生,朕之幸苦,和这些浴血沙场,马革裹尸的英儿又算得上什么呢,汗颜羞愧啊,朕啊,说到底,只是太孤独了,这个时代没有人了解朕,没有一个人,让朕可以和他说上一句真心话,遗憾只是我啊……”
归海一刀立在旁边,听了,但却不懂。
李治见此,一笑了之,寂寞孤独也罢,无同类之人也罢,既来之,则安之,唉,还是回去处理政务。
“走,一刀,回了,一个月后,我们也要出征了,到时候可有大战等着你我君臣啊。”李治呵呵的笑道,跨上暗电,策马想长安城,绝尘而去。
“喏”
后面归海一刀大喜道,也上马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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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第一章,求推荐啊求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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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皇帝李治。。。 第二章饮马黄河,“刺天”将出
第二章饮马黄河,“刺天”将出
车辚辚,马萧萧,行人弓箭各在腰
三十万大军行至日上中头,便彻底分开,彼此再不见踪影,程咬金、姜恪带领十二万唐军一路西去,剩下十八万唐军一路北上,行至夕阳西下,便扎下大营。
行云流水,迅疾如风,这是沿途的民众对唐军的第一印象。
李治历来就相信,战争打的就是后勤,所以为了此次远征,大唐骑兵一人三骑,而陌刀兵、跳荡兵等步兵全都是一人一骑,这些战马都是大唐在接受了突厥和河套地区牧场后,自家养的,如今全给李治提溜出来了,其一是自然是携带装备和给养,其二则是用于长途作战。
步兵人人一匹马,若是用来冲刺,除了汗血宝马这种稀有马种,若是普通战马,不过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再无力第四次,这也注定了步兵只能作为主力而存在,是面对大决战而准备的,而一人三骑的八万唐军骑兵就成了此次远征漠北的最强力量,强大的机动运动力,意味着这群大唐骑兵们,将会和他们的马儿一起跑南跑北累断双腿。
也许是因为李治的因素,整个大唐皇家军校流行的最热门的学科就是陌刀作战和骑兵作战,换句话说,陌刀军和骑军是拥有新式学员最多的兵种,也只有他们能更加完美的适应这种艰苦、在生死间跳舞的奔袭。
这也正是李治盼望的,在冷兵器时代,步战之王陌刀军和机动骑军的配合,就像是后世的坦克和战斗机,发挥的好,足以化作血浪席卷天下。
大军首次开拔,将士们血气澎湃之时,一天都是快行,入夜时,已经赶到了黄河畔,后世闻名天下的壶口瀑布。
许多士兵,卸下马鞍,纷纷将马儿赶到黄河边上饮水,和后世的黄河相比,一千年前的黄河不仅水清澈的能看见河底,就连宽度也是后世的数倍宽。
当李绩、薛仁贵、李敬业、薛万彻一行人的骑兵队出现在黄河边的时候,那架设在黄河上的浮桥已经铺了大半,眼见着再过两个时辰,就能搭成一条阳光大道。
深深吸一口气,肺腔中尽是浓浓的水汽,望着河对岸,看着月色下微波粼粼的河水,李绩心情大好,对旁边的诸将笑道:“早听说黄河壶口瀑布,天下闻名,戎马征战这么多年,却没有闲情雅致去欣赏一二,众位可愿与某同行。”
薛万彻哈哈一笑,凑趣笑道:“大帅所命,敢不从之良辰美景奈何天,却要给你们父子创造一个彼此交流感情的良机啊”
李绩闻言一愣,随后仰首大笑,指着薛万彻道:“好你个薛万彻,竟敢来打趣老夫了”
完又是一阵大笑,李绩此时却是得意之极,父子二人一为主帅,一为二路元帅,上阵父子兵,不仅是一阵佳话,更是李家莫大的恩宠,李绩现在对当年自己的决定得意之极,小皇帝生而能言,天生的皇者之兆,如今看来,果不其然。
李家站对了队,如今收获也得到了。
“大帅,我就不去了?”
李绩侧首,看着这个陛下特地嘱咐让自己带出来试练的年轻人,颌首笑赞道:“狄大人果是英才,一刻也不放松,那军中一应后勤政务就交给狄大人了”
狄仁杰闻言心中喜意微泛,但面上却是诚惶道:“大帅谬赞,蒙陛下恩宠,此来臣职司内务,一刻不敢放松,万不敢居功。”
李绩哈哈大笑道:“说得是”
完猛地跳上马背,李绩喝道:“走喽”大叫一声,“啪”,打马一鞭,带着一众人,沿着黄河边,向下游浩浩荡荡的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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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还。直到今日,陛下这首《将进酒》,果是将黄河之水描述的淋漓尽致,滚滚黄河水从天际倾泻而下,势如千山飞崩,四海倾倒,晴空洒雨,透彻心灵啊。”
李绩看着远处奔腾汹涌的壶口瀑布,禁不住大赞,而旁边之人却都已看呆了。
其时正是二月春,天空中淡月笼纱,娉娉婷婷的,月光如水平静柔和。
苍茫大地似乎已经沉睡了,除了微风轻轻地吹着,拂过脸颊,掠起众人的长发,黄河边上只有偶而一声两声战马的鸣叫和欢快响鼻声,除此之外,冷落的天地寂静无声。
但壶口瀑布,却如千牛齐吼,震天动地。
烟从水底生,船在旱地行,未雾彩虹舞,晴空雨蒙蒙。
二月初春之时,冰地解冻,冰凌抛落,如山崩地裂,似炮轰雷鸣,瞬间万变,飘忽不定,奇诡迷离。
浓得化不开的夜色,像一位丹青妙手,把壶口瀑布铺涂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产生一种激动人心的魅力,薛仁贵深深叹了口气,感叹道:“传说壶口附近的衣锦村为先贤大禹帝娶妻成家的地方,大禹帝治水也是从疏通壶口瀑布开始的,劈孟门、焀龙门,三过家门而不入,如今看到此壶口瀑布,遥想先贤风采,向往之心更甚。”
听了薛仁贵感叹之语,李敬业哈哈一笑,摇头道:“当年孔夫子教学之时,曾言楚庄王饮马黄河,问鼎中原,与齐、晋一较雄雌,意欲征服天下,如今我唐军自此北上草原,逐亡漠北,却是我等建功立业,扬名万世的天赐良机,何以只是羡慕那先贤风采,俱往矣,还看今朝。”
完,李敬业弯下腰捡了块石头,猛吸了口气,疾速向前几步,将海碗大的石头掷出。
“噗通”好似天地打了一声闷雷般,壶口瀑布顿时溅出万滴水花,四溅开来,看的众人纷纷称奇,也学那稚子之为,投了石块下去。
摸了摸身上的衣服,却是湿了已大半,春寒地冬的,李绩却是年纪已经大了,受不得如此重的寒气,对众人道:“我们再向下行一段,本帅也有点事得嘱咐嘱咐你们。”
众人一听,知道李绩准备说正经事,纷纷收起心思,上马向下游缓行,李绩在远离了壶口瀑布后,周围响声渐小,安静下来了,才道:“此次我大唐北征漠北,一共出动十八万兵力,较之征伐辽东也不遑多让,按照之前本帅和陛下、卫国公等人商定的战略,此次大战分三路出击,与薛延陀拉开决一死战的架势。
其中,本帅率一万骑兵,十万步兵,进驻朔州,迎战薛延陀军队的主力。敬业,此次你带四万骑兵,赶赴凉州,绕行到薛延陀部的后方,本帅猜测,一旦梯真达官大战失利,必定会穿越大漠,以薛延陀人在大漠的生存能力,我大唐很难追击,同时你还要一路上扫清西突厥对薛延陀人供应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