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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被他气的无语,他下药迷我,把我带到这个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的鬼地方,居然一本正经说是为我治感冒,真是个疯子!
他探头叫我:“出来喝点粥吧。”
他不说没什么,一说我才觉得饥肠辘辘的,饿得前心贴后背,走出去一看,客厅茶几上放着一碗热腾腾的白粥,配着几式清单的小菜。我迟疑地看了看粥,会不会也有迷药?肚子不争气地咕噜叫起来,埃,我不管他了,一次迷药也是迷,两次迷药也是迷,我先吃饱了再说。
捧起碗我稀里哗啦一会吃掉了一碗热粥,配的小菜也很好吃,特别是那个青椒鸡丝,咦,我的感冒是好很多啊,至少味觉是恢复了。
“要不要再加一碗?”云岭问。
“不用了。”吃了人家的嘴软,我把态度放缓和了许多,我很诚恳地对他说:“云岭,我不回家,我家人会担心,我们有什么事可以慢慢谈,何必要用到这种手段呢?”
“你放心,你父母那边我已经用你手机发了消息过去了,告诉他们你与朋友出去旅游。你父亲回复说好的,让你自己玩的时候一切小心。”
用我的手机?!我真是服了他,还真有犯罪天才。“那医院方面呢?请假可不是发个消息就可以的。”我现在巴不得我们院长查考勤,这样事情便可以捅出来了,医院与我家人一对照,立刻便能发现事情不对劲。
云岭一撇唇:“那个我管不了,最多记你旷工是吧?”
我真佩服我自己,他提到旷工时我脑子里居然第一反应是我当季奖金没有了。静了静心,反正说来说去他是不让我走了,可他现在关着我有什么目的呢?供吃供喝还供聊天?这情形诡异得也不似绑架啊。
“你准备什么时候放我回去?”我问,不想与他绕圈子了。
“嗯,云翼那边呢,基本大事已定,我这边就取决于你的态度了。”他笑意盎然。
什么叫大事已定?我心头一悸,云翼怎么了?
云岭笑扬了扬手中的电话,“我接到嫣然电话,云翼与她,会在圣诞订婚。”
心一点一点下沉,我强笑到:“她上次送喜帖给我,订婚式还在上个月呢,都没见到落实。”
云岭鹰般锐利的眼盯了我一眼,淡笑道:“此一时,彼一时,云翼再怎样色令智昏,也不可能置云氏的存亡于不顾。”
云氏的存亡?
看到我不解的神情,云岭道:“电脑在书桌上,你去看一下,今天的财经报道。”
我走过去,网页打开着,几条新闻触目惊心,全部与斯科特集团有关,股价暴跌,投资失败,股东质疑执行董事能力。。。。。。我看到云翼的照片,面对媒体,虽然外表俊美如常,我还是在他眼底看到了疲倦。
怎么会这样?不是说非常大的公司么?不是说在福布斯榜上有名么?怎么会突然间危机四伏?我不懂经济,也不明白原因,我只知道结果。
云岭魅惑的声音在我耳边低语:“目前这种情况,只有银行公开支持,边上对云氏的将来有信心,并且做出实际行动来,云氏才能有喘息的时间,利用云翼展示的几个大项目,转危为安。”
那与我有什么关系?云翼是富豪也好,是穷小子也罢,他就是他,我爱的只是他这个人。天下能有多少富豪?芸芸众生过的都是普通人的日子,不要快快乐乐,开开心心么。
我以为我只是想,没想到其实我说了出来。云岭看着我的脸色如同看到外星人,愣了片刻才回答:“夏木娜,你还真不是一般的没脑子。”
我知道我想法简单,你也没必要如此鄙视我,富家子弟的想法我如何能去理解。
“人若一直生活在云端,突然降落,而且是被迫降落凡尘,落入尘土中,谁能承受?”他进一步解释。
“我不管这些,你只管告诉我你们这个世界的人对这种事情的处理方式。”我说
云岭一晒:“云氏运作资金贷款基本来自朱嫣然家的威世银行,目前的情况是,威世一句话,可以让云氏生,也可以让云氏死。你说什么情况下,威世会让云氏生?”
我明白了,原来还有如此利害的关系啊。我笑笑,合上电脑,没什么可看的,既然有了订婚式,威世的支持肯定会让云氏转危为安,以云翼的经营能力,不出半年便可又可以东山再起,重新在商界呼风唤雨,一言九鼎了。
夏木娜的平静倒让云岭诧异了,他问:“你没要问的了?”
“都明白了有什么好问的。”我很累,只想睡觉。
“你不怪云翼的决定?”云岭试探地问。
我笑笑:“他做出了正确的选择,有什么可责怪的?换作是我,会做同样的选择。”
换作是我,我会做同样选择么?我扪心自问,没有答案,因为我不是他那个世界的人,没有选择的资格。
云岭笑道:“能想通也算你是聪明人,这世界上,原本很多东西看起来触手可及,实际上遥不可攀,云翼就是这样的。。就算没有朱嫣然,也会有其他的李嫣然,王嫣然之流,总之你们不是一路人,有个交集留个纪念也就罢了,名门的婚姻无论如何不会由他们自己去作主,灰姑娘的故事永远只能是童话。”
云岭这话听来很耳熟,我当时应对他的追求时,好像也是这个回答。
第122章:铃声:救命,索命?
我拍拍手:“是啊,想通了,所以你也要想通一点,强拧的瓜不甜,何况我爱的人还是你的侄子。”
云岭唇角微卷,淡然对我:“你认为,一个能用强制的手法把你带出来的人,会理会世俗礼教?不要说你爱的人是我的侄子,就算是儿子,我也无所谓。”
我再次确认这人是个疯子,他说出来的话根本就不正常,我无奈:“云岭,我们冷静一下好不好?你这样关着我,有什么用?我是不可能改变想法的。”
云岭耸耸肩:“我说过了,什么时候放你回家,取决于你的态度。我不介意关你一辈子的。”
“好啊,有本事你就关我一辈子,否则我让你坐牢一辈子。”我也火大了,好说好话你不听,你真当这世界是真空的?
我一转身准备走回房间,突然间喉头一紧,身子一下子向后仰倒。
我没有倒在地上,云岭的身体顶住了我失去平衡的身体,他左手紧紧卡在我的脖子上,右手禁锢住我因为疼痛与窒息而胡乱划动的双手。我整个人被他卡在他怀里,痛苦得无法呼吸,云岭冷冷的眸漠然看着我的挣扎。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之久,我以为我真的要死掉了,眼前黑雾升起时,我绝望地想,他是真的要杀掉我了。
他突然放开我,用力一推,我踉跄地倒退几步,一下子跪坐在地上,突然涌入喉头的空气呛得我剧烈咳嗽起来,我双手捂住脖子,惊恐不安地盯着眼前突然由绅士变为的魔鬼,大口大口喘着气。
云岭俯低身子,伸手轻轻抚上我的脖子,他的手绵软微冷,带点湿意,我如被蛇触一般惊得向后一仰。
他咧嘴一笑,笑容残忍可怕:“夏木娜,只是小小的警告,说话要小心。你会为你的口无遮拦付代价的。”
我簌簌发抖,刚才他虽然言语不正常,整个人还是彬彬有礼的绅士,这会突然发狂,实在让人害怕极了。
“去洗个澡睡觉。我警告你,不要想玩任何花样,否则。。。。。。”他的手慢慢地摸着我的脖子:“很漂亮的脖子。夏木娜,我不想伤害你。”
我战战兢兢从他身边爬起来,踉跄着飞快冲入洗手间,用力插上门。
我靠在卫生门上大口大口喘气,双重人格。
我几乎可以断定云岭的病了。王博士那天突然来访说的奇怪的话语,一字不漏地回响在我耳际,我终于明白他为什么会特意来找我,告诉我很多病例我没有见识过,让我多看多听多学。事实上,他是来警告我,离云岭远点,这是个危险人物。职业道德让他不能明白的告诉我,但是作为我的同事领导,他不能不给我提醒。
我感激他的提醒,可惜我领悟得太晚了,若早点明白,我根本不会上云岭的车!
现在怎么办?
我眼睛四下看着,脑子急速转动,他显然做好了充足的准备,酒店都配备的剃须刀什么的都没有,只有瓶子的沐浴液、洗发水与漱口水。
我看到抽水马桶边的电话,想都不用想,这电话不会有作用。所以我连试都懒得试一下。
我看着镜子,脖子上被掐的红色指痕非常明显,这个人太危险,我不知道他在什么情况下会发狂。我如何可以自保。
门突然被敲响,我吓得惊跳起来,云岭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为什么不洗?”
这个,他居然在门外听水声!以此来判断我有没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