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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都会让你痛不欲生,否则便不是爱了。所以说,有可能的话,一次就可以了,否则次次完结时肝肠寸断,到最后,岂非满肚断肠……
失而复得的喜悦过后,现实再次摆在面前,等我梳洗过后,坐在餐桌边与他一起吃早餐时,朱嫣然的阴影再次横亘在我们面前。这是没法回避的,明天便是圣诞节了,我们到现在还一筹莫展。
“你准备怎么办?”我问。
云翼拿着果汁杯的手顿了顿,放下杯子,他静静地看着我,目光如水。
“娜娜,”他说:“我会想尽任何办法,但是我们自己不能先乱了阵角。你若不能坚持到底,总想逃避,我一个人,会很累。”
他声音不高,在我却如惊雷般震耳,这是他第一次在我面前示弱,不,不是示弱,男人最软弱的一面,永远只会展示在最亲近的人面前,他在我面前,没有任何防线。
我怔怔抬眼,他依旧穿着昨天的衣服,头发微有点凌乱,目光虽然一如既往的清亮,却看得见眼底分明的血丝,还有眉梢无法掩饰的疲倦。他想必一夜未眠。
我的心颤栗了,“对不起……”我讷嚅着低下头,我总是在面对困境时,独自闪开,看来洒脱,其实是怯懦自私,将所有的事都丢给他一个人去承担。
“不要说对不起。我只要你相信我,在没看到结果前,不要轻言离开。”他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得慎重认真。
我何尝想要离开……我只是没信心罢了……
“娜娜。”他唤我,语气是少有的认真。
“嗯? ”
“我爱你。”
我微张着嘴,死云翼,这样的气氛下,你说这样的话,不是想惹我哭,是什么?
伴着泪水的早餐,甜美中带点涩然,我们俩可能都是食不知味地吃完了这餐早饭。心照不宣地再不提及惹事的根源。我想我们这会,将鲁迅笔下的阿Q 精神,贯彻得淋漓尽致……
我们与以往一样拥抱吻别,今天是平安夜,明天是耶稣的诞辰。这个外国老头的生日越来越强劲地席卷中国大地,让很多不知道耶稣为何物的人,为他的诞辰狂欢。很多人为洋节充斥而扼腕大呼民族情结,事实上我们不过是找个庆贺的理由罢了。物质 (炫)丰(书)富(网) 到一定程度,便需要一个消费的刺激点,洋节不过是个错口,让大家消费狂欢的理由罢了。所以守旧的卫道士们大可不必担心,洋节土节,我们一样过,人生多点节日有何不好。
只是今年的圣诞,随着主耶稣来临的,会是什么样的结局?
我忐忑不安地去上班了。告别时云翼那用力一抱力度还停留在腰际,让我感觉很不好。像是。……临刑前最后的晚餐一般……
目送夏木娜小小醒目的大红色POLO驶离小区,云翼脸上一直保持着的镇定微笑颓然收敛,他安慰着不安的夏木娜,天知道白己的心比她还要忐忑。那个笨女人不管什么事,只会去学鸵鸟,看似坚强,其实比谁都弱。白己看到过她最脆弱的一面,绝对不能让她再次回到那时候的状态,只用想,自己便心痛不已,何况要让她去面对呢!自已把她从刘明轩对她打击的深渊里一手拉出来,怎么可能残忍地再次让她面临没顶的伤痛!
揉了揉眉心,最近是否流年不利?为什么事事都不能顺心?做任何事,都要付出几倍的努力。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好不容易解决了资金问题,公司争端,现实的婚姻问题又摆在眼前。他自嘲地一笑,男人不能太帅,否则太受欢迎,还真消受不起……
拿出手机,他拨通电话。
“母亲。”电话接通了,他低声唤,没有掩饰自已声音中的来疲累。
罗丝微怔,这孩子怎么了?声音听来非常不对,脑子迅速转了一圈,应该没有什么事了啊?所有的路,自已都为他铺平了,今生便靠他自己走下去了。以他向来体现出来的能力,以及这次解决公司危机的出色表现,他应该没有任何问题,如何会有这般倦意沉重?
“何事?”她问。
“我有事求您。”
罗丝握着电话的手一颤,记忆深处,云翼对她这样说话,已经二十多年前的事了,六岁之后,云翼看着她的眼便是淡漠的,不再求她任何事,只默默按她的吩咐去做,哪怕自己提出再苛刻的要求,他也只是照做,不再撒娇,不再恳求,只是顺从……其实,他只要露出恳求的眼神,哪怕不置一词,自己都会对他温柔很多。可走他不,他只在那个女人面前撒欢,恳求,提各种不合理的要求,而对自己这个亲生母亲,视而不见。如同他的父亲,永远当她不存在。尊重疏离,比陌生人还陌生。
“说罢。”罗丝叹口气,过去的都过去了,尸骨都寒了,还想来做什么。
“嫣然的事。”云翼说得很简单,罗丝已听明白了。
朱嫣然来拜访过她,也请求过她的支特,不过她没有发表任何意见。第一,云翼未必肯听她的劝说,第二,她是过来人,儿子的性格她当然很清楚,她并不希望嫣然重复自己的路,成为金钱联姻的牺牲品。第三,她见到过云翼与夏木娜相处,那样的默契,不是第三者可以插得进去的。父辈们的不幸,不必再在子女身上延续了。
“需要我如何做?”她问得也简单干脆。
“嫣然威胁说,如果明天我不与她订婚,她便自杀。”云翼道,语气颇有些沮丧。
罗丝笑了,看来麻烦是有点大,不过,自杀是件非常需要勇气的事,威胁提出容易,真要做到,太难了。
云冀听到话筒里传来母亲的轻笑声,有点郁闷,很可笑么?自己都快烦死了。“母亲,你为何要笑?”云翼闷声问道。
“Chanlie,她真的会自杀么?”罗丝问。
云翼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但是我不能拿她的生命去赌,没有爱情不代表没有亲情。”
“我明白了。”云翼不用多说,罗丝立刻明白了儿子的担忧,事不关己时,人能看得很透。事若关己,关心则乱。“我会斟酌处理的。”她如说,语气中带着的宽慰之情,她自己都没意识到。
“谢谢。”云翼脱口而出:“妈咪,谢谢你。”他真心地感激罗丝,爷爷那边他早已试过,云中天坚决站在朱氏那边,反过来逼迫他必须与朱嫣然订婚。罗丝的支持,让他终于有了一份支撑,孤身作战的感觉,非常不妙。
罗丝放下电话,眼眶竟有点湿润之感,儿子真是个没良心的家伙,自己支持他上了高位,他也只不过说一声谢谢母亲。
母亲,叫得这样官方正式。自己一听到他毕恭毕敬叫母亲,心便烦。今天终于听到一声妈咪了,这小坏蛋,为了一个女人,几十年没唤过的称呼,都叫出来了!真没出息!
罗丝与云翼极相似的灰褐色的眸慢慢一弯,妈咪两个字,如热流一般渗入冰封多年的心底,淡淡的笑意,悄然浮上脸颊。
好吧,儿子再不好,总归是自己的,既然叫了妈咪,做妈的当然要为儿子的幸福奔波。
罗丝知道朱彼德在斯科特股东会前一天便与女儿悄然抵达中国,于公于私,他都得关心斯科特的掌门人到底会落入谁的手上。
按铃叫来秘书,罗丝吩咐道:“我要约见盛世总裁朱彼德,你去安排一下。”
第170章:斯科特,是我永远的恶梦
时间真是个奇怪的东而,你想它慢的时候,它快得如飞一般,你想它快的时候,它让你度秒如年。
我与云翼面面相觑地对坐在家里,时间一眨眼便到了圣诞节。平安夜回来时,云冀的脸色让我问都没有问便明白他所谓的努力全部白搭,那边根本不理会。果然,云翼在晚饭时面色凝重地告诉我,不但他自已约见朱嫣然的父亲朱彼德没有结果,罗丝约见朱彼德也碰了个软钉子,朱彼德只用一句:女大不由娘,挡住了他们所有的话。朱彼德不但没有觉得强拧的瓜不甜是什么严重的事,还反过头来劝说云翼接受现实,只有与朱氏联姻,云氏才能更加强大。
话不投机半句多,朱氏父女的言辞如出一辙,云冀只能告辞离开,他离开时,朱氏警告意味浓重的话犹在耳际回响:“嫣然这孩子非常固执,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当然不愿意她有任何意外,就算伤了点皮毛,我也要竭尽一生之力,为她讨回一个说法。朱家的宗旨是与人为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为敌。”
朱嫣然根本避而不见,云翼只得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