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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双胞胎兄弟在身边,一起玩耍一起打架的莫书豪开始觉得上学索然无味,觉得寂寞难耐,他还特别想念那么漂亮又关心他的妈妈,刚刚做了一个被妈妈和兄弟抛弃的恶梦惊醒后他就哭的根本停不下来,也不管傅谨钰千叮咛万嘱咐的那些话,打电话给付一旬打不通后,他就给廖康打电话了。
廖康怔了下,心下松了一大半,他叹了一口气轻声问道:“做恶梦了?”
“……嗯……”带鼻音的可怜兮兮的应声。
果然是做恶梦了,小孩子做恶梦惊醒后总是要找妈妈。
于是廖康哄道:“你爸爸最近有点事,要不然你找莫成风?”
“爸爸不喜欢妈妈吗?”莫书豪扁着嘴问道,都忘记那边的人到底知不知道他口里的“妈妈”指的是谁。
“嗯……也许吧。”廖康想到付一旬的情况,叹了口气。
“噢,那我找莫成风。”莫书豪说着挂了手机,又翻出莫成风的手机号码,手机一直响着,响了很久才终于被人接起,那边传来迷迷糊糊的哼声。莫书豪抬高了分贝,“莫成风!”
莫成风光着膀子趴在床上,眼睛还紧闭着,迟钝了几秒才又嘟囔出声,“干嘛?”
“我要妈妈!你快去把她带回家!”
“神经病。”莫成风直接把电话挂断,继续睡。
莫书豪被莫成风的态度搞火了,又继续拨过去,不管那边挂掉多少次,他都不停的拨着号,直到莫成风彻底被吵醒。
“你在发什么神经?!”莫成风猛地从床上坐起身怒道。
“我要我妈妈!”
“我上哪去给你找你妈?!”莫成风脸色阴郁的道。心想该不会钟安琪那个女人哄完老的后又去把小的也哄了,企图通过莫书豪进门?呸!想得美!
“我知道妈妈在哪里,你去把她带回家!还有傅谨钰!”
莫成风完全不知道莫书豪在说个什么鬼东西,烦躁的抓了把头发,“你在说什么鬼话?那什么玉又是什么东西?”
“你还想骗我!我都已经知道了!妈妈没死,她叫傅倾流,是十里画廊的经理,我还有一个双胞胎弟弟,他叫傅谨钰,长得跟我一模一样!我都知道了!我不管,我就要妈妈和弟弟!你去把他们带回家!呜呜呜呜……我要妈妈我要弟弟!”莫书豪说着说着,又哭了。
莫成风一瞬间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什么光怪陆离不合逻辑的梦,所以才会听到莫书豪说他妈妈是他梦牵魂绕的女人,还说什么双胞胎兄弟,这怎么可能?可是莫书豪又怎么会知道傅倾流呢?
“你、你……刚刚说了什么?”
……
廖康终究是睡不着,就像中了邪似的,总是把傅倾流身后那个小孩代入莫书豪的脸,一直到窗外渐渐明亮,他认命的坐起身,“算了算了,就当给自己个了断。”要不然一直莫名其妙想这些东西很烦的好不好!
于是他打了个电话出去,让人去调查一下傅倾流的儿子长什么模样,然后终于觉得脑袋轻松了不少,话说其实自从去年他去接莫书豪,也就是傅倾流消失那一天,他就一直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他的感觉向来很敏锐,还有一点点偏执症,但是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劲,要不是后面付一旬为了找傅倾流快找疯了,指不定他会一天到晚都在想这个问题。
廖康起床穿戴好开车去付一旬那边。
那栋矜贵傲慢的房子立在那里,院子里的草大概有一段时间没有修剪整理了,以至于它们长得有些不那么精致完美了,参差不齐的。
廖康推开门,各自趴在各自的窝里的克劳德和骑士立即抬头看过来,廖康给这一猫一狗倒了早餐,看着它们低着头吭哧吭哧的吃东西,满脑子的纠结终于不那么纠结了一些。
付一旬从楼上下来,面无表情的看了它们一眼。
“先生。”
“把它们送还回去。”付一旬极为冷淡的说了一句,仿佛这两只宠物是廖康自作主张弄过来养的东西,不容置喙的走到厨房拿了一瓶水,上楼前又道:“中午前弄好,下午回英国。”
他的语气态度让廖康觉得,也许这辈子他再也不会到青市这个城市来了。
虽然很舍不得克劳德,但是上司的话不得不听,而且,这两只一只是傅倾流送的,一只本就是傅倾流的,放在付一旬的眼皮子底下,确实不好。
“喵~”克劳德被装进笼子前像是明白了什么,向来傲慢的小黑猫忽然冲着廖康软软的叫了一声,廖康一怔,看着克劳德漂亮的蓝眼睛,险些眼泪掉下来。
倒是骑士,它非常亢奋的在笼子里走来走去,叫廖康忍不住想骂它一句白眼狼,好歹养了它那么久,要走竟然这么高兴,哼,果然他还是比较喜欢猫!
等把两只宠物送上专门运送的货车,廖康又赶着回去买机票、收拾东西、教育妹妹,然后包袱款款的跟着付一旬上了飞机。
付一旬第一排坐在靠窗的位置上,漂亮的棕色卷发搭在肩上,三件套西装修身矜贵,他交叠着双腿侧着头静静的看着窗外,棕色的眼瞳有些透明,好像透过那一切挡住视线的东西,看着什么。
就像一个完美矜贵的古老欧洲贵族,精致又傲慢,还有令人心醉又心碎的,仿佛已经孤寂了好几百年的神情。
头等舱内的客人不多,却无一没有注意到他,甚至有几位女士因此特意找廖康搭讪。
廖康打发走最后一位跟他搭讪的女士,拿出手机正要关机,桌面上跳出邮件提醒,他怔了下,没忍住好奇心的打开,他没想到关于傅倾流的那个孩子调查结果那么快就能出来。
点开邮件的一瞬间,一张相片弹了出来,里面的小孩穿着黑色的T恤,背着书包,神情阴郁凶狠,就像一匹小狼。他有着和莫书豪一模一样的脸,名字却叫傅谨钰。
“先生!”廖康没想到他的那些莫名其妙的猜想竟然是真的,当即有些回不过神来的慌张的喊了一声,“先生!先生你快看!”
付一旬眉心微蹙,不甚在意的转动眼眸看向廖康递过来的手机屏幕,霎时一怔,伸手接了过来。
大概是由于傅倾流搬过太多次家,不管是见过傅谨钰还是见过她的人不算少,所以资料查起来并不困难,至少要拿到傅谨钰的一张照片是很简单的。
傅谨钰……
傅倾流……
付一旬看着相片上和莫书豪一模一样但是气质相差甚远的傅谨钰,看着傅倾流身穿女士西装在跟客人微笑着介绍画作的模样,捏着手机的手紧了又紧,傅谨钰……傅倾流……莫成风!
轰——
付一旬倏地站起身往外走。
“先生?!”廖康连忙跟着起身。
付一旬脚步一顿,他想干什么?付一旬重重的闭了下眼,他这是想干什么?他竟然还觉得嫉妒!明明已经彻底死心,明明再也不会到这个城市,再也不会跟她见面,可他竟然还嫉妒的发狂!傅倾流的孩子竟然是跟莫成风生的,不,不仅仅是傅谨钰,还是莫书豪!
“先生?”廖康走到付一旬身边,轻轻喊了声,头等舱里的人都盯着他们在看。
付一旬深深呼吸了两下,转身走回座位坐下。艺术品一般的手紧紧的捏着廖康的手机,不该这样,他不该继续这样下去,那个女人伤他的已经够多了,他的尊严,他的骄傲,他的真心,全部都被践踏玩弄了一遍,他为什么还要在意?接下去她跟谁在一起,那个孩子又是跟谁生的,都与他无关,他不该在意,是的,不该在意……
廖康见付一旬坐回去,松了一口气,他想这次他和傅倾流那段孽缘终于该结束了,因为傅倾流和莫成风生了孩子,莫成风喜欢她,哪怕傅倾流不喜欢莫成风,但是他们之间存在着那种怎么样无法忽视的缘系,付一旬和莫成风又存在血缘关系。
付一旬是无法接受这样复杂又牵扯不清不干净的关系的,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上的洁癖,接受她有一个孩子这件事已经是极限了,而现在多了一个莫成风,绝对不可能了。
……
十年前。
十七八岁模样的少年被捆绑着丢在床上,他衣衫凌乱,双眼赤红满是怨恨。
房门被推开,一个同样十七八岁模样的少年走了进来,他有一头漂亮的半长卷发,精致完美隐约的有些锋利味道的五官,白衬衫亚麻色的修身长裤,很简单普通又年轻的装扮,穿在他身上却有一种极为矜贵的安静。
“听说你一直想弄死你儿子?”付一旬走到床边看着莫成风满脸嫌恶的道:“为了一个贪慕虚荣的女人,你疯了吗?”
莫成风瞪着付一旬,“你什么都不知道!”
“我当然知道。”付一旬讽刺的笑了下,“不就是因为去年姑姑拿了钱去赶走你的初恋,结果你初恋就拿着支票走了吗?你就这么追到内地去追人,结果没追到人,反而不知道跟哪个女人生了个孩子。虎毒还不食子,你倒好,竟然一直想着不要他